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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皇后能拖一个月实属幸事。”原沧濂说道。
炎北宸知道撒渊是个阴险狠毒睚眦必报之人,月昭宁还是映月国大祭司时屡次与撒渊为敌:偷他的五行书,收复被他夺走的河西地区,逼撒渊割让西秦国北川城,破他的蛊术蛊毒,最后让回到他手里的五行书变成废书。
无论哪一件事,都能让撒渊怀恨在心。若是从前,月昭宁定有能力反击,现在却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出了这些事,到底是他思虑不周的缘故。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这皇帝着实失败。
华太后知道撒渊是用毒高手,四年前他用蛊毒同时击败映月国和圣天,一年前圣天还险些亡在他手里。若不是是月昭宁出手相救,不仅炎北宸会死,圣天恐怕也亡国了。想到此处,华太后颇为自责,月昭宁于炎北宸和圣天有恩,不该那样防她。
“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她?”炎北宸问,虽然知道月昭宁不会这样死去,但他还是担心。
“无论沧濂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治好皇后。”华太后不容质喙的命令道。
原沧濂为难道:“若想治好皇后的病必须先治风寒,风寒不是大病,喝一些药出一身汗就好了。不过过程十分难熬,能不能挺过来就看皇后的造化了。”他又再三提醒炎北宸说此法太冒险,出了一点儿差池月昭宁就会殒命。如果月昭宁坚持过去就会药到病除。
炎北宸一生赌过无数次,月昭宁命硬那么多难关都挺过来了,他相信昭宁这次一定能熬过去。说:“就照你说的做!”
这次风寒在月昭宁的预料之外,她不过是利用了这次风寒避风头,出现现在的结果在她预料之外。恐怕以后再也不能用这个法子避宠或者韬光养晦了。炎北宸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如往常一样喂月昭宁喝药,浓姜汤喝下去整个喉咙都辣辣的。
月昭宁睡下之后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口渴的时候想叫人端杯水来却叫不出声,挣扎着想起来可偏又醒不过来。
☆、晋封
月昭宁没见过安娴,她只看过挂在月明琰寝殿内的那幅安娴的画像。安娴从画里走出来牵起她的手,柔声道:“昭宁,皇家无情,母后来接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安娴紧拉着月昭宁的手往黑暗深处走去,月昭宁脚不听话的跟着安娴步子。走着走着,前面的安娴变成了一具骷髅,月昭宁忙抽回手。
“一个女人无论长得再美,生前再怎么风光,死后还不是骷髅一具。炎北宸不爱你,你刚到圣天不到两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他只是在利用你。你留下只能被他算计。”骷髅转过身对月昭宁说。
月昭宁在映月之时祭司当得好好的,本不愿嫁给炎北宸,现在她活得像个傀儡。在炎北宸的屋檐下太累,迟早是个死,不如早些解脱。
骷髅鬼害怕月昭宁不听劝,继续说道:“男人爱你有什么用?就像你父皇那样,他懦弱无能,只好放弃我保全他的太子之位。当上皇帝之后也保护不了我们母女俩。炎北宸更不会护你一生,不如早日解脱。归根结底人间没有任何留恋之处,女儿,跟母后走吧。”
“别听她的话!”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月昭宁从消沉中醒过来,看到身穿银甲的楚风介提剑杀气腾腾的走过来。自他死后,再也没在月昭宁梦里出现过。
见到楚风介回来,月昭宁喜极而泣。他揽过月昭宁,一剑砍死骷髅鬼。“你还活着。”月昭宁环着他的腰大哭。
楚风介用他的大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轻轻的说道:“我没死,我回来找你了。从今以后你不是神殿里的大祭司,我不是映月的将军,我们一起走,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一辈子好不好?”
月昭宁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为了楚风介,她可以抛弃所有的一切。楚风介拉着她的手在红色的花海里奔跑,血红的曼珠沙华铺满一路。月昭宁踩在红花上,被它的花香所迷惑,她只希望这样拉着楚风介的手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一条大河挡在前面,河边停着一只黑色的小船,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摆渡人坐在船头垂钓。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楚风介眼睛看向河的另一方,又回头对月昭宁说:“只要我们上了船,摆渡人会带我们到忘川河彼岸的极乐世界。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月昭宁点头:“嗯。”
楚风介拉起月昭宁的手向小船走去,一个白衣女鬼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死死的捏住月昭宁的脖子,狠狠地问道:“为什么抢我的丈夫?为什么?你已经是映月的大祭司,是父皇最钟爱的女儿,你有了一切为什么要抢我的男人?姐姐,你说为什么!”
女鬼叫她姐姐,月昭宁艰难的伸出手,拨开遮住她脸的头发,是月昭宁熟悉的脸:“镜宁……”
“什么抢她的丈夫?昭宁你到底做了什么?”楚风介原本平和的脸上浮现出杀气,月昭宁看到了在世的修罗。
月镜宁怨道:“她嫁给了炎北宸,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每说一个字月镜宁掐住月昭宁的力道就大一分,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楚风介推开月镜宁,用更大的力道捏住月昭宁的脖子,怒道:“原来你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看错了你。你背叛我,欺骗我。”他又亮出腰间的剑,狠道:“你用这把剑杀了我,我便把我受过的痛十倍百倍的还给你!”左手举起苍龙剑刺进月昭宁的心房,又拎起月昭宁还未断气的身体扔到忘川河里。心口的巨痛让月昭宁没有力气在水中挣扎,她直直的沉到水底不动了。
“昭宁!昭宁!”
月昭宁睁开眼,原来是炎北宸。
“你做噩梦了。”炎北宸紧拥着她轻声说道。刚才听到她叫楚风介,那个让他嫉妒到发狂的名字。即使他死了四年,但炎北宸仍然深深的嫉妒着那个化成灰的战神一样的男人。
月昭宁也没力气推开炎北宸任他搂着,疲倦而坦然的回道:“我梦到了母后、风介还有镜宁。”
挣扎了一夜,炎北宸抱着月昭宁坐了一夜,他胸口的衣襟已经被月昭宁抓破了。“无论梦里发生什么事都不是真的,以后有我陪着你。”炎北宸吻着她的头发说。
“你知道撒渊为什么没有让人直接杀死我吗?因为一刀下去太痛快,他不想让我那么简单的就解脱,他要我生不如死所以才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折磨我。不过你放心我命硬死不了,我不会放过他,风介的仇我还没报……”月昭宁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刚才月昭宁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净房里已经备好了装满药水的浴桶,炎北宸给她沐浴之后换上干净的寝衣。“好好睡一觉,以后不会有事了。”炎北宸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月昭宁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就安睡过去。最危险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她没事了。已经是卯时了,不多久就是早朝时间,再看了一会儿折子就到点儿了。退朝之后华太后派人请炎北宸到长乐宫一趟。他和太后讨论事情直到两个时辰之后才出来。
月昭宁是正午醒过来的,伺候的宫女送来一些映月的素食,月昭宁用了一些。炎北宸对她依旧不冷不热的,整个下午和晚上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就是叮嘱她好好养病。
第二天午膳后华太后又派了宫里的孔嬷嬷请炎北宸去长乐宫,说有要事相商。长乐宫,华太后让几个有头有脸的嬷嬷及各局的尚宫都来伺候着。
母子两人简单的寒暄几句之后,华太后问道:“皇后现在的病好些了吗?”
炎北宸答道:“风寒治好了,蛇毒还需慢慢解。”
华太后说道:“皇后在太极殿养病始终不妥,不如让她搬回椒房殿静养。”
太极殿内放的都是朝中大臣的奏章及国家机密的密报,月昭宁才嫁过来不久,华太后难免疑心。炎北宸知道华太后的顾虑,回道:“母后所言甚是,明天一早就命人送皇后回椒房殿。”
华太后借机说道:“皇帝忙于国事,哀家和曹夫人一直打理着六宫。如今你也立了皇后,按理说应由皇后掌管六宫事宜,但皇后身子弱经不起折腾,六宫之事又过于繁琐,不如本宫和曹夫人继续打里着,等皇后身子好后再让她来理?”
炎北宸知道月昭宁刚到圣天根基未稳,身体也不好,只能让她一边养病一边学着。把打理六宫的权力交给其余几位他不放心,太后的建议炎北宸欣然同意:“就依母后所言。”
两人又说了些话,华太后郑重道:“哀家想给杜贵嫔等人晋一晋位份,不知皇帝意下如何?”
华太后话刚说完,炎北宸的脸就冷得像一座冰山。知子莫若母,华太后早料到炎北宸的反应,就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