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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若有所思的立在身边,我心里泛着酸,侧头轻问道:“皇上想起自己的大婚了?”
雍正微笑着斜倪了我一眼,边走边道:“朕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朕还真怕你吃醋使性子,这不让你一起去了,快点跟上!”
我满意地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他的面容纹丝不动。
我侧头看了看李德全等人,他们都只是微笑着跟在后头。
进了坤宁宫,那拉氏、钮氏、耿氏、刘氏都在,她们请了安,那拉氏道:“按皇上的吩咐都准备好了!”
雍正淡淡地道:“那就开宴吧!朕也饿了!”
我忙给那拉氏请了安,给钮氏道了喜。
她们虽然面带笑容,却笑得极僵,估计我是太受宠了,不过若是如此,招人怨我也挺了。
那拉氏还是笑拉着我坐在她的身旁,但我总觉着别扭。
刘氏时不时扫来冷然的目光,让我食之无味。
一桌人吃得默默无声,还时不时的顾及到皇上的表情,我真想掀了桌子,还吃什么呀?
吃进去了也消化不了。
“容月,平日里都嫌朕的菜不好,今日为何又不吃啊?”
这个死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让我更招人怨吗?
我忍住气,笑道:“皇上,菜肴太精致了,都舍不得下筷了!”
钮氏轻笑道:“姐姐真是奇特,吃了再做不就行了吗?”
刘氏眼光一转,冷笑着接口道:“姐姐恐怕平日里吃太多了,这会儿倒娇情了吧!”
饭桌上的含沙射影2
刘氏眼光一转,冷笑着接口道:“姐姐恐怕平日里吃太多了,这会儿倒娇情了吧!”
我怎么觉着她含沙射影啊?果然雍正轻咳了声,原来还是我反应慢了些,不过把雍正比做菜,恐怕这丫头妒忌过头了。雍正冷声道:“快吃吧,朕还有一堆折子未批呢?”
那拉氏担忧地劝道:“皇上要多注意龙体啊!臣妾真担心皇上操劳过度!”
雍正面容缓和了些,朝那拉氏点头道:“这是朕的使命,皇后也辛苦了,这后宫的事,交给你朕也放心了!”
那拉氏动容地道:“皇上谬赞了,臣妾都没有好好照顾过皇上,幸亏有妹妹好生照料着,臣妾也放心了!”
我真是头晕,他们两夫妻想怎样啊?扯来扯去扯到我的头上,想让我把吃进去的吐出来不成?索性垂头不语。真是万幸,若是入了这后宫,我早死八百回了。我现在好似专属品,别人都管不着,乐得自在些。
雍正一离席,我长吁了口气,跟着出了门。夜色从容,清冷的天际一轮明圆慢慢移上天空,月光也显得更寒,加上冷风,缩着脖子,侧身而行。李德全他们落在后面,雍正拉起我的手询问道:“怎的?觉着没趣?”
我叹气道:“皇上觉着有趣吗?差点被人用眼光射死?都是皇上惹得祸!”
他厉声道:“怎么说话的?朕的后宫廖廖数人,又独宠你一人,别人妒忌一下也应该不是?”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里,大声道:“是!”他又侧头感慨道:“朕真想把你从正门抬进宫里,让全天下的女人妒忌你!”
他的爱可真让人难以消受,我夸张地跟他拉开距离,苦着脸盯着他道:“不会吧,皇上不是让我无处可躲吗?最毒妇人心,皇上想折腾我,也不要这样啊?”
他又顺手一个脑勺,拉了我一把,哈哈笑道:“笨人,你只要躲朕身边,谁敢欺侮你?”我一脸黑线,敢情想把我关进宫,都快想疯了,还是趁机快溜吧!
为何摸得看不得1
雍正这个老顽固有时着实可爱,曾静反清,他非要与之交真,挑灯与他辩论,非得让曾静认错不可。
还写了《大义觉迷录》纷发到府学里,人手一份,且是必读品,真像文化大革命的毛主席语录。
还让曾静到处以身传教,真让人哭笑不得。
转眼迎来了雍正七年,当这样的皇帝着实不易,宵衣肝食,夙夜忧勤。
然而让人忧心的却是十三,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劳心劳肺,体弱清瘦,真怕他一蹶不振。
如今我宁可不知结局,见一面少一面的日子,让人心痛郁结。
暧风驱逐了寒意,晨曦熹微,青雾淡淡地退去,春水涟漪,银光闪闪。
海棠随风起舞,一时兴起,在花雨中舞起了水袖,长袖飘飘,花瓣轻随。
“舞得不错,朕就奇怪了,这样转圈不眼晕?”
雍正赞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微笑着转了圈,缓缓地停在他的面前,施礼道:“皇上不去早朝吗?”
他伸开手掌,拂过随风而起的花雨,感慨地道:“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
朕这几年似是无春无夏无秋无冬,日日批折理政,错过人间几度春啊!”
他的目光遥视着远方,神情淡然,眉心微皱。
我眼眶微红,却笑道:“皇上,你还说,你都没有好好陪我游过紫禁城呢?”
他侧头微笑道:“好,朕今日难得有空,就陪你走走!”
我扶着他的手臂,沿着宫道缓缓前行,对于后面紧跟一群人的日子也司空见惯了。
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心里更暖。
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平凡日子,却似何其的珍贵。
“真想看看皇上上朝时的卓然风彩,一定是气吞万里,势如长虹,让人敬仰、祟拜却又生畏。”我憧憬着那样的画片,痴痴地想道。
雍正柔柔地侧头看来,嘴角露着笑意道:“朕可不能带你上早朝,朕都怕了这早朝了。都说皇权独断,谁又知道朕的苦楚,朕有时不狠心也无可奈何啊?”
为何摸得看不得2
他的眼神里带着酸楚,忙安慰道:“若是全天下的人都不理解皇上,也还有容月。
皇上已经做得很好,皇上是中华史上最勤政的皇帝,皇上既要顾全先帝留下的旧臣,又要安抚自己兄弟及亲信,又要处好新臣旧臣的矛盾,如今吏治清澄,百姓生活改善,这都是皇上的功绩!”
他停滞不前,感动地紧握着我的双手,眼眶微红,嘴唇轻颤道:“月啊,你真是上天给朕的礼物,朕每每看到你的身影,朕就多了一份力量,似有使不完的力气。
你说得对,无论别人如何评论,朕俯首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
我的眼里噙着泪,却笑道:“皇上这就对了,让那些断章取意,说黑为白的人见鬼去吧!
咱们要活得更畅快,让他们眼红,让他们羡慕!”
他深吸了口气,宽慰地点头,爽朗地道:“你说的对,让他们见鬼去。月儿,等朕闲暇了,朕一定带你去江南,去塞外!”
我扁嘴道:“皇上又轻许诺言了,好在我自己心中有数,不然被你骗的一愣一愣的!”
他突儿把我拉到转角,两道灼热的目光,情深意重,笑道:“朕跟你在一起,怎觉着自己年轻了,朕真想跟你活上几百年!”
一群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没事人一样扶着他向前。
他笑意难掩,看看身后的李德全等人,又无奈地摇摇头。
指了指前面的石凳,轻叹道:“朕老了,扶朕到前面休息会儿!”
我边扶他边嘟嚷道:“皇上天天这样坐着批折子,出门又是车轿,这样下去可不行。
不如每日掌灯前,跟我一起散步半个时辰吧!”
他撑着膝盖,抬头叹道:“像你一样疯,又跳又是跑的?那朕的威严何在?”
我撅着嘴深叹了口气,蹲坐在他边上。他突吃痛地立了起来,眉头揪集到一起,摸着臀部厉声道:“李德全这垫子里有什么东西,搁得朕肉疼?”
为何摸得看不得3
李德全惊慌失措地边念唠“奴才该死”边仔细的检查垫子,片刻轻回道:“皇上,没什么呀?会不会是这石头不平的缘故?”
石头都光溜溜的,虽是硬了点,也不至于这般疼啊?
眼光一闪,指着他笑道:“我知道为何疼了,皇上天天端坐着,十有八九是这么回事了!”
李德全笑瞄了我一眼,似有所悟。雍正尴尬地低咳了声道:“回吧,朕也累了!”
我上前追问道:“皇上要不要让太医看看啊?要不我帮你瞧瞧?”
雍正停步冷哼了声,苦着脸道:“你怎什么都好奇?揪根挖底的?朕自己会看着办!”
这老头害臊了,让我揪着这条辫子,我可不能错过机会。
端起关切又担忧的眼神,边跟边轻声道:“皇上,小病不治成大病,回去我先给你瞧瞧好了,咱老夫老妻的,不丢脸的!”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沉沉地道:“胡扯,你还说,朕都替你臊得慌!”
我强忍着笑,愣头愣脑地道:“为何摸得看不得?”
雍正苦笑着大声道:“李德全,把这丫头的嘴给我堵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德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