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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复;昭宁现在有孕受不得惊吓。”
慌忙出宫回到使馆;现在情形有变,一切都在计划之外。炎北宸大笑说道:“明天宁儿等着看好戏。你好好养着;我还想着你再生一个儿子。”
月昭宁反问道:“万一是个女儿怎么办?有了三个儿子还不够吗?”说道女儿,玉苒那孩子在华太后出宫不久也跟着到灵台山;说要守在祖母身边。炎北宸也没拦着;让她去灵台山陪着华太后敬敬孝道也好。
炎北宸的头贴在月昭宁的肚子上;说:“我的女儿够多了;还是儿子好些;无论你生多少,为夫都不嫌多。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以后他们也好相互帮衬扶持着,看谁还敢对他们不利。”
第二日,映月国使臣站在朝堂上仍然坚持说要月昭宁回国探望病危的月明琰时,炎北宸将一份国书交到德年手上,让他转交给这几位使臣看:“朕命人这几日快马加鞭赶到映月国探望映月皇帝,他虽病危,却不曾派遣使臣到圣天来接昭宁回国。”
那三个使臣脸色为之大变,齐声说道:“这份国书是假的,皇上明明让我等来接昭宁公主回国的,一定是皇帝陛下您不想让公主回国找的借口!”
一个使臣撕掉国书,说:“这份国书是假的。”
面对几个无赖的使臣,炎北宸面色不改,说道:“朕不知道礼仪之邦的映月国何时出了这般无耻之徒、强词夺理之人?朕已经请了映月国前任大祭司什英长公主前来,三位可与什英前辈对峙,看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
几个使臣面面相觑,月什英走进殿来,她也老了,头上都有白头发了。朝炎北宸行了一个正规的映月礼节,说:“我皇病危,虽然惦念昭宁公主,却从未派遣使臣到圣天接公主回国。再说,也无远嫁异国和亲的公主回故国为父奔丧的道理。不知三位是哪里来的使臣,或是哪一国的使臣?”
刚才撕掉国书的高个子使者说:“我等是皇上近身的臣子,你自然不知。”
“皇上近身的臣子?本公主常出入映月宫廷,却从未见过你等三人,你们是哪门子的近身臣子?再说接出嫁到异国的公主回国,这么大的事,本公主的皇弟怎么偷偷摸摸的做?又派近身伺候的太监为使臣到异国,还真不怕人家笑话!选你等无知无耻之徒为使臣,真是脏了映月国的脸。”月什英面容严肃,语气甚是嘲讽。
炎北宸接过话去:“这事交给朕来处理,长公主先到后宫见见皇后吧,她听说您要来高兴得不行。”
德年领了月昭宁到后宫,三个假使臣被关押到天牢。对玄隐前半月送来的密报,他颇为满意。西秦,大概是撒渊舒坦日子过久了,想找些事做罢了。那个小皇帝也十三岁了吧,十三岁也该懂事了。不知道过几年后西秦那边又是什么状况?他很好奇。
“姑姑,您来了。”月昭宁还像当年的小孩子一样给了月什英一个大大的拥抱。
月什英捏着月昭宁的脸,轻轻呵斥说:“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刚听说你肚子里又有了一个。”
“我高兴嘛!”月昭宁挽着什英的手臂说,“姑姑会不会觉得我太能生了?”每夜,炎北宸总是说,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吧,总用这个借口来折磨她,直到后半夜才慢慢消停。原以为他上了年纪为收敛一点儿,却不料他年纪越大越凶猛。
月什英拍拍她的头,说:“多生几个是福气,哪还会嫌多?当初听说你不能生育差点被废,在圣天过得艰难别提有多担心了。我的小侄子呢,快抱过来给我看看。”
“琅环,把天佑和天慕抱了过来,”月昭宁吩咐琅环,又对月什英兴致昂扬的说:“那两个小的今年也十二岁了吧。”
“是啊,调皮得很。”月什英说着自己的一对双生儿女。看着一对双生子,月什英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们是双胞胎。两人一半长得像,一个长得更像月昭宁,一个长得像炎北宸多些。因知道炎天祎的事,月什英也不多提起。
抱着两个小侄子说笑了一阵,月昭宁才问起月明琰的病情。月什英如实说:“我走的那天就险些挨不过,就这几天的事了。你父亲虽算不上是个好皇帝,好在他勤政,不曾荒废朝政,努力做好一国之君。”
月昭宁摆弄身上的璎珞,说:“我不能回去看父皇,只希望他一路走好不要受太多苦处。”
“早些年你也是个命苦的,他多有对不住你的地方,现在也明白你的处境更不会为难你。好在现在算苦尽甘来了,圣天皇帝对你也算好了。”月什英说。
月昭宁羞赧说道:“能遇到他,也算是幸运。”
月什英拍着月昭宁的手说:“好好珍惜吧,我得快些回去才行。”
“姑姑刚到就要走?”
“你父亲怕事撑不了几天了,我必须早些回去才行。来圣天一是为了澄清并无使臣来接你回映月,二则,也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上次老七来看你,回去说了你的处境,听着也难受,如今一切都好了,你不用担心,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月什英看着她现在的处境好了,心也放下了。
“我知道,姑姑。”
“月揽能登上太子之位,其中有你一份力,他被独孤杰和月俊宁打压多年,嫣贵妃也被独孤琉璃欺压多年,也不会向着西秦那边,这你不用担心。”月什英嘱咐她不用担心新旧更替对圣天带来的影响。
炎北宸拿了一卷画来交给月什英:“昭宁不能回去探望岳父,只能送一幅画以表心意。”
什英在圆桌上展来画卷,画上的月昭宁坐在雕花的檀香木窗边弹箜篌,炎天祎靠在月昭宁的腿上睡着了,两个小的趴在地上逗那只肥肥的松狮犬。
画风与映月的画相似,无论是人还是物,无一不栩栩如生。月什英卷起画卷,道谢说:“谢皇上想得如此周到,我先为我皇说一声谢谢。”
目送月什英离开,月昭宁想起炎北宸说过会为她画一幅画,今天见了问道:“这画是你画的?”
“我说过话画一幅比楚风介画得更好的画送给你。”炎北宸揽过月昭宁的腰轻声说道。
月昭宁轻笑,无论做什么,他都喜欢拿楚风介来作比较。炎北宸这些年给她的,是楚风介不能比的。
月昭宁再次怀孕以后,炎北宸哪儿也不让她去,在胎儿未稳之前,打理宫务一事就让琅环等几个大宫女看着。
几个宫女处理后宫事物,这事一传出去,庄贤妃在冷梅菀摔杯子怒道:“去了个曹瑾蓉,来了七个宫女。本宫堂堂的正一品贤妃却要被下贱的宫女压在头上,炎北宸欺人太甚!”
墨梅被庄贤妃突然大发脾气吓得跪在地上:“娘娘,您消消气。”
庄贤妃气得不轻:“消气,你说得容易,本宫进宫三十年,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还依旧是个有名无实的妃子,现在还要看几个宫女的脸色,你说本宫能忍吗!”蓝荣华倒没什么,能在后宫保住一条命已经不容易,炎北宸爱干嘛干嘛。
自琅环等几个大宫女掌管宫务以来,庄贤妃常常抱怨内务府送来的东西不好:丝绸的颜色不够靓丽,像是去年剩下的;埋怨饭菜不够可口,说皇后怀孕了就用所有的东西去讨好,区区一个御膳房居然不把她贤妃放在眼里;或是送到冷梅菀的时鲜花卉不够漂亮,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等。如此闹腾了几个月,几个宫女都忍着,全部选最好的东西送到冷梅菀。
“啪”的一声,琅环脸上浮现五个红指印。琅环不敢用手捂住脸,仍坚持跪直了回话:“不知奴婢犯了什么错,让庄贤妃娘娘如此生气?”
“什么错!你当本宫好欺负不是,本宫的月银怎会少了那么多!”庄贤妃将装月银的锦袋扔到琅环脚下。
琅环认真回道:“奴婢不敢。在装月银时,奴婢清点了三次,总管德公公也数了一次,半分不少。奴婢等断断不敢私吞庄贤妃娘娘的月银。”
庄贤妃一掌拍到桌子上:“本宫堂堂正一品贤妃,还冤枉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不成?来人,拉出去打五十大板!看她以后敢不敢藐视本宫!”
正当冷梅菀的大力太监拖着琅环到外殿准备开打时,“且慢!”月昭宁挺着大肚子到冷梅菀,“琅环是本宫身边的宫女,要管教她也该本宫来,用不着庄贤妃动手。”
“皇后娘娘用不着为一个下贱的宫女亲自到冷梅菀一趟,万一动了胎气,或是出了意外,嫔妾可担待不起。”庄贤妃不情愿的福道,动作极其不标准。
☆、庄贤妃
“庄贤妃是大家之女,怎么连行礼问安也做得这般马虎?”月昭宁坐下后对庄贤妃笑说道。
庄贤妃惊愕;想不到月昭宁会这般挑刺;死死的咬住下唇,只得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