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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儿眼眸里闪出惊喜,破啼为笑,撒娇道:“快说呀,急死我了。”
我真是受不了她的这种热情攻势,举手投降道:“你可以做皇子福晋啊,如今四阿哥与五阿哥都已成年,你挑一个不就行了。
这一关走不通,你就把自己装笨扮丑,当个宫女就是行了?”
洛儿泄气地道:“姐姐说得容易,还皇子福晋,能随我愿吗?
再则我又没见过什么皇子,万一是又丑又傻怎么办啊?”
我指着洛儿大声笑道:“哈,小丫头你还真敢说,若是让皇上听见了,你阿玛算是完了!”
洛儿惊立起来,瞪着我道:“我回去了,姐姐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这样气我!”
我忙拉住气呼呼地可人儿,笑着求饶道:“别这样,难得碰到你这样一个谈得来的,我也希望你好不是?
放心吧!姐姐能掐会算,你不会嫁给老头子的,你觉得上次那个宝四哥如何啊?”
洛儿的脸上又如两只红苹果,眼珠子可没闲着,乌溜溜打转,慢慢地抬头轻声道:“他倒是一表人材,气质高贵,出口成章,谈吐也不失风趣,他是姐姐什么人呀?”
雍正要选妃3
心想还好你不要雍正这老头,不然咱们迟早朋友做不成,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不反目成仇才怪呢?
真是奇怪,感觉洛儿的性子就像我的死党,一见如故。
自从来到大清,我的潜意思里就是不愿想起前事,因为我的前事有太多伤心的往事,独一美好的就是与曼纤相处的校园生活,虽然清苦,但很快乐。
我朝满脸担忧的洛儿道:“别担心,你竟管去选秀,这事包在姐姐身上了,姐姐的神通你还没见识过呢?”
洛儿将信将疑地点头,拉我下了楼,坐到小院的秋千架上玩了起来。
没经历过风雨就是好啊,总把事情想得简单,洛儿的亮脆的笑声,真是让我羡慕。
过了片刻,洛儿的丫环就上来催了,洛儿赶紧立了起来,慌张地道别出门。
这丫头,这回肯定也是找借口溜出来的。
“小姐,刚刚江南送来的信!是小主子写来的!”
“是嘛!”
我急忙接过,这个死丫头玩得都将我忘了。
说是到了杭州,住在宁儿家里。
让我不要记挂,能不记挂吗?
这丫头乐不思蜀,说是让她别回京,她真当不回京了!哎……
慢慢悠悠地走到养心殿,雍正坐在正中的御坐上不知在看什么,我缩着身子溜到跟前,跳了他一跳。
他皱着眉怒瞪道:“成何体统,你再如此没有规矩,与秀女一起重新学规矩!”
我站正请安道:“容月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这还像点样!”淡淡地道。
心里冷哼了声,谁怕谁啊!我淡淡地又施了个礼,中规中矩不急不缓地道:“皇上若没有其他的事,容月告退!”
我低着头慢慢地往后退,只听得他急唤道:“回来,朕怎觉着这么别扭啊?”
我低头又施礼道:“容月惶恐,真不知皇上是何意?皇上恕罪!”
皇家的争夺越演越烈1
我低头又施礼道:“容月惶恐,真不知皇上是何意?皇上恕罪!”
“行了,行了,别跟朕较劲了,怕了你了!”
他不耐烦地嚷道。我噗哧轻笑出声,捂着嘴忍着笑,晃到了他的身边。
他哭笑不得,就差翻白眼,装晕了。
依在御案边上,看着他手里的人名册,心里一仅醋意泛滥,故意拍手笑道:“好啊,好啊,皇上要选妃了,那我就放心地去江南玩了!”
他脸色黯然,瞪着我道:“你敢!”
我的笑脸本就像玻璃冒充的水晶,连自己都觉着怪。
他立了起来,拉着我进了内厅,轻问道:“不高兴了?吃醋了?”
我打开他的手笑道:“我吃什么醋啊?
正说着李德全急匆匆地端着密折,进来道:“皇上,李卫的密折到了!”
雍正立刻立了起来,拿出钥匙打开橱门,拿出别一把钥匙打开盒子,笑着打开折子,等我再回头看他时,他的脸上乌云密布,七窍生烟了。
我与李德全都惊慌地面面相觑。
他的眸子里是两道怒火外喷,重重地拍着桌子道:“李德全,速去传怡亲王进宫!”
李德全战战兢兢地应声跑出了门,雍正手里捏着折子,负着手气极败坏地来回走动,嘴里不停地怒喝着:“逆子,逆子……”
皇上都不是三宫六院的吗?我早知道有今天了!
朵儿来信了,说江南这会儿景色好着呢!”
他抬起我的脸笑道:“朵儿这个臭丫头,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朕连嫁妆都没有给呢!
得了,只要你陪着朕,朕还要三宫六院做什么?
朕已经老罗,别自寻烦恼,即使找几个充数,朕也不会动心的!”
“她的嫁妆够多了,你能放她走,我就感谢你一辈子了……”
我抱着他,我也不放心走啊!
我轻声劝道:“皇上,天大的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千万别上火,对身体不好。来,坐下等王爷来了再说。”
皇家的争夺越演越烈2
我轻声劝道:“皇上,天大的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千万别上火,对身体不好。
来,坐下等王爷来了再说。”
他拿起茶杯喝了口,把杯子一扔怒喝道:“怎么是热的?死奴才都死到哪里去了?”
许久没有在我面前发这么大的火,今日被他吓得一愣一愣地。
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门,拾起了碎片,雍正又怒吼道:“死奴才想渴死朕啊,还不去倒茶来!”
我忙随小太监出了门,小太监哭丧着脸,一副大难临头的神情。
我安慰了他几句,端着新沏地茶走进了门,茶水刚沏自然是热的,不热能泡开茶叶吗?
幸而多拿个茶杯,一遍一遍地互相倒,心里真是恼怒。
又不是孩子说翻脸就翻脸,还把自己的不快都加到别人头上。
十三急步而来,一脸的凝重。
我跟在李德全身后退出了房,李德全又让我给十三送茶,真是郁闷死我了。
正想告退,雍正冷声道:“你在边上候着。”
雍正黑着脸又不言语了,真是让人坠入云里雾里。
十三焦虑地瞄向我,我朝他摇摇头。
雍正这才怒声道:“弘时这个逆子,竟派人追杀弘历到江南,弘历的手臂受了伤,死了二个侍卫,朕怎生了这个逆子?
他哪是朕的儿子,分明是塞思黑、阿其那的儿子!”
我忽然觉着好笑,差点轻笑出声,忙用手捂住嘴,假意咳嗽。
这人可真够逗的,明明自己生的儿子,没出息了,大逆不道了,就说成是自己政敌的。
做皇帝真是好,黑得也能说成白的。
若不是我跟他关系如此,还要笑掉我门牙。
当然这会我要是大笑出声,估计他会打掉我门牙,我还是忍了吧!
十三的脸色也凝重了几分,父子之情血脉相连,他自然也不好说。
但又不能不说,十三一时也陷入两难境地,只听得他慎重地道:“皇兄,弘时确为大逆不道,只是……”
皇家的争夺越演越烈3
雍正痛苦地接道:“十三弟,朕看到这封信,真是心如刀绞啊,但朕不能把祸害留给下任皇帝,逆子无情,也不能怪朕无义了,朕……”
雍正突然老泪纵横,让我与十三手足无措,十三朝我使了使眼色,边安慰道:“皇兄,事已致此,皇兄如何决断都对得起他了,朝堂内外刚刚一片安祥,皇兄你的龙体一定要保重啊!”
雍正低头挥了挥手,十三也痛楚地退出了门。
我愣在炕前,不知如何自处。
他突然抬头,双目通红,把我拉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我道:“丫头,你说朕是不是好父亲?”
我一时哑然,中国人向来说“子不教父之过”,可让我如何开口啊?
想着他的痛楚,他难得的软弱无助,也跟着伤心万分。
激起了我的母性本能,轻拍着他的背道:“皇上,你是天下人的好父亲,天下有多少百姓因为你而免于流离失所,凡事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
他缓缓地放开我,温柔地注视着我道:“朕就知道,你一定是最了解朕的那个人!”
我微笑着抿抿唇,突想洛儿的事来,挽着他的脖子笑道:“皇上,弘历也成人了,皇上十五岁的时候,是不是早有福晋了?
不如给弘历找个福晋吧,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雍正怀疑地打量着我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怎么想着给弘历做媒。”
我真是翻了翻白眼,叹气地垂下了头,他这才正色道:“朕早给他千挑万选了一个。”
我急问道:“是谁家的女儿呀?”
雍正拿起折子边写边道:“上回熹妃来跟朕说,弘历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