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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了。”
易仁大师忍不住替他打了个寒战。
“小僧哪敢让您等。”易仁大师狠狠搓了搓脸,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您坐您坐,地方寒酸军爷勿怪。那个不知道军爷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啊?”
李默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寒声道:“你是真傻还是装的?”易仁的脸僵了僵,没敢搭腔。他自然知道这厮是为什么而来,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李默连哼数声,忽然一撩下摆席地而坐,表情抽搐言语带笑道:“烦烦答应和我在一起了。”那态度熟稔的好似是故交好友一般。
易仁大师愣了愣神,忽然没好气道:“和着你就是跑来和我炫耀的?”李默神情颇为得意,语气却很冷:“那可不,我让你帮我照顾着他点,结果不好好看着也就算了,还让他手受伤,真想揍你!”
易仁大师摸了一把锃光瓦亮的头顶,有些尴尬的张了张嘴,好半天才讪讪道:“我有好好看啊,哈哈哈。”李默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应道:“嗯,确实有好好看,天天盯着屁股看。”
易仁大师冷汗顺着脑门就滴了下来。
“哈哈,那什么,不是,不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吗?你既然让我照顾他,看哪都是我的自由。”易仁大师擦擦了汗,终于接了这么一句。李默还是淡淡的应道:“嗯,江湖儿女自然不拘小节,可你是出家人,出家人讲究六根清净。”
脑仁疼大师,哦不易仁大师揉着脑袋叹了口气道:“打住,赶紧打住,我就多看了那么几眼,又不会怀孕。”李默面无表情道:“能怀孕的是姑娘。”易仁大师忍不住了,很是愁苦的转移了话题:“行了啊你,不过看小少爷那样不像是爱搞基的人啊,怎么就和你看对眼了呢?”
李默的脸很剧烈的抽搐了一下,然后很陶醉很恶心的说道:“还不是因为爱情!”
易仁大师痛苦的别过了脸。此时此刻,他才懂得了一个很深刻的人生体会,千万别让面瘫笑,那比佛像裂了还让人震撼。哦,多么痛的领悟。
军爷自顾自的又抽搐了一会儿,这才板起脸,严肃道:“他的手怎么破的。”易仁大师一时转不过弯来,军爷便冷冷的问道:“你又要让我等你是吗?”
易仁大师被他弄得脑子都要坏掉了。这哪里是面瘫,这分明是精分。这军爷的心法切换一定没有CD。他也不敢直视李默过分英气的脸,低着头虚弱道:“都怪这个牢房设计的不合理,没有落地窗。他用铁片刻字把手划坏了。你也别怪他了,他怕黑的厉害,藏剑山庄都有膀子怪力,弄伤手在所难免。”
李默一愣,神色惊奇道:“哪来的铁片?”后来想想又觉得重点不对,神色更为惊奇道:“他怕黑?”易仁大师不明所以的点点头,道:“不然我干嘛每天晚上都要讲故事给他听啊。”
李默的表情更惊奇了,李默又开始抽搐了。易仁大师又一次痛苦的别开了脸。“原来烦烦还怕黑,可是我昨天给他戴上眼罩他都没还怕啊!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李默的表情因为他的面部神经而扭曲着,很是狰狞。看一眼都嫌多。
易仁大师实在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么一个温柔幽默,细致体贴,还会讲睡前故事的大师,怎么就找不到情缘呢?好不容易看对了一个,还能被蛇精病人撬走。
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易仁大师撇了撇嘴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军爷见他恹恹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恶心人,便咳嗽了一声,转而又板起脸很严肃的对易仁大师说道:“最近上头风声紧,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以后烦烦还得受你照顾,这个你拿着。”说着从怀里拿出个红铜钥匙递给易仁,又接着说:“这个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说完这话,军爷便起身拍拍屁股走了,没带走一枝稻草。徒留易仁大师手握钥匙一脸复杂。
易仁大师拿着红铜钥匙又看了一会儿,从怀中拿出小铁片和钥匙碰了碰,金属的轻轻碰撞的声音异常清脆。佛祖曾说过,凡事都有定数的,不能强求的。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佛祖不欺我。
易仁大师想了想,终于咧着嘴笑了笑,把钥匙和铁片重新放回怀中,继续摆好姿势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阿拉拉没有回复,洗洗睡了~
☆、第八章
今天是李默值班,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桌上的漏刻等着快点到正午十二点。
这些天叶不凡的胃已经完全被李默的厨艺征服了,天天都会央着李默给他做好吃的。李默自然乐呵呵的把叶不凡的撒娇照单全收,还经常想年轻的时候,能因为打架被处分去炊事班学做菜,是件多么有先见之明的事情。所以最近李默和叶不凡过得都挺滋润。
这边李默正思慕着中午给叶不凡做点什么吃的好,屋外就有个没眼力劲儿的狱卒屁颠屁颠跑进来,一脸震惊的打报告道:“那个,头儿,陆爷回来了,正在审讯室跟犯人对话呢,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啊?”
李默皱了皱眉,不错眼的盯着漏刻;意兴阑珊的问道:“怎么这个点还审犯人啊?现在不就关了两个人嘛?他审谁呢?”狱卒也看了一眼漏刻,暗道一声不好。现在谁都知道头儿和一个犯人好上了,天天宠的不要不要的,都没心情上班。底下人虽然有抱怨过贵狱真乱,但也没人真敢往撞枪口。这下可好了,自己撞了个结实。
狱卒的汗瞬间就下来了。小心翼翼的解释道:“是啊,我看陆爷怒气冲冲的押着个小乞丐回来,连便服都没换,就直接拉进审讯室了。小的也是怕陆爷冲动办错事,毕竟丐帮弟子遍天下,万一起了冲突也不好不是。”
听了这话李默终于抬头看了看汗津津的狱卒,表情诧异的问道:“陆辰生气了?”狱卒擦擦汗道:“是啊,不然小的也不会来找您啊。”
李默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想了一会儿忽然转手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锦盒递到狱卒手上,然后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把这个给我媳妇送过去,我去看看。”
要说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重视这个事情,全赖于陆辰实在是个好好先生。这个人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都是温温吞吞笑眯眯的,从没和谁红过脸。
李默现在正偷着乐,心说陆辰啊陆辰,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有幸看见你装比不成的穷酸样。不过他虽然是这么想着,表情还是那么严肃正经。他冲着狱卒点了点头,大步走出门外看热闹去了。
他什么都没带走,只留下了一阵喧嚣的风。
狱卒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久久出神,过了一会儿才认真的看了看手上的锦盒。老大果然是老大,虽然学坏玩了一把潜规则,但是对待工作还是那么严谨认真。这样想着,他任劳任怨的端着锦盒往李默住的小屋走去了。
要是易仁大师现在在场的话,一定会拍着狱卒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告诉他一个深刻的人生哲理,不要相信面瘫的表情,这是一个非常痛的领悟。
李默心里头哼着小曲,大步流星的走到审讯室门口停下。审讯室门口愁眉苦脸蹲着俩值班的差役,一见李默来了眼泪都要下来了。他俩是真被陆辰吓着了,好脾气的人生起气来真可怕。李默挑眉,送给他们一个莫慌,别说话的表情,然后开始偷听里面的动静。
“这次要是还不能把你抓起来蹲几天老子跟你的姓!”合着这还是个惯犯,李默忍不住啧了一声。陆辰这次可是栽大发了,这火气冲的,都开始喜当爹了。李默摇摇头,正准备给守门的这两个兄弟递上一个辛苦你们了的眼神,就听见里面不痛不痒的飘出一句:“我还就等着你跟我姓呢,到时候来哥家了,哥给你晒小鱼干吃。”这声音低沉有磁性,放女人堆里肯定有人愿意为他生孩子。
李默一听这声音,脸霎时间就黑了下来,黑里带着点绿,绿里泛着青。也不再和差役做眼神交流了,配合着陆辰那声暴怒的放肆猛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守在门口那两个差役眼中常含泪水,心说祖宗你能消停一会儿吗?一个陆爷我们就不敢劝,现在加个老大。万一他们合起伙揍你一顿我们也不好交代不是,这是何必呢!俩人相视苦笑,只盼着一会儿李默可以手下留情,至少别打脸。
李默沉着脸打开门就看见陆辰穿着卖凉糕时穿的那身便服,手里头握着盛槐花蜜的勺子气的浑身发抖。嗯,一点平时翩翩西域佳公子该有的风度。不过李默现在没心情调侃陆辰,他的目光一转,犀利的眼神锁定了坐姿狂野,低着头玩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