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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吧?”
宋千寻下意识地看向他。发觉自己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宋千寻心下有点懊恼,庞毅真的很容易影响到别人。
“那个东西。”庞毅冲着那两块白玉扬了扬下巴——宋千寻全身都是一僵——“我会保密。作为代价你别追究我擅自进入庞言房间的事情了,可以?”
宋千寻怀疑地看着庞毅,庞毅越是表现得自然,就越让他毛骨悚然,这个男人在刚才的一瞬间,只凭着自己看到的一点点东西,到底明白了些什么?
但是宋千寻很明白,在这个时候,和他细究下去不是明智之举,“好吧,我答应了。”
“对,做事就是要干脆。”对宋千寻的果断,庞毅很是中意,“那么第一件事情就结束了。我带你去饭厅,我想时间差不多了。”
“为什么我要跟你一起去?”宋千寻戒备地看着他,理智让他怎么都无法放下警惕。
“庞言是不是说他会来找你?”宋千寻一沉默,庞毅就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庞老爷子和他一起见客了。庞老爷子是不可能让你那么顺利地在庞家呆着的,你是想让一个冷着脸的佣人带你去,可能还跟不上他的脚步,被人挑剔,还是跟着我慢慢地走过去?”
“都是前途未卜啊。”宋千寻感慨了一句。
庞毅也不反驳,就是笑着看宋千寻。当宋千寻收拾好东西停在他面前的时候,庞毅笑问,“确定选我?”
“我怎么说也是客人。”宋千寻双手抱胸,“自然要享受庞家的待客之道,比如说,庞家大少爷为我带路。”
“有意思。”庞毅笑道,也不知道是说这人,还是说的是什么。
☆、第061章
白玉堂和展昭,庞言和宋千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命运是成镜像的。庞言和宋千寻参加了拍卖会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而他们则是同样的动作却延迟发生。
这件事情的起因应该可以往前推,追溯到他们两人参加完拍卖会后的当晚。拍卖会竞价声的热潮散去,激动的心平静下来之后,展昭才意识到这么个严重的问题。
展昭火急火燎地给公孙策打了个电话,原本展昭以为自己会听到公孙策在电话那头冷冰冰地说“哟,终于想起我来了”。
不过现实却是同样都是冷冰冰的,却是一个女声再那边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展昭当然不会觉得有多庆幸,公孙策平时工作很忙,虽然不喜欢被人打扰,但是找他的人也多,所以他也不会手机关机。
“公孙的手机最近不太平啊。”见展昭着急的模样,白玉堂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赢来了展昭疑惑的一眼。
这只猫还真能忘事。白玉堂戳了戳展昭的脑门,“你难道忘记了?之前那次不是一接通就突然被掐断吗?”
白玉堂不说还好,一说展昭也想起了之前那一次电话忽然被挂断的情况了。本来就着急,被白玉堂这么一说展昭就更担心了,公孙策虽然大部分时间很靠谱,但是不靠谱的时候也说不准。
所以展昭立刻就给包拯打了个电话。好在打给包拯的电话一般都是秒接,这一次也不例外。电话刚一接起,展昭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包拯有些疲倦的声音。
“包大哥,公孙在你身边吗?我都联系不到公孙。”展昭把电话开了公放,好让白玉堂也能听得到。
“展昭,你终于想起来要给我们两个打个电话啦?”包拯听上去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公孙啊,你联系不上他很正常,因为我也联系不上。”
怎么这个推论包拯说出来这么有信服力呢?白玉堂瞥了展昭一眼,脸上满是茫然。
展昭摆了摆手——别闹。包拯最大的能力就是不管说什么都像是真的。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真的。
不过这也奇了怪了,平时要是联系不上公孙,最着急上火的人也就数包拯了,现在包拯竟然表现那么正常。展昭如实地表达了他的疑惑。
“因为我知道他跑出去了。他一口气跟院长请了一个月的假,威胁院长如果不放假就翘班,再不然就辞职,然后就跑路了呗。”包拯非常好心地跟展昭解释,成功地把展昭弄得更加云里雾里。
“什么叫做‘跑路了呗’?我求了半天的起因经过结果,你直接给我来个结果?”展昭都笑了。
电话那头好像有人再叫包拯,包拯随意地应了一声,回过头说,“他只是出去散散心,我这边有任务走不开,也正好放他一个人想想清楚。你放心。”
“想清楚什么?”展昭突然有点痛恨起手机来了,这要是面对面谈话那就是简单干脆,听不明白就手起刀落,逼着对方用白话。现在,明明包拯说得是中文,展昭还是觉得自己一句也听不懂。
包拯那边又在催了,这一次他是真的不能继续聊下去了,于是包拯笑着说,“小孩子不用懂了,你和白玉堂好好在一起就可以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展昭对于“小孩子”这个称呼的不满了。
在包拯来得及挂断电话之前,白玉堂出声,“包拯,之前展昭给公孙打电话,那电话是你挂断的?”
“怎么说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呢,果然我们两个有共同语言一点。”包拯也没有做正面回答,不慌不忙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然后展昭就更加郁闷了,挂断电话之后白玉堂的脸上明明就写着“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什么叫做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对话?你和包大哥的共同语言在哪里?”电话一挂断,展昭就变身成为了白玉堂的小尾巴,从客厅追到二楼,再从二楼追到院子,嘴里反反复复就只是追问着这么一句话。
白玉堂走在前面,满脸笑意,“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刚才不是你喊着累吗?”
追着走了一大段路,展昭更累了,靠着树直喘气,“那你还跑。”不过这么一活动,再加上晚上的冷风那么一吹,展昭顿时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
“本来是累,但是想到一个问题就纠结得不得了,怎么都放不下,闭上眼睛都在想。”嫌站着累,展昭坐在了草地上,苦恼地抬头看着白玉堂,“玉堂,你说那个盗了‘丁月华’墓的人究竟是谁?”
“我也想知道。”白玉堂靠着树站在展昭旁边,思考起同样的问题。“丁月华”的墓被盗,绝对不是偶然。归根结底也是牵扯到展白墓。
现在他和展昭基本确定去展白墓里盗走巨阙剑和苗刀的应该是庞言和宋千寻。不管盗墓的人是谁,白玉堂很肯定,他们很有可能也是知道展白墓的秘密。
庞言和宋千寻作祟已经够让他们头疼了,照着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有第三方的出现。但是如果真的有第三方介入,为什么要把白玉寄到丁氏拍卖行寄卖呢?这中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东西?
这么多的事情,思来想去只会越来越复杂。明明事情就是这么发展的,但是一旁总会有许多的干扰因素。说来说去,现在离他们最近的就是这块玉,那么最先能够知道的就是……
“白玉被寄出的地方。”展昭和白玉堂异口同声地说道,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激动的色彩。虽然丁月华说这个包裹是被匿名寄出的,但是寄出地址总不见得也是隐藏的,就算不是固定地址……抱有希望不就好了?
展昭和白玉堂在客厅里找到了抱着丁遥躺在沙发上睡觉的丁月华。看到这幅场面的一刹那,展昭和白玉堂就放轻了脚步。
两个人犹豫地对视了一眼,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搅她们比较好吧?展昭眨巴眨巴眼睛,丁月华为了拍卖会的事情也累得够呛,他们又怎么能狠得下心去打搅这么静谧美好的场面呢。
白玉堂也点了点头。只是两个人的脚步刚刚挪动了一下,沙发上的丁月华就睁开了眼睛,歪着头看着两人,完全没有睡着的样子。
这下子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知道怎么做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两个人难得尴尬地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丁月华。
这两个人啊……想也知道两个人对这种场面手足无措,丁月华单手搂住丁遥以防他从自己的身上滑下去,另一只手费力地撑着沙发坐了起来。
愣在原地的两个大男人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过去搭把手。展昭和白玉堂一个拿了个软垫放在丁月华的背后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另一个拿了一条毯子盖住了丁遥和丁月华。
“这小家伙和我哥他们说是要等我,等着等着都睡着了。那两大男人被我哄回去睡了。”这个小的她舍不得放手,就抱着在沙发上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