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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些年来的经历更奇怪。慢慢地我试着控制它随着我的意念而动,我感觉到它在我的身体里欢快地流淌着,我想到哪里它就跟着到哪里,想让它到左手它就流淌到我的左手,让它到右手它就流到我的右手,真是好玩呀工。慢慢地我感觉到我控制它有些费力,它也不是一开始那样配合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我感到一阵心浮气燥,体内的气流也不随着我的意念而动,我加强对它的控制,突然那股气流在我体内乱窜起来,我不由的害怕起来,在也不敢试着控制它了,忙平下心来,体内那股气流才慢慢地平静下来,过了好久,我感觉到那股气流和先前一样,我才放下心来。
刚才惊历了一场虚惊,我在也没心情体会身体内的情况了,抬头看了看天空,休息好一会了,该上路了,于是站起身来向前方飞奔而去。
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我还没有奔出这块荒凉的戈壁滩,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于是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没有马上坐下来,而是在地上划了一个简单的魔法阵,是土系防御魔法,在这野外谁知会碰上什么怪兽,还是小心一些,划好后又念了一个起动魔法阵的咒语然后才走进去,掏出些干粮,一顿简单的晚餐很快地就结束了。
坐了一会感觉到无事可做,慢慢地又把注意力放在身体内。看没什么变化,又慢慢地尝试着控制它,到后来还是不行,不过比中午的时间长了一些,看来一下午奔跑它又变强了一些,这一路上正好练练体内的这种气流。
一连几天我都是边走边练习,不知不觉我以走出这片戈壁滩,来到一片不知什么名字长着低矮灌木的地方,这也比以前的戈壁强多了,我走到一从灌木跟前,低身用手摸了摸不知叫什么名字灌木,它枝上长满了刺,紧紧地贴在地皮上,不过生命力也够顽强了,在这片大陆上能生长在地上的植物生命力都够顽强的了。
休息了一会,又飞起身形,这几天下来,我感到身体里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强,比我刚上路那会强多了,慢慢地在我奔跑中也能控制它了,不过时间长了还是不行。
身影在离地不高的空中飞快地向前掠着,我体内的气流也不断地加快流动的速度,我发现我越是加快它流动的速度,我飞奔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于是我试着加快它流动的速度,我向前奔的速度也跟着不断地加快,我渐渐地忘了以前的事,不断地加快它流动的速度,我的身影越来越快,以不向以前那样能看到空中身影的掠过,而是向流星一样飞快地划过。我体内的气流突然不受我控制,而变的四下乱走,我身体里被这突然的变故而突然的一震,体内的气流完全乱了起来,和以前不一样,这次是快地在体内乱窜,没有停下的迹象,鼻孔和嘴角都渗出血来,我的身体也掉在了地上,体内的另一股气流也被它引的跟着乱窜起来,两股气流在我的身体内飞快地乱窜,后来两股气流在我的身体内不停地相撞,每一次撞击都引起我的身体强烈地疼动,我身体象要爆裂一样被两种强大的气流撕扯着,虽着撞击越来越快,撞击的强度也越来越烈,我的身体四处也慢慢地往外渗血,我的意识也渐渐地不清楚起来。刚才得意忘形,忘了自己还不能完全控制体内的气流,强制地想要控制它才引起的,我痛苦地躺在地上想,难不成我要被这两股气流葬送在这里,生命刚刚有些起色就……
我体内的疼痛越来越烈,我感觉到生命渐渐地离我而去,我不停地想伸手把它抓回来,可我怎么也抬不起来我的手,身体不停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四周的灌木也被我压的四散破裂,突然我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魔兽的吼声,完了,这次是真的死定了,没想到会死在这种地方,老天连让我找个安身的地方都不让,算了,我终于放弃了努力,大脑一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章
又经历了一次死亡,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我以躺在一个好像是屋子里的地方,这次身上没向上次醒来那样,剧裂地疼痛,反而浑身上下没什么不妥,难到这次没什么事了,我高兴地坐了起来,也没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很快我高兴不起来了,我感到我身体里那两种气流一个也不存在了,怎么回事,我大惊地自己问自己。正在想的时候,突然头部传来剧裂的疼痛,我靠我以为这次醒来没什么事呢?先是身上那两种气流不知为什么一个也不见了,现在头部还正在剧裂地疼痛呢?于是,我又一次自由落体似地倒在床上,再一次昏迷过去。
“咦,刚才好像听到屋里有动静,像是那个人类醒了过来了。”一个刚跨进门栏的魔族少女奇怪地说道。
(我在昏迷中突然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脑后搜搜地冒着凉风,完了,怎么她知道我是人类呢?这下玩完了。)
(我靠,你昏迷过去你还指望你的魔法会支持到你醒来呀,当初你昏过去时你就露出你野兽的面容了)是旁边一个不知什么发出来的声音。
进来的是一个魔族少女,大约和人类十五六岁的少女差不多,想来在他们魔族也有三十来岁了吧,因为魔族的生命周期比人类长将近三倍,那还是指低级魔族来说,要是高级的还要更长几倍,所以三十多岁的魔族和人类十多岁是差不多的,都属于少年一类的。
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这次又昏迷多少时间,慢慢也了解我现在所呆的地方,我现在呆的地方是离我昏迷不远的一个小村子,说是小村子是好听一些,因为这个村子只有他们一家,周围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烟,呕!不对,是没有魔烟。他们一家只有三口人,两个老人和一个少女,两个老人还没什么,和一般地魔族没什么两样,因为现在我见到魔族的人也比较多一些,不像一开始那样看每个都是一样,只能区分男女。不过这个少女长的不怎么叫人恭维,一双有神的小眼睛,朝天鼻,四方大嘴,再加上头上那两支吓人的角,还非得装做大家闺秀一样,每次我昏过去多少也跟看到她有关系。不知道他们一家为什么来到这偏远的地方,我也没有时间问,因为我每次醒来不长时间又会紧接昏迷过去,头一次比一次严重,不过我还不知道他们已知道我是人类了,我还以为我的障目术好使,所以目前还比较地安心地躺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终于渐渐地好转起来,不向先前那样疼痛,也不像以前常昏迷过去,要是长时间不见到那个“美丽的少女”我想我不会在昏迷过去。
我尽量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碗饭上,我怕我一抬头又会看到……不过她虽然长的难看一些,不过说话的声音可比的上天上的仙女了,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呀?我心里不禁对上天的不公平有些不平。
这个少女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雪儿,我看应该叫血儿还差不多,血儿她的父亲叫纳纳雷,不对,是雪儿他的父亲。她母亲目前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过她母亲长的和她一点也不一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一个貌似无盐,一个赛过天仙,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样的女儿,看来魔族真是叫人难懂呀!不禁有些感叹。
现在我可以起来溜达溜达了,和他们三人坐在一起吃饭,感到有些别扭,还好雪儿是坐在我的对面,不过我一直不敢抬头,于是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画面,三个魔族在一边一边吃一边高兴地聊着,而一个人类却在别一边低头默默地吃饭,不管他们怎么问,他总是飞快地吃完饭然后到一边发呆去。
我现在知道他们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人类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对一个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世仇的人类这么好,甚至还救他一命,看到我的头疼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我也常和他们在一起聊聊,纳纳雷好像知道很多,魔族的一切奇闻异事他都知道一些,和他聊起来,感觉他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总是不厌倦地对我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他的妻子也时常来上两句,雪儿有时在一边听,有时回他自己的大屋里。(她的那间小屋理所当然地被我占用了,她只好和她的父母在一起了。)原来我昏过去有一个多月了,是纳纳雷一家把我从死亡那里拽回来的,一个多月,我昏多醒少,纳纳雷因为要经常出去打猎,所以一直是雪儿和他的母亲照顾我,雪儿她母亲很少来照顾我,所以这一个多月一直是雪儿一人在照顾我。
雪儿是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子,她的性格和外表一点也不一样,才学五斗,常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