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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道:“这也叫经过?跟十一阿哥府正好背道而弛,也叫经过?十五阿哥给你赶车的车夫可不咋的,简直一路盲?”
永琰挠着头,小脸微红。
突反应过来,边端茶边不经意似地道:“皇太后才过的大寿,怎就病了呢?”
永琰仰头道:“我也不知道,说是惊吓过度,守夜的莲儿被杖毙了呢?”
我陡然而惊,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溅了一身水。
我竟然为了自己害了别人的性命,虽不是我所打,也是因我而起。
乾隆真是太狠了,由此可想而知,花容月的记载经过这些年大概被抹得差不多了。
梅花帮我擦去了水,扶我坐好,担忧地道:“小姐,没烫着吧?”
永琰也是一脸惊慌之色,我帮淡笑着摇头道:“没事,只是被自己吓了吓,十五阿哥喝茶!”
这一世给你49
永琰立起,好奇地打量起我的厅堂。
我则心里一片冰凉,心里恼怒,怎么就不吓死她呢?
我不过在布花里写了几句话:长寿长寿害人所得,冤魂不散特来拜寿,吸尽了孙儿阳寿,独享富贵不知羞。花容月到此一游
想想自己又挺狠的,钮氏或许经过三十多年,早将往事抛置脑后了。
冷不丁看到花容月三个字也够她心惊胆颤的,更何况孙儿死得连零头都没剩下,估计这话特能戳她的心窝。
永琰转了一圈,笑道:“不比我的毓庆宫好嘛,天天闷在家不闷吗?”
我淡笑着摇头道:“不闷,外面天寒地冻的,自然是家里好了。”
片刻,仆人们将菜都端了进来,小六子帮永琰洗净了手,用茶过了口,才提起筷子。
永琰边吃边赞道:“好吃,宫里都吃腻了。”
小六子在一旁劝道:“主子,您慢点吃。”
我也忙劝道:“十五阿哥,吃太急了会胃胀的。对了,十五阿哥没去贝勒府,他们不会急吧?”
永琰吃得满嘴油腻,仰头道:“慧儿,我在你家住几日,可以吗?”
我才不想跟你这个未来的皇帝住一起呢?
一定又是倒霉到家,康熙朝提心吊胆,跟雍正吊胆提心,被乾隆害得命丧黄泉,谁知道是不是第二个没良心的,让历史重演,我有那么白痴吗?
忙摇头道:“十五阿哥恐怕不行,您是阿哥,住在这里娘娘会担心的。”
永琰毕竟还是孩子,筷子一放,撒脾气道:“我就不回了,小六子快去跟皇额娘报一声,就说我这几日不回宫了。”
小六子战战兢兢地苦着脸,陪着笑道:“主子,别说娘娘不答应,就是皇上也绝不允许的,您玩会儿,就回宫吧!”
我心里这个气啊,可别倒头来受罚的又是我,弄不好被送进宫做毓庆宫的宫女,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连忙劝解道:“十五阿哥,我阿玛说男子汉是不可以乱发脾气的,你要是把皇上惹生气了,那以后连出宫的机会都不给你了,多不划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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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闻言,面容缓和了许多,眼眸里闪过一丝畏惧,泄气地道:“那好吧,可是慧儿,你也要到宫里来看我呀,宫里都没人陪我说话,闷死了!”
我继续吃自己的,边吃边回道:“十五阿哥,你哪有空闲玩啊?天天要读书、习字,过些时候,又该学骑射,库布了吧?”
心想你呀也是苦命一条,有这么一个长命的皇父,留下一屁股的烂事,有得你收收的。
只可惜你没有雍正的铁腕,也没有雍正的勤奋,也没有好兄弟帮衬,注定是一个寡人。
永琰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不过我也没心情劝慰他,更不可以像当年安慰十四一样,找新鲜玩意来陪他玩,除非我自己不想活了。
经过一年多的调整,我也想活着了,因为我记起,来时有人在呼唤我,我相信老天一定会安排我重逢的。
不等我送客,宫里就来人催了,顺势就把永琰送出了门。
福晋唤我到她的房里,拉着我的手语重声长地道:“慧儿,你要好好跟永琰相处,你二哥、三哥、四哥都会帮你的,据你阿玛说,你的性格特别像你姑姑孝贤皇后……”
我别开了头,淡然地道:“额娘,我学不了姑姑,再则额娘的话若是让别人听到了,就是枉揣圣意,额娘这个话,以后就别说了,慧儿告退。”
福晋被我呛得一脸惊色,本来还对她挺感激的,现在想来,我只不过是被利用的棋子。
作皇后有什么好?那个长命了?
是个女人都无法容忍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既是容了,那也是在隐忍,逼不得以的强忍,长期心里压抑,不死才怪呢!
年一过,开始修四库全书了,他爷爷的,到目前为止,我连纪昀影子都没见过一回,还有那贪官和坤,他的和府我是去过几回,总得要见证一下。
可是想出府可不容易,除非长安陪我去骑马。
好在本姑娘跟全府的穷苦大众打成一片,偶尔溜个一二时辰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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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渐渐地也融进了这个家庭,或许这也是一种伪装,就像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以为是真的了,只是常觉着像做梦一样。
不过有一点自己异常的清醒,我是很难再爱一个,也很难接受别人。
上回到宫里,也没见到永琰,一定是被乾隆禁锢在哪里读书。
不过最解气的是,钮式至从被吓后,也没在重要场合出现过,估计非傻即瘫,只是这其中的缘由,一直隐瞒着。
转眼到了乾隆三十八年的春天,做个单纯的福家大小姐,还真是轻松。
福隆安与福康安还在前线,时不时送来家书,可谓是烽火连三月,家书抵外金,每每平安信到,我也成了受益者,外出批准十有八九。
今儿带着梅花、乔柱去郊外踏春。
这京城一来官多,两来游手好闲的人也特别多,那些满族权贵十个里有八个是混日子的。
不过他们倒也担负起,繁荣世面的责任,乾隆朝可真是太平盛世,他们也功不可没啊!
忽传来一阵悠扬笛声,我忙让马车停下,循声跑进了一条胡同,原来是别人家的侧门。
梅花紧追而上,喘着粗气惊问道:“小姐,你是怎么了?”
一曲毕,我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笛声又起。
《女人花》的音符,让我的脑子轰得一声,仿佛被雷所击。
不顾一切地用力捶打着木门,梅花拉着我道:“小姐,别这样,这是别人家,不是福家。”
泪雾迷朦了我的眼睛,甩开梅花的手,立在门口轻唱着。门吱呀的开了,看到却是容德惊讶欣喜的面容:“慧儿,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却什么也说不出话来,强忍着打转的泪水,一字一字地道:“刚才的曲是你吹的吗?你哪学来的?”
容德一脸淡然地道:“是,我自己谱的,说来奇怪似乎早就会了,顺口就吹出来了。”
我抿着唇,眼睑微微一颤,泪水就顺着两颊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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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的委屈全在此刻决堤,却不知为何,心里好恨。
凭什么我就得被他们招来唤去的,紧握着拳头瞪着他。
容德一脸茫然,扶着我的肩惊问道:“慧儿,谁欺侮你了,别哭了,是乐声让你悲伤了吗?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吹了。”
老天早就让我们相逢了,而我却一味躲着他。
他不认得我了,却给我写信,还被我暗地嘲笑,觉着他像花痴。
容德低下头,柔声道:“别哭了,你知道我有多惊喜吗?
我吹了那么长时间的笛子,今儿真的把凤凰给招来了。慧儿,你这些日子好吗?”
我仰起泪痕满腮的脸道:“你真不记得你是怎么会这曲子了吗?”
他一脸疑惑地道:“记得啊,是我自己吹出来的,我还会一首,走到亭子里,我吹给你听。”
梅花上前轻声道:“小姐,还是走吧,男女受授不清,更何……”
容德突儿道:“不如我们去马场吧,那里空旷,我有时骑马累了,就在哪里吹笛子呢?”
我似呆了一样,凭由他拉着出了门,上了马车,还是好奇的盯着他,希望他能想起点事情来。
他却一脸羞涩,眨了眨眼道:“慧儿,你今儿是怎么了?”
我别开了头,撅嘴道:“我疯了,又惊又喜又气,就快疯了。”
容德眉头紧皱问道:“为什么?是因为我吗?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你这丫头,我才是被哭得莫明其妙,又惊又喜呢?”
我伸手狠狠地拧了他一下,他快速的抚着手臂,却笑道:“真有这么生气?慧儿,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你愿意听听吗?”
我的脸滚烫通红,居然又会脸红了,可是仅凭一曲我又怎么断定他是十三转世呢?
我从前对十三的爱到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