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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ek似是想说什么,但我一看到他还在,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居然忘了他跟丑丑似乎是有什么过往的!他怎么样我不在乎,但我在乎丑丑啊,丑丑没表示想见,我就不该让这事发生!
“您还在呐?D总,今儿谢谢您了,您早些回去歇息吧。”
这时来了条短信,赤西仁发的,上面写着:你在哪儿?
我怕赶不走他,就把赤西仁的短信给他看,然后道:“我朋友要来··”
“I know。男朋友么,我懂的。”他点点头,起身走了。
☆、第十一章
我现在一手臂废着,单手按短消息几乎把我耐心磨尽,终于写好了,却因手抖按错键,一下子切转到了Q版樱木花道墙纸面。我一阵郁闷,懒得再打一遍,索性直接发了个“不告诉你”过去,草草了事。
他回得很快,我点开,没文字,就一问号。丫的短信不用钱啊!我在回复里迅速输入一个感叹号,觉得就这样发过去有点儿浪费,于是多加了几个,发了一串感叹号过去。
过了会儿,他回过来,就一“哦”字。
“哦啥?我怎么不明白?”我把手机丢一边,抓了抓头。
单人间除了没人能陪着说说话,其他都好,想干嘛就干嘛。我偷偷掀开病服看,有的地方青有的地方紫,我轻轻按了下,靠!疼死了!等我好了,我要练散打,练成一条龙(龙是散打高段位),再也不想受这罪了!
我又把袖管裤管撩起来看。谁说男人带伤比较man的?!丫的丑死了!
我听到门口有动静,赶紧整理衣服。没想到丑丑来得挺快的。谁知道把头探进来的还是Derek,他丫怎么还没走啊?!我顿觉天意的强大。
“龟梨,所有花费我刚都付了,你安心在这里养病,有空再来看你。”
“哦。”我也不赶他了,天意难违么。
“那bye。”
大约十分钟后,丑丑来了。他一进来,我就问:“丑丑,有遇上什么人么?”
丑丑一愣,惊讶地看着我:“和也,你好神,你怎么知道?”
果然··不过看丑丑的神色,貌似没有什么负面影响。
“我正要往这儿赶的时候,遇上你那个··就是那个你以前喜欢的人,他跟我一块儿来了。”
“哈?!”我花了些时间,才消化我跟丑丑讲的不是一桩事,然后得知了赤西仁那“哦”啥含义了,他遇上丑丑,就不用跟我废话了么。不过,还是感叹天意强大,能打出这么险的擦边球。
“我把碟放他车里了。他在下面停车,过会就上来。”
“哦··”全身都是伤,被他看到,逊死了!
“和也,怎么跟人打起来了?”丑丑问,一边帮我把歪着的袖口理好。
“死人渣嘴巴不干净!”一提我就来气。
“说什么了?”
“别提了,我怕脏了我的嘴。”其实我知道丑丑跟那个沾边,我怕伤他,这些话当然不能说。
“那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事?”丑丑也没追问,看着我缠着绷带的手问。
“接回去了,没事。”我抬抬手,然后皱眉道,“不过,丑丑,身上好疼啊,折腾死我了。”
“忍忍,会好的。安心养病,按时吃药,想要吃什么的话call我,我给你带来。”
“丑丑你真好!我想吃··”
“草莓蛋糕。”丑丑接话。
“嗯嗯。”我点点头,补充道,“要冰激凌那种口感的。”
“好,明天帮你带。”
这时有人敲门,我想一定是赤西仁,便扯着嗓子道:“装什么孙子!没外人,扣什么门呢!你丫觉得我能来给你接驾么!”
外头静了下,一个护士小姐怯生生地走进来道:“对不起,打扰了。先生,我是来问你,你想什么时候送晚餐?”
我顿时恹了,尴尬地笑笑:“你过一会儿就送来吧,麻烦了。”
护士小姐正要退出去的时候,他丫赤西仁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乌龟,没事吧?”他目光在我身上扫了圈。
“王八,我很好。”
“额··”丑丑低头看了下表道,“和也,我要去上班了。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对了,把我外套拿去,挡挡风。”我转头对丑丑说。
“不用了。”丑丑摆摆手。
“叫你拿你就拿啊!你穿这么一点儿,大半夜回家不会冷啊?!”
“好啦。”丑丑把外套披上身,“明天还给你。”说完,推门而出。
“乌龟,他这么晚还工作啊,该不会是在夜店干的吧?”
我横他一眼道:“是又怎么了?少对我朋友评头论足!”丑丑是极其温和的性子,温和到我都开不了口骂,不但不骂,还不允许别人说他!
“我没什么意思呀,你用得着急么。”
“你有!”
“哪有?!”
“你表情,眼神!”
“呵,乌龟,你lie to me看多啦?当自个儿DR Lightman呢?”他笑着揉了下我的头。
这个动作,他以前常做,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是没变。可是,我已经经世了,不再是那个因他掌心的温度就能安心的小尾巴了。我挺认真地对他说:“丑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遗弃了,后来去了孤儿院,被人领养了,跟养父母处了好几年,本以为就这样安顿下来,谁知这么多年相处的感情都是个屁!因为越长越好看,被人贩子瞧上,出了高价,养父母就把他卖掉了,后来,他被转卖去了现在工作的地方。我跟他说过,那不是好地,很杂,容易出事,他应该跳出那儿。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么?”
赤西仁愣愣地看着我,摇摇头。
“他说,我已经习惯被推开了,根本轮不到我去做什么选择,再者,没人要我啊···”我拿起枕头,向着赤西仁,“所以,不准你用异样的眼神瞅他!!”说完,把枕头扔了过去。
估计他速度都被我练出来了,一下子就把枕头抓在了手里,然后走过来把枕头放我背后,扶着我肩让我靠上去。他不说话,我注意力就全在他近在咫尺的脸上了,皮肤跟个姑娘似的,都没生痘的迹象,五官线条柔和,不是棱角帅哥,但还是很好看。他突然对上我的眼睛,我别开视线前,他淡淡一笑,然后我没收回目光,因为丫的很好看啊!
他说:“乌龟,我瞅你还来不及呢,哪有时间瞅他。”
“靠!”我把他脸推开,“干嘛一直瞅着我?你当是玩大家来找茬啊!?”我特尴尬,我总觉我把他话想歪了。他没准就是随口说来逗我,不不,不是没准,是一定!
他歪着头看我:“你爱玩那个?”
瞧他神色就把这归结为了幼稚游戏。我挑了下眉看回去,很鄙视的语气:“你不爱玩这个?”很考验眼力和定力的好不好!
这时护士小姐送餐来了,要不然,估计能跟他暗斗上三百回合。
我看着我绑着的手,犯愁了。可是实在饿,我拉下脸皮冲赤西仁道:“那个··你喂我吧?”
“好啊。”他坐我床边,拿起炖蛋,舀了勺,“啊——”
我正要张嘴,就见他把那勺蛋放在了自个儿嘴里,我脸立马黑了:“你丫饿死鬼投胎啊!居然跟病人争食物!”我就说么,他怎么答应得这么爽快!
“乌龟,我是瞧瞧这蛋烫不烫。”他看着我,说得一脸委屈。
他总有理的!我不理他,用完好的那只手向鸡腿伸去。他丫居然挡住我!
“干嘛!?”我瞪他。
“先吃这个,不算很烫,但要小心。”他舀了一大勺递我嘴边。
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他递过来,我就张嘴吃。不一会儿,炖蛋就消灭尽了。
我瞅着那鸡腿,舔了舔嘴唇。他拿起鸡腿,撕下一片肉递过来。
“这我自己啃就行,我手还没全废呢!”
“你这样去厕所洗手方便么?还是我喂你吧。”
也是,我全身都是伤,动一动,好几处一起疼。我心安理得地吃起来。
“乌龟,怎么打架了?”
“你没打过架啊?”还能为什么,一定是别人触了底线,才会打架呗,谁会打着玩啊?
“打啊,常常打。但我从来不留伤在身上。”
“丫的赤西仁,你欺凌弱小!”要我承认你打架厉害?没门!!
“这无所谓啊。”他说着用手指揩我嘴巴,“只要你不被欺就好。”
“我知道,我就知道!!赤西仁,你瞧我这样,觉得我很逊是不是?!”我一激动,动了□体,立马痛到面容纠结。
“没有!”他果断地说,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扶着我急道,“哪儿疼?除了手,还有哪儿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