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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青蜜猛的被沈钰拦腰抱起,吓得大叫一声,只好搂住他的脖子保持平衡。屋外冬梅以为出了什么事,隔着门外询问。
青蜜瞪了沈钰一眼,看他怎么解释!
谁知沈钰直截了当的吩咐:让下人晚点再把晚膳送过来。。。。。。。
冬梅心下了然,留下冬竹和自己一起在外面的隔间候着,打发了其余的,和冬竹互相望了眼,捂着嘴怕笑出声儿。
“你!”青蜜恨不得拍自己一脑门子,沈钰的性子哪里会想办法解释,他脸皮厚的扯都扯不动,根本不可能在意下人们怎么想。
沈钰怕她的小嘴再说出什么话来,直接低头用唇瓣堵住青蜜的恼意,轻柔的把她放在床褥上,随及覆了上去。。。。。。
“呲。。。。。。”沈钰就知道她不会乖乖顺意,又用小猫爪开始反抗了,自己背上都是她挠出来得抓痕。忍着火,低沉的嗓音哄着青蜜:“小乖,给我。。。。。给我。。。。。。”一边用身子压着不让她动弹,双手在凝脂上游走。
青蜜抿着唇不想让他得逞,死也不愿发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可是这身子沈钰比自己都熟悉,他最清楚怎么让自己失去理智,陷进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无法自拔,只好让他痛,才算是抓住一丝浮萍!
两人坦诚相拥的时候,沈钰伸手从一角翻出衣裳的腰带,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青蜜的双手举起绑在了雕花床沿的两侧。
虽绑的不紧,可待到青蜜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早已挣脱不开,气得她想伸腿把沈钰踢下床去。。。。。。。
沈钰顺势搂住青蜜的小腰,让她只能用腿环在自己腰腹背后,【全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位置 o(╯□╰)o】,不给青蜜喘息的机会,低头用舌头温柔的席卷她玉唇贝齿的每一寸。
青蜜觉得自己要被沈钰给融化了,身子只能随着他摆动,完全不能自己,可是双手被缚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紧紧的贴着他,【全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位置 o(╯□╰)o】,大脑一片空白。
沈钰紧绷着的身子舒缓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解开青蜜手上的系带,怕是方才挣扎的时候勒红了一圈,都有了浅浅的印记,握住她的皓腕用舌尖轻抚,怕碰碎了一般。
男女之间体力差异可真大,青蜜是动也懒得动一下,却又不自觉的往沈钰胸膛靠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入夜之后,沈钰把玩着青蜜耳鬓的青丝,撩拨的用发梢逗弄她的鼻尖,对怀里的人儿是越来越离不开。
虽然青蜜对自己不像别的女子那般服帖,可到底是动了心的想宠她,可她却喜欢打哑谜,从来不主动,有时候还真弄不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
青蜜迷迷糊糊的甩手想赶走烦人的东西,却挣不脱,只好打着哈欠半睁着眼嘟囔:“我困死了,谁都别吵我!”
恍惚间沈钰想,自己倒像是在哄女儿了,瞧了半响儿她粉嫩的模样,以后说不准青蜜真会嫌自己老。。。。。。。
第40章
第二日接近晌午;青蜜才勉强扶着酸痛的身子,在冬梅的的搀扶下吃了两碗粥;咬牙切齿的想:只怕老腰都被摧残错位了!
“为什么呢!到底为什么呢!”青蜜握紧拳头捶着桌面,为什么每次被沈钰转移话题;结果毫无意外的是在床/上解决;“怎么也得拿点好处啊!”
冬竹立在床榻边换着新被褥,笑着打趣儿:“青娘子,一早主子出门的时候就吩咐不让我们吵醒您;还让双福他们送了好些首饰来,说是每次瞧娘子您打扮的太素,得有些面上的备着;您可知足吧!”
青蜜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如今冬竹是越发能说会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管事妈妈,以前怎么没发觉她话这么多啊!
“好了,别替你们主子说好话了,把他原话告诉我得了。”青蜜还不了解这群丫头,在这府里真是把话往好听了说的本事,学了个通透。
冬梅装作委屈的上前解围:“我们可是向着娘子的,您可别埋汰我们几个丫鬟。”顿了顿,还是实话实说了:“主子临走前说的确实是别让我们吵着您,说是。。。。。。”偷偷打量了青蜜两眼,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润色几句。
结果冬竹忍不住脱口而出:“哎呀,反正说是娘子您饿的受不了了,自然会醒的!”
“哈哈哈哈。。。。。。”还有几个丫头也在房里做事,听了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儿。
青蜜脸一红,这下脸丢大了,不就是昨晚被沈钰折腾半宿,饿的拼命反抗,非得填饱自己肚子,迷迷糊糊的吃了两碗小米粥,才让沈钰勉强得逞吗!报复。。。。。。他是故意报复!
“好了好了,当值的当值,做事的做事,别叽叽喳喳的。”冬梅打发走里屋的丫头,和青蜜商量起月银的事。
“虽说娘子您眼下用不着什么银子,主子对您也宠着,好的都往您这儿送。可是平常打点婆子,添置些小事物和吃食上面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加上现在府里另外的几位拉着让您一起凑份子,更是一处!”
青蜜点着头,冬梅说的这些她都明白,可是总不能事事都向沈钰伸手吧?手背撑着脸颊一侧,半倚着问:“你们知道其他院里的几个平常的收支花销么?”
屋里立着的冬梅和冬竹说出自己以往听说和后来打听到的。
程茹兰后面有程家撑腰,在几个姨娘面前腰杆子挺得直直的,毕竟不算是府里人,也没从府里支银子使唤,吃穿用度都是自个儿的。
青蜜想,程家下了大本钱指望让程茹兰上位,要是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可真正是好笑了。一般富户人家的姑娘,每月月银不过几两,可是看程茹兰的花销,怕是占了程府账本的重头戏。
盛芳洲是官家嫡女,虽说进了府里是做妾,可是攀上了沈侯府,任何人只会觉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盛家老爷专门花了大价钱买了不小的一片良田和铺子作为嫁妆,每月有专程的管事送银子来。
不过青蜜仔细一琢磨,盛家老爷着实是个精明的。把金银珠宝银子什么的陪嫁给盛芳洲,还不如自己帮着管铺子田地,好歹能握在手里,让盛氏必须依靠娘家,而不是白白送了个女儿进府,然后变成可有可无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其中最让青蜜讶异的应该是曹盈秀,她是京城里老太太指给沈钰的,是侯府里长大的家生子,只因曹氏的娘亲是服侍过老太太的妈妈,最后因为得病去世。老太太看她娘亲的缘故,从小放在自己屋里,算不上特别亲近,也没冷落她,不知怎么入了老太太的眼,才送到心尖儿上的嫡孙身边伺候。
“如此说来,曹氏能压住盛世一头,怕是有老太太的原因!”青蜜回想次次盛芳洲被曹盈秀打败,输就输在名分上。要是和曹氏往死里撕破脸,可是对老太太不敬。。。。。。
沈钰能扔下成亲不久的正房,独自一人赶回京城去陪传言说是生了重病的老太太,就知道沈老太太在沈钰心里是敬着的。不过堂堂一个嫡妻,居然不可以陪着相公回京城侯府,可见老太太的病,怕是不喜见到这位孙媳妇吧!
“青娘子。。。。。。您想什么呢?”冬竹见青蜜出了神,好奇的问了句。
青蜜的确是在想事情,不过是在估计窗边的红漆边几凳上的釉色花瓶值多少银子,居然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冬梅连忙说:“青娘子,屋里置办的所有事物都是记录在册的,您可别打它们的主意。弄不好,杨管事还以为是我们丫头偷了卖了去!”
“唉,说的也是哦。”青蜜无奈的叹气,又快又稳的赚银子,只能期待天上掉馅饼。沈钰在府里把最好的吃的用的全往这儿鼓捣,哪还好意思直接要银子,加上自己的计划,是准备凑齐原来借的五百两,更是难上加难!
“咦,冬云,怎么今儿是你当值,不是冬菊的吗?”冬竹去抱厦隔间那替青蜜取东西,碰见往屋里走的冬云,她却被吓得慌慌张张手忙脚乱。
冬云急忙蹲□拾起散落在一地的针线绣品,解释到:“冬菊说是有点事脱不开身,让我帮她看一会儿。”
“你怎么糊涂了,上次魏妈妈的事还没给你长记性啊!该她当值,理所当然得是她自个儿来。有事也得亲自与我或是青娘子交代,身为里屋的丫鬟,什么事比主子还重要!”冬梅正巧掀开门帘进来,皱着眉思索,最近冬菊越发不听使唤了。
冬云被吓唬的话也说不清了,她当然记得魏妈妈的教训,听府里几位老人说,魏婆子没人医治,家里丈夫好赌,儿子是个病痨,怕是没了活路。
“冬梅姐,真不关我什么事,我。。。。。我也是。。。。。。”
冬竹上前劝道:“冬梅姐,我看这回先算了,等冬菊回来提醒她两句好了。”
要是以前,冬梅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