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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已迫不及待地将身体覆在令狐冲身上,冲对方勾唇一笑:“令狐兄服下这药可是烈得很,只有与人交合方可解药性,浇冷水压制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罢。”
那你去寻个□来也比亲自上马的好吧!令狐冲想这般说,脑中却立刻浮现出华山派门规“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便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其实他自己也隐约感觉到这药诡异得很,怕是找了女人来也没用……
胡思乱想间,田伯光的手已经很有自觉地动了起来。由于先前有过一次经验,田伯光轻车熟路地拉开对方衣领,在对方出言阻止之前,吻上他的胸口。深深吸吮,留下属于自己的红色印痕。
“别!别碰我!”令狐冲手指深深地陷入掌心,希望这疼痛能让自己清醒一点。“你再如此,我可要生气了!”
田伯光舔舔嘴唇:“真的?只怕令狐兄会更有感觉才是,田某记得令狐兄胸前那两处敏感的很啊,上次在洛阳城……”
“别说了!”令狐冲恼羞成怒地喊。只是一激动脑子便更加昏沉。“你别乱动,不然这药性会走得更快……”林平之先前的话适时浮现在脑海,令狐冲第一次在心里把他的小师弟骂了个狗血淋头。
田伯光看着令狐冲想挺起身来、又无力的摔回床上,啧啧两声,道:“令狐兄,别那么激动吗,又不是第一次。田某相信,令狐兄对我总不会一点情意没有的。”
听对方如此说话,令狐冲下意识地反驳:“你……你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淫贼,谁对你……有情意……”尽管令狐冲心中对田伯光是有些隔阂,到底还是将对方当做朋友的;此时这番话只是因为先前被林平之暗算、又被人看到自己无助窘态的羞愤,出言发泄罢了。
然而这番话于田伯光来说却如利刃般正中要害,田伯光原本在令狐冲锁骨处摸索的手瞬间收回。是了,我是淫贼、你就算被逐出师门也是名门正派的少侠,你与我以朋友相称便是给了田某面子,再进一步你却是不愿了。只是你此时这般情状,便是不愿也只能愿意的……
令狐冲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这话定会伤到对方,想道歉,又怕对方得寸进尺。却瞥见田伯光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是了,我本就是淫贼,令狐兄倒是提醒我了。令狐兄此刻也算得上是送上门来,田某便却之不恭了,令狐兄你便认了罢。”
令狐冲不禁瞪大眼看了过去。分明被下药的是自己,俯视自己的那家伙眼中却藏着更火热的欲望。这人,果然是淫贼……
“你、你别过来……”令狐冲也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勉力压制、只要被对方碰触欲望必会如火焰般燃起。只是纵然他想躲,田伯光又哪里会给他机会?肩膀被对方的双手压制,双唇被对方炽热的唇粗暴地吻住,令狐冲不禁僵直了身子。嘴唇被任意肆虐,对方甚至几次狠狠地咬在令狐冲唇上。
他在生气,令狐冲凭直觉断定;只是为何?令狐冲想不通。体内的药也因田伯光疾风暴雨般的热吻发挥了效力,纵然是疼痛的吻,伴随着痛感而来的却是甘甜的快意。
舌叶紧密交缠,水液沿着唇角缓缓流下。淫靡的水声让令狐冲理智上觉得无地自容,身体上却又渴求对方再进一步。幸而田伯光放松了手臂的力道,令狐冲终于得以挣脱开来呼吸新鲜空气,同时让身上的热度冷却片刻。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却发觉田伯光的手移到自己脖颈后面的领子,然后——“唰”。“田伯光,你……你……”这人竟然生生将自己的衣服扯成了两半!
“令狐兄,你不想我碰你,对不对?你宁愿是你那个卑鄙的小师弟也不愿是我,对不对?”似乎是说笑的语气,然而令狐冲隐约看到了对方毫无笑意的眼底。身上的衣服被对方以粗暴的方式扯下,但令狐冲已无心思去管衣料勒过手臂的疼痛:“田伯光你胡说什么!我……”
田伯光接下他话头:“我知道,你对龙阳之事本无兴趣嘛,换了是你林师弟你也要全力抵抗的。”田伯光心中自然是有气的:为这人付出了那么多,你不回应于我也就罢了,还这般泼我冷水……心中想着不如对这人粗暴一点,偏偏他就是狠不下心来。方才只是见这人挣扎着想要摆脱自己的禁锢,一时心中不忍,便松了手上的力道。
田伯光,你真是完蛋了。心中哀叹一声,田伯光的动作却未停下。此时令狐冲因着药性身上毫无力气,田伯光只用一只手便压制了他的双手。田伯光沉默地埋首于对方颈间,在锁骨到胸口来回shì吻着。
田伯光唇舌所过之处犹如点火般,在令狐冲身上激起了热度。也许是由于药的关系,当那淫贼用指尖碰触、捏转胸前突起时,就有种奇妙的感觉从体内扬起。“嗯……”即使咬紧牙关,也会不小心露出喘息。
“呵,令狐兄,你这不是挺有感觉吗?”听到田伯光的轻笑,令狐冲瞬间理智回炉,狠狠地瞪向那始作俑者。
“啧。你这般过分的倔强……真是让老子不爽。”田伯光面上似有不悦,忽然伸出手指,在令狐兄胸前一颗突起上狠狠一掐。“嗯……不要!”刺痛混杂着快感,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令狐冲身体向上弓起。
田伯光嗤笑一声:“说什么不要,分明就想要的不得了。”
不……对……不对!令狐冲想要摇头否认,却因为对方的压制而动弹不得。
田伯光口中虽然如是说,但田伯光看到令狐冲眼中除了热潮还有着分明的怒火与耻辱,便也没再说让对方自觉羞辱的话。手指安抚般在令狐冲胸前的突起爱怜地揉弄了起来,轻旋兜转;同时双唇含住了令狐冲的耳垂,温柔地吮吸。
“……”敏感处被人挑弄着,体内的快感不断堆积,让令狐冲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尽管如此,令狐冲还是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田伯光用余光瞥见令狐冲唇上已被咬出了血,便伸手去抚弄令狐冲的唇瓣,语气中有无尽的爱怜:“令狐兄,你看,你如此倔强是在做什么啊?”
其实令狐冲此刻也是在理智与欲海中挣扎浮沉,田伯光这句话他只听清了最后几个字。我到底……在干什么啊?!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令狐冲狠狠咬了一下舌头,有了疼痛的刺激,思绪也清晰了不少。
要我像一个小倌一般在男人身下主动承欢,倒不如死了的强。这样想着,令狐冲便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田伯光压回到床上。“令狐兄,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逃到哪去?”田伯光说道,眼底灼热的情欲显而易见。
“田伯光,你若不想我之后恨你,便放我走……不然就杀了我罢……”令狐便喘息着道。
田伯光用手抚摸着令狐冲的脸庞,似是答话又似自言自语:“令狐兄,你便是恨我,我也认啦。杀你,我万万舍不得;而你这般模样,要我放过你却是不能的。”
田伯光已经注意到身子下面那人似乎忍耐到了极点,浑身的汗水已经让他近乎虚脱。仿佛想明白了什么,田伯光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果然发现令狐冲腿间那物已然挺立。心里不由得感叹:令狐冲,你还真是能撑。只是这药性这么猛烈,你这般隐忍岂不徒增痛苦?
“既然如此,我就先帮令狐兄舒解一下罢。”令狐冲还没有理解对方话中之意,就感觉身下那事物被湿热所覆盖,一看不由得无措起来:“田伯光,你别……那里……不是很脏吗!”
令狐冲听人说过,“吹萧”是那□小倌对客人的手段,想来不是什么好事;田伯光却……
田伯光顿了一下,抬起头来对令狐冲笑道:“既然是冲儿你,又有什么关系。”
令狐冲心里突然涌起前所未有的热度,蔓延至全身。这淫贼,竟然为我做到这地步吗,简直、难以置信……不待细想,强烈刺激的感觉从那处传来,令狐冲不禁呻吟了一声,觉得先前那药引起的热度又再升温了。
田伯光对这事儿倒不算生疏。虽然他先前从未对别人做过,但在勾栏院中也是有□为自己服侍过的。田伯光对令狐冲有深切的爱恋之意,便也觉得这人哪里都是可爱的,为他“吹箫”也无所谓。
吞吐之间察觉到令狐冲那物在口中变硬、变大,便吐出了那事物,只含住尖端吮吸。听着令狐冲压抑又性感的呻吟,田伯光感觉到自己那物也兴奋了起来,便更加卖力舔弄。感觉令狐冲那事物忽然跳动了一下,田伯光便知道对方要去了,却用舌头将那物发泄的小口抵住。而后在令狐冲难耐地扭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