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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他貌似打到我腰了。我扶着腰站起,“不扯了,该吃药的回去吃药,我走了。”
“你走回去行么?我有开车,送你吧?”黄毛拉住我道。
我这腰,走回去还真挺勉强的,于是点点头:“嗯,那黄毛你送我吧。”
“啊?”他一愣。
“额··”我居然随口就喊了出来,难怪他脸色要变。我使劲想他名字,“那个··麻烦你了··”我不记得他姓什么了,我只知道他名叫龙,但叫龙,太亲密。赤西仁我还叫不出仁呢,别说他了。
黄毛坐前面开车,隼人坐他旁边,我坐后面。隼人回过头问我:“龟梨君要不要一起吃饭?”
“不用了。”我出来散步就是为了消化肚里的食物跟气来着。
“随便吃点,不用客气。”黄毛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说。
“我不饿,不是客气。”我腰酸,吃啥饭,只想回去躺着。
把我送到楼下后,他们就走了。我气喘吁吁地爬完楼梯,理理衣服,勉强挺直腰,正正色,敲门。
居然没回应!我烦躁地踢了下门,早知道带上钥匙了!不会去找我了吧?我不是说了散步了么?!又不是离家出走!再怎么吵翻天,这是我家,要滚也是你滚,哪有我滚的道理?!你急着跑出去干啥,现在好了,你找不着我心急,我等不到你心烦。今儿晚上就这么浪费吧!
我在楼梯上坐下,歪着身子靠着墙想事儿。上次的伤才好,没舒服多久,又挂彩。倒也不是疼得死去活来,就是带着伤走个路都不利落,走路都不行,还指望干啥事啊。再有下次,我真去学散打了,说话算话!
没有游戏来解闷,没有烟来提神,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睡过去。
我有点意识醒来是因为听到了开锁的声音,我彻底醒来是因为腰那儿突然剧烈一疼。
“嗷!”我叫了声睁开眼,就见赤西仁圆润的下巴,他居然打横抱着我。
“别叫,是我,我抱你进去睡。”
“我当然知道是你!你丫去美国逛了圈了吧?”他把我抱进门后,我拍拍他手臂,“睡什么睡,醒了都!”
“等了一会儿,你没回来,我就出去找了,我得把话说清楚,不然你白吃醋。”他一边说一边放我下来,转身关了门,打开灯。
“靠!那你别说了,我没吃醋。”我揉着腰冲他道。
“你都气跑了,嘴硬也没用。”他盯着我脸看,皱起眉,伸手要摸我。
我把他手按下,瞪他道:“如果真有什么,我丫恨你,我们打一顿散伙!如果没有什么,吃什么醋?白搭么这么不是!”那时他说love you的时候,我绝对没冒酸味,冒的是火药味!
他笑了:“乌龟,你果然是特别的。”他又伸手过来要摸我。
“奉承啥的没用!你还得解释!”我又把他手按下,冲他挥了挥拳,“敢给我编白痴兮兮的慌,哼,请你吃拳头,附送一个,左右两边正好!”
“别成天只想着打架。”他顽强地再次伸出手,我懒得反抗了,让他摸上了我的嘴角,“怎么就这么一小会儿,你都能带着伤回来?”
“那说明外头治安不行。”解释跟讲故事似的,浪费休息时间。
“还伤哪儿了?”说着,他就来掀我衣服。
我迅速避开,动作太快,伤着的腰扭到了:“靠!赤西仁,你耍流氓啊!”
“我担心啊!”他理直气壮地说。
“除了脸上,就腰伤到了,其他没什么。”我不耐烦地解释,“担心有屁用,又不能治伤。”嘴上这么说,态度如此烂,但其实我心里挺乐呵的。
“你躺沙发上去。”
“干吗?”
“我看看什么情况。别不听话,不然有你受的。”他说完转身去了浴室,稀里哗啦不知道在搞什么。
他不说,我也想躺沙发上去直直背,于是不废话立马躺下。
他端了个冒着热气的水盆过来,把里面的毛巾拿起来搓了搓:“腰伤的话,热敷后按摩,蛮有效的。”
“你帮我按摩?”我一脸古怪,“我会忍不住笑的。”按摩其他也就算了,按摩腰?那不是挠痒痒么··
“腰疼着的话,还能感到痒啊?”他淡淡地回驳,然后把我衣服下摆撩起来,用热毛巾捂上淤青处。
腰那儿热乎乎的,疼痛感一下子淡了,我赞道:“哇靠,着实舒服啊!行啊,赤西仁。”
“嗯,等会儿按摩后,感觉应该更好。”
“哦,等会儿事实说话。话说,赤西仁,你杂七杂八的怎么都会啊?烧饭,打游戏,按摩什么的。”我问。
看来还真该趁年轻的时候出国锻炼一下,这不他一回来变了个人似的,倍儿能干啊!
☆、第二十六章
“哦,等会儿事实说话。话说,赤西仁,你杂七杂八的怎么都会啊?烧饭,打游戏,按摩什么的。”我问。
看来还真该趁年轻的时候出国锻炼一下,这不他一回来变了个人似的,倍儿能干啊!
“乌龟,其他也就算了,做饭能算杂七杂八的事么?”他把毛巾拿开,在热水里捂热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腰,“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还好我能照顾你。”
“你说的什么话呀,我不会照顾自己?我爸妈早不管我了,我不会照顾自己,我能健健康康长这么大么!”
“你值得享受更好的照顾。”他笑道,手上微微使力。
“喂喂,轻点儿!”
他稍稍收了力:“这样行么?”
“嗯··”我看着他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温柔地在我腰上运动,舒服的同时有点异样的感觉,不知是不是被弄痒了,这感觉说不清楚,总之蛮享受的,“嗯!”
“舒服?”
我幻听了,他的声音居然这么诱惑。
“嗯~”
我幻觉了,我的声音居然这么露骨地把享受之情表达了出来。
他咧嘴一笑,慢慢俯□,亲上了我的唇。他的嘴唇很软很厚实,不凉不热不干不湿,亲上去的的感觉特别自然特别舒服。可是,他貌似太用力了,挤压着我带伤的嘴角,一疼我就清醒起来。
我推了他一下,他不为所动,我怒,双手齐上胡乱摸他锁骨,他身子一下子就僵了,然后抓住我手腕,拉开些距离。他身上的弱点,当时整个学校百分之八十的人都知道,还记得当时校花跟他约会的时候,不小心摸了他锁骨,被他一巴掌打在手臂上,红了一大块。校花是个混血儿,可美了,当时把他迷得七荤八素,他可是为了这事千解释万解释,送花送衣服送巧克力,好不容易才跟校花和好。此事后,赤西仁的锁骨碰不得,直接被我们归入了校规。
“你别糊弄我!我可记着呢!你还没给我解释,差点就被你绕过了!”我擦擦嘴巴,瞪着他道。
“乌龟,我答应过你要做什么,你不记得了?”
我眨巴着眼睛,死命想,但思维断线似的,无果。我又不是电脑,能搜索记录,这么被他一问,能不懵么!
“我说过,我打算去学做草莓蛋糕。”
“啊~~”我有印象。
“Ovilia是我在美国的朋友,她是糕点师。今天我是跟她学习来着,学了不少东西,明儿就能试着做,所以很感谢她。”
我觉得他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可爱呢,捧着他脸,狠狠亲了口:“太好了,我很高兴!”
他先是一愣,然后委委屈屈地看我道:“我怎么觉得对于你,草莓蛋糕诱惑力比我大?”
“有么?你吃醋啊?呵,我是说你太好了!我高兴是因为你的这份心意这份用心。”
“是啊,吃醋的。不过既然你这么说,我没什么好吃醋的了。”他落落大方地承认。
“赤西仁,你姑娘了,来,再给我亲一个。”我不等他回答,把人拉过来,利索地亲了下他的脸颊。也不知道他怎么保养的,婴儿皮肤,真让人上瘾。
他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低声问我:“乌龟··能比亲亲,再更深一步么?”
“你想那啥?!”我吓了一跳。上次丑丑跟我试得差不多了,但没做得下去,我现在属于理论基础有了但实践经验没有的阶段,所以他突然这么说,我有点慌。不是怕,就是慌,慌得人无力。
“对,那啥。”他点点头,一脸认真。
“我不想,我慌。”我实话实说。
“慌?”他微微一怔,轻声问,“无论男女,都是第一次?”
我用尽全身力气瞪他:“你丫都不是第一次,所以很得意?!”
“奥··没,有点吃惊··不过··不过蛮开心的,乌龟你没让别人碰过。”
“靠!你还真是这样?!女的也就算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