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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你没事吧?”虽然也是同时反应过来,但是速度和距离决定了少年不得不晚了一步,但也并非没用,少年很是惊险地赶到,面对面的对峙让对面的“泽田纲吉”的攻击出现了停滞。
“我没事。”几个呼吸间便调整好了状态,青年一边推开尤尼,紫罗兰色的眼眸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穿过少年透明的身体看向了对面的人。
“你不是泽田纲吉……”
“你是谁?!”
“嗯哼~看来你也没有蠢到无可救药啊~”无视了泽田纲吉的攻击姿势,“泽田纲吉”的眼神始终凝聚在白兰杰索的身上,“你猜哟~”
“……”眉头忍不住纠结成团,相似的感觉,几乎疯狂的猜想,答案几乎是从青年口中冲出,“你是我?!”
“什么!”几乎所有人都被这个答案惊呆了,不管是属于彭格列还是属于密鲁菲奥雷,哪怕是属于守护者这一类的高级干部,都在此刻出现了片刻的呆滞,就连灵魂体的泽田纲吉,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答对了哟~”惯常属于白兰的妖娆笑容出现在属于泽田纲吉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违和,少年眯着双眼,笑得如同狐狸一般,“本来以为像你这种会输给彭格列的废物只会给白兰这个名字抹黑,只是看起来还是配得上这个名字呢~“
“……喂,白兰,这货是你?”打破沉默的是扭曲着脸转过头的泽田纲吉,恩,这已经不是扭曲了,都算得上狰狞了。
“……唔?”白兰不明所以地看向表情狰狞的少年,颇有些忐忑不安,而对面的“泽田纲吉”也摆出了侧耳倾听的动作。事实上所有人都很好奇,正版的泽田纲吉对这件事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果然不管是哪个世界的你都是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啊!”斩钉截铁的语气说出的是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语,就连对面的少年也是没忍住一个抽搐。
“……”白兰杰索眨了眨眼,表示沉默。
“……”围观众默默仰头。
“KU……KUFUFU~~真是有趣啊……彭格列~”就算连笑声都不连贯了,家教第一变态依旧不改本色,由于先前的火焰罩壁已经被破坏,此刻所有的人都是围了上来,而六道骸更是前进一步甚至是挡在了泽田纲吉的身前将三叉戟对准了对面的少年,“既然敢欺骗我~及时是顶着彭格列的脸也是必须付出代价的呢~”
“……”能不能把“顶着彭格列的脸”那句话去掉啊喂!尽管死气状态下是面瘫脸,仍旧掩盖不了少年嘴角的抽搐。面对自家的守护者,往往能够让他深刻体会到是个悲剧这个事实——哪怕这些守护者不是他的世界的。
“违反风纪!咬杀!”金属拐子带起凌厉的劲风,即使是少年,依旧无法掩盖云雀独属的傲气与霸气。
“……”云雀学长你好,云雀学长再见!“云雀恭弥恐惧症”患者决定沉默是金。
“骸君和云雀君真是过分呢……”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容,色泽斑驳的眼眸在少年与青年身上微微停留,接着转向了全神戒备的彭格列守护者们,“那么,就如你们所愿吧!”
“我会杀掉你们,再来给我自己……”薄薄的嘴唇不怀好意地勾起,看向青年的眼中是挑衅和赤、裸的杀意,“最华丽的葬礼!”
卷五 第八章
“……哦啊,真是狂妄呢……”异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掩盖了眼底复杂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妖娆放肆却略显刻薄的笑容显然还掩藏了更多的东西,与此相对的是云雀恭弥一丝不改的冷漠表情与灰蓝色的眼底跳跃的怒火。
“狂妄吗?”棕色的眸子夹杂了紫色而显得诡异,明明是属于哪个少年温和的面容配合上属于白兰的狂肆而半显癫态的神情,显得无比的诡异。
“废话,咬杀!”狭长的凤眸眯起,杀意迸发。
“kufufu~~”异色的瞳孔闪过隐忍的怒意和痛苦,三叉戟带起凌厉的风声,“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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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远处的战斗,泽田纲吉与白兰杰索同时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嘛~阿纲有什么想法吗?”开口打破了沉默,顶着纯良无辜的脸,白花花同学显得很无害,当然也就是显得而已。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少年45°回首,即使是死气状态下的面瘫脸也能够让人清晰地读出“无辜”二字。作为生长在里包恩的光辉下,血与泪共存的彭格列未来十代目,泽田纲吉深谙“就像压倒鬼畜的唯一办法就是比鬼畜更鬼畜一样,打倒装纯的货色的唯一办法就是比他装得更纯”。
只是少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对不起,我忘了……”白兰轻轻颔首,显得娇柔无比,弱不禁风。
“……”泽田纲吉很好地体会了一下风中凌乱,泪流满面。难道说在鬼畜上他压不倒自家老师,装纯也压不倒一朵白兰花吗?
……很好,少年你真相了。
……对了,其实装纯卖萌什么的呢你不仅不如白兰,你连你家鬼畜老师都比不过。
“嗯哼~纲吉君真是有趣呢~”白兰扬起头,仍由阳光遍布了此刻仍然有些稚嫩的面容,紫罗兰的眸子被阳光穿透,氤氲了眼底的迷茫,“只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阿纲的真正想法呢……”
“比起那个的话……白兰你不是更应该说明你这么做的原因吗?”有些狼狈地侧过头,第一次,泽田纲吉觉得阳光是如此的刺眼。
“纲吉君……不是明白吗?”因为高度差的原因,白兰的眼光让泽田纲吉有种无处可躲的感觉,尤其当对方的言语,几乎称得上是狠毒地揭开了一些他不愿面对的东西。
“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游离的视线掺杂了隐忍痛苦和决绝,是的,他明白,可是他却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些掩藏在心底的痛苦,终究已经成为了令他裹足不前的围城。现在的泽田纲吉,早就不是那个明知未来的命运还能够去抗争的那个少年。他可以去面对世界毁灭,他却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去伤害那些他所在乎的人。
说是懦弱也好,自私也罢,他终究是个凡人,被那些纠缠的情感所束缚的那一刻,他注定万劫不复。他,从来都不是神。
“阿纲果然都知道啊……”轻轻的叹息夹杂着痛苦和一丝解脱,看着不远处在战斗中已经落于下风的六道骸和云雀恭弥,紫色的眼眸中斑驳的色彩压制了汹涌了情感。与少年擦身而过,他的眼中仿佛只有那个拥有着属于泽田纲吉外貌的自己。一切那个孩子都知道啊……那么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自己替他解决这一切的话,他应该还是会记住自己的吧?
'真是的……什么时候我都这么圣母了啊……'
'阳光什么的,果然还是太耀眼了……'
举起的手遮挡了刺眼的眼光也遮挡了窥视的视线,身形微微一动,便是恰恰出现在了这个世界的白兰和云雀恭弥之间。这个时候,尽管是事前被救了出来,六道骸的身体还远远没达到鼎盛时期,此刻已经显出疲态,而云雀恭弥一贯是以近身战为主,此刻虽称不上遍体鳞伤但倒也是有些狼狈不堪了。
“嗯哼~”金紫夹杂的眸子带着恶意的笑意看向面色平淡的白发青年,属于少年的柔美的容颜在邪肆的笑容的映衬下一点点勾勒出了远去在青年记忆里的那个俊美,温柔,癫狂而悲哀的面容,那是属于十年后的泽田纲吉,那是被记忆埋葬的远去。
'其实我们都懂呢……'
'我们什么都知道啊……'
'那从来不是你的错啊……'
'为什么……不相信我们呢?'
沙哑的笑声破碎在发白的唇边,低哑喑沉,那是野兽濒死的悲鸣。青年低低地笑着,眼角挑起露出笑脸的形状,却是说不出的苍白和悲伤。
“……笑得真丑。”抽了抽嘴角,拥有着泽田纲吉的身躯的这个世界的白兰杰索发出了中肯的评价。
“嗯哼~”青年不置可否地挑眉,眼角下的倒爪形刺青伴随着青年的的表情变化显得更加的放肆和妖娆,“这种事……你管不上吧?”
“真是的……那就看看我到底管不管得上吧……”轻柔却倍含杀意的回答,面对面的相似而异色的眼眸以相同的形态眯起。凛冽的杀意使得风云也为之变色。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恢复了体力,却又被这种可怕到极致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狱寺隼人咬起牙,有些艰难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