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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怎么就一直想着要超越他呢?超越就超越吧,怎么他的背影注视着注视着就有感情了呢?有感情就有感情了,怎么就一定是爱情呢?爱情就爱情吧,怎么人家就是一个攻呢?
……
恋次漫无目的地想着,果然朽木白哉就不该是个攻,不然老子现在就不用燃烧脑细胞去考虑怎么反攻。
上方的空气突然紧张起来,有一股不属于这里的力量在撕裂天空,恋次立马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空气流动最诡异的地方,手握紧蛇尾丸严阵以待。
“切,真麻烦!”傲慢的粗鲁语气,跟恋次同样的人未到嗓门先到。
靠,放下刀,恋次又恢复之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看着面前从黑洞洞里走出来的人。
“你在这里干嘛?”
“你来这里干嘛?”
半斤八两的人当仁不让的对话。
“哈哈——”
“哈哈——”
“喝一杯去!”
“走!”
其实葛力姆乔跟阿散井恋次真的很像,一样鲜艳的发色,一样暴躁的脾气,一样不服输的任性,一样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傲慢样,尤其在某人有某人站在背后,某人有某人做靠山了之后。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最本质的一点,两人都是受!
不要问为什么看上去很攻的这两人会是受,而且差不多可以算是人人可压倒的总受先生,我们只能说冰山往往是强大的。不管是虚圈诞生胸前还有个大洞的乌尔奇奥拉还是静灵大热天也不脱围巾的朽木白哉。
于是两只平时很健气,某些时候很魅惑的两只第一次见面就擦出了火花,当然不是爱的火花,毕竟没有人会愿意被千本樱追着散的时候还去躲第四十刃的虚闪。那是一种十分感人肺腑气壮山河汹涌澎湃的感情,人们称之为同志的感情。当然此同志非彼同志哦,事实上尸魂界也好虚圈也好似乎都没有把同性恋人称作同志的意识,似乎这是相当正常的,看来女死神的力量也不容小觑啊。
扯远了,且说这两人窝在流魂街最不起眼的小巷里最不起眼的小酒肆里最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对饮,很起眼地叫了数量十分庞大的酒很起眼地扯着大嗓门很起眼地互干(干杯的意思,表想歪)。
好在本就因为地势偏僻鲜少有人,现在两个人这样也没多少人驻足,酒肆老板早就不知道窝到哪里数钱去了,所以不大的店里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他们也就更放浪形骸了。此时两人都有了些醉意,眼神也有些散了,一不小心就把筷子什么的给掉地上了,葛力姆乔嘻哈笑着弯腰去捡,恋次只听得“啊哟”一声就见葛力姆乔保持着腰半弯的状态伸手按住自己的腰,眼神恨恨的,嘴里似乎在低低地说些什么,依稀听到“乌尔”、“混蛋”之类的词语。
以恋次的智商以及酒精的作用放在平时他可能不会注意到什么,但是由于他最近一直在考虑相关问题,自己的腰也很是酸痛,加之对葛力姆乔的“配对”情况也有一定了解,所以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拖着大舌头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你小子……一脸彪悍,也不过是……被压的命……还被压倒腰都直不起来……哈……哈哈”
“你说什么?!”被戳到痛脚的葛力姆乔立马暴走,龇牙咧嘴地直起酸痛的腰跳起来抓住恋次的前襟,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了,双目喷火地望着恋次,似乎看到了什么之后诡异地一笑,“你不也一样?”便放了手。
恋次刚想恼羞成怒地回他一句“你说什么?!”下意识低头一看却瞥见了前胸满布的嫣红痕迹,顿时气焰矮下三分,连骄傲的红发都耷拉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之后,恋次先开了口。“不瞒你说,我最近一直在考虑……”
“怎么反攻。”葛力姆乔打断了对方的话。
“你怎么知道?”
“咱俩不是革命同志嘛!”
两人又苦笑着再度沉默了一会,恋次压低了嗓门再度开口,“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想到的就是把他灌醉,然后……”
“你试过没?”
“哪能啊?”
“怎么不能了?”
“虚圈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弄杯红茶都代价颇大别说搞坛酒了。”
“那倒也是……你可以从这里带啊!”
“带不了多少的!连我都灌不醉别说乌尔那家伙了。”
“他酒量比你好?”
“……嗯。”很不甘愿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这样啊……”
“……嗯。”
三度沉默。
不过在这次沉默中恋次的脑袋却在不断地高速运转,虽然可能转得并不是太快……平时没见过队长怎么喝酒啊(虽然已经嫁给人家了但是恋次还是习惯叫人家队长,毕竟叫了这么多年了。)就是喝也就是最普通的清酒,虽然朽木家独家酿造的会更醇厚一点,但是度数并没有上去啊,不过说到那酒,滋味真是好啊,不烈却够味,喝过之后真可谓是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啊,到底是贵族家千百年来的秘制啊,还有淡淡樱花的香气,像极了那人身上的味道,真是好美的酒啊……队长的不仅香香的……皮肤也滑滑啊……身材也很好啊……真是好啊这样的人居然是老子的恋人……
啊,扯远了,爬回去爬回去……
不过话说回来这貌似算是一个好办法啊……死白菜那种喝个清酒都是一口口小酌的人一看就喝不了烈酒,老子好歹也在社会底层打滚过不短的时光,烈酒什么的怎么可能少,虽然不记得每次喝酒之后都是怎么回家的,但是!经验是存在的!再说老子怎么说也得有一样比那颗烂白菜强的地方吧!待会就带些酒回去,绝对要把他灌醉,嘿嘿~想象白哉面色酡红地躺在自己怀里,全身没有丝毫力气地人自己摆布,恋次的嘴角不由得咧得大大的,都快到耳根了。看得葛利姆乔特别想那个尺子去量一下,看看恋次有没有可能超越笑面狐狸市丸银的。
正当恋次很happy地在心里打着小九九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便抬起头来问葛利姆乔,“你说你酒量比他差?”
葛利姆乔端着酒碗眉毛倒竖很生气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最后还是很没面子地点了下头,一口气喝干刚刚倒上的酒。
“那你打算怎么灌醉他呢?一般来说不可能把酒在人面前一放说你快喝什么的,都是要跟他一起喝人才会喝的吧。”
听到这里葛力姆乔知道恋次要说什么了,但是他也没话反驳,嘴皮动动还是没说出什么,哼了一声就恶狠狠地瞪人一眼。
可是恋次显然想继续,毕竟难得聪明一次嘛,“那这样你带多少酒都没用啊,你总是先他一步就醉了啊,还灌醉人家个毛啊!哎,你被压这不是必然的嘛。”
“你说什么?!”虽然这问题的确是他理亏了,但是被身为总受的恋次这么语重心长地说这种关乎他最敏感话题的话他自然是无法再忍气吞声了,这可是受最后的尊严,哪怕自己不对也要先揍到人家认错为止!“你!老子总有一天会压回来的,不像你,万年总受!”
于是另一个和他根本上是一丘之貉的某人也被这话激怒了!“你他娘的才是万年总受!你全家都万年总受!”(尹:你们俩都万年……)
“老子今晚就要那个面瘫在我身下呻吟求饶,你就看着吧!!”葛力姆乔抓着恋次的前襟就是一阵爆吼,只是那声巨大分贝的话语尚在余音绕梁之时两醉人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西伯利亚气流席卷而来,比整个尸魂界熟悉的冷流少了那么一点樱花气息,却多了一股荒凉的沙漠味道。
恋次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呼……吓死老子了……
葛力姆乔冷汗涔涔地转过头去,瞬间冷汗更加层出不穷,来自虚圈的面瘫患者2号那双惨绿惨绿的眼珠对上惊恐的蓝色眼眸,连恋次都不由得一个冷战,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就是有种记忆深处不愿提起的危险感觉。
“我刚刚好像听见……”淡淡的语气。
“你听错了……”虚弱的满是冷汗的声音。
“是吗?那我们回去说。”很家常的话语。
“我待会自己会回去的,你先去吧。”
“……”
“……”
“……”
“……”
“……”
“……走吧”
出师未捷身先死
看着葛力姆乔小媳妇样地跟在乌尔奇奥拉后面,醉醺醺的眼睛都能看清楚他身体的颤抖叹一声“世态炎凉”,然后很没有同受爱地拍拍胸口,“幸好不是那颗烂白菜”,虽然貌似是心理活动,其实他已经说出口了。
“恋次。”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