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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孀”
“小姐?”
翠巧连忙拉起醉儿,“走吧。”
“可是,小姐,我。。。。。。哎呦,你轻着点。”醉儿还想解释,就被翠巧硬拽出了门嫂。
“翠巧,你干什么?”一出来,醉儿便甩开翠巧的手,不悦道,“我要跟小姐说清楚,小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说什么呢。”翠巧又捉住她的手,一边拖着她走,一边说,“你要是再回去乱说,小姐才真的要生气呢。”
“你什么意思?”醉儿不解,“对了,春花秋月两个也出去了,怎么不见小姐找她们?”
翠巧将她拖到了院外,这才松开她,没好气的睨着她,叹道,“我说你这个没脑子的。你还看不出吗?我们出去看热闹,小姐会生气,但是更生气的是,你犯了错误却意识不到错误——”
“我意识到了呀。”醉儿眨巴着大眼睛,连忙道,“我还发誓了呢,以后再不敢乱跑了——”
翠巧摇头,一副‘对牛弹琴’的神色,“好吧,权当我没说,走吧,去佛堂,也许,让你静静,自己想清楚最好。”
“哦。”醉儿十分郁闷的耷拉着脸,本来,李青歌一夜未归,她担心的要死,知道她回来又高兴的要死,还想着与她说说话呢,却想不到话没怎么说,人就被赶到佛堂了,哎,“可是,春花秋月就没事——小姐偏心。”
“偏心你个头哦。”翠巧食指狠命在她脑门上一戳,啐道,“要偏那也是偏着你。笨蛋,小姐罚你那是将你当作了自己人。那春花秋月算什么?才来几日啊——你还看不出吗?小姐明里对她们不管不问,似乎很放纵,实际上,那是疏远她们,根本没将她们当成我们荷香苑的人。”
醉儿茫然的摸了摸鼻子,“是这么回事吗?”
“你说呢。”翠巧丢给她一个大白眼,随后,走到了前面。
醉儿只觉得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她看不出李青歌疏远春花秋月的呀,而且事事都带着她们两个。
“快走啦。”翠巧走在前面,大声喊了一句。
“哦。”醉儿连忙抛开杂念,快步追了过去。
——
处置了醉儿与翠巧,李青歌心头并不轻松,今天的这件事,其实并不值得她发火动气,只是,长期以来积压下的情绪,这一刻终于爆发罢了。
可是,到底,她也没太狠心,这样的处置跟没处置一个样儿,只希望醉儿能聪明点,亦或是翠巧能稍加点拨,让其明白自己的用心。
思及前世,醉儿亦是单纯如水,最终的下场也是让她愧疚不已。
所以,这一世,就像是还债一般,她对醉儿总是迁就呵护,就像溺爱着自己的孩子似的。
可是,渐渐的,她发现,也许自己的这种溺爱对醉儿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说的好听点,单纯如水、率真可爱,可说的不好听,那就是愚蠢和白痴。
她不想再重蹈前世覆辙,醉儿。。。。。。也该长点脑子了,不能事事都依赖自己,不然,哪日她不在的话,这些人要怎么办?
轻轻的吐了口气,李青歌视线缓缓落在不远处的屋檐上,一只飞鸟正停在上面,左顾右盼似乎茫然而无措。。。。。。她苦涩一笑,想到昨日街头遇到的流氓,还是有些后怕。
好运并不会总是跟着她的,倘若有一日,她。。。。。。
罢,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了,画儿该醒了。
李青歌将书收好,便起身下了床,径直到李青画那房中。
——
夏之荷是哭着跑出了高府,然后躲在一处屋角,将脸埋在膝盖里,用力的哭出来。
心中悲愤耻辱,若不找个宣泄的渠道,她真怕自己会这么死掉——死掉啊?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根本反应不及,甚至,常常的午夜梦回之时,她独自面对着清冷孤寂的夜,只觉得这一切不过是个噩梦,噩梦而已。
噩梦醒来,一切还和平常一样。
她还是夏家的大小姐,是高逸庭最最心爱的女人,还是大家心目中最美丽优雅的女人,还是男人追捧女人嫉妒的对象。
她有着使不完的金银,有着数不尽的首饰,还有着一堆对自己卑躬屈膝的下人。
可是,脸上那被针挑刀戳般的疼痛,很残酷的告诉她,这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永远消失的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她,如今家破人亡,身世凄凉,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就连那些个贱婢都在欺负她,像对待狗一样的糟践她。
打、骂。。。。。。还有比这更耻辱的事吗?
为什么?为什么她夏之荷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好恨,好很呐!!!
手握成拳,愤懑的砸到了墙上,钻心的疼痛袭来,夏之荷更是嚎啕起来。
“该死,就连你也要欺负我吗?啊——”对着冰冷的墙壁,她不依不饶的骂了起来。
一行哭一行骂,直到眼睛都疼了,她这才抹了眼角的泪,将怀中那几套旧衣服扔在了地上,狠狠的吸了吸鼻子。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她,要去找高逸庭。
如果,这次他敢不管她,那么,她就死在他面前。
——
高逸庭此刻正在广场上,单独训练两个新来的士兵,他现在已经是皇上临时组建的皇家护卫队的队长,区别于其他军队,但自成一个部门体系,直接听命于当家皇上。
这对他来说,可谓是继李青歌退婚,母亲去世等一系列打击过后,唯一能称得上是让他欣慰的事了。
而今,他一心扑在公务上,每日里除了正常的带队巡逻,便是训练士兵,根本不给自己留一点的空余时间。不仅对自己严格,就是对那些属下,他也严格到冷血,训练执勤,每一项都要做到近乎完美,不容许一点点瑕疵,更不能懈怠,就比如今天这两个新兵,因有些承受不住他的魔鬼式训练,偷偷溜到茅房里歇了那么一小会,被他逮到了,便亲自叫到一边训练。
三个时辰了,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两人不断的训练刺杀,饭没吃不说,就连水也没有一口,两人厮杀拼刺的木棍都已经断了十几根了,但是,高逸庭仍没有喊停的意思。
这两个士兵,痛苦的快要疯掉了,心中万分懊悔,千不该万不该不听那些前辈们的话,竟然在这活阎王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果真是自寻死路。
然而,这两人连跪地求饶的勇气也没有了,因为前辈们说过。
他们的阎王队长,最讨厌懦夫,一旦他们求饶,会更加激怒到他,到那时,准保他们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至于怎么才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前,他们才来的时候,想象不到,而此刻,面对着高逸庭那冷峻的眼神,两人体力透支,快要瘫软却还要使出浑身力气拼斗的时候,他们觉得真不如死了算了,但却当着高逸庭的面,连死也不敢。
只痛苦的支撑着,支撑到最后一刻,终于,眼前渐渐黑了。
烈日下,那两个士兵一先一后的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高逸庭冷眼瞅着地上两个人,冷声吩咐着其他属下,将这两人抬回去,等醒了之后,继续出来训练。
其他士兵不敢怠慢,亦不敢有所反驳,从此后,无论做什么,都得尽心尽力,不敢马虎了,不然就是自寻死路。
将这边的事处理之后,高逸庭径直回到自己的住处,因为那两个新兵,这半天,他也是一口水未喝。
他如今就直接住在护卫队的大院里,离他的训练场不远,来回很方便。
——
夏之荷是直接找到了高逸庭的护卫队的大院,只是,才要进去,就被门口两个带刀的守卫给拦了下来。
“我要见你们队长。”碍于两人拔出来的刀,夏之荷后退几步,说出请求。
“队长?”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下夏之荷,见她脸肿的像只马蜂窝似的,不禁凝眉疑惑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他的———”夏之荷一愣,继而咬唇道,“他是我相公。”
“相——相公?”两人瞠目结舌,他们队长虽然脾气像阎王,可是,那身材样貌可都是没的说的,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丑的让人看着都想哭的女人的娘子呢?
“队长何时成亲了?”
“这女人一定胡说,前儿晚上,他们还在说,队长是因为心爱的女人没了,这才性子大变,变得像地下的阎王似的。还商量着,要不要再给队长找个漂亮女人,这样,队长心情好,咱们兄弟的日子也能好过些。这倒好,突然冒出来个女人说是队长的娘子?”
“你们说什么?”夏之荷那肿的成一条缝的眼睛里,迸射出一抹寒光,“你们想给你们队长找女人?”怪不得,自从进了军营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回过高府,后来,因表现好,皇上直接建了支皇家护卫队,由他来当队长,这样的事,竟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