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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蜜预料到可能会与程茹兰碰面,没想方才在屋里没见着她,还以为是有什么事今儿不露面,面上却不动声色和煦有礼的说道:“想必你是伯侯府三夫人吧,方宓不知何时与三夫人见过,怕是认错了人吧?”
“方宓?”程茹兰只觉名字熟悉,猛然想起侯府前不久迎娶的方家姑娘,好似单名一个宓字,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是青蜜?”
“三夫人说笑了,的确有几位见着我也说错了名字,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今日我是第一见夫人。”青蜜跟着沈钰久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能把别人的话挡回去。
程茹兰心怀疑虑,却忽然挑眉笑道:“或许吧,我还真以为你是青蜜呢!可要是不是,你也够可怜的,原以为我过得日子不随人愿,没想还有人比我更惨。”
前不久听说沈侯府亲自求娶了方家小姐,京城里皆道方家好福气,程茹兰私下里也曾想过,沈钰不是对青蜜情有独钟吗,怎么才回到京城就另娶她人,今日一见,原来不过是找了个替代品,着实可笑!
青蜜明白她话里的含义,那戏份也得做足:“不知三夫人此话何解?”
“嗤。。。。。。。你也不必在意,做妾的赢走了夫君的宠爱,可好歹你得了正妻的名分不是?”程茹兰感叹:人各有命,世事无常,不正如自己嫁入伯侯府是一样的吗!还以为真真儿得了门好亲事,虽夫君有腿疾,可是伯侯府八抬大轿娶回来的正妻,没想还没一年,得不了夫君宠爱,快要被几个妾室骑到头上,失去孩子,下人也见风使舵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或许当初便不该抱什么嫁入侯门的妄念!
青蜜随老太太回府之后,都时常想起程茹兰阴郁的面庞,连沈钰进屋唤了她好几声都没作反应。
“蜜姐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沈钰才从东宫太子府回来,听双福禀告说曹姨娘回了侯府,青蜜随老祖宗去了郑伯侯府。
青蜜才回过神,垂下眼睑低声说道:“今日见着程茹兰了,与她说了几句话。”
“她说什么难听的话了?你也不必在意。。。。。。。”沈钰是了解程茹兰的,她见着青蜜,不论确不确定,都不会好言相待。
青蜜摇摇头:“我和她两不相干,说两句又有什么,我只是觉得她好似过得并不如意。。。。。。。”
“世人都道富贵好,哪里知道将相伯侯之家也不是事事如意,她既然自己选择了这条路,旁人也说不了什么。”沈钰怕青蜜多想,上前将青蜜半搂靠在自己怀中:“她的担忧必不会出现在你身上,只等朝中局势稳定,我解决了京城的事务,反正也是个闲职,求请太子殿下之后,我便带你游玩山水,想去哪里都无碍。”
“你说什么呢!”青蜜知道他又开始甜言蜜语,半嗔半恼握着粉拳捶了下沈钰的胸口:“那侯府一大家子你不管了啊!老祖宗要是知道了,免不了你一顿说。”
“她老人家如果盼着能多抱些孙子,那就得按我的来!”沈钰对着青蜜逗趣,倒叫娇妻羞红了脸。
青蜜挣脱不开沈钰的怀抱,没好气的捏着他高挺的鼻梁:“你又胡说!成日里在外人面前正正经经,每次对我就没个正行,明明是在说东,你偏要扯到西,哼!”
“是是是,娘子说的极是,为夫哪有不从之理,我们继续说东,绝对不扯西了。”沈钰俯首收颌亲昵的蹭着怀中人儿娇嫩的脸颊。。。。。。。。
第84章
“盈秀见过爷、夫人。。。。。。”曹盈秀才迈进花厅,映入眼帘的便是沈钰满脸宠溺对新夫人低声说着话,正欲开口,见沈钰蹙眉忽的冷眼扫了过来,心头一紧,才后知后觉自己触了霉头,以往他与青蜜独处时也不希望人打扰,眼下。。。。。。
玉蝉慌慌张张的从院外急步进到屋内,胆颤的噗通一下跪在沈钰面前:“主子饶命,因玉芍近几日病了,冬梅冬竹被孔妈妈叫去,奴婢见夫人爱喝的新茶没了,正巧去管事那领,回来不见院子里当值的丫头,曹姨娘这时候恰巧进了屋。。。。。。。”
玉蝉伺候了青蜜一段时日,明白夫人是个心善的,平儿个也不会和下人计较。主子爷虽然对内府的事不上心,可只要是与夫人挨边的,定不会轻饶。前不久有个院里当值的三等丫鬟没伺候妥当,主子当场就给发落到沈管事手里,如今到了何处都不知晓。
青蜜是不喜丫鬟们在跟前待着的,可院里当值的丫鬟也不见踪影就说不过去了,今儿是曹氏,明儿随随便便个人都能进到里屋去,知道沈钰发起怒来,玉蝉多半得被赶出院子,抢先一步说道:“玉蝉,你身为大丫鬟,自当是应该好好督促下面的人,当值的丫头交给孔妈妈,把前后经过给孔妈妈说清楚,你免去三个月的例银,好好反省!”
玉蝉得了青蜜解围,才松了口气,且听主子爷冷着声不紧不慢的开口:“玉蝉,如若还有下回,不论是你还是别的丫鬟,都不用待在府里了,留着也无用!”
脚下升起一股寒意,玉蝉诚惶诚恐的应下,退出屋前瞥了眼立在一旁的曹姨娘,心下懊恼:这曹姨娘也不是第一日跟着爷了,怎么还如此莽撞,真是害人害己!
曹盈秀见沈钰当着自己的面厉声呵斥了丫鬟,顿时慌了神:“爷,我。。。。。。我。。。。。。只是没见着人,想来花厅里候着,不曾想。。。。。。。”
青蜜心下冷笑,这位曹姨娘真是个妙人,估摸着要么是觉着自己是以前的青蜜,不用在自己面前摆什么架子,要么就是觉着方家姑娘不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女,爷不用讲什么规矩,如若不然,是听到消息沈钰来了自己屋里,想来他面前露露脸吧?
“曹姨娘,虽许久不回侯府,但府里的规矩还是应该知晓的,以往在老太太的屋里是不是没学会该怎么对主子,不要瞧着夫人秉性好,你就以府里老人的身份自视!”
沈钰不想再听她狡辩,眼睑遮住眸子俯颌拿起手边的茶杯啜茗了一小口:“还有,既然回了侯府,没事就留在自己院子里好生呆着,别到处串门子!”
曹盈秀眼里全是愕然之色,爷怎么会知晓二房三房的人与自己私下有往来,不会是。。。。。。。惊慌的跪在地上:“奴婢知道爷不喜大房与两房的人有什么交集,可妾身推辞不过两位太太,只是帮要出嫁的几位姑娘做些绣品,仅此而已!爷不要信了旁人的挑拨,误会了盈秀。。。。。。。”
“没什么误会不误会,,偌大的侯府,还找不到绣娘了,你的手艺是比得上京城里锦绣阁的师傅吗?我要是没记错,我这两位婶婶可是从账上要了一大笔银钱去做陪嫁的首饰衣物!说多错多,退下去吧!”
青蜜知晓沈钰一贯是不爱管后宅闲事的,如今看来,曹盈秀的确是碰到沈钰的界限,明明知道最近府里几房的人闹得不愉快,连自己都没怎么和二房三房的人来往,她一个大房的妾室,委实不该。
“我晓得你脾气好,要是我不点明白了,她又得强词夺理糊弄过去,你也不必太在意她是从老太太那出来的,我要是没猜错,自从她跟着我出了京城,还偷偷给二房的人送信开始,老太太眼里就容不下她了。”
沈钰对青蜜解释了几句,青蜜作出一副不胜感激的模样:“妾身在此多谢夫君美意!”
“那什么谢,不如今夜。。。。。。。”沈钰怎会放过青蜜,在她耳畔呢喃一番,让青蜜恨不得拿浆糊封住他的花言巧嘴。
“整日脑子里在混想些什么呢!”说吧青蜜起身去了里屋,懒得多看沈钰一眼。
沈钰了解青蜜脸皮子薄,却也看不住继续追随她的身影打趣道:“娘子莫忘了为夫说的话啊!”
“省得了省得了,你晚上能回来再说!”青蜜见他最近越来越忙,不是随着老侯爷出府,就是在太子府里商议要事,鲜少能提前回来的,自然没把话放在心里。
谁料想夜里青蜜早已梳洗完睡下了,迷迷糊糊的被沈钰上下其手恼人的磨醒,嗔怒的嘟囔着:“还让不让人睡了!”
“今日事今日毕,娘子可不能不守承若!”沈钰说完此话便将青蜜的樱桃小嘴堵了个严实,两人折腾到深夜。沈钰居然还叫醒当值的丫鬟去烧了热水来,抱起青蜜泡了个澡才安心就寝。
翌日青蜜见到冬梅几个满含深意的眼神,羞愧的无地自容,没好气的数落在身边像个没事人的沈钰:“都怪你!”
“嗯,怪我!全怪我昨儿没将娘子服侍妥帖,不然蜜姐儿今儿怎么会依旧不满意的责怪为夫!”
“你!”青蜜说不过他,只能赌气的往嘴里塞包子,恨不得把薄皮大馅精巧的笼包看作是沈钰拆骨入腹才解气。
沈钰怕青蜜故意置气不搭理自己,识时务的认错:“娘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