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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搞练兵,至少提前一个月通知地方官员做准备,我怎么没听说……”陈千秋醒悟过来,道:“明白了,这一定是那幕后黑手搞的名堂,要把我们困在此处,想不到那何维平时看上去木讷老实,居然是逆党。”
陆小凤没说话,直挠头。他得意时喜欢摸胡子,愁思时挠头,最近挠头的时候多些。眉头紧皱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怎么又让对方抢先一步,居然出动了军队,分明想把所有查案的人困在此处,切断一切外界联系,以便腾出时间收拾。
看来就算是查到了财宝和兵械也无法运上京去。他心里还记挂着正处在危险中的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心急如焚。
只是着急于事无补,不如想想应对之策。
陆小凤仔细观察,看桥两端都有军士把守,桥头有小屋是士兵休息之处,定时出来巡视一次,看见有人过去,便大声勒令回头,暗处藏有强弩,能发连珠箭,谁若不听命,就乱箭齐发,人在桥上,下面是湍急的河水,避无可避。
“这可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束手待毙?”陈千秋道。“你武功高强,那些强弩只怕也拦不住你,不如你一人先突围出去,到省城去找巡抚黄大人,请他下令命何总兵撤围,如果何总兵抗命,就知会提督衙门,派军队来镇压。”
陆小凤摇头道:“不行,要走得带你一起走。我一个江湖草莽,巡抚怎么可能听我一句话,去调动军队。”
“可是我们怎么出去啊?所有的人连老弱妇孺都不准进出。要不趁天黑……”
“不必,我们光明正大地过去。”陆小凤一脸狡黠自信的笑。
司空脱险
陈千秋不知陆小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听他的。
果然,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过了桥。
突破封锁,急忙火速到巡抚衙门见抚台,黄抚台听了事情经过也惊讶万分,省里根本没有搞什么军事演习啊,可见何总兵是受人指使,与逆案有关。抚台赶紧行文知会提督衙门,令其派遣军队过去压制。
又好奇地问:“你们是怎么突破那士兵看守和强弩的封锁?”
“其实也简单。”陆小凤说。
他们换了商贩的衣服,趁士兵进了小屋赶紧上桥,估计士兵出来巡视,就向后转,改变原来方向,士兵出来,勒令他们回去时,再向后转,又转回原来方向,于是就这么突破了封锁。
“原来就这么简单啊。”黄抚台恍然大悟,真是草莽巿井也藏龙卧虎,用简单可行的办法解决复杂难办的事情,就是人才,就是聪明能干。
黄抚台把陆小凤大大夸奖一番,夸得他云山雾罩,趁机请他来帮助押运逆案证物上京。陆小凤也怕再生变化,于是答应了。(终于让凤凰也表现了一把智慧。)
与此同时,京城的平南王府中,风无涯匆匆来禀告:“启禀小王爷,司空摘星已经抓到了。”
萧晨月吩咐:“好极了,不要令其他人知道。”
萧晨月带着风无涯进了平南府的地牢,脸上带笑,眼光却如刀一般,道:“司空摘星,好久不见了,小王找你找得好苦啊。”
司空摘星全身都拴着铁链,却仍然嬉皮笑脸说:“小王爷找我吗?派人知会一声就是了,我马上前来听候吩咐。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
萧晨月也不绕弯子,直接说:“请你来不为别的,只要你交出在白云城密室中拿的笛子,就放了你。”
“小王爷如何知道白云城丢了笛子?”司空摘星也是精明的老江湖,一听此言,立刻觉得萧晨月和叶孤城的关系不一般。
萧晨月脸上已无笑意,眼中闪着令人胆寒的杀气,冷冷地道:“你不用明白我是如何知道的,我只要你把笛子交出来。”
萧晨月越是这么说,司空摘星心里越发怀疑那质地普通的笛子绝对是非常之物,说不定包藏什么秘密,心里暗自庆幸把笛子当做玩物给了师弟陈少龙。现在当然更是不肯交出来。
“那个笛子嘛,我玩过之后,没钱喝酒,就随手放到哪个当铺了,不记得了。”
“你找死……”萧晨月一掌挥去。
“我投降……”司空摘星赶紧大叫。
萧晨月得意道:“算你识相,快交出笛子。”
“投降是投降,和笛子两码事,这两个词写法不一样,意思也不一样啊。”司空摘星一脸看见白痴的表情。
“混帐东西,看你呆会儿还笑得出来。”萧晨月气得要命。
转身吩咐司风无涯道:“好好审问,务必问出笛子下落。”
半夜时分,四下无人,夜静更深,一个娇小的人影潜入平南王府地牢,居然是郡主萧晚星,她打开牢门,救走司空摘星。
两人赶紧逃出平南王府,不料没多远就遇上风无涯的埋伏,还带了几十个蒙面高手,看来去武功也不弱,把两人团团围住。
“你们哪里跑?平南王府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风无涯得意地说。好像看着在网里徒劳挣扎的鱼。
司空摘星左右一瞧,这么多高手,就算自己一点没受伤也没把握逃出去。唯一的办法是设法制住为首的风无涯,可是这人武功也很高,先前交过手,知道他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真动起手来也讨不了便宜。正苦思无策之际,萧晚星却拔出剑来迎了上去。司空摘星心中叫苦,就她那两下子,还不是一招就被人打趴下了。
不过料错了,风无涯见是世子的妹妹,手下留情,一招打飞了她的兵器,两招才把她打趴下。
萧晚星自知不敌,蛮劲大发,拣起地上的石头扔过去。风无涯也不躲,象瞧笑话一般由着她使性。扔完石头,又扔头上的簪子,其他手下人也看了直笑,萧晚星更是气得涨红了脸,没东西可扔,随手从怀中掏出去一圆筒照风无涯脸上扔了过去。
风无涯只道是金钗之物,伸手夹住,却瞥见小竹管内窜出一条小蛇,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脖子一痛,显是被小蛇咬了一口,忍不住脸色一变,道:“什么东西?”
萧晚星见他面有惧色,心中得意,趁机恐吓:“这是母亲给我的碧睛血蛇,用小棺花喂养过,在散魂水中炼过,剧毒无比,没有独家解药必死无疑。”
“胡说。”风无涯喝斥道,心里却有些不安。
“谁胡说了,母亲让我带身上用来防身,当然是要人命的东西啦。”萧晚星随口诌道。
风无涯知道萧王妃善用毒物,也知道这晚星郡主平日见了毛毛虫都会哇哇大叫,必不会无缘无故带条蛇在身上,他万万想不到这小蛇是做什么用的。这秘密世上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两人自然不会说。
“快拿解药来。”
“我身上没带解药,你放我们走,不许跟来,从一数到二百五,然后到向南最大的一棵桃树下,我把方子留在那儿,你自己可以配药。”
风无涯想了想,虽然不全然相信,可是谁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去赌一把,只得答应,命令手下向后退。
他是绝对想不通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身上为何带条蛇,就连司空摘星也想不到这用来恶作剧的小蛇居然在此紧要关头救了他的性命,当然脸上不敢露出得意窃喜的笑,只管拉着萧晚星施展轻功飞快离去。
(文中第三道具——小蛇任务完成光荣退场。)
“你为什么救我?”逃到安全地方,司空摘星喘口大气问道。
“这个世界上你是唯一真正对我好的人,”萧晚星黯然道。“从小父母哥哥只知满足我的要求,却从来没真正关心过我,也没有人教导过我。所以我只有发脾气使性子,引起大家注意,每次他们是当我是个小孩子哄哄我。只有你会痛骂一顿,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你怎么……”司空摘星有些纳闷。
萧晚星知道他的意思,说:“我知道最初在平南王府的陆小凤是你假扮的,哥哥早就告诉我了。”
又说道:“我也该看出来的,陆小凤把我当个玩伴,高兴时和我玩笑,不高兴时不理不睬。没事时拿我解闷,有事时嫌我累赘。”
“这个……咳,你怎么这么说?其实他心里还是挺喜欢你的。”
“别安慰我了,这次松江府一行,我也看出来了,陆小凤有心事,他心里在想着别人,这个人绝对不是我。”
“哦……”司空摘星心里明白陆小凤心里想的那个人是谁,但是没有说破,生平第一次觉得语言贫乏,无话可说。
“好了,不说了,你快走吧。”萧晚星眼圈红红的。
看着刁蛮娇气的郡主一副苦恼的,凄楚的,若有所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