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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走吧,明天还要上学。”他缓缓起身,看着佐助微红的眼眶更是干脆地将佐助抱起走向了房间。
这次佐助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应,只是在宇智波鼬的怀里稍稍调整了下姿势使自己更舒服些,“哥哥,以后等你老了走不动路了,我也会抱你的!”
佐助的声音明明是那样的稚嫩却有着一样的真挚与坚定,环抱着他的手稍稍缩紧,宇智波鼬漆黑的瞳更是幽深,他没有说话,只是很小心地将佐助放在了床上,他不希望他最爱的弟弟再因为他而受伤了!不能!
“睡吧,我陪你。”宇智波鼬的声音很轻,他坐在床沿墨色的眸子里装的是他最疼惜的弟弟。
“恩……”佐助很无奈,明明应该是他扮演知心大哥哥的角色来安慰大哥的吧,为什么变成了大哥来安慰他了,大哥你在反串之前能不能先吱一声?能好让他早点做好准备啊。
灯光渐暗,一日的疲惫慢慢涌了上来,视线开始模糊,佐助终于还是抵不住睡意陷入了那片黑暗。
床边,宇智波鼬静静地凝视着佐助,漆黑的眼眸中思绪万千,还记得佐助刚出生那时小小的样子,软软的滑滑的,总喜欢把他的手指望嘴里含,他拿掉后又会哭,那时候可真是把他吓到了呢,那是他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
后来佐助慢慢长大了,但是喜欢一直跟在他身后,佐助很懂事,每次他去任务的时候都不会哭闹,只是用他那双湿漉漉的小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每次任务的时候都会很担心,佐助会不会饿了?他不在的时候,佐助会不会摔到了?佐助会不会哭?这些念头总是催促着他快些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后带着一身疲惫又急匆匆地赶回家,看到那个灿烂的笑脸,总能觉得特别轻松。
佐助开始长大了,父亲对于他的态度似乎也有些不满,甚至开始在交代任务时有意无意地提到他对佐助的态度,后来的时间里他的任务更多了,总是几天都见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一眼,看不到那个属于他的笑容……
记忆在浓稠的黑雾中,不知何时被蒙蔽了双眼,他开始深陷……
作者有话要说:鼬哥
宁次
看在这俩纯洁的娃的分上,大家就表霸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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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 ? ? ?
像一个冗长而压抑的梦。
若是擅自沉溺,便会万劫不复。
时光荏苒,他最初的摸样佐助已经记不清了,其实佐助早已想过,若是他选择离开,或许也没有多少人会记得他曾经的容颜吧,其实那样很好,因为属于他的记忆只会为那忆起的人徒增烦恼罢了。
古老的弄堂,深色砖瓦砌成的老房子,老到连砖瓦都开始剥落。
墙壁上爬满了绿色的植物密密麻麻地纠缠不清,潮湿的泥土带着淡淡的古旧气息,不知名的鸟儿拍打着翅膀从红黑的屋顶掠过,划出悠长的弧线。
佐助站在墙边。
“为什么跟着我。”
宽大的黑色衣袍,点缀是红云,头部被一个诡异的橘红色漩涡状物体覆盖,懒散地站在弄堂口。
“阿拉~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阿飞回家的路也是这条呢!~”
这种语气,声音虽然清脆有点像少年,但是这种诡异的语气真的很像传说中的怪叔叔啊,佐助无奈地摇了摇头,忧郁地望着那个自称是阿飞的男人,“阿飞是吧,既然你要从这条路回家,那么我也不好意思侵占你时间,你还是快回去吧,让家人担心了可不好。”
说罢,佐助转身就向另一个出口走去,也没有再回头看那个像极了怪叔叔的诡异男人。
佐助来到教室的时候,同学们差不多已经到齐了。也算幸运,佐助才刚坐下伊鲁卡老师就走了进来。
“同学们,我们今天上的是室外课!女生跟着松岛老师去小树林男生和我一起去练习场!”伊鲁卡老师手里拿着一本不厚的本子一脸笑容地对着大家说道。
一瞬间小小的教室里被欢呼声与讨论声覆盖了,是了,他们也不过是一群刚上忍校的6岁孩子罢了,能够出去对于他们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另类的游戏。
安静地跟在伊鲁卡老师身后,佐助俩手插在了口袋里,一脸的悠哉游哉,左边笑的一脸灿烂的鸣人还在不断地说着什么具体是什么佐助也没有仔细去听只是偶尔能听见一会、我们、之类的几个词,右手边鹿丸耷拉着脑袋一脸有气无力的样子,看样子似乎是对室外上课很不满呢。
“佐助!你喜欢怎样的女生啊?”鸣人大大咧咧地走在佐助身前,似是无意地问道。
喜欢的类型么?佐助不由地一阵沉思,脑海中浮现的是母亲忙碌的身影与哥哥的笑容,思及此佐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长头发,会很温柔的笑,会做饭……应该是这样没错吧……”
佐助停顿了一会,抬眸时无意间对上了鸣人的视线,鸣人在与佐助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愣了一下然后迅速低下了头,看着他微红的耳垂佐助不免有些疑惑,难道是天气太热了么?佐助抬头望了望头顶的太阳,不应该啊,明明今天的太阳不大啊!“鸣人怎么会问这个?”
“嗯……”鸣人的话语有些停顿,似乎是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他咬了咬手指然后是重重地点头:“早上的时候一个很可爱的女生叫我问你的!”
“没想到鸣人你竟然这么容易就被美色给迷惑了,典型的重色轻友啊,我真是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佐助‘幽怨’地看了鸣人一眼,‘哀伤’地摇头叹息,脸上的悲伤有些真切仿佛是真的在为自己交了鸣人这个朋友而后悔。
“佐助!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没想过你会生气,我没想要你生气!我……我……”鸣人的脸更红了,脸上的神情有些紧张,有些慌乱,湛蓝的眼紧紧地盯着佐助生怕下一秒会从佐助脸上看到什么不满。
“嗤、”清脆的嗤笑声。
鸣人反射性地向右边看去,并没有什么人在笑,其他同学们依旧是勾肩搭背地在说着些什么,鹿丸也依旧是耷拉着脑袋,嗯,似乎垂的更低了,整张脸完全被笼罩在阴影之下。
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鸣人无谓地皱了皱鼻子,视线又粘到了佐助身上。
“玩笑而已,鸣人你不会真的当真了吧?”无疑的,从鸣人刚才有些语无伦次的慌乱样子就可以看出,他之前所说的鸣人那家伙八成是信了。
眼角的余光扫过鹿丸,佐助的嘴角不由地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装的还挺像的。
听到佐助说那不过是一个玩笑,鸣人这才松了口气,之前的慌乱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只是脸上还有一丝残留的红晕。
其他人还在兴奋地说着什么,只是鸣人他们默契地谁都没有再说话,静静地跟在伊鲁卡身后。
树上的叶子随风舞动,宛若鱼鳞陈列着一条鱼的悲哀,在风的吹拂下缓缓飘落,仿佛是在灰烬中独舞的火焰,直至生命的尽头。
他们沿着长长小路走,这条小路的尽头就是练习场了,这对于经常来往于练习场的佐助自是不会陌生的了。
这条路上,佐助曾经遇到过一个特殊的人,在他的记忆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连面容也是模糊的,那是一个叫做小鱼的女孩,佐助还记得她那个独特的挂饰——一枚小小的白色鳞片,脆弱、透明、暗淡却在阳光下绽放华丽的光泽。小鱼把它挂在心脏的位置,她说那样可以证明她的存在。
她的话让佐助很疑惑,存在也可以记录么?
小鱼一直在写信,至少每次佐助看见她的时候她都在写信,一直在写着一封没有地址的信,或许她有原因,只是那时佐助没有问。后来小鱼离开木叶了,佐助知道她的离开已经是半年之后……
“今天我会教大家投掷手里剑,在投掷的时候要注意周围;要是伤到别人就不好了!”伊鲁卡老师的声音打断了佐助的回忆。
或许她只是记忆中的过客,佐助不喜欢这样,就好像哪一天他也会成为某个人记忆中的过客,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存在也会被抹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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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 ? ? ?
佐助做了一个梦,一个有关家人的梦。
他梦到父亲与母亲在彼岸向他招手呼唤,他奋力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