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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调为主的房间,简单却不失优雅的家具,还有床头柜上两人的合照,衣架上不同型号风格的衣服。
这里充满了两人生活的气息。
他看着,蹙起的眉毛微微舒展了开来,眉宇之间带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写意。
江歌推开了门,想要出去多多寻找一些类似的“证据。”
只是在推门的那一瞬间,面外就恰好站了拿着几张大红请帖的王九。
两人视线对上,王九唇边清浅的笑意依旧,而江歌的表情不免含了几烦恼尴尬。
王九低头注意到了他赤-裸的脚,扬了扬眉毛:“不穿鞋?”
说着,他把将手中的请帖塞到了江歌的手中:“母亲拿过来,你看看,哪种的感觉更好。”
话完,他走到了床尾的角落旁,弯下腰把一双毛茸茸的鞋子拿了起来,放在了江歌的脚边。
“快把它穿上。”
江歌低头看了一眼那双毛茸茸的猫咪拖鞋,心中嫌弃的不行。
王九眯了眯眼睛,看了那一会儿,蹲下-身一手拿起拖鞋,一手抬起他的脚就准备往里面套。
“听——话。”他特意拉长的语调,面上的无奈而宠溺的神色就像是在哄一个别扭的小孩子一样。
江歌的耳根“轰”地一声,就红透了。
他连忙弯腰把他拽了起来:“别,我自己来。”
王九抬眸盯看了他许久,眼看着江歌耳根的艳色都已经蔓延到了脸上,他还在那样看下去,仿佛要看到天荒地老一般。
江二少受不了了,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拖鞋,爽快利落的给自己穿上了,然后恶声恶气地说:“不要再看了。”
王九收回视线,摇着头抬起了手指,点了点他的脸颊。
“这里有压痕。”
江歌:“……”
看着他一瞬间变幻莫测的表情,王九笑了笑:“好了,快挑个喜欢的,我们马上下去吃饭。”
江歌挑了他一眼,瞄了自己手中的请帖,以飞一般的速度挑选好了款式,然后把其他的统统塞到王九的怀中。
王九对此感到有些惊奇:“就这么好了?”
江歌勾起薄唇,朝扬起自己手中的请帖:“这点眼光我还是有的。”
王九点了点头,含着笑意道:“不愧是我的好夫人。”
话音刚落,他就走出了房间。
夫人?
江歌听着这称呼足足愣了几秒,最后当做没听见似的跟在了王九的身后,神情平静的不得了,当然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例如有没有在恨恨地吐槽着这个操蛋自然是不为人知了。
这种晕乎的日子在江歌看来过的飞快,他还是对着一切感到有些奇怪,但是如今这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好,到最后竟然让他升不起任何探究的心情来了。
日子眨眼间,便到了“传说”的,他和王九结婚的日子了。
此时的江歌正以平日里绝对不会出现的失态,近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套属于自己的礼服。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江歌的声音听起来不是一般的愤怒。
他不可置信地指着衣架上那套华丽的女式婚纱,微微瞪大了狭长漂亮的眼睛:“你们在开玩笑!我是男的啊!我怎么能穿这样的裙子!”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用疑惑地视线看着江歌:“这不是正常的吗?每个人都是这么穿的。之前江二少你不也是很满意这套礼服吗?”
满意?满意个屁,江歌在知道这件婚纱时是给他穿时,就没差把这东西给撕碎了。
“小二,怎么了?”江歌的母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江歌:“母亲,这是什么东西!”
江母皱起了眉:“小二,你对礼服不满意可以早点说的,现在怎么可以临时改变主意。”
江歌咬牙,他什么时候做了这样愚蠢的主意?
江母用着安抚的语气对着江歌道:“其实还是很好看的,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说说看?”
江歌拆开了字,一字一顿地道:“我是个男人,我不穿裙子。”
江母蹙起了眉:“在说什么胡话呢,小二。这是规矩,怎么能改改。”
规矩,他怎么就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江歌挑着眉。
沉默了一会儿,见他仍旧没有任何更改的意思,江母终究是妥协了,毕竟她跟江歌还是隔着那么一层关系在。
江歌满意的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迅速地在这个地方挑选看一套白色的西装。
凑巧的是。这件西装与他的尺寸相差无二。
“那,这个要怎么办?”
有人看着江歌进入更衣室的背影,指着衣架上的婚纱问道。
江母想了一下:“把这个送到他们的新家吧,也许下一刻,小二就喜欢上它了。”她用欣赏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那件婚纱,语气中难免带了丝疑惑不解:“我真是看不出来这件婚纱有哪里不好。”
其实纠结的江母没有抓到重点,江歌他是在嫌弃这是一条裙子。
只是裙子而已。
……
礼堂早就被人用了热气球,丝带所装饰上,鲜红色的地摊一路延展到了大街外。
江歌踏在这条红地毯时,冰蓝色的眼眸中带着几丝迷茫。
我就这么结婚了?
他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违和感,但是具体违和在哪里,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江二少,别发愣了。”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往前走去。
江歌回过神来,他的父亲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江歌加快了步伐,朝着自己的父亲走了过去。
江父带着他来到了王九的面前。
王九看着他身上所穿的白色西装,眼中含着一层浅浅的笑意。
“很好看。”
他不加掩饰夸赞让江歌微微地红了耳根,江二少摆了摆手,下巴微微抬起,竭力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只是一般般而已。”
王九笑着出了声,看着江歌的眼神越发的温柔了。
联邦的婚礼流程也无非就是大家知道的那样,在赛西利亚上虽然再没有信仰上帝的人们,但是那套礼俗却被保留了下来。
“交换戒指后你们就可以互相亲吻了。”
这句话在大厅之间尤为的清晰。
江歌恍惚了。
就这样,他们结婚了?
他几乎如同□□纵的木偶一般给王九戴上了戒指,又让王九给自己戴上了戒指。
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息凑近了自己,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自己的。
那感觉实在是有些美好的过分。
江歌闭上了眼睛,很干脆的揽着对方的脖子反攻了上去。
对方微微愣了一下,抱着他的腰身开始回吻了起来。
到这有人醉人的亲吻结束,江歌的眼睛变成了如水浸湿过一般的湿润,他双脚几乎软成了一滩泥,只能用有些柔弱的姿态不甘不愿的靠在王九的怀里轻喘着气。
王九低头用鼻尖碰了碰他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怎么了,软了?”
江歌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眼中含着几分嘲讽。
王九没有笑而没有生气,而是伸手捋了捋他额头前的发丝,温声道:“还有一支舞没跳,需要休息一下吗?”
江歌挺直了背脊,从王九的怀里脱离了出来。
然后他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不就是一支舞么。”
事实上,正和王九跳着舞的江歌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别人看来他们的舞跳的非常的不错,是这对新婚燕尔默契的体现。
可是没有人懂得江歌现在快要吐血的内心。
为什么他要跳女舞步!而且动作还如此的熟悉流畅!
江歌觉得很丢人,真心的。
好在这么丢人的时间也就只有几分钟,在音乐停下来休息那一瞬间江歌真是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接待宾客什么的,对江二少来说可算是简单多了,甚至可以说是得心应手。
不过绕是这样,回到房间的江歌整个人也就快要累得趴下了。
结婚真累。
江二少在心中念念道,迅速脱掉衣服进了浴室洗了一个澡。最后揉着一团湿润的头发过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王九看见了他两边还在滴水的头发时皱起了眉,从一旁翻出了一条毛巾对着江歌招了招手。
江歌神色慵懒地坐在床边:“怎么了?”
王九用毛巾裹住他的头发,轻轻地摩挲:“每次都忘记了要把头发擦干净。”
江歌不以为然地说了一句:“这不还有你么。”
这话一出口,他发丝后面的耳朵又是一红。
正在为他擦拭头发的王九当然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他轻笑出声:“好吧,说的没错。”
江歌推了推他,然后撇过了头:“我自己来,你去洗澡吧。”
王九没有多说什么,放下了毛巾,走进浴室前不忘嘱咐道:“记得一定要把头发弄干。”
江歌胡乱的应下来,他用毛巾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忽然动作顿了一顿。
洗澡后要干什么?
他猛地意识到,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们两个是新婚夫夫啊,洗澡后能干些什么?
自然是那些邪恶的,不能说出口的事情了。
江歌瞬间呆住了。
怎么办,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