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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芳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芳华唤了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从房里出来。
芳华淡然地道:“翡翠,以后福慧就跟你一房,帮她将行礼放好,带她到养心殿见皇上。”
翡翠应了声,边领我进门边好奇道:“先前在哪个宫?”
我佯装胆怯地道:“回姐姐,在承乾宫,以后请姐姐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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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苦笑道:“我那关照得了你啊,在这里若是犯了罪,惹了皇上,谁也保不了你。
福慧?你不会就是十五阿哥苦求的人吧?”
我低头不语,看来我是名声远播了。
放好了包袱,跟着翡翠到了养心殿正殿,小太监进了禀报了声,开了门让我进去。
乾隆正在写着字,眼眶不没来由的微红,若是这会儿重又见到雍正,那又是什么状况呢?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久久未听得他回话,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可如今我不想死得一文不值,只好强忍着。
半晌才听得他道:“以后就由你随侍朕的左右,朕到要看看,你是否有十五阿哥说的那么多优点,让他有胆当面抗旨!”
心想你儿子抗旨干我何事?
真他妈可恨,这世上估计只有他们家是人,别人都是草儿。
我淡然地道:“回皇上,奴婢是个粗笨的人,但奴婢一定会好好学的。”
还是许久没有声音,真怀疑,他是不是在等我暴怒,露出马脚。
他的眼光在我的头顶盘视,缓缓地道:“就凭十五阿哥对你太过痴迷,你也不能成为十五福晋。
罢了,等你再大些,朕自会给你指个人家。下去吧!”
我低头退出了门,气得快吐血,看来他这会儿已经将永琰视为接班人,大概怕我以后独霸后宫吧!他爷爷的,怪不得六十好几了还纳妃,老天要是有眼,下辈子就让他投胎做公螳螂,成为母螳螂的点心。
我在心里咒骂着乾隆,可惜他听不到。
我又觉着好无能,竟落得这般田地。
心想别让我找着毒药,不然我也毒死你。
一连几天芳华都让我跟着学,如何泡茶了,如何整理书桌,好在皇帝身后跟的是太监。
这几日听说皇太后病了,乾隆常常不在殿里,所以我乐得清闲。
跟着翡翠在房里唠着家长,翡翠比我大二岁,阿玛是满州镶蓝旗的一个小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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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所以跟我还算是投缘,反正都是伺候人,在老皇帝身边也没有什么可争风吃醋的,相处融洽。
芳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天也没见她跟谁说上几句话。
正因为她的寡言,才觉着敬畏。
我装傻,学什么都不成样,芳华瞪着我,好似我是天下第一白痴。
大总管王忠,大概是敬畏我家的地位,稍稍指责了几句。
于是我成了别人眼里的饭桶,正因为如此我隐身在后台,做些不出头也不露面的事,也避免了跟老皇帝见面的机会。
刚刚翡翠来传话,说是明日移驾圆明园,让我到前殿帮点忙。
芳华正在将一些皇帝并日里最常用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准备着。
看着明黄黄的宝座,让我觉着头晕目眩,心里没来由的心酸,捧着书愣在一旁。
“福慧你想什么呢?皇上马上就回来了,还不快着些!”
翡翠的催促声让我回过神来,果真门外传来乾隆回来的消息。
跟着小太监立刻将整理好的东西归置到箱里,往门外退。
乾隆身影已出现在门口,忙跪地请安。
皇靴过去后,突听得大总管道:“福慧御前侍茶!”
我刚一抬头,才见立在门口的容德。
他的眼里像夏夜里繁星,将自己的兴奋之情全投注在了眼神里。
我突然觉着自己又不孤独了,心情高涨,朝他眨了眨眼。
接过太监手中的茶水往里走去,这才发现今儿到此是几个阿哥,我一一端茶上前。
年纪大些应该是四阿哥与八阿哥吧,不由得想起康熙朝的四阿哥与八阿哥,对于个人来说谁也算不上赢家,而对于后代来说雍正赢了。
他的后代不是王就是皇,而失败者呢永远是奴,永远对着胜利者下跪。
难怪要斗得要死要活了。
十一阿哥永星自然认识,不过也只是见过那么几面,可怜的葛朗台。茶端到十五阿哥面前时,他直直地凝视着我,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像是在告诉我,他决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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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阿哥接过我的茶,朝我低语道:“你那个破题,我早就猜着了,等会我说与你听。”
端完了茶,我就退了出来,走至容德身侧,轻问道:“升成御前侍卫了?”
容德笑溺了我一眼,挺身而立,眼视前方却柔声道:“听说你调这儿来了,想天天看到你,就想办法来这儿了。”
我掏出手帕往他手里一塞,提步便走,深怕别人看见。
回头瞄了一眼,他急忙着往袖子里塞,突儿觉着这样挺好,好像地下党员的爱情,必将终身难忘。
规矩地立在三希堂门外,思索着明儿先写好纸条,传给容德不就行了吗?
忍不住又抬头向外望去,正好他也向内侧探来,两人又相视一笑。
虽然这无声的相视,却让我的心暖了几分。
在我的心里永远将容德跟十三等同的,有太多的话想跟他说,又不敢说,但我总有一天会告诉他的,因为他才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片刻门开了,四阿哥跟八阿哥先出了门,随即是十七阿哥,立在我面前嘻笑道:“你的对联真是有意思,还有没有可乐的呀?”
我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轻声道:“十七阿哥这是养心殿,你既没事了,就快走吧!”
十七这才不舍的出了门,回头还朝我轻声道:“等到园子里,我去找你!”
我淡然一笑,刚一转身,永琰负手立在我的面前,我忙请安。
他始终没有吱声,只是紧盯着我不放。
从前总是舒展的面容,如今毫无表情,像是我欠了他银子似的。
我侧身而过,全身起鸡皮疙瘩。
进了房,将杯子收好,忽听得乾隆道:“最近怎都不见你啊?”
我忙施礼道:“回皇上,因为奴婢太笨了,总也学不会,所以姑姑不敢让我上前呢!”
乾隆将手中的笔一搁,抬头笑道:“你这聪明劲都哪去了?是不是不愿在此,所以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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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回道:“奴婢不敢,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奴婢毛手毛脚惯了,一时不适应,一定会学好的。”
乾隆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我赶紧低头,被一个早就可以进棺材的人盯着,真是汗毛悚立。
突听得他道:“你去承乾宫给令贵妃传个讯,让她到这里来一趟。”
真不知是哪一出,哪么多太监还使唤起我来,我应了声退出了门。
真是猜不出这个老不死的,会如何处置我。
我急急地出了门,请了安说明来由。
令贵妃关切了问了句,就出了门。
我跟春桃一阵寒喧,好似几百年没见的朋友似的。
想当年我是初出牛犊不怕虎,到处乱逛,这会儿我可是缩着脑袋过日子,自然不想窜门,更不想碰到哪个权贵,更不想给人请安。
有回见到那个忻贵妃,幸亏我不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只当我是小宫女。
事后听翡翠说她就是忻贵妃,真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咱虽是女流,能屈能伸,不跟这些老古物见识。
春桃笑说了番话,急忙追赶令贵妃,不想跟永琰在门口相持不下。
这小子大概真跟我耗上了,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我气恼地抬头道:“十五阿哥,我还得回去交差呢?请您老人家让让可好?”
永琰闪了闪睫毛,盯着我道:“你为何就不待见我?”
我忽然想到怀里的玉蝉,忙掏出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无功不受禄。
请十五阿哥收好,我觉着这个跟十五福晋更相佩。
十五阿哥你都是要娶亲的人了,就别钻牛角尖了。”
他的脸微红,拉起我的手腕,往前奔去。
我急嚷道:“十五阿哥,你带我去哪儿啊?
我现在是养心殿的宫女,你这样会害我受罚的。”
小太监也在后面紧随,我又不能喊救命,真是又气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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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也在后面紧随,我又不能喊救命,真是又气又恼。
他却不吱声,拖着我往前,跑过长长的甬道,到了御花园。
我早就气喘吁吁,累得说不出话来,倚在树干上,过了许多才问道:“十五阿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他伸手将我圈在臂膀里,信誓旦旦地道:“今儿就在这颗连理树下,我发誓我真喜欢你,并不是信口开河。
我是大人了,我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