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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其他两人也坐起来了,鸭太郎和桂。
伊尔迷像是找到暖房了一样,可劲的往旁边挪,高杉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奇妙与复杂来形容,他抬手将人给拢了起来,不过手臂也不敢贴的伊尔迷太近。
其他三人沉默了会儿,最后是桂先出声:“几个人围着一起睡会不会就不冷了?”
鸭太郎立即出声道:“你这种睡觉会拳打脚踢的就算了吧,不如拿被子压伤口。”
“而且那个被子太小了,绝对裹不住三个人啦。”银时在昏暗的环境下摆着手,纵然其余人也看不见。
“……用水袋呢?”鸭太郎提议:“不过也不能接太烫的水,这样就凉的比较快。”
桂道:“这个主意很不错啊,我们可以轮流起来灌热水。”
银时搔着头发道:“真麻烦,不过也就只有这样了,高杉家的小少爷就好了,只需要负责暖床。”
高杉晋助维持着之前的姿势,闷声回应道:“要不你来?”
银时摇头摆手:“银桑我才不要大晚上的被一个小孩像土拨鼠一样拱来拱去,啧,我去烧水了,你们把水袋找出来。”银时爬出被窝,一边抱怨着:“嘶——这么冷的天。”
桂套上自己的外挂站起身来,“水袋水袋……我记得在柜子里应该有的。”
高杉的手最终落到伊尔迷的脖颈后面,手臂贴着伊尔迷的侧身,没压到绑着有绷带的地方。
也不知道伊尔迷是不是真的没有意识,那双冰凉凉的爪子都钻进高杉衣服里去了,贴着他的腹部,有时还蹭两下。
没多久银时端着一小炉子进屋了,放在墙角角里,鸭太郎将水盆给放到上面去。
“屋里放一个火炉也感觉暖和些吧。”桂从柜子里扒到了水袋。
银时走到高杉背后看了一眼,伊尔迷现在睡着反而没平日里那股老实劲了,像个正在打洞的老鼠。
“这小子是准备在你身上挖个洞吗?”银时观察了会儿,出声道。
高杉略微不耐烦的道:“谁知道。”
桂抱着汤婆子蹲在炉子边守着,装着水的水盆最初还是凉着的,隔一会桂就伸手去摸摸盆。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桂又贴手摸上去,然后‘啊!’的一声收回手。
高杉与银时还有鸭太郎皆撇过头去看他:“你在叫什么?”
桂作势要端起水盆往汤婆子里盛水,银时见状连忙上去搭手,他拿走汤婆子:“小心点,可别撒到银桑我的手上了。”
灌满了两个汤婆子,银时的手上当然不会没沾上点水,灌水期间几次被烫的嗷嗷叫也都没撒手,稳稳的拿着水囊。
“好了,银桑我可要去睡觉了。”银时蹲□掀开盖在伊尔迷和高杉身上的被子,把两个汤婆子放进去。
鸭太郎捅了捅炉子里的碳,屋子里温度也差不多提升了一点点,他将炉子上的水盆子端下去,然后将火炉往高杉与伊尔迷那边挪近了点位置。
桂伸头去看着,伊尔迷的手也从高杉衣服里抽出来贴到暖烘烘的汤婆子上去了。
“这样就行了吧?”桂也钻回自己的窝里去了,然后抖了两下道:“真冷。”
见伊尔迷不再往自己这边钻了,高杉也翻了个身,看着已经各自归位的三人,声音蛮小的说了句:“谢谢你们了。”
银时在被窝里拱了拱,挠头想当做没听见,最后还是回了句:“嘁,谁要你说谢谢了,等那臭小鬼醒了让他自己来说。”
晚间,汤婆子温度渐渐有些不大多热了,银时算着时间,又爬起来将水热了热重新给灌进热水塞到他们被窝里。
屋里其他人,好像都还睡的挺熟。
但是,第二天,四个少年皆是盯着俩黑眼圈去上课了。
伊尔迷醒来时似乎是下午的时间了,头脑不清醒的昏沉,他睁开眼转过头却看见银时等人围坐了一圈正玩着纸牌游戏。
“哈——我赢!”桂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接着高杉与鸭太郎也丢下手里的最后一张牌:“走完。”
“嘁。”银时挠挠头发,不耐烦的道:“来吧来吧。”
接着其余三人一个接一个的弹了下银时的脑门。
伊尔迷咳了咳发干的嗓子,那四人立即转脸望向他。
“死小鬼终于醒了。”银时捂着自己的脑门道。
“感觉怎么样?”高杉站起身走过去,伸手到被子里摸了摸,水袋还是热的。
伊尔迷问道:“你们怎么没有去听课?”
鸭太郎将手放在炉子上烤了烤,一边道:“过几日就是除夕,老师给放假,趁着这些时间采购除夕用的东西。今天要采购的东西不需要太多人去准备,我们就回来了。”
“嗯。”伊尔迷收回视线,“你们在做什么?”
桂将几摊牌收集起来:“玩牌,伊尔迷要不要一起来?输的人被弹脑门。”
“嗯。”反正也没什么其他能做的事情。
高杉有些不认可的道:“你不要继续休息了吗?醒了先把蛇羹和药喝了。”
银时弹着指甲长的脏东西道:“喂喂喂,高杉家的小少爷终于进化成老妈子了吗?”
鸭太郎已经先将蛇羹架到炉子上热了,原本就是隔断时间便热一次以防万一的,放到炉子上没热一会就能喝了,给端给了高杉。
“有力气就坐起来喝汤。”高杉一边说着一边给伊尔迷扶起来,把被子都裹到他身上去。
喝完了羹,又等了会儿,鸭太郎再把药给端过来,伊尔迷接过之后眼睛都不带眨的昂头就干光了。
银时在旁边看的直咂嘴,他之前沾了点药汁唱过,苦的他连塞了两粒糖都没压下去。
第50章
药汁喝光了,也不知道是清毒的作用引起的还是为何;伊尔迷的头又开始昏昏的发晕;但是又没什么睡意。
头脑不灵光的表现就是之后的牌局伊尔迷就没赢过,脑门被弹的多了更晕了。
“啊……伊尔迷又输了。”桂惋惜的摇摇头,他原本还看伊尔迷红红的脑门故意放水顺他的牌出了几张,没想到还是没能挽救回来。
银时往自己手指上哈哈气;“那银桑我又来了。”
他的手放到伊尔迷脑门前;预备——无意中扫到一旁高杉一脸黑的表情;然后手上原本控制好的力道一个不小心……弹狠了。
脑门上响声清脆;屋内其余三人的视线齐刷刷的集中在银时不知道放下还是怎么样的手上,伊尔迷像是被弹蒙了;竟然没有反应;
“那什么……这可不怪银桑我啊,银桑的手指是被矮子衫震撼到了,所以情不自禁……那个啊——!”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指忽然被伊尔迷抬起的手抓住了:“别、别、别……”
谁知道伊尔迷是真的脑袋不清明了,甩开他的手指道:“弹的太重了,不算,重弹。”
鸭太郎与桂同一时间伸手去将银时的手压下来,高杉见状干脆伸手挡住伊尔迷额头,不摸不要紧,碰触到之后,明显感觉伊尔迷额头上的温度有点不对劲。
银时一边嚷嚷着将自己的手从鸭太郎与伊尔迷手中抽出来,他也没有要再去弹一次的意思。
“他好像发烧了。”高杉从伊尔迷额头撤下的手又放到伊尔迷的肩膀处去:“别玩了,你躺回去。你们三个再去把水热一下,我去喊老师来。”
其余三人立刻起身,高杉出门后,他们又一个接一个的去摸了摸伊尔迷的额头。
桂将热水袋塞到被子里,顺手又在伊尔迷额头上摸了一把:“啊……平时都摸不到呢。”额头上还有点被弹红的迹象。
“你的重点在这里吗?”鸭太郎瞥向桂:“之前还挺好的怎么又发热了?”
银时也将手给搭上去了:“平时的确不容易摸到啊。”
没多久高杉就将松阳给请来了,几个学生围坐成一圈盯着松阳的动作,松阳先是摸了摸伊尔迷的额头然后又检查了其他的位置看看,面上并没有出现紧张的表情来,看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
于是四位少年皆是暗地里松一口气。
不过莫名其妙的发烧也太奇怪了,接下来就等松阳解答来了。
“无碍,伊尔迷的恢复状况很好,辛苦你们了。”松阳冲着他们笑了笑:“这是之前给你们的那种药粒清理最后顽固余毒时所产生的负面影响。不过有你们照顾,这点状况应该是能被料理很好。”
桂的表情一亮道:“伊尔迷快恢复了是吗!?大家可以一起过除夕了?太好了!”
高杉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