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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温婉?哈哈,老爷真是好眼力,竟然看出她善良温婉了!等着吧,妾身会让你看到她究竟有多善良温婉的。”理国公夫人咬牙切齿道。
“你?”理国公受不了理国公夫人讥讽嘲笑的样子,抬手又要打,却被人捉手臂。
“老爷,您怎么能打太太呢?彩莲的孩子没了,太太比谁都伤心,您不该打她啊。”制止他的竟然是红梅。
“红梅,你还护着她,让着她,这个恶妇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待她。”理国公顿时觉得红梅比理国公夫人要强上千倍万倍,如果自己的嫡妻能如红梅这般通情达理,顾全大局,理国公府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境地?
“老爷,走吧,回屋去,别生气了。”红梅柔声劝道。
“回屋?这里才是老爷的屋,贱人!”理国公夫人冲过来就要撕红梅的头发,红梅吓得瑟缩到理国公的怀里,一副怯生生的样子我见犹怜。
理国公一掌劈开理国公夫人怒道:“不可理喻!”搂着红梅转身就走。
“你还护着她,老爷,你知不知道,真正给彩莲下毒,害了那孩子的就是这个贱人啊。”理国公夫人一把拖住红梅道。
理国公顿住猛然回头:“你说什么?”
红梅一脸苍白道:“太太,您不能因为老爷对我好,就血口喷人啊,明明查出是绯玉所为,你……”
“绯玉?她是你借的一把刀,那个傻子,但凡有她妹妹三分聪慧,也不会着了你的道。”理国公夫人道。
“老爷,您今晚就留在姐姐这里吧,以后也少去红梅屋里,姐姐她比红梅更需要你。”红梅根本不理理国公夫人的话茬,楚楚可怜地央求理国公道。
理国公哪里还听得进理国公夫人的话,抬脚就踹向理国公夫人,正中理国公夫人的心窝,她一口血气吐了出来,怨毒地看向理国公:
“那一次,你为了任氏,无端弃我,进隔二十年,你又为了这个小贱人,又要杀我,老爷,我是瞎了你,才会死心地要跟你一辈子……”理国公夫人绝望地向理国公伸出手去,却怎么也够不着理国公的衣边。
“你在胡说些什么?”听她说起过去,理国公脸色更加阴戾,“想找死么?”
“找死?你鬼迷心窍,亲骨肉被人害死了无动于衷,只顾着这个小贱人,你狠毒自私,怪不得,皇上怎么都看不上你……”理国公夫人冷笑道。
这话正踩到了理国公的痛脚,他扬起巴掌就要扇过去,却再一次被人捉住了手腕,冷奕勋和绯云不知何时出现在正屋里。
“父亲是想再来一次宠妾灭妻吗?”
理国公尴尬地回身,讪笑道:“阿奕,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冷奕勋面无表情道:“来看热闹。”
理国公脸上的笑容一滞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爹爹累了,你也回去歇着吧。”
“老爷,彩莲的事呢?就此作罢了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您的亲骨肉啊。”红梅却道。
“阿奕,我知道你喜欢小云姑娘,可彩莲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的弟弟,这事,你得给我一个交待。”那个孩子也是理国公期盼很久的儿子,无端枉死了,心里也很痛,他根本就没将理国公夫人先前的话放在心里,一心只相信红梅说的每一句话。
“交待?很好,我来也是讨要交待的。”冷奕勋往椅子上一坐,冷冷看着理国公。
“二爷,绯云给彩莲下毒,害死老爷子嗣,人证物证俱在,老爷好心想大事化小,您却不领情,这是为人子之道么?”红梅冷声喝道。
“好个人证物证俱在,想要栽脏,也该手段高明点,莫留下把柄才行。”绯云冷笑着走向房中间,扶起仍坐在地上的理国公夫人道。
“栽脏?季绯云,你说话可要讲证据,莫要以为有二爷为你撑腰,你就可以翻天,这个府里,还是老爷说了算。”红梅怒道。
“当然有证据,太太,还是由您来说吧。”绯云对理国公夫人道。
理国公夫人点头,感激地看了绯云一眼。
红梅怔了怔,没想到不到一天时间,原本关系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如今竟然如此友好,还好象结成了同盟。
“赵妈妈,把人带上来。”理国公夫人缓了一口气道。
当侍书被推进来时,红梅的脸白了白,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
“侍书,今天上午你都做了什么,如实交待。”理国公夫人道。
侍书是顾清雪的侍女,顾清雪去了北靖侯府,她却没有跟着一同去,绯云有点诧异,却没放在心上,直到绯玉出事后,她在正院里看见侍书的身影出没,才有所怀疑,与理国公夫人联手一调查,果然发现端倪。
“我拿了一包砒礵给绯玉。”侍书面无表情道。
“我道绯玉的砒礵是哪来的呢,原来是你给她的,说,你为什么要给她砒礵?”红梅不等众人反应,厉声问道。
侍书顿时激动起来,怨恨地看向绯云:“她害了小姐,是她毁了小姐的一生,我恨她,恨她,所以劝她那个笨蛋姐姐,让她姐姐在彩莲的茶里下毒,绯玉那个蠢货对妹妹倒是真心,还真的听了我的话,季绯云,这一回,我看你要如何救你姐姐。”
绯云愕然地看向理国公夫人,理国公夫人也是一脸震惊,显然,一开始侍书对她们交待的不是这番话。
“侍书,你分明说,是你偷偷把砒礵塞到绯玉腰间的,她根本就不知情。”理国公夫人道。
“她怎么不知情?不知情给彩霞喝的砒礵哪来的?太太,您想陷害侧夫人,逼奴婢说那些违心的话,您良心上过意得去么?”侍书冷厉地说道。
理国公夫人如遭雷击,怒道:“我何时逼你过……”
“老爷,您不该宠着妾身的,早知道,太太会恨妾身入骨了。”红梅趁机哭道。
理国公抬脚就要踹理国公夫人,被冷奕勋拦住:“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急什么。”
“贱人,太心狠了,竟然想害红梅……”理国公怒道。
“愚蠢!”冷奕勋白了他一眼,凉凉地骂了一句。
理国公怔了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还是强忍着,不敢跟冷奕勋锋相对。
绯云叹气道:“老爷,您也不想一想,彩莲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最在意的是谁?是太太,她现在没有了您的宠爱,又没有了儿子傍生,最期盼彩莲的儿子出生,好记到自己的名下,试问,当她知道真是绯玉毒死了那孩子,又怎么会善罢干休,又怎么可能为绯玉开解呢?何况,她一直就恨我,又岂会替我说话?”
理国公听了若有所思,看了红梅一眼,红梅哭道:“太太自是舍不得那孩子,可孩子没了她也没法子,若能利用孩子的死,陷害妾身我,倒也不失为一良策,老爷,您要替妾身作主啊。”
“红梅,你不用狡辩了,这是你房里的帐本,今年九月十七,你在药铺里买过三钱砒礵,你的丫环也可以作证的。”绯云说道。
理国公愕然地看向红梅,眼里有着淡淡的失望。
“买砒礵?不错,我是买了,不过是给府里用来药耗子的,说起来,你那天不也一样买了砒礵么?你方才不是说侍书在说谎,那保不齐,绯玉下的毒,原就是你给她的砒礵。”红梅不急不慢道。
绯云立即想起自己那天在药铺里遇到红梅和彩莲两个的情景来。
“老爷,奴婢给绯玉的砒礵纸包上做有记号,您可以查看查看,看绯玉是否打开过,或许,绯玉用的并不是奴婢给她的毒药,而是绯云给她的。”侍书听了眼珠子一转道。
“什么记号?”理国公问道。
“奴婢自创的叠纸方式,任何人将纸包打开后,很难原复原样将纸包再包好。”侍书道。
赵妈妈听了便拿来先前在绯玉身上找出来的小纸包,侍书看完后道:“当真没打开过,果然,绯玉的毒药是绯云给的,彩莲以前与她有过节,害过她,所以她怀恨在心,想害死彩莲肚子里的孩子。”
理国公怒视着绯云,“彩莲害你的事,她早就受过惩罚了,你为什么还要报复她?何况,她有错,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屋里的丫环婆子们都看向绯云,不多时,红梅让一个小丫头进来,她手里也捧着一个小纸包:“这个,可就是在你的常背的那个袋子里找到的,你把毒药天天带在身边,是不是存心随时给人下毒用?”红梅冷笑道。
理国公更加生气:“阿奕,她害死了你的弟弟,你还打算包庇她么?”
冷奕勋没有回答,而是看向绯云,看她要如何解释。
“送官吧,她不是刑部官员么?买凶杀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