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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一队人马如同火红的云彩一般,电射向土山上的攻城弩。
就在卢华刚明白舒捷要干什么的时候,一架攻城弩已经倒了下来,沉重的机器还压住了两个操作的士兵。
“快拦住他们,保护攻城弩!”卢华大惊,赶紧指了两支人马救援。
四周的敌军蜂拥而至,将舒捷他们紧紧围住,敌人几百人就敢在她们面前破坏井阑,这简直是对她们草原勇士的侮辱!
血在眼前飞扬,大刀所过之处,到处是支离破碎的敌军尸首。舒捷已经没有什么思想了,她只知道必须尽快毁掉那些攻城弩,她知道不能停下,只有彻底杀出敌军,并将追击的敌军拉开到一个距离,关门才有可能再度开启,虽然很渺茫,但却是她们唯一的生路!
挥刀,死人,再挥刀,再死人!她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红色的铁流在她的带领下,迅速的前进着,冲杀着。坚固锋利的利刃,霸气十足的招式显示了无与伦比的威力,一刀刀简单而迅速的劈下,一个个敌人倒下。
出击的士卒都是自愿报名的,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一张张视死如归的脸上没有胆怯,有的只是巾帼女儿的豪情!
敌军虽然众多,但舒捷众人置身其中,真正与她们接触的并不多,仿佛是一块肉,刺破了皮肉,只要一直往前冲,不停下,便可直接贯穿!红色的铁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坏了所有的攻城弩,在舒捷的开路下,沿一道大弧线准备杀回明月关。她们不能停,因为只要一停下,她们便真正的要淹没在敌军之中了。
城上的弓箭手也不断地放箭掩护着,苏含笑有些紧张地看着城下的战况。
几百骑兵,为了毁掉那些威胁太大的攻城弩,她还是损失得起的,毕竟这种东西制造不易,毁掉之后,短期内是不会出现了。可是。。。。。。说句实话,舒捷是个不错的将领,死了的话,未免有些可惜了。
城下,舒捷坐在马上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劈、砍、甩、砸,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击毙。心中嗜杀的冲动涌了起来,看着那些被自己杀死的敌军身上所喷溅出来的鲜血,一股激动和兴奋的感觉充斥着她的身体,不断地再去吞噬新鲜的血液。
草原联军的将士,在卢华的命令下,一波又一波的冲上来。
“大雍果然人才济济。”白衣军师冷眼看了一阵,淡淡地开口道。
“哼!”卢华一竖眉,脸上杀机森然,不满之色也更重了。
至少出动了三万人,却灭不掉小小的几百骑兵,还被人把攻城器械毁了个干净,尤其是在她刚刚感觉到胜利在望的时候!
舒捷早就不知道杀了多久,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只知道出刀,挥刀,只知道挡在自己面前的人都不能活,只知道被自己砍中的人不会有全尸。
“舒将军,抓住!”忽然间,一声厉喝刺入了她的耳膜,让她明显因为杀戮而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起来。
一抬头,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又杀回了明月关下,关门紧闭,身边早已看不见一个属下,四周尽是敌人。
“抓着!”城头的声音又响起,随即是一根绳索甩了过来。
舒捷立即明白了用意,一咬牙,右手大刀扫倒一片敌军,暂时在身边清理出一片空地,同时左手已准确地抓住了绳索,还在手臂上绕了几圈保证牢固度。
“上来!”绳索一紧,随即她整个人被从马上提了起来,迅速往城头升去。
“放箭!”一个指挥的将军大喝道。
舒捷大刀挥舞,拨开了大半箭矢,不过大刀毕竟不是适合抵挡这种密集箭雨的武器,还是有几只箭射中了她,幸好都是四肢不致命的部位。
“呯!”一个血人重重地捧在城头。
“舒将军!”两个士兵急忙去扶她。
“殿下,幸不辱命。”舒捷抬起头,咧了咧唇角,吐出一句话就昏了过去。
虽然在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很让人毛骨悚然,但大家还是长舒了一口气。
“呜~”城下又响起了低沉的号角声,代表着肉搏战的再度开始。
“含笑!”消失了一早上的蓝沉烟终于出现了。
“你去哪儿了?”苏含笑一挑眉。她可不信这小子明知这里打得如火如荼,还能安心呆在房间里。
“帮水将军去安抚一下关内。”蓝沉烟笑眯眯地道,“看来已经打完一场了?”
“你错过好戏了。”苏含笑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对了,刚才我经过府衙时,一支好长的铁箭从天上掉下来,幸好没伤着人,不过……今晚你是没地方睡了,屋顶被砸坏了。”蓝沉烟的语气先是疑惑,但到了后来就简直是幸灾乐祸了。
得,最后一支铁箭的下落有了,比不过还真走准啊,一射就射到她的房间了!苏含笑也不禁有些郁闷。
虽然城墙被破坏了一点,但总葺舒捷出击及时,这一点损毁的程度还没有造成太大的威胁,直到日落西山,卢华只得怏怏地收君回营了。
接下来的两天,双方也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动作,只是一边不在乎牺牲,一边无可奈何地作着消耗战。
然而,这也只是表面现象。
苏含笑仔细思虑了一遍自己的计划,确定了没有问题后才拿出来和水……讨论。
尽管水川对于这个大胆的作战有些担忧,但目前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一一草原方面这回倒像是吃了拜坨铁了心,不计牺牲也要打下明月关了,以她们的兵力,绝对守不到援军到达。
太女殿下的计划。。。。。。这一次也许,不.是一定要成功!
连着两个夜里,苏含笑带领着少部分细心的士卒悄悄出关,前往她看好的那片长草地布置。
甩开属下后,她也来到那个小湖边,可惜再也没见到秦月的影子。
也是,这个地方暴露后已经不安全了,他……或许不会再来了吧!
苏含笑叹了口气,微微感觉有些遣憾。
不过毕竟只是个见过一面的人.尽管内心深处还隐约觉得他们的交集还没结束,但至少现在她是没空考虑秦月了。
她的注意力,完全在这一战上!
又过去两天,明月关的大雍将士固然已是疲惫不堪,但草原联军的攻势也没有开始那么猛烈了。
就算再笨,各家族长也知道卢华是在消耗她们的实力了,在牺牲超过了一个底线之后,盟军也开始有了异样的心思,逐渐变得消极起来。
城头上,苏含笑和蓝沉烟对望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安心。这一天又守过去了,今晚一切就可以布置妥当!明天,会很精彩呢。
“又要结束了。”蓝沉烟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肩膀,眼睛却还望着开始撤退的敌军。
由于第一天的经验,现在所有人都会亲眼确认了敌军的确已经撤退,才会放松精神。
“殿下,您要的东西。”就在这时,一个暗卫闪了上来,手里掭着一个粗糙的陶制大肚花瓶。
“辛苦了。”苏含笑随手结果。
“你要花瓶干什么?”蓝沉烟纳闷地道。
“嘛……反正明天就要开打了,闲着也是闲着。”苏含笑一边说,一边动手敲掉了花瓶的底部,却小心翼翼地没有弄坏其他部分。
蓝沉烟好奇地看着她的动作,花瓶和战场?怎么看都是风马牛不相及。
“袁泓将军,请过来一下。”苏含笑笑吟吟地招手。
“呃……”袁泓心中一跳,顿时面如土色,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走过来
“呐,给你。”苏含笑将无底的花瓶往她手里一塞,顺势将她推到了城墙边。
“你要干嘛?”蓝沉烟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
“殿下,不要行不行……”袁泓纠结了许久,哭丧着脸讨饶。天杀的要是早知道太女殿下会让她干这神事,她一定有多远躲多远,决不在太女面前出现!
唉,世上没有后悔药……
“不行!”苏含笑一扬眉,“愿赌服输,唱吧!”
“这个。。。。。。”袁泓的脸色已经黑得发红了。
“唱?唱什么?唱歌?”蓝沉烟惊奇地道。
一听这话,袁泓就更想哭了。
“袁将军莫非想言而无信?”苏含笑道。
虽然当初那个赌约也只是随口说说的,不过有人喜欢往她枪口上撞,她没道理不收不是?反正每天杀来杀去也无聊得很,不如找点儿乐趣,顺便……说不定也能提升士气呢!
“我、我做就是。”面色通红的袁泓深吸了一口气,将花瓶举起,细的一面对着自己的嘴。
苏含笑第一件事就是堵上自己的耳朵,五音不全的袁泓唱起歌来就像是铁器在沙石里面摩擦的动静,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几天为了教会这首歌,她的罪是受大了。
“咳咳!”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