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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恭送皇上。”可真累!顾莎觉得治病不累,应付皇上是最累的!伴君如伴虎难道就是这番滋味?
“臣先行告退。”丞相说着也退出了大殿。
“八弟,先去用午膳吧。”邵景荣想要带走邵景柯。
“我想陪六皇嫂。”邵景柯不打算离开,贴着顾莎撒娇。
邵景荣不免有些惊讶,这从小骄纵的八弟,何时与这丑女人变得如此要好?
“柯儿,你先去吃饭吧,皇嫂写完就去找你。”顾莎不想让邵景柯饿着,毕竟这里写完还要些时间。
“皇嫂,让柯儿陪你一起吧,皇嫂写完了柯儿再跟皇嫂一起去吃饭。”
邵景柯撒娇着,怎么也不肯先跟邵景荣离开。
顾莎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就只好答应,邵景荣别有深意地看了顾莎一眼,也离开了大殿。
大殿里只剩下她和邵景柯,还有门外守着的两个太监。
“柯儿,你就这么讨厌你二皇兄啊?”顾莎笑着摸了摸邵景柯的头。
邵景柯嘟着嘴巴说,“我觉得二皇兄冰冰的。”
“冰冰的?”顾莎奇怪地问,邵景荣给人的感觉顶多就是有点严肃,但是在顾莎看来就是有些油盐不进,而且还有些阴狠的了。
那这邵景柯说的冰冰的,是什么感觉?顾莎也不觉得邵景荣是个有冰气场的人啊。
“就是……就是我和六皇嫂还有六皇兄在一起的时候,暖暖的,和二皇兄在一起的时候就冰冰的。”邵景柯用他自己仅有的表达能力,努力向顾莎解释着。
顾莎顿时就明白了,邵景荣估计不喜欢小孩子,跟邵景柯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没那么亲近,用对待大人的方式对待他,所以难免就让他产生了这种“冰冰的”感觉。
“那皇嫂写完,咱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顾莎宠溺地看着邵景柯,说道。
外表看上去多骄傲的孩子,始终也是个孩子,有一颗敏感脆弱的心。
“好!”邵景柯高兴地答应。
顾莎提起笔,忽然发现自己写的毛笔字只有她自己能看懂,上不了台面,只好扭头向邵景柯求助,“柯儿呀,你会不会写字?”
“我三岁就会近百个字了!”邵景柯扬起骄傲的小脸蛋。
“哇,真棒,那你帮皇嫂写药方怎么样?”顾莎是真的被邵景彦震到了,她三岁的时候连自己的名字都还不会写呢!阿拉伯数字能写端正都要被夸翻天了。
“好。”邵景柯一口答应,拿过桌子上的文房四宝。
“谢谢柯儿,那皇嫂帮柯儿磨墨,然后皇嫂报一个柯儿写一个,好不好?”顾莎开心地磨起了墨。
“恩。”邵景柯笑呵呵地点头,第一次觉得写字是这么开心的事情。
顾莎和邵景柯两人合作写完了一张药方,顾莎把药方叠好收进了怀里,然后拉着邵景柯的小手,两人一起去吃饭。
连饭都吃得其乐融融的,顾莎看着邵景柯有些不老练的拿筷子的手法,觉得真是萌翻了,要是可以她真想把他直接收来当儿子!
“来,多吃点。”顾莎给邵景柯夹了一块肉。
“皇嫂也多吃点。”邵景柯给顾莎夹了一块鱼。
“禀六王妃,你要的那株花草已经找到,皇上让六王妃用完膳到大殿。”一个宫女上前来禀报。
“好,知道了。”顾莎忽然心情轻松了下来,她真怕要是这里这种花草已经绝迹了,那就真是天要亡她了。
宫女退下后,顾莎和邵景柯加快速度把饭吃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顾莎就拉着邵景柯往大殿走去。
是生是死就此一搏了!
“臣妾参见皇上。”
“臣弟参见皇上。”
“快快免礼。”
115 让我抱一会
“谢皇上。”
“谢皇兄。”
皇上大手一挥,一个太监把一盘用红布盖着的盘子端到顾莎面前,只听见皇上说,“六弟妹,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味药草。”
顾莎伸手掀开了红布,一朵硕大的暗红色花朵印入顾莎眼中,顾莎大喜,是巨陀花没错!
“回皇上,这正是臣妾要寻的花。”顾莎说着拿出了刚刚写好的药房,放到了托盘上,然后拿起那朵出奇大的花,食指和拇指轻轻捻起茎上细小的叶片摘下。
皇上仔细看着顾莎的动作,“六弟妹这是为何取叶?”
“这叶正是臣妾所需。”顾莎把茎上的叶子都取下,小心翼翼地堆在一起,放到盘子上,连着那张药房一起用红布盖上,硕大的花朵捏在了她的手里。
“如此艳丽的花朵倒不如这细小的叶片来得有用?”皇上饶有兴趣地看着顾莎。
“此花的分量不好控制,多了少了都容易导致腹泻不止,取其叶数片与臣妾的药房一起熬制半个时辰即可。”
皇上立马照着顾莎所说的命人照做,让顾莎在后殿休息。
等到皇上急急忙忙召见顾莎的时候,那小贩已经喝下了药,却未见起色。
“皇上不用担心,这药药效慢,但是足以保他性命,明日再服用一帖即可见效。”顾莎这样说,皇上也不怀疑她,命人送她回府。
顾莎和邵景柯回到六王府,邵景彦不在府里,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邵景柯和顾莎到处找下人询问的时候,顾莎发现了一个问题,所有的下人好像都被换掉了,没有一张脸是顾莎面熟的!
“你是新来的吗?”顾莎看着给她和邵景柯上晚饭的丫鬟,疑惑地问。
“小的刚从别院调来主院,所以王妃没有见过我。”这丫鬟回答得又顺又熟练,就像之前排练过一般。
顾莎不免心生防范,邵景柯什么也不知道,抓着顾莎的胳膊高兴地大喊,“皇嫂皇嫂,这个肉好好吃!”
“是吗?和宫里的比哪个更好吃?”顾莎说着眼神不由紧紧盯着往远处走去的几个丫鬟。
这步履矫健,怎么看怎么像健美操教练,她们之前在别院是做什么的?
“我觉得一个人吃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变得不好吃了,可是跟皇嫂皇兄一起吃的时候,这些东西就会变得特别好吃!”
“那多吃点。”
“嗯!”
吃完晚饭,两人坐在亭子里赏了会儿月亮,数了会儿星星,两人都有些睡意了,顾莎才起身带邵景柯去睡。
等到她自己回房的时候,前脚才刚进去,邵景彦后脚就跟着进来了。
“爱妃,今天顺利吗?”邵景彦是直接从顾莎身后环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起走进屋内的。
“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顾莎不满地去拨开邵景彦的手。
“让我抱一会儿。”邵景彦抱着顾莎倒在床上,这时顾莎才听出他声音里满满的疲惫。
“你去做贼了啊,累成这样。”
顾莎想要开个玩笑,可是话一出口,邵景彦和秋秋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里,她忍不住全身都僵硬了。
“怎么了?”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有些僵硬,邵景彦稍稍松开了顾莎一些,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脸痒。”顾莎敷衍地说完,推开了邵景彦,“我要睡了。”
快速把自己的衣服剥掉,再快速地钻进被窝里盖好被子。
邵景彦皱起了俊眉,看着被窝高高鼓起,也脱了衣服进了被窝,顺带熄灭了蜡烛。
“很痒吗?”邵景彦将顾莎整个身子扳过来,面对着他。
“嗯。”顾莎闭着眼睛瞎应着。
“会好的。”邵景彦心疼地把顾莎揽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今天同样是一天的劳累,顾莎没有去问邵景彦今天一天去了哪里,邵景彦也没有继续追问顾莎今天一天怎么样了。
寂静的一夜悄悄划过去,梦中顾莎的脸爬满了蚂蚁,那些蚂蚁不停地啃噬着她的脸,痒得她在睡梦中时不时伸手去挠。
天微微亮起的时候,她彻底被这种无法忍受的奇痒给折腾醒,从床上坐起来,双手对自己的脸又是拍又是抓,可是无论怎么样,那种蚂蚁咬的感觉像是在皮肤内层,在外面怎么抓也于事无补。
但是不抓却又难耐得想要打人。
邵景彦又被顾莎的动静吵醒,“别抓!”看到顾莎几乎想要把自己的脸抓下一层皮来的样子,担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阻止她。
“好痒……”顾莎的手被邵景彦抓住,就猛烈地摇着头,好痒,好痒,好痒!
“不要抓!”邵景彦连忙下床穿好鞋子,外套也没披,大声叮嘱顾莎不要抓脸,然后一阵风一般出了卧房。
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盆清水摸黑走了进来,连蜡烛也来不及点上,拧了把湿布往顾莎脸上贴。
冰冰凉凉的感觉渗进皮肤里,让顾莎觉得舒服多了,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如果觉得痒就拿冰水敷,不要再用手去抓了。”邵景彦温柔地说着,帮她将布弄湿拧干,重新贴到她的脸上。
顾莎胡乱地点着头,睡意很浓,脸又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