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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月昭宁犹犹豫豫的吐了这么个字出来。
“今晚到此为止,我不会做别的。好好休息。”炎北宸已经闭上眼睛睡了。靠在炎北宸的胸膛上,安静的听他心跳的声音,是啊,来日方长,也许以后都这样了。她还有利用的价值,炎北宸不会那么快丢掉她。
如炎北宸所说的日子还长,每晚都派人到椒房殿接她共度春宵。炎北宸花样多技术好,果然阅女无数又身经百战的男人就是经验丰富,月昭宁在炎北宸发出重重的喘息时嘲讽的笑道。
夜夜欢情,夜夜疯狂,销魂嗜骨的滋味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炎北宸对月昭宁的身体有种近乎疯狂的迷恋,夜里可以忘掉一切沉溺在欲海里,他可以说任何深情款款的情话哄身下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
不过晚上还和月昭宁级尽缠绵、情深意笃的男人,在早晨起身之后就成了高处那个冷漠而遥不可及的皇帝。他可以嘲笑月昭宁晚上太冷淡不懂风月,或者笑她心口不一,身体比心反应得更诚实。好像昨夜的温柔就是幻觉或者一场可笑的笑话。
如果以不侍寝来反抗,炎北宸会亲自到椒房殿接人,再如果他没有耐心就在椒房殿共赴巫山云雨,那香艳的动作场面经常吓得紫墨和碧枝不敢出声忙掩了殿门出去。男人会更用力的折磨她,月昭宁只仰望着床头的送子观音出神。
寝殿内传出的动静在夜里尤其刺耳,醒过来后总会看到那些未经人事的小宫女们异样的眼光。云夫人只看着月昭宁身上欢好后留下的痕迹叹气,炎北宸还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知道节制。为了不出现类似的情形,每晚月昭宁只得去太极殿。
四个月来,皇后一直是专宠,宫中众嫔妃也没敢到椒房殿去放肆,不过或明或暗的讽刺绵绵不绝。华太后也忌惮她专宠,又害怕她掌管后宫之后出事一直未交出打理六宫之权。月昭宁依旧是个空壳皇后。圣宠再多,不过是虚假的。
到太后宫里请安,就今天各宫嫔妃都出奇得来得比她早。她今天来得也不比往常晚,是慎妃她们睡不着起得太早?“到长乐宫请安,皇后向来来得比妾等人早,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晚?”杜慎妃笑着问。
教养稍好的虞敏姬也开始犯酸:“皇后夜夜服侍皇上辛苦得紧,臣妾这等闲人无事可做只能早睡早起。”
华太后漠漠的开口:“现在是辰时一刻,皇后来得也不比往日晚,倒是你们今天怎么来得这般早?”
李庄妃接过去颇为委屈的说:“现在日头大,臣妾晚间睡不好因此起得早了些。”
华太后脸上还有倦容忍不住轻斥道:“庄妃也知道白昼日头大晚间暑热不散睡不着觉,就后半夜凉快些倒能睡几个时辰。哀家也只能睡那么些时候,你们睡不着就来哀家这里叫屈吗?慎妃才说要尽孝道,这就是你们的尽孝之道吗?”
月昭宁知道今天这些人早来太后这里不过是为了嘲讽她,因此也不言不语任她们去说。不过事后触了霉头,众妃也觉得无地自容不知道怎样回答。
月昭宁适时侯建议说道:“夏天容易发困,不如以后定个固定的时间来请安也不至于打扰了太后?”
华太后带着倦意说:“哀家看也好,不如就辰时三刻好了。哀家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走在太液池边,夏天里的垂柳正绿,清风拂面正好散一散身上的酸气。月昭宁身后的李庄妃赶上前来说:“不知臣妾有没有荣幸陪皇后走一段路?”
月昭宁轻笑:“太液池边人人皆可行,庄妃怎么这样客气?”
李庄妃笑道:“也是,是妾太生分了。”李庄妃又与月昭宁寒暄了几句,站定细细的看她:“皇后如今的气色愈加的好了,真是光彩照人让六宫粉黛没了颜色。”
月昭宁思量着李庄妃不是眼高于鼎,性子冷傲从不与人相交么?一直以来她没和庄妃说上几句话,什么时候庄妃变得那么平易近人了?“庄妃的话真让本宫无地自容了。看庄妃也是容光焕发更甚众人。”
李庄妃以团扇挡住红唇叹气说:“妾不过是年过三十的蒲柳,哪比得上皇后娘娘?”哀叹完自己后,李庄妃又说:“如今皇后的身子都大好了,太后她老人家怎么还没让您管理六宫?皇上明白也该为皇后说说呀?”
管理六宫?有华太后在一日,管理后宫的权利一定不会落到她手里。不过华太后管着也好,至少这帮女人不敢放肆。晚上被炎北宸折腾得半死不活,白天还得和这些女人勾心斗,她也分·身乏术。
“庄妃觉得太后和曹夫人打理后宫不妥?”月昭宁问庄妃。
李庄妃讪笑,后又面色如常:“太后管理后宫臣妾倒没觉得有不妥,只是太后年纪大了,皇后孝顺理应为太后分忧才是。”
月昭宁说:“太后年龄稍大,但身子骨硬朗精神好着呢,庄妃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诅咒太后生病吗?”
李庄妃没想到月昭宁会这样回答,连忙掩饰说:“没有,皇后误会了。臣妾现在是时常向菩萨上香祈福,求她保佑太后长命百岁、凤体康健。”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面色也虔诚无比挑不出一丝不妥。继而说道:“太后她老人家打理宫务就够了,怎么曹夫人也跟着打理,她毕竟是个老宫女。皇后怎么能被她比下去了?”
都说庄妃少言,看来她们说的不一定都是真的。“曹夫人是华太后身边最精明能干的人,连皇上敬她如母。夫人打理宫务经太后和皇上同意,谁敢有半句微词?庄妃进宫的日子比本宫长,自然知道曹夫人的为人与能力。本宫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到底阅历不够资历不够,后宫交与华太后和曹夫人打理最好不过。难道庄妃觉得不妥?”月昭宁的语气不轻不重,李庄妃没听出任何不妥之处。
鼓动不了月昭宁,李庄妃也不继续浪费口舌,欠身微笑:“今日是臣妾失言说错话了,请皇后不要放在心上。太阳越见毒辣,妾先回宫了。”
月昭宁点头:“庄妃慢走。”
李庄妃刚走,杜慎妃就迎就上来:“刚才皇后和庄妃姐姐说什么话呢那么专注?”
月昭宁原想着快步走回去,不料杜慎妃迎上来说话,她也不能做出不耐烦的神色:“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宫里的琐事罢了。慎妃有事吗?”
杜慎妃摇头,笑道:“无事,不过想陪皇后说说话而已。”
她们的话哪句不是针对她的?妒妇嘴里吐不出象牙,也别指望杜慎妃能说出什么好话来。走了一段路,杜慎妃问道:“皇后独占圣宠四个月,现在都六月末了,怎么还没好消息?”
“子嗣一事本宫做不了主。”月昭宁无奈叹道。难道她要告诉杜慎妃她不能生育这事?
“也对,是妾多嘴了。四年前敏妃妹妹独占圣宠的时候也没见她有孕过,说来也奇怪,倒让镜贵妃后来居上占了先。”杜慎妃拨开挡在面前的杨柳枝。
月昭宁面带愧色:“所以子嗣还得靠天意,就像镜宁的第一个孩子,已经成形了却胎死腹中,更何况那些养过几年就早夭的皇子皇女?倒不如当初不怀上,免得让人伤心难过。”
☆、番外:德夫人
那天,十四岁的炎北宸心情烦闷,独自一人到御花园散心。身边有无数美人细作,朝堂有奸臣把持,他与华太后的处境已是岌岌可危。也许亲眼看见父亲的死,在他的心里留下太多阴影。在外人眼里,他是寡言冷漠而又无情的少年皇帝。
在花丛深处,炎北宸看到一个拜月的女子。“一拜,求月神保佑玉颜全家平安;二拜,玉颜不求荣华富贵,沐浴圣恩,只求能在宫中平安度日;三拜,……”那女子停止了祈愿不言不语,又认真听,只听到她一声重重的叹息。
夜色朦胧,炎北宸只穿着一身黑衣,并无其他华贵的装饰,“你是哪宫宫女,又为何在此叹气?”他走出来说,没了往日的寒意。
女子好奇的看着他,并不回答。他是习武之人,更兼耳聪目明,趁着月色也将那女子看得清清楚楚,有些稚气的脸庞,虽谈不无倾国倾城之色,也是那花容月貌之人,杏眼里是没有杂质的纯真,身体娇小,也是个小家碧玉的美人。
“奴婢是内宫宫女温玉颜,因这月色甚好便来祭拜。不知你又是哪宫的太监?现在已经午时了,又为何深夜还在御花园?”她朝他拜了一拜,起身后并不直视他,只看那一丛带着露珠的蔷薇花。晶莹的露珠藏着温柔的月色,在夜里发着淡淡的光,此刻花儿却更加芬芳醉人。
“不是还有一个愿望没许吗,怎么就对月叹息了?”炎北宸烦躁的心在此刻冷静下来。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月神她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