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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在上面留下一丝一毫的血迹。
“必须让问柳给你看看。”宇肆懿说着就要往外走去!
冷怜月一把扣住宇肆懿的手腕,摇了摇头,“我是被祁明的剑气所伤,我的外衣虽刀枪不入,但阻挡不了剑气,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
宇肆懿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紧皱起眉,“但你的伤口必须上药包扎!而且你的脸色这么难看,真的只是皮外伤?”他明显不是很相信,冷怜月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
冷怜月瞥了宇肆懿一眼,他从小到大,别说受伤,连风寒都不曾有过,所以对于皮肉之痛他才那么难以忍受,加上失血过多才会显得脸色苍白!“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伤口我自己会处理,你出去吧!”
宇肆懿看了冷怜月一眼,挑了挑眉,“你确定你会包扎伤口?”
冷怜月不说话。
宇肆懿无语的看了冷怜月一眼,从怀中掏出出行必备的外伤药,走上前去解冷怜月的衣服,冷怜月手刚一动,宇肆懿淡淡的一瞥,冷怜月只得把手放下。他才不是怕他,他确实也不会包扎,而叫别人……还是算了!
当看清冷怜月身上众多细细浅浅的伤口时,宇肆懿明显一阵,他赶紧先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周围清洗了一遍,再给每道伤口撒上药,伤口虽多,还好都伤得不重,他也终于放下心来。
想不到那个祁明的剑术如此高明,就伤口的分布看来,这一招中的变化就超过三十几种!当今武林中有如此身手的不超过五人!那个祁明的身份,肯定不简单!宇肆懿在心中暗暗想着。
宇肆懿给冷怜月上好药,给他换了身衣服,在给他扣腰带之际就听有人敲门,冷怜月淡淡的应了一声,门就从外面打了开来,思羽思缕立刻走了进来,刚想开口,但当她们看到宇肆懿的动作时,嘴巴就张成了一个圆形,思缕颤巍巍的用手指指着宇肆懿,气急败坏的道,“你你你!你对我们宫主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们宫主单纯,你就能骗他让你为所欲为,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信不信我直接就结果了你?!”
宇肆懿最后调整了下腰带,回过身来,好笑的看着思缕,“原来怜月在你们心中是单纯又好骗的啊?”
“……”冷怜月淡淡的瞥了思缕一眼,思缕立刻闭上了嘴,退到一边。
思缕不忘朝宇肆懿投去怨恨一瞥,她虽不能开口,眸中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你这是报复!
宇肆懿也毫不客气回了一眼,我就报复你怎么的?叫你们仗着自己武功高,老威胁我!
思羽眼眸微眯,无耻之徒!
宇肆懿也朝她眯了眯眼,我真正无耻的时候你还没见过!
冷怜月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眉来眼去”的两人,朝思羽问道,“你们来,什么事?”
闻言,思羽思缕两人赶紧朝冷怜月跪了下去,“宫主请救救丁然吧。”
冷怜月不明,“怎么了?”凤眸中瞬间的迷茫没有逃过宇肆懿的眼!
姐妹二人对望了一眼,最后思羽有点紧张的开口道,“请宫主撤销对丁然的惩罚,收回她体内的金针,向公子说,必须先解了金针的寒毒,丁然才能有救,不然……”说完姐妹二人就屏息等待,她们这样做已经有越主之嫌,但是她们实在无法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丁然去死,都说月华宫是个无情之地,但是跟她们从小一起训练的人大多都死了,就只剩下她们四个,不管这究竟是份什么情谊,对手也好,姐妹也罢,无论如何,她们也想试试救丁然。
冷怜月明白过来,“你们起来吧,我会去把金针收回来。”
姐妹二人闻言一喜,她们没想到宫主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谢宫主!”
宇肆懿好笑的看了冷怜月一眼,他分明看到,冷怜月根本就是把给丁然丁柯封过金针的事情给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静虽然不爱求评论啥的,但是只看到有人看文,而没有评论,某静还是很伤心啊T。T
☆、修养身息
冷怜月去给丁然丁柯解金针,没宇肆懿什么事,他就回了房,躺到床上才觉得身体有点疲惫,胸口的钝痛也更加明显,闭上眼,迷迷糊糊的想着一些事情,因为小时候那几年在青楼的事情,使他很少去信任谁,虽然之后被他师傅所救,但是心底的阴影却一直纠缠着他,总是在他以为已经遗忘了一切以后,又突然如噩梦般袭来,使他挣脱不开,也忘不掉,这使得他从不曾主动交朋友,对于人,他有种本能的抗拒,向问柳这个朋友都是向问柳主动缠着他,慢慢才使他对这个朋友有了信任,其实他一直不明白像向问柳那么一个天之骄子,怎么会看上他这么一个人?还死活要跟他做朋友!他以为他这一辈子或许都只能如此在黑暗的深渊徘徊着度过!
而当冷怜月出现之后,他面对他时,却时常会觉得——不知所措!……
丁然丁柯的金针都被冷怜月解了,向问柳就开始着重给丁然解阴冥掌之毒,连续好几天的施针,放血,用药,丁然的毒终于解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一些余毒,只要再继续服几天药就能完全清除干净!宇肆懿也努力的喝着向问柳那苦得要命的内伤药,每次报怨,向问柳就会直接扔给他一颗糖,看着那糖,他只觉得那药更苦了,最后,他也只得乖乖听话的继续喝那堪比黄连的药。
冷怜月的伤后来宇肆懿又帮他上了几次药,直到伤口结痂,才停了上药,宇肆懿心中一阵遗憾,以后都没裸美人可以看了!还好冷怜月不知道宇肆懿心中打的主意,不然宇肆懿有多少双眼睛都不够挖的!这也多亏了平时的他表现得太好!
此时的萧絮房中,重真又无聊的跑来骚扰他,“我说萧兄,萧大爷,我可以回去了吗?这里实在太无聊了。”
“无聊?”萧絮放下酒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外面会比逍遥谷无聊,再说,你不是有那么多美人陪着你?”
重真故意一脸哀怨的看着萧絮,“再美的人看久了也会腻的,你以为谁都有冷美人那般的姿色?”
“哦?”剑眉一挑,萧絮继续给杯中倒酒,“那你可以去找冷公子陪你。”
重真骇了一跳,“别开玩笑了,估计我人还没近他三丈之内,就被他给结果了。”
萧絮把酒壶递给重真,“你何时如此妄自菲薄了?”
重真接过酒壶,打开闻了闻,确定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以后,就开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萧絮的酒,可都是好酒,“不是我妄自菲薄,我是有自知之明!”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好酒!”
“真难得你居然还有自知之明这项美德!”
“嘁,那你怎么也不敢有所动作,你不是看上人家很久了吗?”重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萧絮抬眼瞥了重真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就没动作?”
一摊手,重真放下酒壶,“就凭你现在坐在这里,陪着你的人我是我,而不是冷美人。”
萧絮轻声一笑,不置可否,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淡淡的道,“最近子佑呈给我一个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知道?”说完不怀好意的看了重真一眼。
重真眉眼一弯,“说吧!”
“是关于阎罗门的。”说完萧絮暗中注意着重真的反应,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那张脸上,还是一副邪笑的样子,与平时并无不同,收回打量的眼,萧絮无趣的放下空杯,“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
重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对萧絮魅惑一笑,“不,我好奇得很,难道是萧兄被谁买了命?”
萧絮酒杯刚送到嘴边,闻言一顿,最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逍兄这次就猜错了,我的命太值钱,还没几个人买得起。”放下酒杯,“不过,你也猜对了一半,是有人买命,但是买的不是我的命,而是另有其人。”
“谁?”重真盯着萧絮的双眸!
萧絮莞尔一笑,“你不用紧张,不是你,但是接这个令的人……”鹰眸投去锐利一瞥,“你该猜得到是谁,而令上的人是——宇肆懿!”
重真闻言脸上再无半分笑意!
萧絮整了整袖子,继续悠悠的道,“你想以冷怜月那护短的性格……”话点到即止!
重真看着萧絮,微眯了眯眼,“你居然在阎罗门里还有人,连他们接的令上人名都知道,想来,在阎罗门里的身份肯定不低。”站起身,凑近萧絮,“而阎罗门的神秘并不亚于逍遥谷,里面的高层有什么人,别人或许不知,但是你别忘了,我是谁?”
萧絮也眯了眯眼,轻笑了一声,“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