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是说好了只喜欢人家一个吗?”
“谁跟你说过这个……”
秦扶摇瞧着这两人,突然又觉得可爱起来,噗嗤一声笑了,便圆场道:“三嫂,三嫂和……和琥珀的感情真好。”
“是吗?”她便浅浅地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神情,而琥珀便觉着这是在夸赞她,便挺起胸来叉着腰,很是蛮横的表情露出来,但也不是那般排斥,本就是占有欲作怪么——小孩子都这样。
“过会子我得去二奶奶那里一趟,送缎子给她,若是叫她瞎想一气就不好了,以为我三房怎么待她,况且说晓棠不在,也没人为她跑腿。”韦湘又想起了这件事情,抬腿要走,秦扶摇涨红了脸:“我能跟着你么?”
“……”韦湘回过头来仔细地瞧着她。
“跟着就跟着呗你问什么问!”琥珀直接开了口,一巴掌拍在她胳膊上,又甩着膀子雄赳赳气昂昂十分得意地走了,秦扶摇便又失笑,抬眼,三嫂浅浅的笑意浮现出来,在这夕阳的余辉下显出斑驳轮廓渐深的温柔样子,便低了头不敢再看。
“走吧。”韦湘伸了手去,拉住了她的手,又缓步往前走去。
被触到手的那一刻她又觉得异样起来——她记得自己并不喜欢和人牵着手的,这姿势太过暧昧了些,然而……并不讨厌。
韦湘却一点儿都不这么想!
她觉得这孩子是甩不开了么?老是跟着自己算怎么回事?宅子里的一群人都要说了!说三道四的自己虽是不在意,但也撑不过众人的唾沫。
但总不能说话太重么!好歹也是自己为拉拢人家,才讨好的。
有琥珀一个跟班已经是叫人头大了,怎么又多了一个呢……
思绪转回来,朱颜不情不愿地倒了茶给她们,她把缎子放在床上,解释道:“二房没个丫头来取,三爷便拿了叫我给你,你可莫要觉得是我们三爷懒的……”
朱颜假意地笑了:“哪里的事,你送来我便高兴得很了。”
眼睛盯着韦湘站的位置,她站在床边,女子进去总是很容易便进入内室,也是不引人生疑的,反倒是都留在外面,见外的很呢!被子里掖着她的纸钱和香烛。她怕叫韦湘看见。
韦湘生了一双极其诡诈的眼睛,这是她看来的,那双眼睛露出来的熠熠星光叫她觉得惶恐,那似乎看得清许多事情,好似自己在她面前□□,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去。
或许是错觉。
快些走开罢!她如此期冀着,期许韦湘从床边走开,在那边总是十分危险的。
谁知天不遂人愿,韦湘偏生就那么笑着,坐在了床上。
“诶呀?”她被一件东西咯着了,低了头,被子凸出来好大一块,“呀,这是什么?”
“诶诶!热水袋热水袋,莫要掀开,我好不容易才捂暖和的,又要扇凉了。”朱颜忙过来摁住了她的手,用力之大令人惊异。而也是由于用力太大,她那长指甲瞬间便划破了韦湘的手背,渗出来鲜血。
那一道划痕极其深,皮肉都外卷了一些,血丝弥漫出来,着实恐怖的很。
那是她戴了指甲套,才有这般的威力。
吃痛下她急忙抽了手,倒吸一口冷气。
受伤的怎么总是她?她懊恼起来,低了头端详自己的手,秦扶摇也是瞧见了,惊叫一声走过来,朱颜忙过来瞧:“诶呀,这该死的指甲!”
说着将那指甲套掰下来丢在一边,血已经渗出来不少。丝丝缕缕的着实令人觉着恐怖。
秦扶摇惊惧地捏了她的手,良久,涨红了脸,掉出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 逗比师徒线开启倒计时!【当然该怎么逗还是看快穿线回忆一下,不过不是重要的,也不算是正式的穿越……理解为回忆篇……记得倒计时哦倒计时……
有看的没有……挥舞你们的双手……【够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瞧见这眼泪她倒是也不觉得疼了,反而是被吓着了,她这是哭什么呢?莫不是叫自己吓着?又开始好言好语地安慰着,好似受伤的是秦扶摇一般。
“欸,哭什么……”她轻声道,总是怕惊到了秦扶摇,秦扶摇便摇了摇头,凑过去为她吹了吹,又抬眼来:“你疼么?”
“……哦,不疼,无妨。”怎么可能不疼……
朱颜又责怪自己道:“嗳,我这个性子可真是,你……我这里有些药膏,来我给你擦上。”
“呃,并无大碍,不必劳烦了。”韦湘抽回手去,客客气气地答了,瞥过了床铺,又望了望朱颜,“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总是不能在这里待长久,自己的目的也是达到了,这样倒是叫朱颜以为自己是存了戒心了,一举两得的事情了,只是怕是吓到了秦扶摇,见她摆着一副令人怜爱的模样,便笑道:“你也莫要为我哭了,这么大的人哭鼻子要叫人笑话。”
“诶这么便走么……”朱颜便怔在了原地,望着韦湘出了神,便觉得窘迫,又觉得愈发可恨起来,该恨的是什么,自己也不大清楚。
“说起来二奶奶这里不是有药膏么,我带回去抹上行么?”韦湘又将嘴唇抿成一条线,眼眸弯弯。
于是朱颜便为她拿了药膏,又送出了门口,秦扶摇扁着嘴不说话,拉紧了韦湘的袖子同她走出去,回身望了朱颜一眼,那个女人站在门口,身形也是被灯光打得十分消瘦,看着并不似平常的那个朱颜,浑身的轮廓都变作了金色的,她便望着她,又看着她嫂子的侧脸。
怎么能这般平静呢?明明是那么副单薄身子,看着也是弱不禁风,若是自己被伤着了,眼泪倒是会掉一盆下来,为何说她能这般默默存着痛苦,只留着那笑意盈盈的一面呢?
有些不大明白,却缄默不言,跟在她身后,两人的身躯投射在地上如同是交叠起来的,身形相仿的两个女子走在夜风中,愈发显得孱弱。
她们身后,有个丫头好奇地望着她们,那是韦湘为朱颜选的那个丫头,名唤作小语的一个姑娘,她在她们身后悄然望着,骤然也是觉得这秦家有些人气的,比起自己先前的忐忑惶恐,好似是有些不大相同的,她总是该欢喜的,便也对这后来的日子,生出了一些憧憬。
陈妈教过她一些东西,许多事情也是不需陈妈来动手的,自己要来做了贴身丫鬟的,好多事情陈妈上手不大合适,况且瞧着奶奶的架势,何时何地都是不会信任着陈妈,她微微凝了神,收敛了气息,好叫自己给这主子一个好印象。
进了门,朱颜只是瞧着床铺出神,她忙殷勤地过去铺床,被子一抖,瞧见个包裹,裹得严严实实,朱颜骤然回过神来,一把抽走衣裳:“谁叫你进来的?”
这气势汹汹将这姑娘吓了一跳,她便怔怔地望向了二奶奶,恭敬道:“奶奶,天色不早了,不如早些歇息下来,天气是不大好的。”
她好容易才学会了这样的说话方式,卷着舌头好端端一句话偏要绕上几个弯来,但也觉得有趣,只是二奶奶的神色好似是两张面皮,表里不一的模样叫人看着胆寒,她只是瞧见了二奶奶脸上的惶恐神色,接着就骤然变黑,朱颜便一把颓丧了她出去,懊恼道:“谁又是叫你进来的!不识眼色也总不该是这般!快些出去,小心我用剪子豁烂你的嘴!”
“……”
这主子有些神经的架势。
小语便又望了望那个包裹,朱颜一把将她推了出去,紧紧合上了门,管她小姑娘是该怎样碎嘴,不过这刚来的小姑娘若是碎嘴,那还了得?
若是她以前的性子,凭着自己的本事,非得打死这丫头才算数,只是今日才带来的丫头,看着也伶俐,总是不好叫人下手,眼神也是那般纯情,好似是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她是愈发恨了那双眼睛,她也是知道这眼睛总要在这家里呆着,泡着,终有一日也是灰白的眼翳结着,露出狡诈世故的神气,歹毒的眼神是府中上了年纪的人都有的,她真是恨透了这样的眼睛。
出了晓棠这档子事情,她也是不敢再打了,虽是本性难改,好说歹说都是要骂,但也不敢再那般放肆,若是再这样,自己本就是被下人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