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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快去烧高香去,能碰上我这么一位聪明的才女。”
永琰追了上来,追问道:“你还是没说完,快告诉我呀!”
我撅嘴道:“两位爷,我饿了,没力气了,咱们边吃边聊如何?”
容德跟永琰叹气地摇头,永琰求饶道:“好,好,不就一顿饭吗?
进去吧,吃什么只管点!今儿爷请客!”
选了雅间坐好,点了不下十个菜,刚喝了口茶,两人又催促起来。
我凑上前神秘兮兮地道:“听说江湖中最大的帮派就是丐帮,最大是帮主,后面是挂布袋的长老,随后就是这些满大街的子弟。
听说有一位老帮主叫洪七公,一身武功,但此人喜好美食,常常偷溜进皇宫,去偷御膳厨房里的美食,厉害吧!”
永琰一脸惊色,拍桌道:“岂有此理,为何都没有发现?竟然偷到宫里去了!”
容德一脸难堪,怎么着也是带刀侍卫。
我趴在桌上哈哈笑道:“真是服了你们了,编个故事,你也相信。”
容德重重地拍了我的肩,朝我使眼色道:“慧儿,在十五爷面前,怎可如此胡说八道!”
这一世给你128
我忙清了清嗓子道:“对不住,下面给大家真实答案,有错请指教。
这要饭的也有好人歹人,那些个年长的还欺侮年幼的,所以我偷偷的塞给他。
就怕有人盯着咱们,抢那孩子的钱。
这样既使这孩子被抢了,还有十两,丢小头保大头!”
永琰拍手道:“慧儿,高见!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作揖还礼道:“过奖过奖,我一介妇人,只是好听、好说,偶儿蒙对那么一回罢了。
十五爷可不能将我这个朋友出卖噢,不然我这诸葛亮别人请走了,你损失可大发了!”
小二将菜端了上来,三人将不快全忘于脑后,津津有味也津津乐道。
分手的时候,永琰凝视我的眼神里似多了一份欣赏。
心想既使他说给乾隆听了,也无所谓,反正傅恒已死。
我推他头上就行了,死无对证,能耐我何?”
回到府里已是下午一点模样,刚一进门就听到大钟当的一声。
我打了打哈欠道:“相公,我累死了,我睡觉去了。”
我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容德至从上车到现在都默然无语。
急忙回头,见他凝视着我,我一头雾水。
他上前冷不丁将我抱了起来,快速回了房,将我放到床上,我惊问道:“你……你干什么?”
他漆黑的眸里闪着担忧,眉心揪集,似有严重的事困挠着他,让他无法自控。
他淡淡地只是盯着我不说话,我摸摸他的脸庞,轻问道:“怎么了?你说啊,怎么了吗?”
他紧紧攥住我的手,我的手微微痛楚,不由得柳眉微皱。
他又紧紧将我抱住,像似要容入自己的身心里。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举动,搅得晕头转向。
我忽推开他道:“你不会是吃醋吧!你说话啊!”
他自顾自又快速将我抱在怀里,半晌才缓缓地道:“我怕失去你,你的聪明可爱让人眩目,越来越让我担心!”
这一世给你129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傻子啊,你这辈子都跟你入了洞房了,你还怕。
容哥……哥,我不敢保证世世爱你,但我今世一定只爱你一人。
爷,你才光辉永驻,你是太阳,我只是围着你转的一颗星星而已。
因为你的光才照亮了我,所以我只是你的另一面而已!”
容德眼眶微红道:“慧儿,慧儿……”
我叹了口气道:“我要睡了,你也一起小睡会吧!
对了,以后我就叫你容哥哥,虽然肉麻,但是亲热……”
天气渐冷,院里的草木早就凋泠,时不时传来远处凄切的寒鸦的声音,似乎在告诉人家寒冬就要来临了。
今儿是永琰的大婚,做为皇室家簇,我也有幸被相邀。
估计我不想去也得去,谁让这位皇上是十足死要面子的人。
他的儿子大婚,而且是他心目中储君大婚,自然要席开千桌,乐响京城。
一人结婚累死万人啊,我什么也没干,回到家累得撒架。容德扶起我关切道:“怎的了?”
我翻着眼睛,打了个转道:“太累了,为了给你撑门面,我腰也酸,腿也疼,快让梅花给我准备洗澡水,我要泡花瓣浴。”
容德随即吩咐下去,双手向我的腰间探来,我痒得直打滚,笑嚷道:“你干什么呀?”
容德眉头微挑,抿了抿唇瓣,笑问道:“不你说腰酸的吗?帮你按按你又如此,真是女子难养。”
说完他靠在床沿,默不作声,似有满腹的心事。
我拉了拉他的长辫也没个反应,我探问道:“你不会是羡慕他们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吧?
我告诉你,关忽、乎我生死的事,我可坚决不干,今儿你睡上面,我睡下面好了。”
容德淡笑着回头,捧着我的脸,用额头顶了过来,叹气道:“我没能给你那么风光的婚礼,觉着对不起你!”
我哭笑不得,用额头重重撞了他一下,他疼的疵牙咧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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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自己额头也好不到那儿去,责备道:“你都想什么呢?要是想要风光,我早跟……你……不说了,我呢跟别人不同,对于我来说呢,自由是第一,爱情是第二,所以如果你给了我自由,那么你就得到我的爱情,你就笨吧!”
我随着梅花去了偏房,脱去衣衫,浸坐在木桶里,舒服至极。
迷糊中听到有人轻拍我的脸,我懒懒地睁开眼睑,见容德立在桶边,边试水边道:“快半个时辰了,水都凉了,还不快起身!”
我打了个哈欠,立了瞬间,空间的冷意将我激醒。
我忙护住胸叫嚷道:“你立在这里做什么?这是女浴房,你不知非礼勿视吗?”
他却似若罔闻,将光溜溜的我从桶中拖了起来,用衣服一卷,将我抱回了房。
脸烫如火,烧得自己有点白木。
外面好冷,清醒了些,已被塞进了被子里。
随即一身干爽的衣服落在面前,他斜靠在床沿,慵懒地道:“快穿上,为夫我就是柳下惠再世,早被你炼就一副坐怀不乱之身。”
我像只老鼠似的将衣服都拖进了被窝,一件件往身上套,侧头看着他一副虚怀若谷的神情,觉着心里闷得慌,质声道:“容德,你太过份了,你竟然对我毫无感觉?
今儿我不让床了,还是你睡下面。”
他速迅翻身,压在我的身上,贼笑道:“你的意思是不用守四年之约了?”
我忙驳斥道:“我可没这种意思,因为我想跟你多活几年,不想早死。
你想想那些个十五六岁就生孩子,有几过活过五十岁的,极大部分都在二十来岁的时候就一命呜呼了,这是饮鸠止渴,你知道吗?”
他像打蔫的花垂了下来,躺在一旁,片刻侧头道:“你说的对,不过慧儿,你总不能老让我睡踏板,我权当跟你作四年兄弟,不成吗?”
我思索了良久道:“行,我不信你我信谁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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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了良久道:“行,我不信你我信谁啊!睡吧!”
吹灭了烛火,许久听到他的叹息声。
我思忖着难道我有心里障碍吗?
我学会忘记,一定要学会忘记。
想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在他的怀里,暖暖的,舒适而自然。
他心跳的声音由如舒缓的鼓声,我如时钻到他怀里来的,真的羞愧。
大概是半夜冷了吧,像只流浪猫一样往热处挤。
忽觉着下身被异物顶着,我的心加速,血液直冲脑门,忙移了移身。
我一定是折磨了他许久,竟忘了他的本能。
我一动不动的静躺着,过了许久,才听得他轻问道:“你何时醒的!”
这些日子我们都刻意的避开,甚至都不敢拥吻,以免因小失大。
我似坦然的伸了伸懒腰,钻出被子,边穿衣服边道:“你再小睡片刻,我去给你准备早餐。”
他轻笑着拂拂我的背,眼睑有些浮肿,我忙将被子拉好,穿带整齐后,轻轻地出了门。
梅花听到响动,立刻迎了上来,端来了水,快速了洗漱后,直闯厨房。
天还灰蒙蒙的,大概只有五钟吧,不过这是古人的作自己时间。
睡得早,起得也早,到厨房时,厨娘已在烧早点了。
“给少奶奶,这么早就起来了,如果你想吃点什么,吩咐一声就够了!”
我怕她们拘束,还以为我这个少奶奶是个半夜鸡叫的主,笑道:“我想尽点为人妻的责任,张妈,豆浆今儿磨了吗?”
张妈恭敬地道:“好,正要烧呢?
少爷专门吩咐了,说是少奶奶喜欢,专门给您做的呢!”
我谢了声,让她们点了火,煎了蛋。
放在盆里,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