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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工业建设方向的事情特别多,不管是民间投资的还是政府投资,不管是传统行业还是新兴行业,都新开工了数以万计的新项目,工业部需对新兴行业制定出行业规范,需对根据地的工业布局做出规划,需对全根据地各行各业的工厂数量进行总量控制及环境评估等等,林逸都依后世的经验结合现在的具体情况,一一作了指示。
鉴于根据地政府投资的大型公共事务越来越多,一个南方重型工业集团已管不过来,林逸指示工业部成立西方重型工业集团,设集团公司总部驻地于西安,统管四川、陕西、甘肃、青海等省的政府投资的关系国计民生的大型重型企业。
沈明亮一行走后,林逸收拾东西完毕,便往军部大院后花园的家里走去,这时各办公室里除个别赶工作进度的公务员还在忙活外,其它人均回家或去食堂吃午饭去了。家中,夏依浓、马紫芳与夏红早已在等候,见林逸进得院来,三女均美态各异热面迎上。“林郎!你今天又回来晚了!”夏依浓媚态蚀骨地娇嘤,她一边接过林逸手中公务包,一边拉着林逸坐下,夏红早已为林逸递过热毛巾。
“该罚!该罚!今天便由我下厨做饭吧!”林逸搂着娇羞的夏依浓轻啐一口,笑道。
马紫芳没好气道:“林哥哥就会说好话,等你回来做饭吃,我们的肚子早饿瘪了!”
林逸捉住马紫芳的手,故作正经地取笑:“难道小姐不想肚子瘪着了,想肚子大起来了?”
马紫芳脸马上羞红得像擦了胭脂般,转身捶打林逸,娇咛不依:“林哥哥坏死了!林哥哥坏死了!”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开饭了!”夏红现在对于林逸与马紫芳与夏依浓的亲热很感别扭,她现在还处于两难之中,总得不到林逸的回报,她心渐冷,可她对林逸的那份痴爱仍让她难舍,而对于杨诚志,有的更多的是一份牵挂。
林逸听出夏红有脾气,意识到不妥,自从夏依浓告诉他夏红与杨诚志的关系后,他便暗暗警戒自己以后在夏红面前要注意了。唉!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劳累辛苦,回到家中,他需要一种轻松快乐的环境放松自己,又常常忘了自己对自己的警戒,这其实是林逸天性活泼乐观使然。
“好了!我们吃饭!快去填饱你的瘪肚子!”林逸推开在他怀里扭动的马紫芳。
听到夏红有气的话,夏依浓苦笑,而马紫芳因全神注在林逸身上,并没有领会其中个味。
夏红有心思,林逸与夏依浓两人明白,在饭桌上自不好多话,而马紫芳懵懂,就她一个人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林逸拔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筷,对大家道:“新年快到了,你们打个电话给在昆明的林春吧!让她回南宁来过春节,我有三年未见到她了,怪想她的!”
马紫芳古怪地望一眼林逸,忍了忍,还是轻启朱唇:“林哥哥!有一件事我们没有告诉你!”
林逸狐疑:“什么事?”
马紫芳不敢看林逸,轻轻说:“林春可能不会来南宁过春节了!”
“为什么?”林逸不解,“她的病不是完全康复了吗?”
“这不是病的原因!”马紫芳欲言又止。
“那是什么原因?难道她不想你们,你们也不是想她?”林逸生气道。
马紫芳大着胆,狠狠说:“林春要结婚了!”
“怎么回事?”林逸大吃一惊,心里有痛,旋又高兴道:“这是好事啊!”
“林春住院期间,结识一位英俊的军医,军医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深深打动了她的心,不久,两人相好上了!”马紫芳简单道。其实,事情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那位军医确实喜欢林春,苦苦追求林春一年多,而林春一直没有答应,因为她心里有林逸,可后来,她见自己身上伤痕累累,实已配不上林逸了,产生严重的自卑心理,思想激烈斗争良久,最后答应下了那位军医的求爱。
林逸欣喜:“她们什么时候结婚?”
在马紫芳说完事后,三女均在认真地观察林逸的表情,只有夏依浓捕捉到了林逸那瞬息间的心痛,而马紫芳与夏红见林逸的高兴样,马紫芳为自己的丫环林春感到哀痛,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林哥哥可能真的只是把林春当作妹妹了。夏红却又是另一番滋味在心头,她怼然,现在真真正正地感到心冷。
“就在今年新春!”马紫芳道。
林逸有气了:“现在离新春还有十天,我现在要说你们了,你们这做姐妹的,自己的姐妹要结婚嫁人了,你们都不去参加她的婚礼?”
马紫芳连忙解释:“那位军医要林春与他一起回四川老家结婚,我们怎么去?”
林逸轻叹一声:“不管怎样你做主人的,怎也得在场的,林春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没有娘家人在场,别人会瞧不起的。”
想到林春可怜的身世,又联想到已逝的夏绿,三女被林逸一说,均眼泪含含,夏红更是痛哭失声。
林逸接着:“明日小姐你去昆明吧!我会让何方安排好一切!你们有什么话、有什么礼物带给林春,就让小姐代劳吧!”
沉语片刻,林逸又接着道:“我这做大哥的,不能亲自参加她的婚礼,真是惭愧啊!我也没有什么礼物送给她,依浓姐姐!你把林春在昆明办的‘春红化妆品公司’的股权说明书拿来,你签字,分割一半的股份给林春吧!就算我这做哥的送给她的嫁妆!”
夏依浓柔声答应,马紫芳激动万千,这一份礼现金价值至少值一百万华元!林逸礼重,林春有这份嫁妆,以后也不用愁吃穿了。而夏红却是不屑地瞟着林逸,暗忖:“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心意,你便是送一座金山,别人也不稀罕!”
林逸不敢看夏红,正襟危坐,最后道:“跟林春说,让她婚后回南宁来住一段时间,这里就是她的娘家!”
新年刚过,中国民间传统的春节还未出节,人民军便又恢复了对清军的打击,林逸指示全军在新的一年里加快向全国进军的步伐,随即在根据地政府与人民军总部恢复上班的第二天,人民军总参谋部便向在西北与中原作战的人民军第一集团军与第三集团军发出了“继续进军,有力打击”的作战命令。
第一集团军接到总参谋部命令,憋了四个多月的第一集团军的将士们终于笑逐颜开,欢快整理行装,准备北上。可春节之后突来其来的一场大雪,又搅乱了他们的美梦,在西安城附近的第二军与第三军不得不又取消了即时北进陕北的计划。但在青海与甘肃的人民军第四军与第一军却没有理会老天爷不高兴的脸色,他们冒着风雪分别向西宁城与兰州城偷偷推进,这是他们制定了很久的作战计划。
西宁城与兰州城里的清军透过窗户望天空鹅毛般大的雪花纷飞,他们安闲地窝在生着炭盆火炉的屋里喝着暖身的小酒,知道怎么也不打不过人民军,他们反而心静下来,惶恐不安的只是那些将官与豪强劣绅们。
兰州城外,大地银装素裹,一片雪白,田野山间万籁俱寂,尺厚的雪平铺,整个天地间见不到一个生灵在动。可就在这份静寂之中,在这大雪纷飞的当日,天空暗淡下来之时,在城外不远处出现无数时隐时没游动的身影,他们身披雪白的披衣,连头也全盖在风披之中了。在夜幕的掩护下,他们慢慢接近兰州四座城门,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组爆破队员,他们成捆成捆地抱着炸药包与手榴弹,他们是人民军第一军第一师与第二师负责攻城的突击部队。
自人民军第一军逼近至兰州城五十里处后,兰州城城门便关多开少,最多时也不过开五个小时。今天雪大,天比往常阴暗得更快,在这种天气,连饿得发疯的野狗都懒得出来走走,何况是人?可偏偏就在城外的野地里,几个调皮的小顽童在放鞭炮,静寂的天地间不时地响起几声刺耳的鞭炮响声,这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城上的清军巡逻兵根本未怀疑此有什么不妥。
城外的鞭炮声时不时响起,人民军特种兵几组狙击手混合着城外顽童的炮声,首先点射掉城门正处的几个哨兵,接着爆破组不顾暴露的危险,踩着厚厚的积雪,吱咔吱咔地跑向城门处。五分钟不到,四座城门接二连三发生巨大的爆炸,顿时,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座座小雪堆的人民军突击部队如蛰伏已久的猛虎,瞬间跳将起来,疯似的向炸开的城门冲去,而狙击手与各连队神枪手们则抢占有利地势,掩护突击队员的冲锋。
清军猝不及防,许多清兵帽没戴正,衣没扯齐,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