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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工,走,今晚一醉方休!”
华明宇爽朗的声音解除了我的紧张,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仿佛他一松手,就是泄露了底细似的。
齐晖笑应了声,华明宇也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三人一起往下走。
厅里已坐了六七个人,华明宇一一介绍,原来都是工程的负责人。
我正对着窗,正好看到落日,挣扎在山头,还是如刚出炉的铁板。
一眨的时间,太阳坠了下去,天边一片火红的晚霞,瞬速向四周散开,也逐渐变淡。
一束目光将我的思绪拉回了席面,顺着目光探去,原来是齐晖似隐忍地淡然的目光,我慌忙收回视线。
想起罗曼。罗兰的爱情警句,爱情是一场决斗,如果你左顾右盼,就完蛋了。
是的,我要坦然地面对他,如我躲闪了,不仅以自己不负责任,还会造成他的困扰。
我又回头朝他坦然地一笑,迅速回头,拉拉正在一旁说话的华明宇,在他耳际轻声道:“宇,让上菜吧,饿了。”
华明宇轻笑了声,挥挥手道:“上菜,晚上有夜生活的人,可以少喝,其他人都纵情喝啊,这些日子大家都辛苦了。”
大家都轻笑着道谢,黑子一本正经地嚷道:“华总,不行啊,你喝醉了,有人守着你,我们没有照顾啊?”
哄堂大笑的声音,使我的脸扉红。
华明宇挽着我的肩,煞有介事地道:“别打我老婆主意,我可是要拼命的。”
我尴尬地拿开他的手,服务员给每人倒了酒,竟是高度的五粮液。
我忙遮住了酒杯,摇头道:“我不会喝酒,给我拿酸奶来。”
酒杯交错,你来我往,笑声阵阵。
男人在席上的表情也不外于这几种,华明宇自然是被人敬酒的主要对象,他的酒量也让我吃惊。
一连喝了四五杯,虽然那是小杯子,可那也是白酒,不是水。
他还要去敬别人,我拉他的衣角他却全然不觉,或者是根本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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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晖就稳重多了,虽然跟华明宇同年,借机推掉了几杯,淡笑吃着菜。
他做事向来有分寸,适可而止。一个普通的百姓子女,能到今天的位子,能有今天的成就,已是让人羡慕了,大概他的父母都以此为傲了吧!
我边想边吃着菜,华明宇再次坐下时,已是面色通红。
我忙让服务员上了杯浓茶,拉拉他轻声道:“别再喝了,喝多了伤身,喝点茶解解酒吧!”
他却大声笑嚷道:“真是的,喝点酒算什么。齐工,来敬你一杯。”
其他人都拿话堵我,我一脸黑线与无耐。
笑着扁了扁嘴,低头不语。
华明宇跟齐晖似较上了劲,你来我往狂喝起来,还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起来,我真的快被两人给整疯了。
其他人也互相劝着酒,用手撑着脑袋的有之,还有急跑出去的,唯有黑子还是变不改色。
一斤装的五浪液已空了五瓶,基乎是人手一瓶。
华明宇与齐晖眼神都有点散了,忍无可忍夺下了华明宇的酒杯,扶着微晃的他道:“别喝了,再喝要倒下去了。”
他朝我呵呵傻笑,齐晖捧着脑袋,片刻就趴在桌上了。
我忙唤黑子:“快把齐工扶房间去,大家都别喝了,我们先上去了。”
华明宇踉跄着,大舌头道:“不……不行,还没喝……”
我像哄孩子一样,抱着他道:“不要喝了,来我扶你上去。”
其他人也都晕头转向,酒席就散了。
齐晖嘴里嘟嘟嚷嚷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完全不醒人世,被黑子背上了楼。
华明宇将所有的力量全压在我的身上,还没晃出餐厅就抱着我,傻笑道:“老婆,我们下辈子还在一起。”
餐厅的服务员呵呵直笑,我的脸都给他丢尽了,又气又恼,拖着他往楼上走。
费了九牛两虎之力,才将他拉上楼梯,一身的热汗。
最后还是黑子帮忙背进了房间,躺在床上,他才安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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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轻声道:“齐工醉得不轻,吐了一地,得去叫个人来打扫一下。”
我咬咬牙,气恼地道:“算了,这么恶心的事,服务员肯定不愿意,我来吧!
你帮我照看着点,等下我来换你。真是的,两个讨厌鬼,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
我火冒三丈地走进了对门,一股刺鼻的酒味,夹杂着呕吐物酸臭的味道,我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到卫生间将浴巾弄湿,将地板上的污物,闭着眼睛,一手捂着鼻子,快速擦了起来。
整理干净后,将浴由扔出门外,又浸湿了毛巾,帮他擦拭脸颊。
他一脸痛楚的神情,额头紧皱,浓眉揪急,我气恼地道:“自找难受。”
“绪,你别走,别走……”
齐晖神质不清的低语声,让我又心烦意乱起来。
垂头丧气地床边坐了片刻,帮他盖上了被角,离开房间。
出房门的瞬间,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
女人的爱情是自私的,能给的是全部,不能给的也是全部。
因为女人总是用整颗心去交换另一颗心,她的心只能给一个人。
叹着气回到房里,黑子也旋即出了门。
华明宇喷着酒气,面色红润,大概呼吸困难微微张着嘴,胸腔也不断起伏着。
幸亏没有吐出来,不然真的要被我推出门外去了。
将他的脸擦洗干净后,一颗颗地解开他的衬衣,又解他的皮带。
我的脑中没来由的浮想联翩,心怦怦地加速跳动,脸也似喝了酒,火辣辣起来。
脱去了衣物,大概舒适了些,呼吸也匀称了。
我也适应了酒气,已没有了感觉。
冲了个澡,躺在另一张床,也早早地睡了。
却辗转反侧,猜想着难道华明宇知道我跟齐晖的曾经?
他今天是吃醋而疯狂灌酒吗?
那么齐晖呢?
天啊,头痛欲裂,明天一定要回去,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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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觉着自己被重重地压着,呼吸都困难了。
耳际传来了华明宇地低唤声:“老婆,我渴死了,倒杯水给我。”
我打了个哈欠,无耐地道:“真是的,你让开了,这样我怎么倒啊?”
他翻了个身,我倒了杯水递给他,他一饮而尽,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我笑道:“有老婆就是好,快上来,抱着一起睡。”
直到太阳中空的时候,才互相拖着起床,他还嬉皮笑脸地道:“扯平了,我帮你换过一次衣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你一定也偷看了我,是不是?“
我又羞又恼地闭着眼睛,使命地拍打着他光洁的背,尖声嚷道:“华明宇,你无耻,让你再胡说八道。”
他快速溜下了床,哈哈大笑着冲进了浴室。
我捶打着枕头,苦着脸大声道:“不活了,丢死人了,怎么找了这么个无赖啊!”
他在浴室里大声回道:“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还一本正经的男人,一定是个疯子。别嚷了,再嚷,隔壁的都听到了,那可真丢人了。”
“你还丢人吗?你昨天早丢人了,今天还有人丢啊?”
他刮着胡子,立在我面前,惊问道:“怎么回事?我发酒疯了?不会啊?我很有酒德的。”
我笑道:“哈,你还有酒德,天下有哪个酒鬼喝多了,还记得德字?”
他抿着唇,咧嘴笑思索了片刻,还是一脸茫然,叹道:“真丢人了,算了,男人嘛,就要有豪气,快起来,咱们今天回杭州了。”
我边起来边兴奋地道:“真的啊,那快点走吧,无聊死了。”
从他身边溜过时,他一把拉住我,笑眯眯地道:“真这么想走?不是说要隐居的吗?”
我甩开了他的手,觉着他好似话里有话,又觉着大概自己心虚,有疑心病了,撅嘴道:“现在不是还年青吧,还想闹腾几年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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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挤进了洗手间,抢过毛巾洗了脸,拍拍我的脑袋语重深长地道:“好孩子,还知道迷途知返,快点,你先收拾东西。”
我点了点头,将长发绕了个发髻,清爽了许多。
整理好衣物,提着行礼下楼。
到了楼下,我思之又思,还是谎称发夹忘了拿了,不等华明宇开口,拿着房卡奔上了楼。
急急地轻敲了齐晖的门,齐晖神情倦怠,眼睛浮肿地出现在门口。
我关切地道:“齐哥,我回杭州了,你不会喝酒,以后不要再这样喝酒了,我走了。”
齐晖不舍地挥手道:“去吧,我不喝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眼眶微红,点点头,快速地下楼。
站在楼梯处顿了顿恢复了神情,才佯装欢快地蹦下楼。
人生就是这样微妙,无论你是不是自愿,情远离的时候,你就是想挽回,也回天乏术了,所以拥有的时候,就要珍惜。
华明宇已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