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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已经送大皇子到龙岭孙神医那里治脑子了,也许治好了一切都会转变。”
说起孙神医,殷长风倒想起种药的老头子那里有个傻不啦叽的和他年岁差不多的少年。
当时孙老头就叹气:“昭宁能将一个严重脑子损坏的痴儿教得如此之好,当真不容易。你看他能走能说能动还识字,看起来与一般孩子无异,昭宁当真废了不少心思啊。”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当时殷长风吃味的扭过头去,叫了一声小凰,我们走!
“说起这里,我想起皇后生大皇子那时候。八王爷有心谋反,便勾结西秦那帮人,又买通江湖上的秘密杀手组织魅影将身怀六甲的皇后从内宫劫走,又机缘巧合的到了东南战场。而后回到宫中待产,生大皇子那晚正好是重阳节。当时预谋已久的虞敏姬在皇后生产那日险些害死皇后和大皇子,幸好皇上回来得及时救下了他们,否则还真不知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还听当时皇上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皇后才灭掉东齐国的。”
“这也太夸张了一些。”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东齐在皇后昏迷不醒的那八个月内亡国了。
“说起来还真是凶险,皇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看来一点儿没错。”
“也是,皇后嫁到圣天后一直专宠,当年太后亲自为皇上挑的五个美人也不能分半点皇后的宠。真不知皇后是怎样一个天仙美人?”
文人除了朝政便是说美人,最终月昭宁成了他们八卦的对象。得了可靠的消息后,殷长风走出茶馆到了宁城最好的一家客栈住下。
清明时节雨纷纷,月昭宁斋戒沐浴三天后,换上一身素净的白衣在侍卫的护送下到宁城城郊的伽蓝寺进香。围观的百姓早将街头围个水泄不通,还好早有护卫拦住攒动的人群,留了一条通道供马车行驶。
马车行到伽蓝寺,早有寺中僧侣清了场,才不至于有太多人围堵。殷长风站在寺前的百年松树后,看着一身白衣的月昭宁走下马车,蒙了面纱看不到她的脸。一旁伺候的一名宫女忙撑开油纸伞,另一名宫女送上披风,一步一步登上通往伽蓝寺大门的阶梯。
殷长风施展轻功,跃到大树上,借着松林进入古寺。松树洞中的松鼠因为下雨都躲在树洞里啃着囤积的松果,见着有人影划过,都扔掉手中的果子躲到更深处去了。
横梁上的殷长风俯视正在朝菩萨参拜的月昭宁,进寺后她未戴面纱。不得不承认,她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那张脸在年近四十也未变多少,仍对所有男人都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但凡见过她的容貌的人,也许此生都无法忘记。
她往那里一站,足以让任何事、物都失了颜色。见着皇后本人,殷长风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后会专宠十八年荣宠不衰。有此佳人,任谁都不愿她抛头露面。
种药的老头子说,老男人对她看得紧,无论哪个男人女人多看她一眼,都会被惩罚或警告,严重者有挖去双眼的。殷长风现在才明白他说的不是假话,金屋藏娇,如果是他,他也会将这样的女人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算计
一切平安的进香完毕,月昭宁在禅房中祈福念经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也无事发生。完事后;琅环扶了她上马车。
刚走出几步,从松林里窜出一群黑衣人来。护在月昭宁身边的侍卫将她团团围在中央;殷长风躲在暗处看那一群人打斗。心里想着要怎样出场才不觉得突兀不惹人怀疑。伽蓝寺中有俗家习武的弟子;殷长风跃到伽蓝寺后院拿了一根齐眉棍,便冲出寺庙。
一棍打在正欲砍向月昭宁的黑衣刺客;三下五除二,殷长风很潇洒的打跑了那些个黑衣刺客。刚消停了;就见皇帝陛下骑着高头大马急匆匆的赶过来。
一下马背就将惊魂甫定的月昭宁揽在怀中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没有受伤后才注意到其他人。
“我没事。”月昭宁小鸟依人的开在炎北宸怀中;“多谢这位少侠及时出手相救;若没他恐怕就没命了。”炎北宸这才让琅环和金雀扶月昭宁上车。
月昭宁坐在车内;才听到炎北宸与那少年对话。原来他就是圣天妇孺皆知的殷长风,当真是英雄出少年。
巧遇神童,炎北宸看了眼前这个个子到他肩膀的少年露出赞许的神色,加之他早有请神童入朝之心,便借着她救月昭宁一命请他到宫中设宴答谢。
殷长风本就是进宫做细作的,有此机会,当真求之不得。月昭宁坐在车内奇怪,炎北宸做事一向谨慎,今天怎会大意的让相信一个才见到的少年,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殷长风出来的太凑巧。他不是云游四方了吗?怎会突然出现在伽蓝寺还机缘凑巧的救了她。
一路思索着回到宫中,休整片刻后便道长乐宫向太后请安,顺带接三个孩子回太极殿。炎北宸自见了那少年,便抛开她同少年说话去了。
晚间便见着他神采飞扬的回来了,进门便说:“殷长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月昭宁伺候他宽衣,见他高兴也没说自己的想法扫他的兴。炎北宸做事,总是有自己的原因。这些年来她算是见着了,不到最后成功之时,他是不会说的,还是耐心的等着结果好了。
精神很好的男人在茹素三天后,终于在晚上将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疼爱了一番,第二天差点儿起不来床了。不过这雨是停了,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一大早的三个在年长的儿子便跑到太极殿拉着炎北宸的袖子问:“长风哥哥在哪里?”
正在为炎北宸整理衣摆的月昭宁不解的看着炎北宸,那少年进宫才一天,就将这三个不消停的性格迥异的娃儿给收服了。
“父皇安排他住在翰墨轩,你们去那里找他吧。”炎北宸笑着对三个儿子说。月昭宁突然想着望天,今天的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吧。
“昨天我殷长风相谈甚欢,不料那三个小东西就跑到御书房来找我,就见到了他。不过他们一见到就相处甚好,听到殷长风的名讳就拉着他问东问西,天佑说请他教学问,天慕呢则缠着他讲天下轶事,熙之则请他教骑射功夫。到了晚上还不停下,还缠着他虚心求教。”炎北宸说起昨天的事,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好。
若说天佑和熙之好学倒罢了,怎么天慕那孩子也转性了。“看来我得好好见见那位天才少年了。”月昭宁为他戴上冕冠。
“去见见也好,顺带把阿呆也带去。”炎北宸配上佩剑就上朝去了。月昭宁不解,干嘛要带着阿呆那只狗去。说来阿呆她养了十八年了,照常人的年纪来算,已经算是上百岁的老人了。
领着宫女端着点心吃食到翰墨轩,阿呆摇着尾巴欢脱的跟在身后。一进门,阿呆就跑到殷长风的脚下撒欢,不停的蹭他的小腿。殷长风也俯下·身来摸那只呆狗的头,阿呆友好的伸出右脚掏他的手,又伸出舌头舔他的手。
月昭宁不得不感叹,这个少年有一股魔力,可以把所有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除了人,还有动物,例如这只呆狗。
几个孩子见了月昭宁忙着行礼,月昭宁虚扶了殷长风一把:“殷公子莫要多礼了,本宫这几个孩子倒是难得听话,就劳烦你费心教教他们。尤其是天慕,他是几个孩子中最顽皮的。”
天慕正拿着一块桂花糕吃得开心,听自己母后那样说他,不服气的说:“才没有,儿臣那叫聪明。长风哥哥,请你吃桂花糕,母后做的桂花糕最好吃。”端着一碟桂花糕献宝似的走到殷长风面前。
殷长风刚才和阿呆友好的亲热了一阵,谢过天慕之后用香胰子净手后,再斯文秀气的拿了一块桂花糕,尝过后还不忘夸赞一句:“这是草民吃过的最美味的桂花糕,谢皇后娘娘赏赐。”
“不客气,你们慢慢切磋吧,本宫留下到让你们拘束得很。”月昭宁话刚说完,天慕就得意的冲她笑,似在说,母后您真识时务。月昭宁美目瞪了三儿一眼,就领着一干宫女离开。
在太后宫里,她正逗着怀中的小孙女玩儿。也看得出,英姿深得她心意。
“听说皇帝请了名满天下的神童进宫,天佑、天慕和熙之都很喜欢他。有空也请他到哀家这里来,哀家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人把哀家的三个孙儿都治得服服帖的。”华太后拿着一个布娃娃逗英姿。
“臣媳倒见过,当真是个好孩子。”月昭宁说道。
炎北宸回太极殿时,月昭宁正坐在雕花的木窗下拨动箜篌的琴弦,挨着月昭宁坐下来,说起朝中之事:“最近参皇太弟的折子越发多了,我看着都觉得当初看走了眼,怎么会选他为储君。”
月昭宁轻笑:“恐怕是你有意而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