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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乃当今社会最卑贱的职业之一,并称卑贱的便是风尘人,长安看来此生有幸都体验一遍了。
怒火隐隐燃烧。只是经过短短的几个月。长安已经知道控制的重要性,长安竭力平静的回:“不才无能,怕是不能学好戏。”
林铮看着长安底子不错,也是受人之托,并没有放弃的念头。
“刚才不是答应了么。”萧寂的语气半哄半骗的很温柔。“铮爷,也是萧某没跟这孩子说清,让您见笑了。晚辈定当好好调教。”
萧寂这话可正是长安忌讳的,调教,可能在常人眼里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词,但是对于长安这类人,可有着截然不同的暗示。
“萧寂。”长安第一次直呼其名,“够了,我答应就是了。别再说了。”
长安略有不甘的在林铮面前跪下,叩了三个头,恭恭敬敬的一声师傅。虽是妥协,仍不改脸上的傲气。
好,从今天起,你便是我徒弟。
第10章 既来之,则安之
一晃冬过春来,北方不比中原,除了不下雪,气温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长安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抵触,大约也是有了林铮师长如父的照顾。每一句戏都交的耐心,甚至琴棋书画也可以略指点一二。长安也算是找回了一点以前在家的感觉。
倒是萧寂,这段时间以来原本壮实的身躯消瘦了不少,有时候日立三竿也不一定起床,有时候更是日夜不眠,整天只是在书房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除了忠义进的去之外,其他小丫头们都被挡在门外。甚至还有的丫头来求过长安要与王爷相见。至于长安,倒是一点也不好奇萧寂在做些什么,师傅已经把萧寂的身份说的七七八八。
当今皇上名萧锦。萧寂,原名萧然。只是后来为了某些原因,改名了。萧寂与皇上,本是亲生兄弟,长相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为农家出身,只是前朝皇帝暴政,农民倒是饿死了不少。起义爆发了萧氏兄弟一步一步相依为命的攀到了最高的位子,那时候,萧寂还是个只知道叫着哥哥的小孩子。萧寂十六岁那年,看着哥哥君临天下,万人俯首称臣,但是君臣有别。
那一天,萧然带着贺礼来到哥哥的宫殿,郑重的叩了九个头。九叩首时,大声喊道:“吾皇萧锦。”起身,轻轻一笑,用口型说了一句“已经不是哥哥了。”
那晚,萧锦一边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一边轻蔑的看着跪在一边抬不起头的弟弟。“萧然,不认朕这个哥哥了吗?”
“皇上让草民如何相认?”萧然抬起头来,望着哥哥。
“那好。”
萧锦起身,迅速将弟弟反按到身下,“既然不是兄弟了,那这种事情。”手伸进了萧然的亵裤,“也不能算违背天理吧?”
反身就是一拳。只是未击中。却被上面上压得更严实了。
“就在地上?还是到床上?然儿,你让朕等的太久太久了。简直是不能再忍了。”邪魅的语气。在萧然耳边徘徊许久。
叩门声,门开了。忠义衣冠整束的站在门槛前。:“奴才是来接主子的。”
萧锦见状放开了萧然,整理了一下衣服,淡定的说:“快带然儿回去吧,不然夜深受凉了可就不好了。”
“谢皇上。”说吧,忠义将萧然扶起,行了别礼,便离开了。
又是那晚,一道圣旨,封安誉王,远上辽东,赐名萧寂。
这一别,别到了今日。
入夜,长安正在院子里擦柱子。话说长安或许对那柱子有着异常的执念,每次就擦那一根,身高可以够得着的地方都比其他柱子干净许多。半玩半擦的消磨时间。
“长安,长安!”草丛之间传来轻声呼唤,并伴有一颗小石子丢了过来。
不用看,这么作死,一定是忠义。
长安走进,人却没了,留下了一封信。大意是讲让长安去看看萧寂。忠义看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附有一句提示:可能会受伤,不过还是拜托了。
长安看着被自己弄得很干净的柱子。又看看手上的信。转身向萧寂的寝殿去了。
进门,见萧寂趴在桌子上似寐,桌子上的饭菜是新换的。还冒着热气。长安正准备向前走,萧寂诈尸般的起来。“滚。”伴随着一个碗砸向长安。
血,从额头汩汩流出。长安站着不动。用袖子拭去了头上的液体。
“怎么,是来找我请示离开的么?”萧寂笑了。“没关系,离开了也无妨。反正,篡位什么的是无望了,对吧,大局已定,连太子都立了。”
“不。有希望的。”长安说。
萧寂缓缓起身,看样子应该是好久没有进食了,“前段时间收到了皇上的来信,大意是让本王远上京师。赴宴。说立太子,要诏告天下。你说……”
“去吧,我陪你。”长安的语气不容置疑。
萧寂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虽然只有一瞬,转眼又平息了。“好”
【现下,大约只有这样才能使彼此信任吧。这个世界,又开始乱了呢。】长安默想。
第11章 南下京师
追随一时,追随一世。人类的可悲处也便于此,聪明的人,为了名誉不会背叛。愚蠢的人,压根没想过背叛是什么。
北方的桃花现在开的正旺,京师的荷花已出芽,差异甚大。今天,便是出发的日子了,南下京师。
只是还有一个麻烦事,长安在京城倒是方便被杀了,而且楚家没落的后裔遍布大江南北,有的苟且偷生。有的赶尽杀绝,有的说不定七大姨八大婶的认出了长安就有点糟糕了,再要是一揭发,恐怕萧寂也得被牵扯进去。谁知道那些所谓的亲戚到底亲不亲,为了利益,人类是可以连人性都舍弃的,何况亲情。
“长安,你的名字得改一下。还有这幅容貌,稍微易容就可以了。对了,还有你倒是得装的像一点风尘人物。”萧寂一身青色朝服,倒是显得朝服似乎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比平时洒脱了不少,也不愧为深闺人的梦中郎。
“知道了。”长安倒是一如既往的对襟半臂,水蓝色,和萧寂站在一起毫无违和感,尤其是一头的身高差,更是相得益彰。“赶紧上车吧。”
“好”萧寂说完就登上了马车,长安紧随其后。对于长安而言最麻烦的事情倒不是被追杀,而是这次忠义没有跟着,林铮自然也是没来。长安的任务有多加了一项照顾萧寂,生活起居饮食。听起来就要命的那些事情。
“长安这也算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来?”萧寂笑了笑,显然是想暖场。
长安不语,只是在闭目养神,倚在车上的窗子上,日光倾洒在脸上,已经有几分姿色的容颜安详的展现。
“睡着了么。看来我是那么无趣。”萧寂自顾自的说了说。然后把身上的披风去下给长安盖上。
感觉的到,虽然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不对,事到如今,又怎能说我们毫不相关?很温暖呢,只是沉溺于此早晚会死吧,可能会死的没有颜面。不过,这一生值了。只是一瞬的幻想,下一刻,长安下意识的将衣服掀起,眼睛却不睁开。
“不是没睡么。这样会着凉的。”说着萧寂又把衣服给长安盖上,这次干脆直接把长安搂了过来。
果然这就是答应了合作的报酬,不过即使是假的我也很喜欢。长安并没有在拒绝渐渐地呼吸也平稳了。【就这么沉溺吧。
【哥哥……
又是这个梦。不知何时,萧寂经常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情,那个皇帝还是自己哥哥的时候,只是哥哥而已。只是现在,早已不复存在了。只是过往云烟而已。
“哥哥,为什么每次你从外面回来都有一堆尸体呢?都是谁的?有爸爸妈妈的么?”萧寂抬头仰望着自己的哥哥,用天真稚气的声音问。
“是一群可怜人的尸体,不过现在他们都解脱了。”萧锦摸了摸萧寂的头。
“那么爸爸妈妈呢?”萧寂还是不做不休。
“萧然,他们不会回来,而且你也不需要他们了,有哥哥就可以了,父母只是多余的,哥哥会护你一世周全的。”萧锦看见了萧寂似乎有些不满的深情,又补充道:“总有一天,哥哥会坐上那个位子,到时候天下都可以给你。”
“萧然不要什么天下,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远离红尘纷繁。”萧寂看着哥哥扯着嗓门喊。
“都是从哪里学的,只是,别忘了你的初衷。”萧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