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裴大人知道本宫是谁了,那还不让本宫见姐姐一面?我们姐妹多年不见,自有很多话要说,劳烦裴大人带路。”月俊宁笑道,杏眼期待的看着裴言之。
月昭宁在车内早听到了外边的动静,那样柔媚的语调像似月俊宁的声音。车外,小宫女恭敬的说:“公主,西秦皇后说要见您。”
她也想会一会这嫁到西秦两年的妹妹。听说月俊宁在西秦手段了得,不仅把符郗制得服服帖帖,连撒渊也对她言听计从。这两年内生下一子,又被立为太子,现在更是荣宠非常。
刚探出头,月俊宁就说到:“姐姐本就是仙人之姿,几年不见,姐姐明艳动人更甚从前了。瞧这一身派头,可比妹妹出嫁时那一身名贵多了,就是天上的仙女娘娘也比不过姐姐风华绝代。”
夸完月昭宁,她又顾影自怜起来,叹息道:“想当初父皇草草的将我送到西秦,妹妹在那里好生难过。这两年更是过着非人的日子,日子不长,脸却黄了丑了,只得靠那些花啊粉的来遮羞。”
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眼前这个贵妇已经不是从前的刁蛮任性的小姑娘了。月昭宁看她淡扫蛾眉,眼含春水,白粉敷面,更显绝色倾城。穿了一件明黄团烟雾红牡丹宫装,三千青丝挽了个美人髻,戴着紫金飞凤凤冠,又插了两支双凤卫珠金翅玉步摇,这身打扮说不出的贵气,虽然端庄华贵,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娇媚妖艳。
月昭宁笑道:“妹妹这身衣裳和头饰钗环想来也不是寻常之物。姐姐听说西秦陛下对你是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了,自是对你百般宠爱,哪来‘过着非人的日子’这一说呢?”
月俊宁笑得越发明媚,娇声道:“姐姐说笑了。凭姐姐的容貌,一定会更得宠。当初炎北宸和姐姐之间的谣言可谓是尽人皆知,都说姐姐成了他的禁脔。虽然难听了些,却羡煞了圣天的妃嫔。”
月俊宁虽是说笑,月昭宁却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应付。当年的事她最不愿提起,月俊宁是在激她,冷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月俊宁以手绢掩面,轻笑说:“妹妹是来道喜的,姐姐可别想歪了。唉!”她迷惑的叹气,“将来是叫炎北宸五姐夫还是六姐夫好呢?这可是个难题,姐姐能不能告诉妹妹呢?”
“你爱怎么叫怎么叫。”月俊宁的沉思太矫情,月昭宁直接说道。
“五姐和六姐的姐妹之情就是比寻常姐妹之间更亲厚,小时候同吃同睡,连夫君都是同一个人。果然是姐妹情深!”月俊宁说,“呀!”她惊慌道,“我忘了姐姐冬天旧疾复发,原谅妹妹让你在这里站了那么久。不如到那边大帐喝一杯薄酒如何,也当妹妹为你送行了。”
☆、活死人
携月昭宁的手往不远处的大帐走去,裴言之和原沧濂明知月俊宁包藏祸心却碍于情理不敢阻拦。
月俊宁冲裴言之和原沧濂妩媚一笑:“瞧这两位的眉头皱得,本宫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放心,本宫只是请五姐喝杯薄酒,不久便把人送回来。”
走进大帐,里面站了二十来个精明健壮的仆妇,那眼神似要把月昭宁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识好歹的奴才,你们那凶神恶煞的的样子吓到本宫的五姐了,还不快退下!”月俊宁喝道,果然是威严的女主人。
呵退精壮的仆妇,月俊宁又对月昭宁笑道:“姐姐莫怪,她们都是皇上派来保护我的女将官。来,妹妹敬姐姐一杯,恭喜姐姐嫁得如意郎君。”月俊宁端起酒杯递到昭宁面前。
见她迟迟不接,道:“担心有毒吗?姐姐喝我这杯便是。”月俊宁接过月昭宁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将自己那杯酒递到月昭宁手上,月昭宁接过凑到嘴边。
月俊宁狡猾一笑:“这如意郎君是财狼的‘狼’吧!月镜宁嫁过去不到三年就死了,她可为你树了个好榜样呐!”
月昭宁把杯中的酒倒在地上,铺在地上的红毯顿时冒出一阵浓黑的烟,烧了个大黑洞。“同样的把戏用两次不觉得可笑吗?妹妹这心计的没练到独孤琉璃的一层呢!”月昭宁说道。
月俊宁被识破了也不害怕,如今月昭宁的武功被废,也耀武扬威不到哪儿去,遂大胆道:“妹妹这不是在帮姐姐呀?姐姐怎么不领情呢!你是映月高贵的大祭司,怎能让炎北宸那臭男人蹂躏玷污你的身子,姐姐就甘愿嫁一个不爱的男人吗?再说你这么快就忘记楚大哥了吗?只要姐姐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没了,炎北宸绝不会碰你。”
“这不用你操心。”月昭宁冷道。
“哈哈哈,我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不能生育,以后的日子可有得你受了。还有,男人太精明也不好,这女人只有被欺负的份。我可是在帮你啊五姐。”月俊宁的脸变得丑陋不堪,她恨昭宁,恨这张脸比她好看的脸。从袖口摸出一把匕首在月昭宁面前比划:“这刀子可锋利了,一刀下去就完事,姐姐不用担心。”
月昭宁夺过月俊宁手中的匕首扔到地上,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递到她面前,说:“我瞧着你那把匕首许久不开封定是钝了,恐动起手来不方便,还是用这把吧。”
她不是武功被废了吗?不是旧疾复发了?怎么力气还那么大?月俊宁慌了神,大声呼救:“来人!快来人!”
月昭宁走一步,月俊宁退一步,眼始终盯着刀刃不敢走神。闻声而来的带刀侍卫进来亮出白刃,却不敢上前一步。
“你……你们快拿下她!本宫让你们好生风流快活一番,也尝一尝映月大祭司的滋味。若出了事,本宫为你们担着。”带刀侍卫听了左顾右盼,不停地吞咽口水,都跃跃欲试。
月昭宁一把捏住月俊宁的脖子,把匕首抵在她颈间,道:“你还是省省吧。如果我心情好,会给你个痛快。若我不高兴,也让你尝尝毁容的滋味。想必符郗也不愿对着一个丑妇吧。”
“你……”听月昭宁要毁她的脸,月俊宁吓得两腿发软。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用身体换来的,毁了她的容貌就等于毁了她的一切,求饶道:“姐姐放过妹妹吧!我刚才……刚才只是开玩笑的。姐姐别当真……别当真……”
“是吗?”月昭宁问道,“我可是当真的,这么好的报仇机会我岂能放过?再怎样也得让妹妹也体会一下我当年的痛苦才是。”
“姐姐放过我吧,如今你的脸也好了,容颜更甚从前。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妹妹这次。”看着匕首闪着寒光,月俊宁真是怕了。
月昭宁命令道:“要我放过你可以,帮我备一身寻常衣裳、一匹马匹和一袋银子。”
一干侍卫和仆从犹豫着要不要听昭宁的话,俊宁见他们一动不动的,忙呵斥道:“愣着做什么,
还不快去!”只要昭宁肯放过她,无论做什么都愿意。
月昭宁把匕首从俊宁的脸颊旁移到了腰间,说:“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听了她那句阴恻恻的话,月俊宁吓得一动不动。
裴言之和原沧濂在官道上等了许久也不见月昭宁回来,又瞧见一队守在帐外的侍卫被叫了进去,心道不妙,两人赶紧带了人过去。
走到大帐外听到月昭宁说要衣裳马匹和银子,直道来得是时候。走进帐内看到被毒酒腐蚀出一个大洞的红地毯,以及落在一旁的匕首,已经明白是什么回事了。又见月昭宁一手掐着月俊宁的脖子,又手拿匕首抵在月俊宁的腰间,又知道不妙。
“公主这是做什么呢?不是说喝一杯送别酒么,怎么动起刀子来了?”裴言之笑道。原沧濂趁机夺了月昭宁的匕首救下了月俊宁。
月俊宁脸上血色全无,这件事是她惹出来的,也不好再多说,只得强笑到:“姐姐同我开玩笑而已,开玩笑而已。”
裴言之的聪明,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也不点破,又笑道:“原来如此。既然昭宁公主酒也喝过了,玩笑也开过了,就请回去吧。”
月昭宁不情愿的走了出去,月俊宁也没力气嘲笑她,更没心思送她,只伏在仆妇身上大口喘气。
月昭宁绷着脸回到车驾里,刚坐稳就有小丫头端了茶水来,恭敬的说:“公主受惊了,喝杯安神茶压压惊。”
压惊?刚才月俊宁的举动倒没吓到她,只是在可惜错过了一次逃走和栽赃的机会。和月俊宁磨了半天嘴皮子也口渴了,没多想就端着安神茶喝了下去。
“好了,你先下去吧。”月昭宁吩咐她退下,又开始思量着怎样逃走,还没开始动歪脑经有昏睡过去。
为月昭宁送茶的小宫女在原沧濂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原沧濂就露出了笑容。
“你又在想什么坏点子?”裴言之见他笑得像一只狐狸就出口问道。
原沧濂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