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卓东来可没兴趣听他说这些,他眼角的余光一直都在扫着李寻欢,在心里莫名地为他担忧着!其实自己也说不出到底在为他忧心什么,可就是生出一些不安的情绪。
毕竟如此的一个场合令得他不能表现出某些对人和事的特别重视,因为这样就必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会让人别有用心,为此生出些不可预测的祸端来。
他卓东来可是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的。
李寻欢此刻依旧还是低着眼,右手扶额,左手执白帕捂嘴,脸色浮现一丝绯红。
卓东来知道他可能有些犯病了,这个样子很明显的是在强忍,是在苦苦地强行抑制着,正欲要有所动作之时,却见李寻欢右手轻轻的一摆,表示着自己没有事。
原来是慧如正暗暗地将自己的内力输进李寻欢身体里,如此的才能让他支持住。
在这时,站在前面的龙佩云已经表示;
“【怜花宝鉴】和【寻欢秘籍】即便是我父亲龙小云也不能辨别出其是真是假。
因为真的【怜花宝鉴】的藏地只有我祖母林诗音才知道,就是家父龙小云也不曾亲眼见过。
而至于【寻欢秘籍】嘛,家父就在当年也不曾见到李寻欢写过,甚至也不曾听见李寻欢有提到过。”
听到龙佩云如此的一个说法,令在座的有些人当场的就觉得很不可思议和不愿相信;‘
这唯一能辨别两本书是真是伪的人居然当众表明了与其是无能为力。’
这就让众人唯一的希望破灭了。
快刀门的门主袁定刚问道;
“既然真的【怜花宝鉴】一直都是在林诗音那里的,那么可以断定【怜花宝鉴】这本书也许就可能是给拿去陪葬了,也许会是在林诗音的坟墓里?”
这话说得可真的是没水准极了,他难道不知道就凭之这几句话,可是会引发出一个盗墓、掘墓事件来的。
听到这样对林诗音不敬的话语和话里所包藏的明目张胆的祸心,龙佩云忍不住的怒哼一声;
“家父之所以不曾见到过那【怜花宝鉴】,主要是因为祖母在她生前就已经把书给藏好了,如果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会知道书的藏处,那就只能是李寻欢!
不过呢,李寻欢早就死了,死得比我的祖母还早。所以各位若真要问【怜花宝鉴】到底在哪儿,我们确实是不知,因此书的真假也实在是辨别不了。”
而李寻欢则在听到龙佩云说出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除了感到了震惊之外甚至是还有些昏厥;
‘诗音将【怜花宝鉴】藏到了一个只有我才知道的地方,也许在她藏书之时于内心里应当是期望着我还活着的吧!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期望已渐渐的变成了寂灭的失望。’
一直冷眼旁观的罗衣教教主秦蝶梳突然发出一声冷哼;
“龙太爷口口声声说不曾知道【寻欢秘籍】,可在李寻欢死了不少年后,江湖上出了个号称是小李飞刀弟子的叶开,飞刀亦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至的。
而龙太爷,想必你自己当年也曾是使得过一手好飞刀的吧?”
龙佩云显然没有想到有人会提出这样子的一个疑问,正在暗自思忖着该作如何妥善的回答时,一直坐着似在闭目养神的龙小云却是突然地开了口,声音沙哑而干涩;
“不错,我当年是使过飞刀,不过我的飞刀是李寻欢当年亲口传授的,而且小李飞刀已不仅是一柄飞刀......”
说完就颤颤巍巍地站起身,继续由他的儿子和孙子搀扶着又蹒跚地走回内堂,边走边说道;“各位随意就是,老朽年事已高就先行告退了。”
李寻欢目视那苍老的身影逐渐地消失在了眼中,而此时剩在他脑子里的就还只有回忆了,只有回忆才是永远存在的,无论这时空,这地方怎么变都一样;
‘叶开,那个阳光般的少年,神刀堂堂主白天羽和魔教大公主花白凤的儿子。
在龙小云赴京去赶考的那一年曾住在李园里陪过自己一段时间,那是个长得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眉目很是秀气,甚至还可以扮女孩子的年轻人,对人的态度也很斯文谦逊。
依然还记得的是;自己的确是教了他一些飞刀的皮毛,那孩子很有天赋,练功也非常的勤奋刻苦。
心里不禁的暗自笑了笑,是为叶开,初见时;他姓叶;树叶的叶,一片树叶随秋风飘落,他叫开,开心的开,能让人开心起来,笑一笑,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李寻欢此时嘴角的笑容就是为着叶开的了,只是严格说来那孩子还算不上是自己的徒弟吧!当年也只是于无聊之中顺便的指点了指点仅此而已,龙小云亦是同样如此。
‘要学会如何去爱人,那远比去学如何杀人更重要。’
只有真正懂得这道理的人,才配学他的小李飞刀,也只有真正懂得这道理的人,才能体会到小李飞刀的精髓! 这刻的李园大堂早已是人声鼎沸,各种言论皆有混杂。
卓东来仍然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处,头脑里也只顾着将今日所听到的一切信息和所发生的所有事件都做出了一个必要的分析和判断。
等他终于从中理清了一个思路也理出了一个头绪,再看旁边的李寻欢时,人已经不在座位上了,他究竟是于何时离开的自己竟然会不知?这份功力真的是…。在放眼纵观大堂里也不独见他的身影,慧如亦是同样的并不在此间。
10龙小云的陈述
见那李寻欢和慧如两人居然都遍寻不着了,一贯都笃定沉稳的卓东来竟不免的有些急躁起来,又不知李寻欢目前的身体情况究竟是怎样?忍不住暗自在怪责自己的大意。
疾步走出了会客的大堂,却听到不远处的梅林传来了阵阵为之熟悉不已的咳声,远目望过去,那个嵌入了记忆里的白色身影就在那里,一只手撑着梅树,一只手捂着嘴,旁边是心忧并心痛着他的慧如。
一旦卓东来走近了他们,李寻欢显然又恢复成一副显得很云淡风轻没啥事儿般的模样!
他之所以没打招呼就离开大堂,到了梅林里,其实也是太了解卓东来不忍心打断了他的思路而已。
再加上他今日其实忍咳的确是忍得辛苦无比,可即便是咳出来了也是咳得他疲惫不堪,捂嘴的那张白帕就在转身之时已迅速地被他放进了腰间。
卓东来当然不会上他这如此故作轻松样子的当,只是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于是他猛然间的发现,现在这样只能在一旁干看着而不能为他做点甚么,其实对自己而言也是一种煎熬,一种难以忍受,无法言明的煎熬!
三人正欲一起离开梅林时,一个目测大概二十出头,身穿淡紫衣衫,披着紫貂裘的女子就很突兀地出现在了前面,并且是非常无礼又傲慢地挡着了他们的去路。
神情自然是倨傲无比地看着同样是穿着紫衣、披着紫貂裘的卓东来;
“想必你就是大镖局的卓东来了?”虽然是问的口气,但其实有着肯定的结论。
卓东来并没有去没有理会她,依旧摆着一张面无任何表情的脸,只是在看着站在他斜面的李寻欢。
见这仨竟没有一个人搭理自己,那姑娘显然的有些沉不住气了,于是继续地对着卓东来说,语气有明显的升高和责怪;
“喂!本小姐在问你们呢?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态度啊?”
卓东来生平最烦的就是和女人打交道,他对于女人一贯奉行的是敬而远之的政策。
当然了,他更不会自动地去招惹女人,同样也不会对女人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态度。
而李寻欢除了与他半生纠结的那几个人牵扯不清,会有心软之外,对于其他与之不相干的人,态度亦是冷漠得紧的。
此时,李寻欢依旧用手捂着嘴,轻轻地咳了几声,手里并没有一贯的白帕。
卓东来赶在慧如之前将自己的紫色丝帕递到了他手里。
“谢谢东来。”李寻欢并没有拒绝,非常坦然地接过。
那姑娘没有想到这几人完全就当自己不存在,顿时的就有点为此气结。
于是就用手指着卓东来恨声说道;“你们这个样子做得也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代表太公来请你们,想不到你们几个居然如此的不识抬举!来人……。”
“龙大小姐竟有如此的请客之礼,待客之道,实属世间罕见,今日真是令卓某等人叹为观止啊!领教了!”
没有任何语气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