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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忍啊!你快出来!”顾莎无理取闹地说,她不管,疼死了,她忍不了。
“听话。”邵景彦无奈地将她的后腰托起了一些,脸埋进她的颈间,开始进出。
“啊……”顾莎疼得咬住了下唇,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疼,可是她这疼也太不寻常了一些,是这身子太弱了吗?
邵景彦一番辛勤,意犹未尽的时候,发现顾莎累得早就靠在一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是太久没有欢爱所以索取太多了吗?
顾莎在心里狠狠骂着邵景彦,靠!当她是充气娃娃啊!居然一连要了她三次,哪里来的精力!秋秋怎么受得了?
一想起秋秋,顾莎垂下的眼眸。
真不公平,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可是他却在前不久和丫鬟欢爱。
邵景彦哪里知道顾莎想什么,虽然还想要,但是怕顾莎受不了,不过一想起她终于变成他的了,心里就一阵满足,抱着顾莎把头靠在她的颈窝里,拉过被子把两人盖好。
顾莎一时不习惯两人赤裸裸地贴在一起睡觉,平时都是穿着里衣睡的。
可是也许是真的累了,连去指责邵景彦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真的变成他的王妃了,身体也是他的了,生米已经变成熟饭了,她以后要怎么办啊……
难道她从此就要忍受和别人共侍一夫吗?
“邵景彦,你也终于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吗?”顾莎声音不大,却足以邵景彦听到。
“我们新婚一个月了,你对我的了解就只限于‘以貌取人’吗?”邵景彦倒也不在意顾莎略带讽刺的话,语气有些无奈。
“把我扔下湖,给我下毒,故意把暖暖调去洗衣房,这些难道是因为你喜欢我?”顾莎笑着说。
她真是佩服自己,居然因为一次欢爱她就妥协了。
“睡吧。”邵景彦也不怕顾莎误解,什么也不解释。
他不想在这未成熟的时机面对顾莎说喜欢与不喜欢的问题,他需要再等等,等时机成熟再亲口告诉她。
顾莎只当他是不敢承认自己饥不择食,只能自己为他这些行为做的解释,她是他的王妃,名正言顺的妻子,而这些只是在新婚夜没来得及做而已。
第二天,顾莎是被脸痒醒的,拼命地挠着脸从床上坐起来,眼睛还是紧紧闭着的,一脸没有睡饱的模样。
“别挠。” 邵景彦被顾莎的动静弄醒,看到她闭着眼睛两只手在脸上胡乱挠,眉心皱的紧紧的样子,伸手去阻止。
“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毒啊?”顾莎睁眼去看邵景彦,嘟囔着抱怨道。
现在如果有把菜刀摆在顾莎面前,她想她会毫不犹豫地向邵景彦挥去。
“过两天就好了。”邵景彦说着就下了床,暖暖服侍他洗漱,帮他换号衣服,最后再帮他挽好发髻,顾莎心底冰凉一片。
事情真是越弄越糟糕,先是绿帽子,再是被毁容,现在又被他吃干抹净的,顾莎真不知道自己要有几条命才够被这么折腾的。
秋秋服侍完邵景彦,端着另一盆清水走到顾莎面前,“你出去,找其他丫鬟服侍我。”顾莎别过头,淡淡道。
秋秋却依然站着,一动不动,顾莎抬头看到她面无表情的样子才想起来,她听力不好。
“我不想看到你!”顾莎对着秋秋喊道,声音有些大。
“你干嘛对秋秋发这么大火?”邵景彦皱着眉头看顾莎,满脸不解地问道。
“是。”秋秋这下是听到顾莎的吼声了,脸上却不动声色,低着头放下水盆就退了出去。
“火大当然就发火了,憋着难受。然后,我也不想看到王爷你,请你和她一起出去吧。”顾莎烦闷地说着,手还在脸上胡乱挠着。
“别挠了,我知道你难受。”邵景彦上前拉下顾莎的手,说得一脸温柔。
顾莎看着他俊美的脸,没来由地鼻酸,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你知道什么?!”在心里怒吼,却没有说出口。
邵景彦端过清水,把毛巾浸湿,再拧干,走到顾莎面前,为她擦拭着脸。
“好些了吗?”邵景彦柔声问道,手上的力度也非常轻柔。
顾莎不习惯邵景彦突如其来的温柔,别扭地把脸扭向一边不去看他,“如果你有解药就给我,没有就别对我这么好,反正我怎么样你也不会在乎不是吗?何必充好人?”
邵景彦手中的动作一僵,他没有想到顾莎对他的误解已经如此之深,现在想要解释,也已经没有办法了。
“好了,穿衣服吧。”邵景彦拿过顾莎的衣服,细心帮她穿好,直到两人坐在与风亭用完早餐,顾莎也没有再对邵景彦说过一句话。
邵景彦表面很冷静,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让暖暖回来吧。”用完早餐,两人坐在与风亭里彼此之间没有言语,是顾莎先打破了沉默,语气里没有请求,也没有商量,只有要求。“忘了吧。”邵景彦却只给了顾莎三个字。
顾莎握紧了拳头,什么叫忘了吧?
“柯儿跟你提过瘟疫的事吧?”邵景彦若无其事地挑起另一个话题。
顾莎赌气地把头甩到一边去,不回答。
邵景彦很自然地顾莎的沉默当做肯定的回答,“你有办法吗?”
“什么有没有办法。”顾莎闷闷地说。
“你知道的。”邵景彦顺着顾莎的视线,看到一簇美丽的红色花朵,开得鲜艳。
111 再花痴明天就要死了!
你会比这朵花更加鲜艳,只要你相信我。
“不知道。”顾莎知道邵景彦说的是瘟疫的解决办法,从孔琉璃被顾莎治好的案例上,邵景彦已经知道顾莎的医术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三脚猫。
“北方现在成千的人已经死于瘟疫,并且已经蔓延了整个北部,每天都有几百人丧生,如果你可以置之不理,那我也不勉强你。”邵景彦认真地说。
顾莎皱起了眉头,邵景彦这是知道了她的软肋,她见不得有人因病而死,因为她是医者,医者父母心。
“不是请了什么仙医吗?”顾莎皱着眉头,内心争斗半天,还是开口问道,她不能真的不管不顾。
“那位的医术,估计连你二成都算不上。蓉蓉,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身为青国公主却有那么高明的医术,我也可以不问,但是现在赤国百姓遭受瘟疫的威胁,你身为他们的六王妃,我希望你能暂时放下你对我的个人感情。”
“……”我对你能有什么个人感情!
邵景彦这长长一串话在顾莎在心里反复掂量了很久,最后还是不能见死不救,“瘟疫有什么特征?”
“感染非常迅速,被感染的人除非病发,不然完全没有病兆,所以也让人无从下手。宫里宫外几百位以医术高明著称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北方一片人心惶惶,大部分百姓都逃到南方来,现在有几座南方城市也开始出现瘟疫征兆,有数人死亡。”
顾莎听得认真,“那感染瘟疫的人都有什么症状?”
“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进不了食,迅速消瘦,面色发黄,七日内身亡。”邵景彦的表情很严肃。
顾莎在心里思考了一番,不断想着现代有什么案例与此重叠。
可是想了很久,顾莎没有任何发现。
“这边现在也有感染了瘟疫的人?”顾莎的脸又在发痒,肿胀的脸麻麻辣辣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一边问一边刚想伸手去抓,邵景彦伸手拦住了她。
“别挠。”邵景彦眼中的心疼顾莎没有看到,她皱着眉脑子飞快的旋转着。
“我要看看具体病情如何,怎么才能看到感染了瘟疫的人?”顾莎问道。
“有把握吗?”邵景彦显得有些不安。
“还没看到具体的病人,再好的医术也没办法施展,何况这瘟疫如此古怪。”顾莎拍了拍脸,实在受不了这痒的。
“昨日传召的仙医,今天是拿出药方的时日。”邵景彦拿住顾莎的手,不让她“自残”。
“你觉得他治不好这瘟疫?”顾莎看出邵景彦的顾虑,邵景彦点了点头。
“宫里有一位受感染的小贩,被隔开软禁,今天是他感染瘟疫的第六天,那个仙医拿出药方要是治不好,他和那个小贩明天就都会死,如果你要诊治,进宫面圣是最好的办法……”
“我可以出去找受了瘟疫的人,只是要冒一点被感染的险。”顾莎不以为意地说,看病如果接触不到病人,一切都是白谈。
“不准你冒险。”邵景彦表情变得很凝重,他就是怕她这么不要命。
“可是谁也不可能有百分百的把握,冒一点险是必须的。”
“一点险也不允许。”邵景彦很坚定地说。
“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自己找我帮忙治瘟疫,又不让我冒一点险,我又不是神仙,哪来的百分百把握啊!”顾莎不满地大喊。
“就是不准!”
“不可理喻!”
“如果你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