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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月昭宁眼馋着问。
“当然好吃,夫人挑的怎会不好吃?”炎北宸笑道,“如果夫人想吃待会儿到了客栈再说,现在还不行。”
月昭宁赌气似的将点心塞到炎北宸怀里,忍着馋劲儿去看其他东西。这样大张旗鼓的走在大街上炎北宸就不怕出现刺客或是细作吗?
想办法!想办法!前边糖人铺子前围满了人,上前去凑热闹。小跑的时候顺势拔掉头上的一支镂空雕花紫水晶钗,装作不经意的丢在地上。快几步走上去看小贩捏糖人。炎北宸见她在挑东西,又看到地上掉落的发钗,弯腰捡起发钗,抬头却发现人不见了!
炎北宸跑到糖人铺子前,抓只小贩胸前的衣襟暴怒的问:“刚才穿紫色衣裳的女人呢?快说!否则要了你的命!”
小贩惊恐的看着眼前狂怒的男人,战战兢兢的答道:“刚才……刚才那位夫人……她只看了一眼……一眼就走了……小的不知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炎北宸放开小贩在大街上张望,来来回回的打量每一个人细看每一个角落。没人,没人!三年了她还想着逃走!
狠握住手里的发钗,一条街一条街的找人。风鸣镇是月昭宁熟悉的,不消多时她就能逃出这座小镇。
月昭宁躲在小巷子里看着炎北宸在巷子前的大街上奔跑过去,心一狠躲到老屋后脱下·身上的紫色衣裳换上一身黑灰色的普通旧衣。拔下头上的发钗和其他首饰扔到一旁,拆散发髻梳了两条辫子。又往脸上抹了一些黑色的胭脂,掏出一块旧巾子遮住半张脸。揣好逃走后能用到的一袋珍珠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对不起,炎北宸。”月昭宁一边跑一边默默的说了一句话。留下只能徒添更多的麻烦,也许分开是两个人的解脱。
这一身行头是早晨离开时月昭宁趁炎北宸换装时候偷偷备下的,为的只是刚才的逃走。这座小镇是她熟悉的,却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能看到炎北宸慌忙从眼前跑过去的身影。
风鸣镇不大,跑来走去只有五条街,她会躲到哪儿去?炎北宸内心冷笑,脸色冷到极点。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女主逃跑是自找苦吃,反正逃不掉,被找回来只能等着被吃光抹干净了。
☆、被吃
收敛性子讨好所有人,出卖身体讨好他;说谎话欺骗他;连今天主动投怀送抱都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月昭宁所做的一切让所有人都误以为她低头了,原来一切的伪装不过是为了今天!
炎北宸只想笑;笑自己太笨居然信了一个女人的话;笑自己太低估月昭宁。他忘了月昭宁曾是映月的大祭司,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让整个映月皇室没有半分消息;也可以偷奸耍滑让不可一世的撒渊束手无策。还有,是她一手搬到权倾映月的奸相独孤杰。今天这个好的机会逃走她怎么能放过。
不过想逃没那么容易。回到龙岭客栈召集所有影卫找人:“如果找不到人;你们都得死!”“属下领命!”三十来个影卫领命消失在客栈里。
坐在楼上的吃过时的午膳;手里紧握着那只镂空雕花的紫水晶钗。不多会儿一个影卫送回月昭宁扔掉的那套衣裙和钗环首饰。炎北宸将手里的那支发钗放到衣裳上:“拿去洗干净晾干了再送到后院的厢房。”月昭宁在他换衣裳时偷藏了那么多东西在身上他竟不知;真是太低估她了。
月昭宁从小巷子走出去离开了风鸣镇;龙岭在宁城南方一百公里处;再往南是西秦,顺着山脉往东是东齐,往西北穿过湟林是映月。映月已经回不去了,西秦,若是落在撒渊手里只会给圣天和映月带来麻烦,目前只能往东走。现值六月初,仲夏的日头正是毒辣的时候。什么叫酷热,月昭宁算是见识了。
这具躯体在圣天皇宫养尊处优久了只走了一段路居然体力不支,昨晚炎北宸还折腾得那么晚才睡下,再走一个时辰后腰酸腿疼的厉害。就算为了晚上不被虐待月昭宁也必须离开。
风鸣镇在龙岭山下,龙岭在圣天和西秦之间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西秦为此也不能一马平川的踏入宁城所在的宁河谷地。高低地势起伏大,这里又多崎岖小路,路上的石子磕脚。她脚上的一双修鞋还是早晨炎北宸为她挑的那双,确实好看,不过不能用来走凹凸不平的石子路。
“夫人请留步。”月昭宁正抱怨路难走时一个黑色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这人是炎北宸手下的影卫,月昭宁认得,只得硬着头皮压低嗓音说:“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夫人。”
影卫冷冷的回道:“主上不一会儿就到了,还请夫人别往前走了。”
炎北宸,月昭宁扶额,妄想凭借一己之力逃出炎北宸的掌控是她太高估自己了。现在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打到一个普通宫女都难,更何况是眼前这个经过严酷训练的影卫。
“主上,往东的路上有个乔装打扮过得女人疑似夫人。”手下的影卫回来禀报。
乔装打扮,她最擅长此道。下楼跃上马背在那名影卫的带领下往东边赶。
月昭宁正对着拦路的雷打不动的影卫发脾气,“你们退下,今天的事不许透露半分出去,否则朕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炎北宸的话狠而绝,识趣的影卫如风离开。“夫人何必动怒,生气伤身。”转而这个男人又变得深情款款的。
月昭宁直说:“今天是我有错在先,要怎么处置随你的便。”
炎北宸没理会月昭宁说的那句话,只取下她头上的方巾擦她脸上黑色的胭脂:“穿成这样真丑,说话还和当年一样冲。至于要怎么处置,晚上再说,宁儿还是先随为夫回去。”
将月昭宁抱上马背,紧箍着她的腰骑马回到风鸣镇。在众目睽睽之下冷峻的男人抱着狼狈的女人进了客栈。
临窗边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吃食,炎北宸每样夹了一点到月昭宁碗里:“午膳都没吃就四处乱跑,想必现在也饿了。多吃些东西,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算账。”
月昭宁夹起一块滑牛肉放进嘴里食不甘味的嚼着,越想越觉得今天的一系列行为就觉得好笑,妄想从炎北宸的魔掌下逃出去,真笨。
炎北宸走到月昭宁身边俯下·身搂着她的腰低声说:“如果宁儿今天逃了,我会让云夫人和你的两个丫头陪葬,不,还有椒房殿所有的人。”月昭宁听了浑身一颤。
“对了,风鸣镇是我手下影卫收集西秦和东齐情报的聚集点,连这里住的普通老百姓都是我训练出来的细作,想在这里逃走,宁儿觉得可能吗?”炎北宸幽幽的说完这句话,只剩月昭宁笑自己傻。
“乖乖吃东西,为夫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我回来。别忘了,这是我的地方。”言下之意别想从这里逃出去。炎北宸侧过脸吻了月昭宁的脸颊就走了。
月昭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东西,四周站立的都是带刀蒙面的女人,想动一点歪脑筋也有心无力。用完晚膳,被一个粗壮的中年妇女请进后院的秘密厢房。心情烦闷的在小径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外边不知道守了多少影卫,月昭宁无奈的笑。扯下石榴树上的一个青石榴坐到回廊上剥开,开始摧残没熟透的石榴子,弄得一地狼藉。
小丫鬟说备好了洗浴的水,刚到净房正宽衣解带之时炎北宸回来了。炎北宸眼睛像看到猎物的豹子闪着奇异的光芒:“还没洗?”
月昭宁拉紧了衣带,摇头。
炎北宸邪魅一笑:“要不要一起?”
“一起洗!”月昭宁浑身打颤不敢看炎北宸。
“我们亲近过多少次了,宁儿身上哪一处为夫没见过,再说了又不是第一次一同沐浴。不用怕,我不会吃了你的。”炎北宸已经解下了自己的衣裳,完美的男性身体展现在她眼前。男人掰开她的手亲自为她宽衣,夜里看过无数次的玉体落在眼里,他的笑意更深。
水刚没过女人腋下一点的位置,胸前的美好形状出现在男人面前,半露半隐的雪白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今天在风鸣镇上跑了一天,这里好脏,该好好洗一洗了。”男人的双手揉捏着女人的丰盈。
月昭宁心虚,她不想引诱炎北宸:“我自己来……”
炎北宸已经揽过月昭宁的腰拿着丝巾慢慢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真的出了好多汗,看来得慢慢洗。”索性扔掉丝巾直接用手一寸一寸的擦洗。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月昭宁僵直了身体不敢动一分毫。
他没有生气,月昭宁更加心虚。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炎北宸一起沐浴,不过那双在身上游走的大手还是弄得她浑身颤抖。都是鸳鸯浴最能拉近夫妻之间的距离,今晚不发生什么事也难说。终于鼓起勇气问道:“皇上你不洗吗?您为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