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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想以后后悔!”
“……”这次轮到富兰克林沉默了。
“我知道你和信长的意思,我也说不过你们。不过,如果现在给你一支枪,或者给信长一把真正的刀的话,就算明知要和许多强大的人战斗,你们也会拼死去保护这些东西的吧。不管这东西是猫也好,是人也好,我喜欢他的头发,这就够了。那些养不活啦,被抢走啦之类的问题,到时候再说好了。”窝金抬起头,眼睛在烟尘呛鼻的空气中显得分外明亮:“我的梦想就算看到莱曼说的那种美丽的月光,而且绝对会用我仅有的这条命来捍卫这个梦想!”
富兰克林抚额,这都什么歪理啊?绝对又是那个什么莱曼诳这个傻子的。
窝金口中的莱曼他也知道一些,这家伙是这一块有名的刺头。明明有实力跟着黑帮的飞艇到外边去看看,偏偏和他老婆两个拒绝了黑帮的招揽,说是要靠着自己的两只脚走出去。结果也和许多试图走出去的人一样,到了半路就回来了,还落下了一身病,养的两个小孩子也不到能弄到药的年纪,不多久就死得干干净净了。
要是他的话,他绝对不会……不……应该不会(?)这么傻的吧?
不过不管富兰克林对白毛小子的行为有多么的不赞同,他终究也没继续说什么。别人的人生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负责。何况,窝金和他充其量是打出来的关系,连同伴都算不上,就算喜欢这小子的直性子,他能提点几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更何况……
“喂,小子,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了你才来晚的。我们来比试一场……”信长在整个区饶了大半圈后,终于找到了约定的地点,挥着自己的大铁片狂奔而来。
第2章 马尔福X家X亲情
马尔福庄园的小餐厅。
银绿色的房间随着晨光的照耀也清醒了过来,嫩绿的魔法蔓藤顺着银白色的石柱蜿蜒而上,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不屈不挠地挑逗着上面存在了几千年的繁复魔纹。墙壁上的祖先画像们玩弄着手里象征着马尔福家主地位的戒指,有的躺在湖边的躺椅上,有的坐在藏书室里,有的干脆就坐在画里的餐桌前,作出一副正在用餐的样子,用老家伙们特有的闲适语气相互调侃。阿奎拉。马尔福,卢修斯的爷爷,显然惹恼了他戒指上面的鹰隼,那和他同名的小家伙(天鹰座:Aquila)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不知道第几次试图把身体从那个小小的戒指里挣脱出来。马尔福一家四口,包着围着餐巾被小精灵们恭敬地放在各自的椅子上的德拉科和伊格,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样围坐在餐桌前,享受着宁静的早餐。阳光透过小春子照射进来,可以看到小圆桌上的日本瓷花瓶里插着一束新鲜的水仙花,上面还缀着清晨的露珠。给房间带来无限生机。——可惜,那都是早上的情况了。
现在,马尔福庄园的男主人正以一种他向来不齿的颓废相站在客厅的中央,纤细的眉毛很不马尔福地纠结在一起,墙上的画像们也难得一致地保持了沉默,没在这时候去烦自己可怜的子孙。
这个华丽的房间看不出一丝早上那种温馨安逸的氛围了。
整个房间都被翻得一片凌乱,镶着金色花纹的柜子被胡乱推倒在地上,墙壁上到处都是粗暴的划痕,而那些本应呆在墙壁上和柜子上的精致装饰品都不知所踪。大理石的壁炉被敲掉了一个角,上面雕刻的银蛇痛苦地用分叉的舌头舔着自己断掉的尾巴,发出嘶嘶的呻吟,再加上壁炉里的火焰不时爆出的轻微的响声,使这个房间的死寂显得越发分明。
卢修斯•;马尔福无措地站在这样的客厅里,让自己尽量不去看客厅里唯一站立却还是断了一只脚的椅子。尽管他曾经被誉为斯莱特林最狡猾的毒蛇,并在父亲突然去世后就担起了马尔福这个庞大的家业,把它经营得有声有色,但他毕竟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还是有不知所措的权利的。
时间就在这种死寂中缓缓地流淌而过,最终,还是阿奎拉最先打破了这片沉默:“卢修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前天是金斯莱,昨天是克劳奇,今天是韦斯莱,如果只指望着黑魔王重新回来的话,马尔福庄园再过不了多久就再也不存在了。”
卢修斯苦恼地揉了揉发酸的额角,从倾斜的桌面上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我知道,现在凤凰社和魔法部的那些人不把马尔福庄园搬空是不会罢休的。我本来想着,那个人刚消失,我再魔法部的职务也被罢免了,能破财免灾也算是好的。可没想到……想吞下马尔福,他们也不怕吃撑了!”
一直在装睡的阿布拉克萨斯眼睛一亮,喜道:“听你这语气,你有办法了?”
卢修斯摇摇头:“还没有,不过……哼,魔法部那些人和邓布利多可不是一条心,现在拿了这么多东西去,恐怕正在想着怎么把凤凰社踢掉自己独吞呢。能把纯血贵族的钱都揽进腰包当然好,只不过——只靠他们自己,那些白痴能捞到多少?邓布利多可指着这些钱去堵葛莱芬多那些人的嘴呢!我明天去布置一下,等着福吉主动来找我。”说到最后,卢修斯的语气也阴狠了起来:“现在就让这些人猖狂一下,总有一天,我会让所有属于马尔福的珍藏回到他们应该在的位置!”
这还叫还没注意?墙上的画像纷纷侧目,看了眼骚包得像个花瓶一样,正沉浸在“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幸福中的阿布拉克萨斯,再看看言语狠辣、眉目清俊的卢修斯,在心里暗暗肯定了这个子孙隔代遗传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后,就毫不在意地从这里离开,去各自的卧室睡觉去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阿奎拉才横了阿布拉克萨斯一眼,阿布拉克萨斯连忙收起自己那副吊儿郎当的嘴脸,正襟危坐。阿奎拉严肃道:“卢修斯,我心爱的孙子,我必须说,我为你感到骄傲。虽然因为你父亲的愚蠢、任性、贪婪、好色和不负责任,”说到这里,阿奎拉又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扫了暗自嘀咕的阿布拉克萨斯一眼:“使你刚毕业就得跪在一个混血、杂种和疯子的脚下,但你做的,比我们这几个老家伙预计的好得多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背后,站着两千年来所有的马尔福,你完全不需要顾忌太多。纯血代表的,可不只是几个金加隆那么简单。对了,你有没有觉得最近伊格那个小家伙有点不太对劲?”
被祖父的赞美熏得正有点飘飘然的卢修斯愣了一下,才焦急道:“怎么,伊格发生什么事了吗?”
阿奎拉敲了敲手里的蛇杖:“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事还是那个老得快进棺材的老家说的——好吧,他已经进了棺材了。总之,那个老家伙信誓旦旦地以自己五百多年的人生经验保证说伊格不对劲,虽然他绕了半天,唯一说出的理由也只是说伊格睡太多了——你知道,我们毕竟都已经死了,血缘魔法在我们身上已经失效了。不过你和纳西莎最好注意一下,那个老家伙虽然平时疯疯癫癫了点,但说出的话其实经常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而且,家养小精灵再忠心也只是契约魔法的作用,不可能把孩子照看得太细致,只有真正纯粹的血缘才是无可替代的。”
卢修斯蹙起眉头,简单地和祖父告了个别,就匆忙向两个孩子的房间走去。
纳西莎这会儿正在他们的房间里看着两个孩子睡觉。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婴儿紧紧地挨在一起,铂金色的头发服顺地贴在额头上,鲜艳的嘴唇嘟着,就像是一对纯洁可爱的小天使。不过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小一点的那个更富侵略性,他尖尖的小乳牙贴在哥哥白白嫩嫩的小脸上,在上边留下了一个浅浅的齿痕;短小的手脚赫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压在德拉科的小胳膊小腿上;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紧紧地皱着眉头——那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和卢修斯刚才在客厅里的模样有七八分相似。
纳西莎俯下身,怜爱地在两个孩子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湿吻,白天和那些魔法部官员争吵时的怒气早已消失无踪,脸上只有淡淡的幸福和满足。在这一刻,她也和天底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只是个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孩子的笨蛋了。
卢修斯进入婴儿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过当纳西莎转向他时,他却分明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担忧。“卢修斯,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谈谈。”
卢修斯迟疑了一下:“我猜是关于伊格的?”
“是的,伊格的灵魂和魔力都很不稳定,除了每天清醒的那一个小时,其他时间都是在魔力暴动中度过的。以前有家庭药剂师提供的灵魂药剂还好些,可自从那个人消失后,那些原来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