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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湘兰把玩着这个奇怪的小铁盒,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宝物?”
蔡攸说道:“我们不妨来试一下”
蔡攸把MP5调到录音,然后说道:“马姑娘。你不妨说一句话,什么话都行。”
马湘兰点点头,似笑非笑道:“登徒子!”
蔡攸的脸顿时就绿了,说什么不好,偏说这句话,这不是摆明讽刺自己吗!
马湘兰看到蔡攸吃瘪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蔡公子,是不是那宝物不灵了?”
蔡攸打个哈哈,说道:“呃,当然不是。”说罢,把外音装置打开,接着就开始播放刚刚的录音。
“登徒子!”无论是语气还是音调,和马湘兰刚才所说毫无差别!
马湘兰不禁瞪大了双眼,盯着这奇怪的小铁盒,半晌才道:“真是不敢相信,这世上还真有如此神奇的东西?”
“唉,只可惜这东西只能用一次,以后就不能再用了。”
“这是为何?”
“没有电,以后还用个屁啊!”蔡攸晃了晃脑袋,无奈地叹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我说它是独一无二的宝贝!”
“有了这个宝物,接下来的就容易多了。”
马湘兰面色一整,说道:“蔡公子,你让我何时动身?”
蔡攸定定地看着马湘兰,一字一句道:“午夜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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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冷月悬空!
“臭婊子,你往日的骚劲都哪去了?别他妈的装了,你能让老子近亲,也算你的福分!哈哈……”
赵金虎嘴角不停地颤抖,脸部显现着狰狞地笑容,忽然,他全身一颤,神情突变,面部极度扭曲,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不断地呻吟着:“不,不要,我不要见阎王!你不要过来,我求你了,你不要过来!”
“不要!”
赵金虎突然从床上坐起,身体好像极度透支,不停的在喘着粗气,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滚落了下来,看着这一片漆黑的房间,心中顿时充满了恐惧。
就在此刻,房间的一扇窗户突然大开,阵阵冷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现在虽已是初夏,可是赵金虎却感觉犹如在寒冬腊月般,身子禁不住一抖。
赵金虎裹紧衣服,走下床来,然后点上蜡烛,房间的一切渐渐清晰了起来,看到一切都没改变,赵金虎这才松了口气,于是慢慢走向窗前把窗户关上。
可是当赵金虎走到桌边时,刚刚关上的窗户此刻又被风吹开了。
“妈的,就连风也跟我过不去!”赵金虎暗骂一声,又把窗户重新关上,这次他直接把
窗户栓也紧紧插上。
“唉,老是做噩梦,都是那臭婊子害得,死都死了,还要在梦里吓人,看来得请道士来做做法事了。”
赵金虎打了个哈欠,眼睛不经意地朝着墙角瞅去,那墙角边赫然竖立着一个人影,赵金虎顿时汗毛直竖,战战兢兢道:“你,你,你是,是人,还是鬼?”
“赵金虎,咱们又见面了。”
飞燕从阴暗中走了出来,冷冷地注视着赵金虎。
赵金虎看着这蒙面女子,顿时惊诧莫名:“女飞贼!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飞燕冷笑道:“像你这种败类还留在人间,我怎么会死呢?”
赵金虎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乱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有利地形可以借势遁走。
飞燕说道:“你不要妄图逃走,更不要试图喊人,我只消一镖,就可以让你血溅当场!”
赵金虎以前跟飞燕女打过交道,自然知道她的厉害,于是眼珠一转,立刻跪倒讨饶:“女侠,饶命啊!您上次已经教训过小人了,连左耳都被您割去了,您上次不是说放过小人吗?”
飞燕哼道:“上次是上次,这次当然是另有缘由!”
“不,不会啊,小人至从那件事之后,就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赵金虎一脸无辜地看着飞燕。
“重新做人?”飞燕冷笑连连:“赵金虎,你可见过有哪只狗不再吃屎的?我今日是来为鸳鸯姑娘讨回公道的!”
“鸳鸯?!”
赵金虎瞳孔急剧收缩,躲躲闪闪道:“女侠,您可要明察秋毫啊,这鸳鸯是被那李寅活活掐死的,与小人并无半点瓜葛啊,您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现在十里八街的人都知道的!”
飞燕定定说道:“你能骗过那狗官,却不能骗过我!那鸳鸯并不是被李寅掐死的,而是被你活活闷死的!”
“什么!你怎么…,不,不可能…!”
赵金虎面色苍白,始终想不明这飞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的。
“我还是那句话,坦白的话,就留下一只耳朵!还要狡辩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飞燕的两只眼睛射出道道骇人的冷光,燕子镖瞬间出现在手中,然后慢慢朝着赵金虎走去………
第一第五十五章 真相
PS:今天毕业散伙饭,耽误上传,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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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清扬正襟危坐,用力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大声喝道:“升堂!”
“威!武!”
堂下齐齐站着两排衙役,不停的用手中的刑杖敲打着地面,顿时发出阵阵杂乱却急促地声响,如阎罗追命般!
勤王衣着依然如故,静静地坐在大堂左侧的太师椅上,脸上面沉如水,无一丝表情,只不过双眼开阖之隙,隐隐显出激动的神色。
封清扬轻声询问道:“王爷,下官可以开始审案了么?”
勤王也没有答话,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
封清扬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当下说道:“传人犯李寅、人证赵金虎上堂!”
“威!武!”
不一会,李寅戴着手镣就走了进来,而赵金虎今日却显得有些奇怪,眼睛发直,神情麻木,哪里还有往日那不可一世的神气劲儿。
封清扬厉声说道:“李寅。你可知罪?”
李寅淡淡回道:“封大人。不知小官何罪之有啊?”
“哼。尔休得狡辩!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不认也得认!来人呐。叫人犯签字画押!”封清扬向师爷使个眼色。那师爷立马就拿着案状递到李寅地面前。
李寅定定地看着面前地这张案状。心头不由得一凉:“难道我真要吃这个冤枉官司?!”
封清扬看到李寅还不画押。不禁怒道:“李寅。难不成你还想抵赖!”
勤王重哼一声。语气不善道:“李寅。你既然有胆子害人。怎么没胆子承认呢?”
“李伯父本就与此案无关,他自然不能认罪的!”
李寅听到后,心中顿时一喜,只见蔡攸笑眯眯地走进大堂,身后则跟着李师师和楚奇。
蔡攸微微抱拳说道:“封大人!”
“蔡大人?”封清扬一愣,显然对蔡攸的突然出现很是惊异。
勤王细细打量了一下蔡攸,说道:“你是何人?”
蔡攸回道:“在下蔡攸!”
“你就是蔡攸!”勤王眼前顿时一亮,勤王虽常驻外地,但是对东京的事情还是十分熟悉的,蔡攸最近混的风生水起,勤王自然也有所耳闻。
勤王说道:“蔡攸,你为何要打断封大人审案?如果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也拿你一块治罪!”
蔡攸唱个诺道:“王爷,我今日前来是为鸳鸯姑娘喊冤的!”
勤王叹道:“蔡攸,这案子都已经结了,凶犯已经伏法,我想鸳鸯泉下有知,也会心满意足的。”
蔡攸摇摇头,说道:“我想鸳鸯姑娘不仅不会瞑目,反而会含恨九泉!”
勤王脸色一变,沉声说道:“这是为何?”
蔡攸斩钉截铁道:“因为李伯父根本不是此案的凶手!换句话说,李伯父根本与此案无丝毫瓜葛,我也不知道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怎么会一下子就变成凶手了!”
勤王暗哼道:“蔡攸,那你的意思是本王诬陷李寅了?”
封清扬也附和道:“蔡大人,这件案子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应该不会有错吧?”
蔡攸冷冷地盯着封清扬,说道:“就凭一块玉佩也可以当做物证?可笑之极!难道这块玉佩就不可能是凶犯故意丢在作案现场的吗?人证就更不用说了,其实是赵金虎贼喊捉贼,真正的凶手正是这位堂堂的认证!”
“蔡攸!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赵金虎一惊,急急反驳道。
“血口喷人?”蔡攸仰天一笑,一步一步逼向赵金虎,讥讽道:“赵金虎,你昨天晚上刚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赵金虎脸色顿时惨白一片,支支唔唔道:“我说过什么!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蔡攸冷笑道:“不要着急,很快你就会想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