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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苦了你了。”乾隆摸摸克善的光脑门儿,怜惜之情涌上心头。这孩子生命垂危之际,唯一的亲人却忙着跟男人卿卿我我,让他伤心了吧。乾隆的目光转冷,就想要开杀戒,“罢了,这事克儿就不用过问了,自有朕为克儿料理了他们。”
脑门儿无意识地蹭蹭男人温暖的手心,克善狡黠地笑道:“皇上,何必为了他们脏了您的手。有情人终成眷属,咱们还是不要棒打鸳鸯的好。不过,亲王家的格格是不能给人做妾的,给人做妾就不能是王府格格。不如,就请皇上将宫女月牙儿贬入辛者库,再择日赐给努达海为妾吧。”
“至于克善的姐姐新月格格,为了照料幼弟,不幸感染了伤寒,不久即将病逝了。待风声过后,想必也不会有人对他他拉府上的一个小妾感兴趣。”看着乾隆明显不赞成的神色,知道他是不想轻易放过这两人,克善又道:“而且,女人的事情,还是由女人出手才更……”
克善的话虽没说完,乾隆却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也是从康熙年间的雍王府后院过来的,到如今的后宫广大,当然知道女人收拾起女人来,阴损的法子多着呢。不过,克儿小小年纪,竟然也清楚这些阴。私,可见没少在端王府受委屈。端王那个死鬼,真是个有眼不识珍珠的,死了活该!
爱心泛滥的老乾,又把克善抱起来,“克儿委屈了。你放心,往后朕定不会再让克儿受委屈。这件事就照克儿说的办吧,左右人都放在眼皮底下,有什么不妥到时也来得及补救。”
这是怎么了?克善不懂乾隆怎么冒出这么句话,他们刚才不是在说怎么处置新月么?
☆、第048章 浓浓夜色
乾隆从来不是扭捏的人,何况心爱美人如此相邀;让他如何还能把持得住。利索地将身上浴袍甩开;一抬腿就上了床榻。已经热起来的手指;抚上克善因沐浴而微凉的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乾隆满足地轻叹一声;将故意撩拨自己的人拉进怀里。
唇舌在克善脸上舔吻,眉、眼、鼻尖、耳垂……不刚过脸上任何一寸肌肤;却偏偏让过微启的唇。手掌紧贴着温润的肌肤;一路滑到翘起的臀上揉抚;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不自禁地互相磨蹭。另一只手;在结实平滑的背上爱抚,带起一簇簇的热潮。
克善不耐他的磨蹭,搂住乾隆脖子拉下来,吻上他的唇。一条腿插。进他两腿之间,在灼热的硬物上磨蹭,满意地听到老乾猛然加重的喘息。手指沿着颈项的曲线下滑,停在乾隆结实的胸膛上,揉搓着小巧敏感的两点,时而调皮地绕着它们打转,时而用平滑的指甲挠刮。
感受爱人的急切,乾隆沙哑地低笑两声,手指沾着微粘的透明膏体,向克善身后探过去,在那处轻轻揉捻、探入。他埋首在克善颈间,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的吻痕,唇齿在凸起的喉结上流连良久。灼热的唇一路吻来,最后停在胸前挺立的红豆上,缠绵的舔。舐、啃咬……
三根手指已经挤入那处温暖湿润的地方抽。动,被紧紧地包裹着。感受着那里灼人的温度,想到那里带给自己的快乐,乾隆就一阵阵地奋亢,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飞快地抽。出手指,下。身挺立的那处贴着身下人的股。沟磨蹭,已是蓄势待发,直欲冲锋陷阵了。
分开克善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双手捧住挺翘的臀部,乾隆挺身直捣进去。两个人的呻。吟声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响起,接下来就是人类最原始的律动。乾隆握住克善劲瘦的腰,猛烈地挺。动着腰杆,让情。潮将两人席卷,直到……
“什么人?来人呐,抓刺客……”这一声出来,整个院子都动起来,不大一会儿就灯火通明,立刻让三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无所遁形。即便是隔着黑色的面巾,也能看出三个刺客的慌张无措。很显然,这是一群没有经验的刺客,这是一次不成功的“刺杀”。
克善院子里的侍卫,都是特意训练、上过战场的,其警醒机敏远非宫里一般侍卫可比。永琪跟福家兄弟穿着这身打扮,逛了大半个皇宫都没出事,可一到了这里就被人察觉。不但是被察觉了,还很快就被围堵起来,眼看就要一网成擒。
永琪和福家兄弟觉得他们倒霉极了,以他们这样的武功轻功,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几个侍卫发现呢,一定只是他们运气不好。三个人这等打扮,也不敢表明自己身份,只得背靠背站着,抵挡来自侍卫们的攻击。当然,他们也不忘了腹诽,这群人太不讲规矩了,居然群殴?!
外面打得热闹,里面乾隆的脸色却是铁青的。他正沉浸在克儿的柔软之中无法自拔了,却突然被意外打断,差点没直接萎了,心里那个窝火就别提了。有鉴于乾隆觉得自己比克善大得多,所以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他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不过,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能再做下去了,老乾猛烈地抽。动十几下退了出来。然后懊恼地伏在克善身上急剧地喘息着,想要将仍然高涨的欲。望强行压下。克善同样懊恼地低低呻。吟一声,因欲。望而氤氲的凤目微眯,闪过不明意味的光芒。
“噗嗤……”两人脸色阴沉地面面相觑一会儿,克善忽然笑出来。他搂着乾隆重重地亲了一口,拉住想要冲出去发火的皇帝,起身披了衣裳下床。今日乾隆是暗中来的,并不适合出面,还得他去收个尾才行。况且,他大约也能猜出,这所谓的“刺客”是为何而来的。
乾隆身下的凶器还是半挺的,脸色青黑地坐起来帮克善理了理衣袍,以确保不会有春光外泄的危险。他自己也随手披上件衣袍,拉着克善阴森森地交代,“你小心些自己,不准伤着了。另外,那起子刺客,别给朕弄死了,明儿朕要亲自收拾他们。”
一定要让他们尝遍大清十大酷刑才准死!
克善虽然还能笑着安抚老乾,其实自己心里也在咬牙切齿地冒火。毕竟,那种时候被打断,是个男人都不会痛快,太影响X生活质量了。所以,等他看见在院子上蹿下跳的那三个时,呲着牙笑了,“给本王取张弓来。”什么不好学,去学那只鸟,扑扑楞楞地忒讨人厌。
杨得用就候在一旁,很快弓箭就递到了克善手中。他拈起三支羽箭搭在弦上,双臂一叫力拉成满弓。“嗖”地一声,三支羽箭同时射出,却分头奔了三个方向。“啊——”三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却来自三个不同的人,一伤在腰,一伤在大腿,还有一个正中屁股中间……
“你竟然偷袭?!”刺客受伤倒下,立刻就被捆了,按着跪到克善面前。他们中的一个,不服不忿地挣扎,口中愤怒地吼道。永琪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往常谙达、伴读切磋,谁敢如此对他啊?这一下,连痛带气地都要昏过去了。
这个是永琪,克善都不用摘掉他的面罩,听声音就能分得清清楚楚。许是侍卫们也有所发现,所以也没人去摘他们的面罩,就这么原封不动地带过来。身为宫中侍卫,有好奇心地真不多,能干得长久的,好奇心更是少得可怜。
永琪的伤在腰上,羽箭的位置正中后腰,估计他的肾伤得不轻;福尔泰是最幸运的一个,羽箭只射穿了大腿根,但事实上这一箭本是向着正中去的;最不幸的,就是菊花中箭的福尔康了,幸好那一箭不是奔着前面去的,不然“福大爷”就该变成“福公公”了。
光看这三个中箭的部位,就可以知道,端亲王对今晚的事有多恼火。奶奶。的,敢让端亲王一晚上不幸福的人,端亲王就会让他们一辈子都远离幸福感。
“都把嘴堵上,都扔到水牢去泡着,有什么都明儿再说。大半夜的,吵醒了旁的主子们就不好了。”克善摆摆手,示意赶紧把人带下去,省得在这儿碍眼。临转身之前,又吩咐道:“给他们上点药,可别让他们死了,说不准明儿皇上会亲自审问呢。”
见事情不对,永琪三人想要表明身份,却已经晚了。身边的侍卫们,已经飞快地用手刀劈在后颈上,将他们劈晕了拖走。现在这个情况下,除了他们自己,所有人都不希望听见他们的声音。有些事情,不当众揭开,大家就能当成不知道嘛!
而且,爷们儿是进宫当差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五阿哥为嘛穿成这德行,三更半夜地在皇宫里溜达,还跑到端王爷的地界上胡闹。都说,在宫里当差只能带着眼睛、耳朵,就是不能带嘴。其实在必要时,眼睛和耳朵他们也是可以忘在家里的。
三人狼狈地被拖走,克善才稍稍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