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言在屋里各个房间晃了一圈,这厢房虽然足够jīng美华丽,但床却唯有一张,便又走了。现在虽不是睡觉的,但他打坐练功的时候都习惯坐在床上,不得已只能把小丫头赶下来了。
“喂!你下来,这张床是我的!”
“别烦我,午睡的是很宝贵的。”大概是跑来跑去的累了,忻仙的声音格外慵懒,更添一丝醉人的媚意。
“你睡了,那我办?”
忻仙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有些不耐地道男人就睡地板上好了!”
秦言还要开口,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一把清朗的嗓音清晰地传入两人耳内在下叶府管家李开,请问韩和忻姑娘可在屋里?”
屋中两个人脸sè齐齐一变。
秦言确定没有听到有人走的脚步声,如果不是的耳朵已经老得不中用了的话,那就说明门外之人必定是个修为深不可测的高手。
秦言仔细倾听了片刻,只感受到隐隐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他回头看向床上的忻仙,见她也直起上身朝望来,眼中已没有任何迷离和困倦。
“是个罕见的高手。”秦言低声道。
忻仙缓缓下床,眼中闪过一道冷意待会儿你砍他上身,我shè他两腿,就不信搞不死他!”
“是你惹的麻烦——”
“你也别想独善其身!”
说这两句话的时候,忻仙已经穿好了鞋袜。不过以外面那高手的耳力,恐怕也已将两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了。秦言与忻仙对望一眼,用手势各自传达了一个意思,还未及达成共识,外面叶开又轻轻叩了一下门,唤道韩,我可以进来吗?”。
“等等,我们还差点完事,就差一点点了!”
嘴里说着敷衍的话语,秦言与忻仙再度交换了一个手势,可惜两人的意见仍没有统一。
秦言瞪了她一眼,忻仙不甘示弱地反瞪,还冲他龇了龇牙。
“韩,我进来了。”
“等等,我们还没穿好衣服——”
但李开没有理他,秦言话音还没落下的时候,大门已被缓缓推开,随着吱咔的轻响,一具的身躯出现在两人视线中。李开披着件棕sè的宽厚大衣,两手拢在袖袍之内,踏着毫无声息的大步昂然走入。
既然已经摊牌,就没好遮掩的了。秦言沉下脸sè,凝目打量着踱步而来的不速之客。只见此人大约四十来岁,样貌与那位倒霉的李跃有七八分相似,不过多了些岁月留下的沧桑痕迹,顾盼间不怒而威。
‘这莫不就是李跃那小子他爹?’
李开停了下来,此时他离秦言的距离,不多不少,正好七步。他凌厉的眼神在秦言和忻仙脸上缓缓扫过,举手抱了抱拳,沉声道韩,请恕在下无礼,只是在下与忻姑娘有些私密话要谈,还请回避一二。”
秦言笑了笑,刚要出声,就听忻仙叫道我与玉郎哥哥乃是青梅竹马的好友,没任何事情需要瞒着他。这位老伯,有话就请你直说好了!”
李开眼神落在秦言脸上,皮笑肉不笑地道韩是个聪明人,应该轻重缓急……”
秦言道恕我愚钝,李的话,我听不明白。”
李开深深看了他一眼,眉宇间多了几分yīn森之sè昨天晚上,有刺客潜入在下府中,伤了犬子李跃……”
“哦,伤得重不重?”
李开哼了一声,避开了这个问题,冷冷地道据犬子和家仆描述,那刺客就是这位忻仙姑娘!韩,你虽是二的贵客,但如果窝藏刺客的话……”
“等等,等等!李,你先别忙着给我扣帽子,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我这个忻仙妹子也是大户人家的,向来知书达理,足不出户,她可能会是刺客呢?我是绝不会的!”
李开一口怒气冲到脑门,反而变作“嘿嘿嘿”的冷笑韩认为我是在诳语骗人啰?”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想请问一句,那刺客的模样是李你亲眼所见吗?”。
李开道昨晚我在府尹大人府上过的夜,自然没有亲眼看到刺客伤人,但犬子却看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李,片面之词不足为信,何况世间多的是jīng通易容、变化之道的高手,令郎也许是被jiān人蒙蔽了呢?我的这位忻仙妹子,可真是如白纸一般纯净无邪,不信你可以看她的眼睛!”
第四百零四章 客人
第四百零四章 客人是 ,
第四百零五章 逼退
03…16
被忻仙纯真外面蒙蔽的人不知凡几,但显然不包括眼前这位李管家。他盯着忻仙双眼,冰冷的杀意在厅里纠葛扩散。
在李开yīn森目光的迫视下,本来倚墙而立的忻仙突然上前两步,来到与秦言并肩的位置,冷哼一声道你那sè鬼刚一见面就想把老娘弄上床,老娘留他一条xìng命已经是很仁慈了,你要是舍得把他送进宫里,说不定还能混个总管千岁,光宗耀祖呢……”
秦言无奈地扶额。本少爷废了半天口舌,让姑nǎinǎi你一句话就给打回原形了!
“忻姑娘终于肯承认了吗!”李开冷笑着,袖袍微微鼓起,向前走了两步,沉凝的气机在袍中酝酿。
五步,如果从这距离挥剑的话,剑气已然可制造出致命的伤口。只是此时此刻,秦言手中却没有剑,也没有机会再去取剑。随着对方这两步,他眼中神sè也变得yīn冷,淡淡地道我这妹子一贯喜欢胡说八道,李不要往心里去。”
“哦?”李开目光中冷芒电闪,再度向前踏出了一步,“看来韩是铁了心要插手这事啰……”
这一步正正落在两人心头痒处。四步,对于拳锋掌劲来说,杀伤力还稍显不够,但若真打起来,这距离只是一眨眼便可越过的距离,若猝然出手,当防不胜防。
秦言不再开口,眼中森寒凝聚,心头悄然探出一线杀机。他大概能推测出面前这人的武技,应该比现在状态的高出半筹,如果或忻仙与他单独交手的话,胜算当不会超过四成。但如果两人联手,就有八成把握将这家伙毙于此地!
只是听说这人好像曾是叶映如父亲的心腹,与其子不同,对叶文东一贯不假辞sè,如果贸然杀了他恐怕有些不妥。而且今rì此事也确实是忻仙做得过了些……
罢了,如果他苦苦相逼,再向前一步的话,就只怪他取死有道了!
李开冷冷地对上秦言的目光,却迟迟没有再踏出一步。因为他心头也生出一股极度危险的预感,仿佛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
气氛一时僵持,画面好像冻结了一般,三个人都似乎变成了雕塑,谁也不动手,谁也不开口。
忽听一声尖锐的剑鸣,一道虹影呛然挥出,秦言身旁的忻仙发丝缕缕飘起,湛青的疾影复凝成她手中古朴的匕首,直指李开心口。李开沉喝一声,袖于灰袍中的右拳重重轰出,夹带起剧烈震荡的气劲,正正按在青纹匕首尖端。
狭路相逢,力大者胜!忻仙喉中喘出一声低微的呻吟,身形剧震后退。李开正要趁势追击,这时忽觉耳畔一冷,无边的森寒席卷而来。他心神大震,无奈右手用力已尽,仅能挥出左臂抵挡。却如巨石投井,只砸碎了一湖镜花水月。而那无边森寒忽又毫无征兆地消失,只剩一阵清风自他耳边吹过。李开身形如遭雷击,凝固在原地片刻,颓然垂下了双手。
一丝细如毛发的黑线悄然消融于空气中,只余点点冰寒冷意扩散开去。一切又恢复了平静,除了李开颓然的神sè,以及忻仙不满的目光。
半晌后,李开向秦言一拱手多谢韩手下留情,在下铭感五内。”他深深望了忻仙一眼,转身大步离开。走得时候,他的背影好像萧瑟了许多,已无来时那般润物无声的沉稳和锐气。
听着李开的脚步声消失在远处,忻仙开口叫起来喂!干嘛要放他走?杀人不留后患,这不是你说的吗?”。
秦言横了她一眼祸是你惹的,后患也是你留的,我没有义务来给你擦屁股。”
忻仙咬了咬樱唇,忽又露出甜甜的笑容玉郎哥哥,今天真是多谢你援手呢……”
她那醉人的笑意背后,不知又在打着主意。秦言打断她的话,摆了摆手不用谢我,谁让我是个正直的人呢!”说着,他走进另一个小房间,从里面把门反锁住了。
“喂,你躲到那里面去干嘛?”
“睡觉!”
秦言当然不是真要睡觉,只是想找一个清净的打坐环境而已。他扫了扫尘土,就这么席地而坐,不再理会外间忻仙弄出来的动静。
叶府占据着风水绝佳之处,更以法阵收集着外界灵力,空气中蕴涵着的游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