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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有些犹豫,但还是照做了,末了还不放心地问,“会不会压得你气闷?”
我们近得都能互相数睫毛了。我觉得他身子挺凉的,便问:“要不要把暖气开了,你冷不冷?”
就见他皱了下眉,然后他用手掐了我屁股一下,我扑哧就笑了。
“和也,认真点。”他微恼。
“嗯,嗯。”我收住笑容。他的手慢慢在我后背游走,我觉得好痒,但又不能笑,只能憋着,弄得全身僵硬,又酸又累。
“喂喂!抓哪呢!”他抓了我命根一下,我立马叫了,身子噔得直起来。那儿能乱摸的么!
“和也,你没感觉啊?”丑丑愣了下,问我。
“什么感觉?”我就觉得我两是在互相摩擦着取暖。
“你··好像对同性··那个不起来···”
我懂他的意思,这么说,我还是不能接受男人?我不禁想到了赤西仁,不管会不会这样,但我脑海就是出现了他很受伤的眼神,接着是很落寞的背影,最后渐渐远去,消失不见。
“丑丑,再试试···”
我试了很多次,一次比一次深入,但不争气的下面,反应几乎可以忽略。
“和也··”我知道丑丑想宽慰我。
“算了!我烦啥!洗澡去!”我走进浴室,望着镜中的自己。怪了,我居然因为证明不了自己是gay,而非常失望。我这算是什么?到底算什么啊?!
我在丑丑家住下,隔日凌晨五点就醒了。我大清早地走回了家,因为还惦记着冰箱里那半块草莓蛋糕。
我在我家楼下看到赤西仁的车,就有种不好的感觉,飞快跑上去,果真见他蹲在我家门口。
我才靠近,他就猛得抬起了头,一双眼睛带着疲惫的红。
“你怎么在这儿?”
他站起身把我一下子推到墙上,恶狠狠地说:“你关什么机?!你知道我打了多少电话么?!!”
他居然从我口袋把手机拿了去,然后砸在了地上。
我跟他拼了!我也上去掏他口袋,空的,我立马搜他裤袋,被我找到了,我立马也给砸了。
他瞪我,我也瞪他,我眼睛不比他小!
“昨晚去哪里了?!找谁试了?!!”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跟我急!这算不算是一种对我独占欲的体现?不知道为什么,我心情没那么差了。
“还笑?!!”他简直怒不可遏,就差没拿拳头揍我。
“你管我?!我找男的试了!”
他听了,都不回嘴,立马上来强吻我。我因为昨天的事,对这吻了摸了什么的怕了,我生怕他知道我对男人不会产生那方面感觉。我推他,没使很大力,但还是把他推开了,谁叫他所有力气都用在捧我脸了。
“别逼我,行不行!”我挑出钥匙,开了门,见他要跟上来,便用钥匙指他,“让我静一静!赤西仁,你给
我回去睡觉,立刻,马上!”说完,我关上了门。看他那憔悴的脸,我发觉自己是真的会心疼。
在某些事上,我还真是挺懒挺被动的。手机被砸了后,我就没买新的,不是要省那么点小钱,而是懒得再去弄那个电话簿,再者,我没有问人号码的习惯,以前的电话簿基本都是人家问我要号码,然后打给我,我顺手保存的。所以,现在我处于半封闭状态,只在公司跟家两点一线奔波。
我得让自己很忙很忙,这样才能没法想那很烦很烦的事。
“进来。”我目不转睛地提取数据库里相关数据,然后分类。这其实不是我的活,让下头分析员做就行,但硬被我揽来做了,因为比较费时。
“和也,忙着呢?”进来的是亮。
“还行。”我搁下手里活起身,“亮你随便坐,要喝什么?”
“不喝了,我说几句话就走。”
“你说。”我给自己泡了个茶袋,捂着手在他对面坐下。
“我那‘蜕变’的设计,已经完成了,这礼拜五有个发布会性质的晚宴,刚给你老板发邀请函来着,你们公司赞助商么,你知道的。我这是亲自来邀请你,记得来啊。”亮把一个做得挺精致的信封搁我面前。
“成,我会去的,先恭喜一声了。”我打开来看,忍不住笑道,“咱哥儿们,你说一声我就去捧场了,不用搞得这么隆重吧?还龟梨和也先生亲启呢,哈哈。”
“噢,我得提醒你,你可得把这带上了,凭卡进,还能带一个伴儿。”亮一脸正色提醒我,“到时候别不让进,你还找不着我。”
“知道了,老爸。”我逗他道。
“你就嘴贫。走了,周五见。”
“喂,是用的隼人吗?”我貌似把他推荐给亮后就没关照过他,不知道他那根小苗独自生长得茁不茁壮。
“想知道?周五来看呀。”
“你丫真会打广告。”
亮笑着带上了门。
我喝完茶,才坐回电脑前,内线就接了过来,Derek找我。
☆、第十六章
我喝完茶,才坐回电脑前,内线就接了过来,Derek找我。
我按下接听键:“D总,您吩咐。”
“龟梨,锦户君是你朋友?”
“哎哟,不容易么,D总你才知道。”
“呵呵,不容易的是你,如此低调。”
“我哥儿们厉害,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挣的钱能进我口袋么?”
“我能让钱进你口袋,所以你得给我办事。”
“办公事,办不违法不违背道义的事。”对他,我得学着精一点。
“呵呵,龟梨,我越发喜欢你了。”
我有点寒,赶紧打岔:“对了,D总,您老到底找我什么事?”
“周五晚宴,你去的吧?”
“干嘛不去?我哥儿们请我,又不是你请的,还得斟酌。”
“说话真伤人。”
“D总您快点说重点行不?”
“你带丑丑一起去。”
“你干嘛不带?”我问。
“我带Wendy去。”他平静地说。
“靠!你觉得丑丑见不得光,他去个屁啊!要带你带,我不带!”
“龟梨,带他去不合常理,你这么叫也没有用。”
“那就别带!”
“我记得他说过,他小时候的理想是设计师,我想,他会乐意去看的。你不带,我也没办法。”
“···”我好像也听丑丑这样说过。
“挂了。”
算他狠!总能找到我软化点。结果,我还是邀请了丑丑,他确实非常高兴。
那天,丑丑早早晃到我家,整张脸都写着“我好期待”。
“你就穿这去?”我指着他的休闲服,一脸鄙视。
“啊?那该怎么穿?我没去过那种比较正式的场合,不太清楚。”
我看他头低得都要亲吻地面了,于是说:“这不有我呢么,你穿我的衣服。”
我有一黑一白两套比较好的正装,黑的合身,白的大了一点。丑丑比我高,我拿白的给他试。
他一边换一边问我:“对了,这几天怎么老打不通你手机?”
“被人砸了。”
“啊?谁砸的呀?真了不起,砸了你手机,你都一点不急腔。”丑丑笑道,显然明知故问。
“关谁屁事!我丫也砸了他的,急什么腔!我得平和心态,多暴躁减寿,我得爱惜自己。”我说得头头是道,看了换好了正在掖平领口的丑丑一眼,叫道,“哇塞!大帅锅!”
“是么?”丑丑照着镜子,点点头,“衣服很有型。”
“我夸你呢,不是夸衣服,你穿了才显得衣服很有范儿。”
“谢谢你嘞。”
“说实话,没压力,不客气。”
我们对视一眼,一起乐了。
我们提早去了,一来丑丑有点等不及的样子,二来我们不是啥大牌,姗姗来迟不适合我们。
晚宴在一酒店顶层的旋转餐厅,看着就气派。
哎,真是巧就一个字,来早来晚都一样,我们在门口撞到了赤西仁,他像是在等人。丑丑见状,迅速挪开了几米远,我都没来得及拉住。
“呵呵,你来得真早。”我走过去,冲他笑笑道。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嗯。”他应了声。
我见他没有跟我说话的意思,顿觉超级尴尬,赶紧冲丑丑挥手,示意他走人了。
丑丑没动,冲我努努嘴。我没理解啥意思,就听赤西仁开口了:“对了,上次砸你手机,确实是我不对。”
“啊?”他怎么突然跟我说话了?我摆摆手道,“别这样说,我也砸了你的,你不对,我也不对。”
“那个··给。”
我瞅着他手里的新手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要是收了,算啥意思?要是不收,弄僵了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