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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是睡得不太好。”白玉堂打了个哈欠,随便扯了个谎。自己不太想说的事情,兄长们就不会太过追究。白玉堂一直都很感激他们对自己的理解。
失神地吃着闵秀秀给自己准备的早餐,白玉堂毫不意外地挨了闵秀秀一个眼刀,“我说玉堂,好歹吃东西的时候集中点注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手艺有问题。”
“怎么会?”白玉堂“谄媚”地回答,“嫂子的手艺没话说。”说起闵秀秀的手艺,白玉堂不由地开始幻想展昭的手艺会是如何。
“……于郊外发现一座古墓……石碑损毁严重……疑似北宋时期……现交由……保留……”走神期间,白玉堂听到新闻播报的声音。
怎么回事?白玉堂只是侧过头,然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而比白玉堂更加震惊的是手拿遥控器的卢方。他发誓自己只是想要调高音量,没想到的是自己一抬手臂就听到白玉堂大声的一句“大哥”。
白玉堂从来没有这样大声地喊过他。卢方正想回过头问白玉堂究竟发生了什么,而白玉堂却直接以行动回答了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
白玉堂直接按下了暂停键,又把这条新闻往前退了几秒钟,画面上重新出现了那个古墓的图像。
他知道这个墓!因为激动之情白玉堂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被古镜弹出梦境的时候那些碎片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每一个他都无法准确地抓住,但是那无数的碎片他都留有一个印象。
无数的印象,无数的信息在那一瞬间让他头疼,几乎爆炸。但是现在,白玉堂觉得当时的痛苦是有意义。
在那些碎片里,白玉堂看到过一座墓,当时他并没有留意,但是现在在电视屏幕里看到的时候他就记起来了,排除无法记清楚的细节,整座墓的轮廓是一模一样。
现实里,这座墓的石碑被毁了,但是在梦里,他看到这块墓碑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白玉堂,展昭!这是白玉堂和展昭合葬的地方。
“帮我。”白玉堂觉得自己明白了展昭那句话的含义。昨晚崩塌的梦境,展昭的异动,还有这个被发现的古墓。
白玉堂想起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展昭了,他记得当时分开的时候展昭是告诉他他最近会有一个考古的外出。
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会那么凑巧的。白玉堂相信昨晚的梦境和被发现的古墓有关,所以他立刻就拨通了展昭的电话。
“白玉堂?”展昭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因为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他了。但是白玉堂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展昭,我刚才看了新闻,新闻里面说的开封郊外的那座新发现的古墓是不是之后你要去挖掘的?”白玉堂焦急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展昭听得一愣一愣的,因为白玉堂之前并没有对他的工作表现出什么好奇,但是他还是回答了,“对啊。这座古墓的墓碑损毁严重,我们准备进入墓穴,你怎么了?声音听上去怪怪的。”
展昭并不傻,听出白玉堂不对劲之后马上就想到了什么,“你昨晚又做梦了?”
“是的,昨晚做梦了,我在梦里看到这座墓了。”白玉堂来不及跟展昭解释更多,“你们现在出发了吗?”
“没有。”展昭的回答让白玉堂松了一口气,“公孙和我,还有包大哥还在学校进行人员的编排,还要几天的准备……”
“那好,你在学校等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们谈,我马上就到!”挂断电话,白玉堂直接冲回了房间,抱着那面镜子离开了家。
在他的身后,卢方他们担忧地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刚刚他和展昭短短的几句通讯,虽然并不连续,但是他们还是勉强弄清楚了几件事情。
白玉堂又做梦了。白玉堂的梦和新闻里的墓有关。虽然他们很好奇,但是还是没有追上去,有些事情他们不需要知道个彻底,只要白玉堂没事就好。
这一头白玉堂踩着油门全速朝展昭的学校奔去,另一头展昭盯着自己的手机久久没有回神,显然他还没有消化过来这个现实。
“怎么了?”难得看到展昭在工作途中出神,公孙策担心地上前询问。
展昭回过神来,仍然不敢置信,“白玉堂要过来。”
“白玉堂?”虽然知道在自己出差的这几天白玉堂和展昭成为了好友,但是他还是不明白白玉堂为什么会来这个地方。
“他从新闻里知道了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地点,他说他又做梦了。”
“哦。然后呢?”对于白玉堂的梦境公孙策也从展昭的口中得知了一二,这让他对白玉堂的那面古镜更加感兴趣。真的是心里就像是有只猫在挠啊,同样这也让他更加怨念。
但是接下来,公孙策就从展昭口中得到了他更加难以置信的回答——“白玉堂说他知道那个梦的主人,很可能是他梦里见到的人。”
“什么?”公孙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尽管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他们进行探索工作之前,他们可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而最重要的是白玉堂来这里很有可能会带上那面镜子,那就代表着公孙策可以一偿所愿。所以在展昭提出要下楼去等白玉堂的时候,公孙策兴奋地推着他下去,就差直接把展昭给推下楼了。
所以白玉堂到了教学楼下的时候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展昭。展昭看上去还是很精神,看到他这样白玉堂也觉得自己轻松不少。
把车子停稳,白玉堂透过后视镜看到了摆在后车座上的纸箱子,他把镜子放在里面,车窗被人敲响。
白玉堂回过头,就看到展昭站在车门外,弯着腰担忧地看着自己。白玉堂降下车窗,强打起精神对着展昭微小。然后他就被展昭弹了下脑门,当然不是很疼。
“你干嘛?”白玉堂不解地看着展昭。
展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才分开几天就憔悴成这样?丑死了。”白玉堂下车之后展昭还是拉着他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确定白玉堂只是没什么精神之后他才放心。
白玉堂也任由展昭折腾,直到展昭放手后他才把后车座的箱子搬出来。展昭站在他的身边,只是看了那个箱子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公孙在研究室里等我们。”展昭在电梯里按下楼层,再一次跟白玉堂确认,“你确定你没事?”
白玉堂双手捧着箱子,所以他就轻轻撞了展昭一下,“还有点累。但是今天我们必须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对了,公孙不会扑上来抢我的镜子吧?”
“难说。”白玉堂难得在自己面前贫嘴,展昭也笑着回应,“你为它投保了吧?”
“难说。”白玉堂发现只要是在展昭的面前,他就特别容易放松,只是来回几句对话,白玉堂就觉得轻松了不少。
事实就像是展昭说得那样,公孙策的反应真的是相当的“难说”。准确来说展昭和白玉堂的猜测都得到了印证。
正常的是公孙策真的是在他一进门的时候就上来把白玉堂手上的箱子拿走了,就像白玉堂想的那样。
而如展昭所说的难说就是,公孙策是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上前接过箱子。就好像本来白玉堂手里拿的就是他的研究项目。
公孙策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拿出镜子,着迷地赞叹了一声。眼看着公孙策又要陷入工作模式了,包拯连忙咳嗽了两声,硬是扳住公孙策的肩膀让他回过头,拉着他坐到白玉堂的对面。
他工作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白玉堂不敢置信地跟展昭挑眉,展昭尴尬地摸头,拉着白玉堂坐下。
哀怨不舍地望着自己的镜子,公孙策瞪了保证一眼,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白玉堂身上,“白先生,我听展昭说你昨晚又做梦了,是发生什么了吗?和我们接下来的项目有关?”
“我之前一直没说过我梦到的人是谁,不过我想猫儿你应该已经猜到了。”白玉堂从箱子里面拿出之前从沈老爷子那里借来的书,递给了展昭。
“没什么收获吗?”看到白玉堂摇头,展昭不免有些失望。
“如果说这面镜子是投射主人的生活,我想这面镜子的主人应该是包拯身边的一名护卫……额,不是指你。”注意到公孙策和展昭的神色,白玉堂对着包拯点头。
包拯有点无语地站在后面,为什么他半句话都没有也躺枪……脸黑了点,和包拯齐名又不是他的错。包拯哀怨地坐在公孙策的身边,苦着张脸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移开视线,“我也知道你们的解释不会出错,但是昨晚我的梦出现了变化。昨晚的梦境很不稳定,整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