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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酒当歌-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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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康的话令到众蛇一起退後一步,不要挑它啊!
  「那麽美人有没有看中哪一条?」韦知白自然地便牵起杜康的手,而身边的张家兄弟一向都怕蛇,就靠在远远的。
  「没有。」杜康状似心灰地说∶「我觉得蛇是一种有灵性的动物,我想它们都是不过喜欢的我了,便不要勉强。」
  「灵性?」好像有什麽事情掠过韦知白心头,也许真的有灵性吧。他挂起笑容对杜康说∶「美人大概还没有吃早饭吧?吃过早饭,我再带你到府中逛逛。」
  
  早饭过後,韦知白牵著杜康的手在府里走著。
  这座府第是昔年韦将军所建的,占地不大,但是雅致,韦知白看著那些简洁的摆设,忽然有股悲哀。这样的环境突出了他爹的朴素,但是无人看到,偏偏掩去了的显赫功积却被放大得落下一个功高盖主之名。
  然而杜康没有注意到韦知白暗淡下来的神色,反而被刚才没留意到的小亭吸引过去。那里植了几盆建兰,叶绿花繁,石桌上放上古筝,杜康不禁心想,韦知白会弹筝的吗?
  韦知白当然不会,筝也不是他的。
  当他看到杜康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亭里时,便与他走到里头坐下,杜康抚著筝,似乎十分喜欢。
  「这筝是我娘的。」韦知白的视线随著杜康的手游移,开口说,「有时我在想,娘亲弹筝的样子是怎样的。」
  杜康收回手,似乎大概猜到韦知白的身世,可是又舍不得看他伤心,唯有故意笑道∶「必定是迷人非常。」
  「人人都是这样说……」韦知白笑著,但却藏不住眼底里的伤心。
  身後的两个侍卫对看了一眼,然後别过头去。这一次,他们选择装作什麽都听不见。
  韦知白的娘亲,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一手筝更是弹得十分出色。听韦府的老管家说,从前他娘一筝吸引了不少公子,订亲的人很多,他爹是好运才娶得这样的佳人。
  後来,老管家又说,其实他娘是喜欢他爹的忠直。
  每次韦知白看到亭里的筝时,总会想著他娘亲弹筝的画面,但他连娘亲的样子都没见过,又怎会想像得来?所以他喜欢看人弹筝,然而当看著美人馆的花魁的手指拨弦时,韦知白又觉得娘亲肯定更胜几许,那番气质绝不是一个女妓能有。
  只是,他依然一遍又一遍地听著她弹的筝。
  忽然筝声铮铮响起,韦知白看著杜康沉静的侧面,或许他娘亲弹筝时也是这般恬淡吧;又看杜康挺直的腰身,或许他娘亲弹筝时也是这般姿势吧。
  可是才弹了一小段,杜康便尴尬地看著韦知白∶「我只会这些……」
  说起来,杜康为了自己变得更秀气,曾想过要学筝,但才学了一天便觉得麻烦没有学下去。
  要知道今辈子的韦知白喜欢筝,也许当时杜康会更用心地学。
  「这样已经够了。」韦知白笑得很轻,刚刚杜康一举,好像有一股暖流渗进他的心里,他竟然想更私心的把杜康留在身边,他黯然地说∶「今早醒来还以为美人走了,看到你依然在府里知白很高兴,但知白不能要美人为我留在府中。」
  「为什麽?」杜康不解地问。
  「美人因圣旨而来,可知道缘由?」听到韦知白的问题,杜康晃晃头表示不知道。韦知白不想欺骗他来陪伴自己,把事情一一说出∶「罪臣之子,还有閒将军封号应该感谢当今圣上,前天夏炫所说的都不是假话,只是知白沉不住气,惹怒了圣上而被困於府中,知白私心,明知道圣上要美人到来与知白作伴,却没有拒绝。但如果美人要走,知白一定会放手。」
  「今天一走,知白要我到哪里去?」杜康靠在韦知白的肩上,轻声说∶「那麽知白又知道我在楼中放上一千杯酒的原因?我要的,是找一个让我甘心待在他身边的人。知白让我醉了,现在却要我走,天下虽大,但只怕再没有人能胜过我千杯酒。」
  「美人,你何必为我……」
  「既然知白相信天赐良缘,那我们何必婉拒上天一番心意?今天我留在这,全都是杜康的决定,知白又何需太多顾虑?」
  韦知白的手搂上杜康的腰,紧紧的,首次有一个人甘愿留在他身边而让他感动,他从不知道有人相伴的感觉如此好,好像等了千年就是为了今天。
  「那如果有一天美人要走,如实告知便好。」
  杜康低笑说∶「不会的有这样的一天……」这一切,都是杜康要还的。
  韦知白的目光突然被一条黄蛇夺过,他倒不怕蛇,但是身後的张家兄弟已经被吓得退後了几步,然後杜康又发现了它的存在,杀人的目光射得它一个颤抖。
  它也不是过来阻碍两个人甜蜜,只是王子新来命令要它们好好看著这两人的发展,其他蛇又不敢前来,没办法下才逼迫它!它们都说,它最小,大哥不会迁怒的。
  这样的目光,还不是迁怒?
  但是韦知白接下来的话,替黄蛇脱难过去∶「想来我跟美人真是有缘,美人爱蛇,而我跟蛇倒算有缘。」
  「哦?」杜康疑惑地坐起,看著韦知白似是感激的样子。
  他还真是有兴趣知道,这些蛇到底替韦知白挡了什麽劫。
  「本来二十年前知白就已经难逃一死,但当日刑场上却来了一群蛇绕著知白,吓得刑官马上延迟斩首。当圣上知道後怕是以为知白是什麽妖孽便不敢杀了,可惜我韦氏上下……」
  韦知白垂下眼帘,但又想到就是这些蛇才令到他爹走得安心,才令他爹有时间留一封遗书给自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还可以怨什麽?
  有些东西在心里想扩大似的,可是韦知白只能强自压下,他根本什麽都不得怨!
  他又嬉皮笑脸地说∶「美人说我是妖孽吗?」
  「当然不是!」杜康马上大反应的回答,妖孽是有,然而是坐在韦知白的一条蛇妖。
  知道了这些蛇救了韦知白一命,杜康看黄蛇的眼神马上软和下来,要是当日在场的蛇听到韦知白的话,它们肯定会骄傲地抬起蛇头,但这只黄蛇事实上是什麽都没有参与。
  「想来他们如美人所说,都是有灵性的动物。所以说……」韦知白感激地看著地上的蛇∶「我都要向他们道谢,所以他们喜欢我家便让他们待下,幸好美人并不怕蛇。」
  杜康又尴尬地笑了笑,当然不怕,莫非还要怕自己的同类?
  「美人知道韦氏满门是因为什麽事被处死吗?」有些事情在心里压抑太久,韦知白看著杜康竟然想把事情都告诉他,多想有一个人能够为他分担所有。
  又想这个世界会有人记住他韦家并非世人口中的奸臣。
  杜康本想摇头,但想到夏炫前天所说的一句--整家都不过是乱臣贼子,他心里便有一个答案,沉默下来没有回应。
  而韦知白懂得杜康猜到了,他靠在杜康耳边一字一顿地说∶「谋、反、之、罪。」
  杜康感觉到韦知白心坎里的不平与愤怒在他耳边炸开,他又想起那夜韦知白生气地反驳夏炫--我爹一生忠心为国,更不是什麽乱臣贼子。
  虽然他还不是太过了解过发生什麽事,但他就是相信韦知白说的话,他也知道韦知道与他说这些话是给了多大的信任,他安慰说∶「知白,世事自有天在看,你我都明白公道自在人心。」
  「公道自在人心?说得好。」韦知白点头认同杜康的话,他一向都是靠著这句话来撑著,虽然他们心中的公道并不算什麽。
  杜康把手搭上韦知白的手,「事情过去了便不要再想。」
  「今天知白对美人是难得的倾心,幸得你愿意相信。」韦知白看著杜康美丽的棕眼,心里一阵暖意,反手握住杜康,而搂著他的腰的手一个用力把他拉得更前,他低头吻上杜康的唇。
  唇与唇交缠,杜康睁大的眼睛对著韦知白闭上的眼,终於这一辈子,韦知白的事情都由自己来告诉他了。那麽他呢,他是不是该告诉韦知白他的身份?
  渐吻渐深,杜康双眼都迷蒙了。不知过了多久,韦知白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他喘过气後,打算开口∶「知白,我……」
  但这个时候黄蛇却以蛇语,战战兢兢地说∶「大哥,王子要我提醒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杜康便马上住口,九扬毕竟是只狐狸,十分聪明,他该听他的话,另外杜康根本就没有把握即使韦知白知道自己是蛇妖後会不被吓倒,现在这样的吻,不过是韦知白以为自己找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如果韦知白知道自己是妖,会不会从此信任不再?
  他担忧地看著韦知白,只见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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