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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眼睛盯著手里的小点心,仿佛要盯穿一个洞。
“我又做了点柠檬口味的小碗糕,我记得司马以前说过喜欢吃。”
柯婉柔昨晚温柔的话语雷鸣般回荡在耳边。
夏英承则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手里的蛋糕,又看看魏南华,再转过头看了眼从昨晚就没和自己分开过的司马宣。
几秒锺後,夏英承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嘴角噙著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说道:“尊夫人的手艺真不错,魏机长好幸福哦!”
只因爱你 25
夏英承昨晚震惊过後鄙夷的眼神。
司马宣说著这蛋糕好新鲜的笑脸。
那个印著卡通图案的纸袋。
没有灯光的客厅。
流淌的小提琴曲。
自己踉跄的脚步。
黑色大理石台面的吧台。
魏南华觉得脑子里一片晕眩,胃绞在一起,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南华……南华?”
司马宣的低沈嗓音在耳边渐渐放大,魏南华转动僵直的眼球看向声音的来源。
“……嗯?”
“你……”
看著魏南华惨白的脸,司马宣跨前一步,可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魏机长怎麽还不吃呀?这种蛋糕就要趁新鲜松软的时候吃起来才可口。要是时间长了,变得又干又硬,可就难以下咽了。”
无害的睁著他那双水灵透亮的眼睛,夏英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您说是吧,魏机长?”
魏南华看著这张完美的面孔,半响说不出话来,最後低声应了一个“嗯”字。
他原以为昨天去司马宣公寓的事不会让男人发觉。
他不认为夏英承会告诉男人他去过,因为他显然不想他们有任何机会产生任何联系。
但柯婉柔给他带去的小蛋糕还是出卖了他的行踪。
他忽然觉得此刻在这两个人面前,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就好像,被偷窥到在床上激情翻滚的不是那两个人,而是自己。
他看著一站一坐两条身影,头开始疼起来。
司马宣没有什麽表情,眉头不动声色的靠拢一点,但看在魏南华眼里,他觉得男人是在轻蔑的笑,笑他的愚蠢,笑他的滑稽。
夏英承倒是一直扬著笑脸,可那明媚开朗的笑容,却让魏南华犹如身处千年冰窖,又像有万把刀直刺心脏。
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被男人这样对待。
虽然男人强迫他发生那样的关系,曾让他深恶痛绝,但他知道那个人还是有他自己的底线的。
除了在身体上对他百般凌虐羞辱,在其他方面,特别是工作上,两个人有相当的默契。
魏南华从不否定司马宣的才能,而司马宣也总是给他最大程度的尊重和支持。
如今却让他觉得面目全非。
忽然觉得自己很落魄。
可魏南华从不该落魄。
平复了内心,魏南华缓缓站起来,冲司马宣大方一笑:“董事长,关於首飞的事情,那就这样决定了。我现在就去把材料传给各相关部门,顺便给刘丽打个电话,让她安心在家收拾行李。”
夏英承对魏南华突然的转变有点没反应过来,一时说不上话来。
司马宣的表情没有什麽改变,不过眉头已经松开,点点头说:“好,那就这样吧。”
拿起资料,自然的从司马宣手中拿过还剩一点的蛋糕,魏南华走到沙发前的茶几,抽了两张纸巾,把自己没吃过的蛋糕和司马宣剩下的蛋糕包了起来,然後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顾夏英承圆睁的双眼,口气平和的转头对司马宣说:“虽然是昨天才做的,不过点心这种东西还是吃最新鲜的好。过了一夜,虽然感觉很短,但对点心来说已经很长了。”
然後冲夏英承笑了笑:“夏机长刚才也说了, 这种蛋糕就是要趁新鲜松软的时候吃才可口。要是时间长了,变得又干又硬,就难以下咽了。”比了比夏英承吃完的蛋糕纸托:“这蛋糕已经开始变干变硬了,闻著味道都变了。夏机长,你没发现吗?”
夏英承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沈稳老实的魏南华,会这麽明目张胆的讽刺他,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刚想说点什麽,一边的司马宣竟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
司马宣很少这样笑,特别是在公司的时候,夏英承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什麽状况,莫名的看著司马宣,连到了嘴边的狠话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魏南华跟著笑了笑,点个头说:“董事长,那我先走了。”
“好,你去吧。”
司马宣抬抬下巴说道。
走出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就看到高悦泽镜片後锐利的双眼从自己身上一过。
点头打个招呼,魏南华从容的走向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他定定看著镜面反射出的自己。
我的卑微和屈辱,在昨天晚上就全部用尽了。
魏南华坚定的告诉自己。
彷徨,退却从来就不属於魏南华。
在这个迷局里太久,久到差点就要迷失了自己。
就像驾驶飞机,要冷静沈著,胆大心细,不管是晴空万里,还是雷雨交加,都要穿过云层,一飞冲天,然後便是豁然开朗。
虽然还不完全清楚男人的心思,但魏南华弄清了自己的心意,就像驾驶飞机的他,总是勇往直前。
记得两个人还是朋友的时候,司马宣在一次新机型试飞後拉著他跑到海边喝了一夜的酒看日出,看著被洒了一层金辉的魏南华说:“南华,你就像这出升的太阳,永远耀眼,永远向上,永远给人希望。”
不再卑微,不再怯懦,能够和男人比肩的,只有自己。
他会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宣,你刚才笑什麽!”
夏英承没好气的说。
“没什麽,你中午想吃什麽?”
司马宣坐到沙发上,把夏英承搂过来,安抚著他的脊背。
“吃……你别转移话题!”
好看的脸皱在一起,不满的抱怨:“你没听他刚才说的话吗?!他什麽意思!他是说我已经不新鲜,又干又硬了吗?!”
说著挣出司马宣的怀抱,用力的晃著男人的手臂。
“谁说的,你正新鲜著呢……被我干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干,净出水了。”男人一边说一边沿著制服的腰线来回摩挲:“不过倒是硬得很,是不是?”
男人的大手已经来到夏英承的胯下,时轻时重的揉捏。
“嗯……嗯……”
夏英承很快就喘息起来,用手按住在胯下作怪的大手,不甘的说:“他还说我不够松软!”
“你当然不松了……紧得很呢……”大手探到了裤子里面,朝那个小孔摸去:“不过操一操就会变得很软……很好进去。”
裤子已经被解开退下,男人有力的手指插到了里面。
“啊……!不……!”
司马宣一边亲吻夏英承的耳际,一边轻轻抽动手指。
夏英承回过头来吻他,长吻过後,看著他说:“宣……你心情很好吗……?”
司马宣亲了一下他的眼睛:“是啊,所以想多吃几口你这块新鲜松软的小蛋糕!”
然後不再给小家夥胡思乱想的时间,一举进入,让满屋只剩下暧昧的呻吟声。
往後的日子看起来相安无事。
司马宣和夏英承都没有再提过那件事,就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
魏南华忙於公司新业务增加的线路和时间表设定,以及特编组的其他飞行排表。
虽然因为工作的需要,没少跟夏英承打交道,但基本上两个人都算是客气有礼,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在工作上魏南华没有私心,也本著提携後辈的原则传授了不少宝贵经验。
夏英承很有天份。
如果说魏南华除了自己的才能外,还要靠兢兢业业的付出才站到现在的位置,那麽夏英承可以说是天生做这行的。
在这方面,魏南华不得不佩服司马宣的眼光。
另一方面,尽管内心里十分讨厌司马宣这个过气的老情人,但夏英承也不得不承认他在业务上的顶尖水平,所以耐著心受教,尽管动的都是怎麽武装自己,然後把那个人彻底踩在脚地下的心思。
他总觉得司马宣没有彻底跟魏南华撕破脸让他滚蛋,就是因为魏南华是荣光的no。1,在业务上离不开他。
如果自己可以成为比他还厉害的人,那司马宣就会彻底只看著自己,再不给那个老骚货留一点机会。
这阵子司马宣算得上是过得春风得意。
自己的嫡系爱将在荣光王牌机长的提携下茁壮成长,全公司对特编组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