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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才不会是这样的人,若真是我害的,我自然是用命去换她的命。”夏淮青喝了一口茶,叶希羽听了却摇摇头,“你这心思还远远不及杜越新。”这说与不说不仅是关乎信任的问题,这亲密之人若是不知,日后事发,自然是可以躲过一劫的。这连坐可是不讲情面的。
“我不会告知他人的。”夏淮青也总算觉着自己太过莽撞,低着头有些消沉,小蔓不忍见她如此,便又开口问了句,“那如今有多少人知晓她的身份?”
“别人一概不知了,之前我还问过新子哥那个苟二可是知晓,她说苟二肠子直,告诉他也就多点事让他难受,还不如不说了。”小蔓听到这儿也直觉得这夏淮青还有的要学呢。
“那苟二是谁啊?”这边城谁都知晓杜越新,却不知道这苟二是谁。问出来的时候便也猜出来,大概是整日跟在杜越新身后的那个人吧。
“是跟在她身边的兵,也是她救下的。对她忠心的很。新子哥说日后老去大概都是要仰仗他的。其实我们夏家多亏了新子哥,要不是她暗里帮衬着,仗刚打完那会儿,我家早就被抢去充公了。我一直想跟着她,可惜她硬要跟我们装陌路人。”
“后来我也要去当兵,她却说当兵太苦,还要瞒着身份,日后也不能成家,待她老去都是要靠我们的,我想想也有些道理,就跟着爹学生意,日后我有口饭吃,定是不会饿着新子哥的。”夏淮青说着说着还一脸憧憬的模样。
叶家姐妹闭着眼睛也能瞧出夏淮青对杜越新那一肚子的崇敬,怕是她平日里的痞气也是照着杜越新学的。
“这杜家倒是喜欢救人。”叶希羽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总是要打断夏淮青的憧憬。
“要我说,杜家的人都是大侠!那些小人书里的大侠都不及他们一分。”夏淮青就跟个说书人一样,一边说着一边竖起大拇指,那神情骄傲地仿佛自己也是杜家人,“我以前还想着以后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新子哥,可如今人算不如天算,我要跟小蔓一起也不会有孩子了。”
叶希羽怀疑夏淮青确实是那商人之子么?这有什么说什么可不是当商人的样子。就是因为夏淮青对待小蔓的热乎劲儿,才叫叶希羽难以相信她是女子。此刻她脑子里还都是杜越新那些事儿,也不曾注意小蔓瞧着她有些紧张的神情。
大概是叶希羽不曾想过夏淮青与小蔓到底是何关系,知晓她是女子后还以为只是闺房之间的情谊,还颇是轻松道,“想着你之前还向我来提亲过,呵呵,你若是要娶小蔓,大概也是要学着杜越新将身份瞒上一世的,不然你们可是辛苦得很呢。”
叶希羽笑着说,边说边起身回屋了。她那打趣的话却叫夏淮青认真思考了许久。顿时觉得自己的肩上重了许多,不能像以前那般无赖了。小蔓见着自家长姐的反应,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心里有些烦躁,也不管那琴了,拉着夏淮青出门瞎逛了一圈。
夏淮青还颇是严肃地与她说,“小蔓,那日后你与夫子千万不能把我与新子哥的事儿告诉别个。新子哥的事儿可是要掉脑袋的,而我,还是想娶你的。看来我要好好想想日后该怎么走了。”
还不等小蔓回答,夏淮青便往前走去,小蔓却因着她的话安心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夏淮青把杜同学那点重要的破事儿给捅出去了。这乱来的孩子该让小蔓同志好好教育教育啊。
☆、第八章
又训了几日,杜越新连喊受不了,这陈均也没有再去找叶希羽,叶希羽也没有过来。杜越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又写了两封信,准备给他俩搭桥引线。写好信就去了叶希羽家里,她家不难找,路上随便揪着个人问一番就知晓了。趁着休息的时间,赶紧把信送了,这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
谁料叶希羽家没人,杜越新只好在街道上晃荡,这边城小,还真给她碰上了,只是那叶希羽往前跑着,叫了几声也没停下。杜越新只好追上去,拉着叶希羽,叶希羽瞧见杜越新,顾不上喘气,指了指前面,“贼,贼。”
若是平常,杜越新定是白眼一翻,说一句,“抓贼你去找捕快呀,我好歹也是半大的兵官,叫我去抓贼这酬劳可不少。”只是现今杜越新也算是有求于人,只好替叶希羽追上去。
要说那贼也是笨,若他知晓后头的情况,此刻往人群里一走,谁也认不出他来。偏偏他还卯足了劲儿地往前跑,杜越新这兵也不是白当的,七拐八拐就把这贼给逮着了。
拎着他的后领,杜越新把他身上的东西是搜刮了个干净,只听那贼人不停喊道,“好汉好汉,饶了我吧。”杜越新丝毫不把这求饶当一回事,过了会儿,那贼人又喊了句,“欸,好汉,那是我自个儿的!”杜越新懒得管他,东西搜干净了,就放开了那贼,那贼往后跑去,杜越新冲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你怎么把他放了?”叶希羽这时才追了上来,见杜越新把贼人放了很是不解。
“我又不是抓贼的,你要抓贼上衙门叫人去呀。他们领了月俸还不做事不成。”说着手一伸,将方才从那贼人身上搜出的东西都摊了出来,“你看看哪个是你的。”叶希羽看了看杜越新,心里嘀咕一句,这人还真没瞧出个女子影子来。想着也不含糊地挑出了自己的荷包。
却见杜越新将剩下来的一股脑儿都塞进怀里,叶希羽只得开口,“你该把这些上交衙门,让那些丢了东西的人来领回去。”
“他们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要给他们。这是我抓贼的辛苦钱。”杜越新说着很是得意得往前走去,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转了回来,“对了,这个是我们队官给你的。”
叶希羽接过信打开来瞧了瞧,那字迹与之前收到的一样,看来还是杜越新写的,既然这杜越新还不知死活,让她再死一次也无所谓。想着,叶希羽便也面无异色地将信收好。
杜越新见她收了信正要走,却觉得有些不对,一低头,差点没笑出来,原来这叶希羽有一只脚上的鞋早已不知所踪。叶希羽见杜越新低头,有些羞赧地将那只没穿鞋的脚向后缩了缩。杜越新见了,更是笑了出来。
“敢问女夫子,你可是丢了这只绣鞋?”杜越新说着从身后拿出一只绣鞋来,与叶希羽另一只脚上的却是一对的。这只鞋也是那贼人身上搜出来的,杜越新原以为是那贼人的情妇的,见那鞋子精致,许久没见过女子绣鞋的她还是将绣鞋别在了身后。
还没等叶希羽回答,杜越新便蹲下身子,抬起叶希羽的左脚,给她穿上鞋,又拍了拍鞋面上落着的灰,小心地将叶希羽的脚放回地上,看了会儿才站起来,那神情很是满意。
而叶希羽只觉得杜越新握着她的脚的模样温柔极了,也只有在这时才能觉出她是个女子,叶希羽甚至想到,她若不是当兵,如今该是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的相公与孩子的罢。见杜越新望过来的眼神,脸有些泛红,颇有些不自然地望向别处。
“看来那贼人不只是偷了夫子荷包,难怪夫子方才怨我将他放了,倒是我疏忽了,待我下次遇见他,定抓他回来给你赔罪。”杜越新本就是女子,对女子的疼惜之情自是一般男子难以相比的。
何况叶希羽的家境也着实可怜,年纪轻轻便要挑起重担,可这美貌也让不少男子觊觎,一些大胆的贼人难免会毛手毛脚,这日子过得也实在不易。
杜越新本着对叶希羽的突起的怜惜,提出要送她回去。叶希羽自是答应。
“对了,你回去问问你队官,明日学院要郊游,我可以带年幼的孩子去你们校场那儿玩么?”叶希羽之前与陈均说的叨唠的事儿就是这件,那些孩子闹着要去校场玩,虽说平日里在大校场里吹风的不少,可孩子爱闹腾,还是先打声招呼的好。
“大校场那儿,我们也就是跑跑步,练练体力,一日里用到的时间不多,那些沙子倒挺舒服的,平日里在那儿呆着的闲人也不少,你就算不说过去了也没事。”
杜越新说完便想到,大概叶希羽是担心那些孩子闹腾,一个看不住就跑到小校场里去,到时候麻烦不少,不如先打个招呼。又接着说,“你与队官一起的时候,可以自己与他说。”
按照杜越新的安排,待会儿不久,叶希羽与陈均便又能在桔子林里聊上几句了,叶希羽也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就如叶希羽猜想那般,陈均刚打开杜越新递上的信,就怒不可遏,抽出棍子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