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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怎么样?”“温斯顿”又拉开了冰箱下面的门,取出一瓶小包装的可乐,转过身献宝似的举起来给Dismal看。Dismal冷哼一声。
“好吧,您真是没有幽默感。”“温斯顿”摊了摊手,语气轻快地说道:“红酒之夜~”
说着,他从身后冰箱旁的摆放满满的酒架上拿下了一瓶葡糖酒。
Dismal开始觉得无趣了。
他感受不到这个人的恶意,虽然不至于划分到无害的行列,但总不是什么令人惊喜的人物。
“尊敬的阁下,我想作为一个有头脑的正常人,我有必要提醒您您的手里是一瓶白葡萄酒而非,”他恶意的停顿了一下,“红酒。”
“而且,我迫切的想知道您营养过于旺盛的毛发覆盖的大脑里究竟有什么高深的想法以至于我得在这里陪着您?”Dismal看到“温斯顿”的手僵了僵。
“温斯顿”放下手中的酒,心情一时有些复杂。
这种令人牙痒的,该死的话语体系。
真像。
和那个本应已经死去的男人。
在转过身,“温斯顿”依旧是笑容满面,但Dismal清楚的知道有些东西不太一样了。
“说到毛发,”他唇角微微得僵硬了一下,“事实上,它有些营养不良,你知道,我最近总是在掉头发。”“温斯顿”看着Dismal的眼睛说道。
Dismal却是勾起了一个冷笑。
明知自己被识破了,但还是在坚持演戏吗?
他应该已经知道了自己被识破了,他绝对不是真正的温斯顿,但是还是在努力的做好一个蹩脚演员应该做好的事情。真是敬业。
那就配合好了。
他有无尽的时间可以消磨,因为,在以后的生命里,没有人会等他。
他可以投入时间做任何事情,因为没有人期待分享他的时间或者占用他的生命。
或许他只能等着旁观别人的人生,只是旁观。Dismal想起了书房抽屉中那一沓厚厚的羊皮纸,眼神暗了暗。
他不急。尤其是在可以预料到的未来是,如此——苍白。
“哦,是吗?或许您应该尝试一下头发养护的魔药。”Dismal抿着唇假笑道。
“温斯顿”却是打了一个哈哈道:“得了吧,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心知肚明。”
“哦?”Dismal挑眉。
“我的先生,您知道,当自己的亲人被一个巫师伤害,”“温斯顿”用眼神制止了Dismal的发声,“而我,恰恰也是一个巫师。我总要做些什么。您也该看出来了,我确实不是温斯顿,但是我是温斯顿的兄弟,我觉得我有义务来维护他的权益。”
Dismal也没打算揭穿他,他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些话或许可以骗骗别的人,但当你面对的是一个魔药大师,一个制作魔药有几十年历史的人面前,最好不要说这样的话。Dismal一笑,他可以轻易的嗅到“温斯顿”身上复方汤剂的味道。
似乎还是混血王子改良版呢。
Jeery?或者,harry?
Dismal轻轻挑了挑唇角。有趣。
“我的兄弟,他此时正因为受到太多魔法创伤而去国外度假。”他顿了顿:“我觉得,您,似乎应当为此付出些,代价。”他走到Dismal的面前,俯□体,将自己的脸与Dismal凑得极近。
“哦?”Dismal再次挑眉,“比如说?”
“一顿晚饭?”“温斯顿”温热的气体喷洒在Dismal脸上,引起后者的一阵反感。
“温斯顿”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一支顶在下巴上的魔杖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一顿晚饭?”Dismal看着退下去的的“温斯顿”的脸,娑摸着自己的下巴道,“那真是麻烦您了。温斯顿的,兄弟。”他重重的咬了兄弟这个词。
“其实,我不介意您叫我温斯顿。你知道,当兄弟的感情好到一种地步,共用一个名字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温斯顿”看着倚在沙发上的Dismal玩弄自己的魔杖无辜地说道。
连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说吗,Dismal在他说道温斯顿这个词的时候轻蔑的冷笑一声。
但是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是在嘲笑一个和自己行为几乎完全相同的人,他自己不也是使用复方汤剂并且连名字都不敢说吗,Dismal的脸微微黑了黑。
好吧,就这样吧,一顿晚饭。
Dismal舔了舔嘴唇,平静太久了,似乎,有些期待啊。
一番对峙的结果就是此时的状况。
“温斯顿”和Dismal站在超市的购架子前讨论晚饭的食材。
“温斯顿”看了看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的人,心下感觉略微奇怪。
他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像是画里的人走了出来,站在自己的身边一般。尤其是只要他稍微侧身靠上去,就可以感受到对方衬衣包裹下温热的肌肤散发出令人心眩神迷的气息。当然,要是忽略掉袖子里的魔杖感觉就更好了。
Dismal也是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张疯狂的状态。
他认识了一个披着自己邻居的脸的巫师,而那个巫师知道自己在魔法界活动用的名字。而这个人,从他能找到自己信息的能力来看,显然也不是什么纯良的好人。
最为诡异的事情是他居然没有想要细细追究的意思。
他是谁?他从哪里来?他有什么目的?他会不会对我的生活产生影响,甚至是,他会不会威胁我的安全?
但是没有这些。都没有。
他都没有随时防备着身边这个人,似乎是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但是他不明白这种平白无故的信任从何而来。
Dismal心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好奇和怀疑。但是他只是告诉自己,只是眼前的人让他很舒服,仅此而已。
“牛排,牛排怎样?我记得你喜欢的。”“温斯顿”将牛排在Dismal面前晃了晃,随手扔进了篮子当中。
Dismal点点头。不想理会那句我记得。
仿佛是悠长岁月沉淀下的默契,无需言说的熟悉感静静环绕在两人周围。
在“温斯顿”第四次对着锅——不知道是从哪里召唤出来的——施了清水如泉之后。Dismal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清理一新。”Dismal对着坩埚,不,是,平底锅,用了这个用的极为顺手的魔咒。
“温斯顿”却是身子一僵,他急速低下头向前俯冲,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手也掏出了魔杖向着Dismal的方向发出了除你武器。
Dismal敏捷的侧身躲开,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对着“温斯顿”用一个神锋无影的欲望。
虽然身体已经紧绷,处于战斗状态,他还是有些恍惚,似乎还是沉浸在对那些每天对着快要爆炸的坩埚使出清理一新的日子的回忆里。
Dismal没有责怪他的大惊小怪,他理解这些。
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对着一股陌生的,冲着自己而来的魔力波动使出神锋无影或者是钻心剜骨。
这是一个战士的本能。经历过无数次的生死厮杀,身体保存了那些最深刻的记忆。有关于疼痛和血泪的记忆。
伏地魔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他究竟让多少人成长起来。让多少人体会过血泪沉疴,让多少人学会了坚强奋进,让多少人成为后天生的绝佳战士。
这些人中就有Dismal,就有“温斯顿”,就有无数在深夜惊醒的人。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
“温斯顿”抱着刚才撞在橱柜上的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Dismal,唯恐他会生气。
Dismal看着蹲在地上的温斯顿,表情玄妙。
“我猜测您高贵的头颅里或许可能会有外卖店的联系方式?”半晌,Dismal抿了抿细长的唇,假笑着问道。
“温斯顿”顿时松了一口气。他都以为自己搞砸了这件事,以后只能凭借偷偷摸摸的观察或者是武力胁迫来探查这个人的身份了。而且,“温斯顿”确信自己不会想和这个强悍不输于那个男人的人对上。想到那个男人,温斯顿的眼神暗了暗。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外卖。
当成群的猫头鹰在夜色的掩映下扑扇着翅膀停在窗台上时,Dismal的脸又黑了。
他已经习惯了用着自己邻居的脸幻影移形去麻瓜的餐厅打包饭菜回来。没想到这个,这个蠢货,竟然将自己的地址暴露了。而且不是暴露给魔法部傲罗办公室,而是暴露给了一家外卖餐厅。
Dismal有些挫败,他觉得自己精心做的防护让一个蠢货给破坏了。
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