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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门口,递给了福康安。
送走了福康安,容德紧随而进,粘着我道:“慧儿,你还生气呢?刚又哭了?嘴巴硬的很,还是小女人一个。”
我推了他一把道:“你回去,别夫人捉奸上门,我可惹不起。”
他噗哧一声,随即哈哈笑道:“行啊,本少爷还没玩过这出呢?那么咱们该上床躺着吧!”
我苦着脸摇头,进门拿起许久未绣的花样,端坐一旁。
他却自顾自进了书房,忽儿叫嚷道:“慧儿,你何时买了这么多的书,太好了,好书,在哪儿买的?”
我没好气地道:“从你败家子孙那儿买的。”
他翻着一本书,低头移至我边上道:“你看,上面还有注解呢?”
见他爱不释手的模样,轻叹道:“我也算是对你有情了,上辈子买书赠你。
这辈子买书也为你,我既便有债,能清了吗?”
他眼里闪过狡色,翻着书不急不缓地道:“你呀别想清了,先别说上辈子了,你让我空等了十来年,光这笔帐,你就得记着不是?”
我放下了绣品,惊嚷道:“什么?
这也算我份上,谁让你自己早超生来着。
你还我一缸眼泪,你还有脸说!”
我气恼地朝他捶去,了却咧着嘴。
伸开了双臂,笑嘻嘻地道:“不怕你闹上天去,就算你闹上天了,我也抓住你的脚一起上。”
我撒泼使命的捶他的肩,他吃痛地低下头。
我忙停手立在他跟前,他却忽尔笑着将我抱了个满怀,乐呵呵地道:“打吧,打一百下也没你哥一下重。看来我从前也没少受你欺侮,你也打过皇……四爷?”
我突然自豪地道:“怎么没有,我狠狠踹了他一脚。容德,你听着就没有一点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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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我,笑睨着我道:“啧,啧,你真是受宠而娇啊!
我不吃陈醋,那不关我事,我只顾我眼前的。那我呢?你也欺侮我不?”
我哼了声别开头道:“我又不是疯狗乱咬人,爷对我这么好,我只有愧疚。”
他拉着我坐至身侧,嘟起嘴道:“那你为何不选他?”
我摇头道:“现在我也不明白,别问了行吗?烦死了,你不说不问了吗?”
他歉意地道:“忘了,一时又问起来了。
我的嘴角好痛,你三哥也太狠了吧!管他屁事啊!”
我抿着唇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家伙还是这副德性,真不知怎么办好?
转眼到了年关,正在跟宝琴商量着年货,容德进门朝我使了使眼色。
我忙跟着他出门,到内房,他在我耳际轻声道:“慧儿,十五阿哥病了,皇上招急许多御医前去呢?
皇太后听闻,也病在卧榻,皇太后让皇上扶着去了禁院,对着池塘下跪?”
我轻笑道:“总算有点觉悟了,看着他们怎么办吧!”
容德轻叹道:“十五阿哥会不会?”
我摆手道:“放心,死不了,大富大贵的命。
你啊,还是离他远点,他呀指不定有天咬你一口呢?”
容德为了打消我的疑虑,才回去从政的。
因为救了永琰,在军机处行走,跟着和坤混。
又过了数日,听说荷塘被重整,变为平地了,还开始建了一座小院,里面供起无名牌位。
说来也巧,永琰也奇迹般的好了,我还真怀疑,是花容月在作法。
容德跟我同屋不同床,两人就这样过着。
可是他越来越有十三的风范了,做事稳重,也有了主见。
有次我忍不住立在他床前,注视着他,差点没自投怀抱。
正月里正喜庆,传来了皇太后病危的消息,我特意跟着福淑去了长春仙馆。
钮氏躺在炕沿上,形同枯木,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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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觉着已没有了恨意,或许站在她的立场。
她做的事也无可厚非,这宫里因争宠而死的人还少吗?
我打量着煞白如纸、皱纹涟涟的她,竟心生同情,退出了门。
鬼始神差的,又走到了杏花春馆,这里有太多的回忆。
立在老杏树前,摸着虬劲的枝条,仿佛摸的是老者的长须。
种花人不在,依旧长相思。
突听得人唤:“立在哪边是谁?”
我默然回头,远远地看见明晃晃的衣服,愣在原地。
乾隆在总管太监的搀扶下,缓缓而来。
我不及思索他为何到此,忙请安道:“福慧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乾隆半晌才发话道:“起来吧!你怎一人立在此?”
我忙恭敬而自然地道:“皇上恕罪,听说这里有两棵几十年的老杏树,所以才来看看。”
乾隆径自上前,立在杏树前叹道:“霏香红雪韵空庭,肯让寒梅占胆瓶。”
我才没时间陪他唠叨,施礼道:“皇上好诗,福慧告退了!”
他突儿嗟叹道:“陪朕走走,朕听说你不肯再进魏家,是因为不容她人?”
我听着光火,不由地道:“慧儿不敢,这非我能力所及。
因为我自被休起,就不再是魏家的媳妇。既不是,又哪来的容不容她人?”
乾隆驻目探来,那深邃的目光,像似能看穿我的心思。
我头皮一阵发麻,紧强着笑容道:“皇上,慧儿若是说错了,请您原谅!”
他这才提步叹道:“你这丫头挺有性格,倒让朕向起一个故人。
只可惜朕年轻时血气方刚,没容下她,造成今日局面。”
他一丝悔疚的神色,让我心生提防,沉默不语。
走至岔口,见永琰急步而来,悲伤地嚷道:“皇阿玛,皇祖母唤你去呢?”
乾隆闻言,脸色陡然间悲了几分,急冲冲向长春仙馆而去。我也紧随而至,房里而立满了人,传来了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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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紧随而至,房里而立满了人,传来了抽泣声。
乾隆上前,握住钮氏地手探问道:“皇额娘,是朕,我是弘历啊!”
钮氏喘着粗气,淡笑道:“弘历啊,皇额娘不能再陪你了,皇额娘已经活的太久了。
皇额娘去给她叩头陪罪,去……求她,是皇额娘错了,也对不起后世子孙,没……脸见先帝……你在额娘的脸上蒙块……布……”
乌央央跪着一屋人,大概谁也不知老太后唱的哪一出吧!
我趁人进来的当口,退出了房,随即传来了恸哭声。
我佯装着掩面跑出了院,远远地看见容德。
奔上前,轻声道:“她死了,还让人下葬时给她的脸蒙上布。”
容德惊叹道:“是吗?慧儿事已至此,兴许她早就倍受心里的焦熬,只是不流露而已。
再说一切自有安排,若不是如此,我兴许还不知要等上几年呢?”
我深叹了口气,扁扁嘴道:“好吧,这一笔勾销,容德我们回家庆祝一下。”
容德摇头笑睨道:“女人真是不能得罪,再不走恐怕难走了,不过不【奇】能太过,被人供【书】出去,也是要掉【网】脑袋的,我的好日子才开始呢?”
坐在马车里,我拉着他的手臂,依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容德,你真好,不愧是红颜知已。
过些时候,把官辞了吧,我不想你再卷入政事中,一点也不想,我们寄情山林如何?
去买座山林,打造个世外桃源。”
他伸手轻拂我的脸,欣然接受,随即又道:“我有个条件,你嫁给我,从今后心里只我一人。”
罢了,前事已了,今生在目,他对我的好又怎能舍下,我也舍不下他。
点点头道:“嗯,不过青凤怎么办?她不是还在家等你吗?”
容德虬眉紧蹙,黯然地道:“这丫头也真是倔,死也不回,使着劲拍二娘的马屁,真是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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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笑道:“要不你娶她吧,反正你从前跟她太爷爷也是朋友,看在太爷爷的份上娶她。”
他伸手朝我腿上拍来,笑骂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还太爷爷的朋友,我还能娶吗?”
我许是心里高兴,上前用力的张他的眼睑,下一刻被吻的窒息,面红耳赤,却似在云里雾里。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听得陈力在帘外轻唤道:“少爷、小姐到了。”
我用力的推他,他反而更上劲了,不知羞的啄着不放。
我无法可施,用额头撞去,他这才吃痛的抚抚额头道:“死丫头,总有这一招,你自己不疼啊!”
我用帕子重重地擦了擦嘴道:“不疼,色鬼!”
转眼到了春暖花开,容德送青凤回江南,说是送不如说是骗她回家。
我则在忙着让宝琴为我缝制婚纱,就是半夜无人我也要穿它一穿。
好歹我名正言顺的嫁人了,反正也不打算请人来,自己跟自己闹腾一下。
我也答应容德等他回来,跟他成亲,真正的过好日子。
我们本是同命相怜之人,若说没有爱,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