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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容当时很是惊诧,她明明和林楚玉同时被封美人,赐与独立的院落,可为何这些女孩不找她的麻烦,反与她一起独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正是宫宴即将开始之际,自己好不容易妆扮好了,生怕再被她们给毁了。
“姐妹们,你们怎么了?婉容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姐妹们。。。。。。”她诚心的想道歉,也想尽管摆脱她们,谁知,这些人反得理不让人,见她气势短,反越发欺她辱她。
“姐妹?谁跟你这狐狸精是姐妹?哼,当初说的好,咱们姐妹一同入宫,到时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知你。。。。。。你竟然背地里捣鬼。。。。。。”
这些人说着便将她拖到背人的地方,扯她的衣服拽她的头发,那林楚玉还狠狠的朝她脸上扇了两耳光。
她害怕极了,拼命想逃,却不料撞到了那人的身上。
当所有人在那人身前跪下行礼,口里恭敬的喊着‘三殿下’的时候,木婉容惊呆了,甚至忘记了下跪行礼。
她抬着泪眼,就那么怔怔的痴痴的望着他,目光里有痛苦有委屈还有狼狈与浓浓的卑怯。。。。。。
这样的男人。。。。。。容颜耀若春华,眼底却漾着浮雪碎冰。
她的心猛然跳了下,跟随众人一起,在他身前跪下。
本以为他会责怪自己的无礼冲撞,或者。。。。。。质问这一场乱局。
可是,他却连一眼也未给她,甚至在场的所有人,就那么停驻片刻,便抬步走了。
这些人,包括她。。。。。。不过是一场意外,一场让人心生厌烦的意外,却并不足以扰了他的心境,阻止他的前行。
绕开这些意外,他依旧走的冷漠而绝情。
“哼,看什么看?那可是三殿下,咱们西陵国最棒的三殿下,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也敢宵想不成?”
难听的话不绝于耳,她没在意。
三殿下她早有耳闻,绝美容颜,冷情冷心,不是她敢奢望的。
何况,她进宫就是皇上的女人,若敢宵想赫连筠,那可是犯了死罪,她没那么大的胆子。
可是,今天,赫连筠对李青歌那般温柔的态度,却宛若一根毒刺,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原来,那个男人也有对人好的时候。。。。。。
“主子,您回来了?”伺候的宫女,端来茶汤,见木婉容面色不对,忙问,“难道主子也被挡回来了不成?”
木婉容没有说话,径直端了杯子,狠狠抿了一口茶。
那宫女眼神陡寒,“什么东西,不过才入宫,连封号都没呢,皇上到底会不会宠幸还不一定呢,如今就摆了架子了。哼。。。。。。”
木婉容放下杯子,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乱说,“那根老参,她已经收下了。”
“啊,”那宫女一愣,“那主子这样不悦是为哪般?”
为哪般?她也不知道,就觉得那样的亲昵让她刺眼罢了,“没事,你先出去吧,我要一个人歇歇。”
“是。”那宫女躬身退下。
木婉容又喝了口茶,这才稳了稳情绪,忙走到窗边,将那雪纱窗帘给放了下来。
这是主子教给她的暗号,这层雪纱平日里都是挽上去的,轻易不会放下来,除非有任务出来时,任务完成之时,方能放下雪纱。
而今,她成功将老参送了出去,任务成功完成,所以,放下雪纱,告知主子。
做好这一切过后,木婉容歇到了床上,想到自己这半年的遭遇,有些感伤,有些唏嘘,但到底自己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活了下来,不是吗?
未来。。。。。。未来或许是地狱,亦可能是天堂,一切只在她,在她。。。。。。
——
这一日早晨,不止永福宫忙,惜玉殿也是忙的不行。
赫连惜玉难得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之后,还亲自带了两名宫女进了厨房,开始锅碗瓢盆的乱作一团,只为为皇上亲手熬粥。
听说,皇上那晚吃了皇后娘娘送的茯苓粥后,很是喜欢,所以,赫连惜玉便依葫芦画瓢,也想亲自熬上一份送过去。
忙了一早上,终于妥了。
赫连惜玉只带了云秀一个,前往养心殿。
只是,皇上上朝未回,贵总管也不在,这让赫连惜玉有些丧气。
打算走,却被云秀拦住,“公主,您等的时间越长,证明您的心越诚,皇上更会感动的。”
“哦?”一句话点醒了赫连惜玉,尽管她没有半丝耐心,但还是忍着留了下来。
倒也没等多久,皇上下朝回来。
“父皇。。。。。。”赫连惜玉老远的就朝赫连炎迎了过去。
“咱家给公主请安。”
“奴婢见过皇上。”
两方下人各自行礼,赫连惜玉只挽着赫连炎的胳膊,朝养心殿里走去,“父皇,你怎么才回来?玉儿一早亲自给您熬了茯苓粥,怕是要凉了呢。”
“哦,玉儿亲自下厨熬的?”听此言,赫连炎的神色柔和了下来,目光慈爱的朝赫连惜玉望去,瞧着气色还不错,也就放了心,“你怎么样?毒解了,还有其他异样吗?”
“嗯。”赫连惜玉秀眉稍皱,有些撒娇的口吻,道,“还好了,别的倒没什么,就是早起时,头有些发懵,后来又躺了好一会才好些。”
“哦。。。。。。”赫连炎状似担忧,语露责备,“既不舒服,为何还要乱跑?熬粥这些事让宫人们做就行了。”
“父皇。”赫连炎坐到了椅子上,赫连惜玉依偎在他身边,一边抬手,接过云秀端来的茯苓粥,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父皇,玉儿听说你这些天都休息不好,所以,才想着熬点茯苓
粥给您喝的,来,父皇尝尝味道。”
说着,亲自用勺子舀了一勺,递到赫连炎唇边。
赫连炎弯唇轻笑,自她手中接过勺子,“算了,你好生坐着,父皇自己来。”
“不嘛,玉儿要亲自喂您。”赫连惜玉小腰一扭,不依。
赫连炎哼笑,“父皇有那么老吗?连勺子都握不动,还要玉儿来喂么?”
“父皇,父皇才不老呢,谁眼睛瞎了不成,才会说父皇老。”这倒是实话,赫连惜玉瞅着赫连炎这一张俊脸,皮肤白皙而美好,甚至连一个斑都找不见,几十年如一日的俊眼修
眉。。。。。。连她见了,也常常的会为之失神,她不知道,这世上除了父皇之外,还有哪个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了。
呵呵,一句话惹的几人都笑了。
但赫连炎还是接过碗,亲自尝了一口。
“父皇,好喝吗?”赫连惜玉迫不及待的想要赞赏。
“嗯。”赫连炎点头,将碗放下,“你亲自下的厨,贵在心意。”
赫连惜玉小嘴一撇,“父皇的意思就是难喝了。”
“你喝喝看。”赫连炎难得好心情的任她玩闹。
赫连惜玉倒真的尝了一口,但立刻又吐了出来,“哇,好难喝。”
转身,厉色朝云秀瞪去,“死丫头,你不是说好喝吗?怎么这么难喝?”
“奴婢该死,奴婢。。。。。。奴婢也没尝过,只是觉得那样熬着会好喝的。”云秀连忙跪下解释。
赫连惜玉正要发难,赫连炎脸色微冷了下来,“玉儿,这茯苓就是这样的味道,你吃不惯罢了。”
“哦。”赫连惜玉连忙换上笑脸,走到赫连身后,伸出小手,为他捏肩,“父皇,你还在生玉儿的气吗?昨天的事,玉儿知道错了。玉儿以后再不敢了。”
“那昨晚又为何去永福宫捣乱?”赫连炎低声问。
赫连惜玉一顿,目光幽冷的朝贵祥望了过去,“哼,我就知道,贵总管一准会向您告状的。父皇,玉儿错了,错了还不行吗?今天早上,玉儿已经派人送了东西到永福宫,就算赔
礼道歉了。”
“哦?你送东西赔礼?”赫连炎怎会相信她有如此诚意。
“嗯。”赫连惜玉连忙点头,“一扇玉屏风,玉儿最喜欢的那个呢。不过。。。。。。可能玉儿真的得罪了那李姑娘了,她没收,还让人退了回来。”
“哦。”赫连炎不置可否的哼了声。
“父皇。”赫连惜玉的声音又娇滴滴的,听的贵祥老脸都皱成了一团,好吧,即便听了这些年,他还是听不惯啊听不惯。
“说罢。”其实,赫连炎也是听不惯的,但是,这些年,他却一直听不下来了,也不知怎地,此刻听着却觉得。。。。。。浑身起毛。
赫连惜玉立刻侧身站到赫连炎跟前,神色严肃了起来,一字一句道,“玉儿先捉弄她,是玉儿的不对,可是,她用那样毒辣的手段对付玉儿,难道就对了吗?虽然最后她将玉儿身
上的毒解了,可是,父皇你知道吗?当时有多痛,玉儿昨天真的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啊。所以,玉儿心底不平,晚上才会叫人去闹事。但后来,玉儿又想通了,若没有玉儿一开始
的捉弄,也不会出现后来那些事,所以,玉儿一早便让人送了玉屏风,想与她和解。谁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