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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叹息,罢了,那傻小子绝非池中物,或许离去了更好呢?对他,对教主都是。
不过还得感谢那傻小子,把那笑傲江湖东方不败还与他们……
小依注视着天空中洁白的云朵,笑着摇头,只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苦与累。
东方不败死死抓着手中信纸,怒火中烧,他居然会不声不响的便离开?自己对他所说,难道都成了耳旁风?
混帐!混帐!
“东方,要不我替你去找那人?”高燧恰当好处的不舍于委曲求全。
让东方不败努力对他笑笑“不必,我亲自派人去找!”望着门外,咬牙切齿“我定然要他爬着回来求我!”
杨莲亭,自己看着长大的混帐小子!他就不信无依无靠那人还能去何处?
居然敢抛下自己?居然敢冷眼相待?居然敢决定忘记他们朝夕相处的一切?!他定然要那混帐付出惨痛代价!
挺直脊梁,大步跨出房门。不是不愿见自己与旁人亲密吗?高燧自己欣赏有佳,言谈举止更是不知比那混帐小子高出多少,哪怕这身份来的都比他有趣。
自己还犹豫什么?
看都没看那份信,直接捏碎抛向空中。他不需要看什么离别的书信!那小子终究会回来!到时,他要他亲口说!亲口认错!
自从从小依来后,照料东方不败自然不能再假借旁人之手。更何况小依怎么会让对方动手碰了自家教主,先不说如若当真演变至此,杨莲亭死活便不可能回头,单说,自己就瞧不过去!差人送信给黑木崖中的小史等人,以最快速度前来。
而这几日东方不败倾全力派人寻找杨莲亭,只是那人似乎入了川流,不论如何寻找,都查无音讯。
在原地等待多日,就连小史他们都出场多时,依旧无济于事。
压抑多日的怒火终于爆发,甩下茶杯,舌头被那热水烫的发麻,挥手甩向小久“怎么连杯水都不会倒了?”
小久自是知晓教主为人,可如今因杨莲亭而怒火中烧,哭丧着脸“教主息怒。”不过十七八岁的身子颤抖着跪下。
“息怒?往日这几日你们平平犯错,一再让我息怒,不责罚实在难让你们长记性!”抬头,恰巧高燧进门“你回来了?”随口打了个招呼,笑容也隐藏着几分牵强。
“抱歉,人还未找到。”入座后高燧叹息着开口,先前三日见东方不败并未找到那人,自己便出手相助,其一可博的那人欢心,其二凸现自己的宽容,何乐而不为?“怎么,下人又让你受气了?”注视自己那新欢,自然无奈“早些便让你做做他们规矩,可你不听,每每都让自己受气。”他出生于帝王之家,其父以及祖父都是好杀成性之人,自然不会在意下人死活。在他眼中此人虽说心狠手辣,但对下人过于仁慈“我让人教他们些规矩。”
“无事,”东方不败烦躁摆手“他们是一直跟着我的人,什么德性心中也有数。”
“只是做做规矩,看你紧张的。这次出行我带来自己府内的总管他们自有分寸。”挥手,便让门口两个侍卫把小久拖下去。
东方不败心中还甚是烦躁,更不想为这小事而与他争辩,下意识默许了。
可跪于下方的小久却不敢置信抬头,满脸泪痕“我是教主的人,要罚也是教主惩罚,可如今教主却要把我扔给旁人责罚?做我规矩?”
原先便觉得不妥,只是没多想如今被他这般一说自然当下皱眉。
72 生死相恋,只是心不知
高燧见他紧皱眉头,便认定是那不知好歹的下人说了冒犯之言,更为先前这排外的言辞而愤怒“拖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小久自有武艺在身,可对方也是赵王爷的贴身侍卫。两人双上先行一步止住他,自是无法逃脱。
门外不远处小依听闻喊叫立刻赶来,下意识抽出腰间折扇点了那两侍卫的穴道。小久见对方一松手,便哭喊着跑入小依怀抱。
小久在十人中年岁最小,长得也是张娃娃脸,个子不高,为人机灵腼腆。他们九人都喜爱的很,许多事也无需他动手。
特别是杨莲亭接受后,更不必说。
明明十七八九岁的年纪,长得却和门外那些十三四的孩子差不多。
眼下扑入小依怀中又哭又闹的,分外不给身后两人脸色瞧,还自顾自的说“莲亭哥哥回来后,我要告诉莲亭哥哥,教主欺负我,教主不疼我们,我不要下山,我要回黑木崖,我要在黑木崖上等莲亭哥哥。”
小依也知,小久被他们宠坏了。眼下居然还敢提杨莲亭三字,可联想这几日,教主虽说平静,可伺候他的毕竟不是杨莲亭,自己都出错再三。
拍着小久的后背,断断续续也把事弄明白,叹息着抱住小久“还请教主不必把小久所言放于心头,往日我们之间便是他最为疼爱小久。如若要惩罚,不必假借旁人之手,待会儿我便把小久待会山闭门悔过,在教主息怒前绝不放他出门。”
杨莲亭自始至终都认知自己什么身份,为人更不可能与自己摆什么架子。因此连带他们与教主之间也相处温和,时常闲闹、笑说。
眼下人一走,这茶便无人照料而凉了。小依他们自是心中难受万分,只是碍于对方是教主无法表露。
小久这次受罚也好,让他先回山吧。
高燧立刻冷笑,他笑眼前这几个下人太过不把主子当回事。眼下是仆大欺主!如若是他,光说那逃了的杨莲亭,自己定然会挑断双腿经脉,看他还如何跑!
这几个?直接杀了立威,且看他们如何反抗自己!
“这还是惩罚?”飘了眼低头似乎沉思中的东方不败“这也未免太过轻松了吧?”
慢条斯理的言语,让小久全身紧张的深深埋入小依怀中。当真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教主的心狠手辣?明明最为先前也不是如此,当年杨莲亭还未来时,教主便对他们疼爱有加,宽容对待。
“我们只是乡野中人,只需主人舒心便可,无须如此繁多规矩。王爷是王爷的人,我们是教主的,赏罚自然有自家主人下令。”不卑不亢,小依便是看他不顺。
就算是王爷又如何?让自家教主如此为难,还不是他的过错?才华横溢又如何?会照顾教主吗?会为了教主万事都亲力亲为吗?
“放肆!”高燧很拍桌面咆哮“这便是你对主子的态度?”
“我家主子只有眼前教主,赵王爷虽说权贵,却并不是我家主子!”怒了,要不是他,杨莲亭会走?如今整个黑木崖都需要他一手来管!如今失魂落魄的教主还等着人去安慰,怎么能接受那些杂物?
东方不败听着他们争吵只觉头昏脑涨,挥手“小依你去处理,我先去歇息。”揉着太阳穴,起身回房。
房内,熏着自己所不知名的香草。这并不是自己往日最为喜爱的,却透出一股富贵雍容气息。
烦躁的推开窗散去房内陌生的气息,可转身瞧见那冰冷的床铺,却又不愿侧身躺下。
记得冬日时,那人都会比自己早些沐浴、入被,这样房内就温暖许多,等他在去梳洗时总会热的脸颊通红,而那时被子也被捂热。
靠入那人怀中自己总是很安心,然后他会看自己脸色来确定能不能要。其实他每次都很想吧?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瞅着自己急切却渴望。
可,每次情 事过后,腰和那羞耻之地都会疼得发麻。便时常推托,的确过程很享受,特别是他呵护自己的感觉。
只是,只是……或许依旧不习惯吧,无法习惯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揉着眉心稍稍歇息了会儿,深夜,小依恭敬姿态推开房门,声线僵硬而冷漠的回报小久的处罚。抽了二十鞭,让人送回黑木崖禁闭。
他没作声,或许此刻东方不败自己都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忽然想起那张被自己一时冲动撕碎的信纸,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对他的责备?对他负心的痛恨?还是面无表情,只是淡漠的交代了三四句?虽说后者可能性大些。
东方不败依旧不清,只是当回神想要问问小依,除了杨莲亭外唯一看过那份书信的人。那薄薄一张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却发现依然人去楼空。
自己就连他何时消失得都不清,更别说再多问一句。
似乎对中午自己无心的旁观,让小依待了几分恼怒?
冷静下后,却发现自己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过去有杨莲亭,自己不会是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