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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眼望去,只见骆冰肥白圆耸的屁股高翘,正随着吹箫的动作晃动着,有无比的魅惑,忍不住伸手抚摸、揉捏,更探出双指,深入湿淋淋的蜜穴抠挖、插弄,两人同时发出欢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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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悄悄的停了,月娘再次挥洒开她银白的舞衣,大地一片湿冷,但是沉醉在肉欲淫戏中的叔嫂,浑身却散发出腾腾的热汽。
此刻,余鱼同正斜抬着骆冰一条玉足,让她侧躺着,一手紧握住丰耸的肥奶捏挤,胯下的肉棍急速的在淫洞里进出,直肏得她「喔!喔!」浪叫不停,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刺之后,同时攀上极乐的顶峰。
高昂的情绪急遽的下降,一阵冷风吹过,趴伏在义嫂胴体上喘息的「金笛秀才」打了个颤栗,神智一下灵明过来,立时跳了起来,激动的喊道:
「天啊!我到底又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四嫂!我!我四哥啊!四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然后胡乱的抓起衣裤,飞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留下依然赤裸的骆冰卷缩着娇躯无声的在哽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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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章进,一开始便全力的追赶猎物,突然,「奔雷手」那句「她已经睡了!」让他不其然的在脑中浮现骆冰海棠春睡的诱人景像,小腹下立时火热起来,两个多月前的教训早就拋在脑后,一颗心活络得乒怦乱跳。回头看了一眼如飞跟来的身影,觊了个转弯的空隙,「飕」的一声掠下巷道,紧贴在一户人家的门檐下,待得头上几道人影过去,便径奔义兄的居处而去。
才刚抵门口,便听到里面细微的娇哼,轻轻推门朝里一望,不由惊咦出声,立刻闪身而入,同时反手将门扣上,慢步的走向床前。
昏黄的烛火下,只见周绮正难过地掏弄着自己的淫屄,浑身不着一缕,菽乳挺突,大小正好一握,乳珠只嫣红一点,小巧逗人;皮肤虽然稍黑,可是肌理紧绷,充满弹力;小腹下薄薄一层阴毛,色泽微黄,但伏贴有致,全身散发出新婚少妇的诱惑。
驼子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杯在鼻下一闻,淡淡的甜香味令他立时了然于胸,自以为是的联想道:
「是了!一定是四哥用了春药,想和四嫂大干一番,被她识破之后两人吵了起来,难怪四哥气呼呼的!可是七嫂怎么跑这儿来了呢?管他的!憋了这么多日子,先泄泄火再说!哇!没想到七嫂的身材也这么好!」
早就淫欲熏心的章进,立刻脱了衣物,朝床上另一个义嫂扑去,肆意的在她刚被开发的胴体上奸淫、蹂躏,一次又一次的,将生嫩的周绮带上肉体的高峰,留下难以忘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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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武诸葛」徐天宏,情切兄弟的安危,不假思索的撇下娇妻,和几乎同时上来的陈家洛、心砚一起追踪敌人,但是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频频的回头张望,却始终不见周绮赶上,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向着稍微落后的心砚说道:
「你和总舵主继续追,我回去看看,不要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说完飞快的奔回自己的寝居,当然是空无一人。呆了一会儿之后,不由焦躁起来,嘴里喃喃念道:
「这傻丫头跑那儿去了?这么大雨还不回来?咦!会不会在四嫂那儿?
嗯看看去!」
徐天宏兴冲冲的往客栈后的小屋奔去,快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虽在淅沥的大雨中仍然清晰可闻,不由暗暗笑道:「还是四哥四嫂好兴致!雨中作爱,真羡煞人也!」当下立刻调头回到自己房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天宏正忍不住刚才的刺激,把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玩弄自己的阳物,就看到周绮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武诸葛」二话不说,一把搂过娇妻,就将她剥了个精光,往床榻上一拋,人已扑了上去,挺起肉棍毫不费力的就肏了个尽根,双手胡乱的在她胸乳上搓揉,嘴里轻声的叫道:
「好妹子!妳上哪儿去了?都快把我给憋死了!嗯刚才来不及喂饱妳,妳看妳!这么多的水!」
可怜的徐天宏,他不知道灌满妻子淫穴的,是自己结义兄弟的阳精,仍然兴奋地在那亩才刚被灌溉过的浪地上耕耘着,并没有留意到妻子异乎寻常的沉默,当然更不会去注意到一颗泪珠正缓缓的从她眼角流下
************同一时节,陈家洛已快追上了奔逃中的黑衣人;当他听到两位义兄的呼喝之后,立时着衣,和心砚一起奔了出来,正好看到徐天宏,略一询问,便一起向前追蹑过去,三人中就数他武功最高,渐渐的变成一人独追的局面。
对方的轻功不错,身形又异常滑溜,不时变换方向,但是慢慢的陈家洛已摸清了他的身法,在一次转折中便突然向右斜冲过去,手臂往前一抓,嘴里大喝一声:「好贼子!看你还往哪里逃!」
「嗤喇」一声裂帛声响,并着「哎呀」的女声尖叫,只见黑衣人背后自领子以下,一大片衣服已被他抓下,露出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两瓣浑圆的屁股,同时,只见得她身形往前一个跄啷,两手赶紧往地上一撑,回过头来骂道:
「ㄣ你坏死了!欺负人家女孩子!追什么追嘛!?」
恰好在这时候电光连闪,大地通明,雨势更急了;陈家洛如泥塑木雕般动也不动,右手还直直前伸,手掌中抓着的布条在风雨中飘摇,脑子里尽是黑衣人那秀丽苍白的娇靥,嗔怒中带着一点仓皇,惹人心疼又有点依稀相识的感觉。
然而,最令他怦然心动、久久挥之不去的,是当那黑衣女子扑倒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从雪白的臀沟中露出的两瓣丰隆肥厚的阴唇,隐夹着嫩红的一条裂缝,直把个红花会的瓢把子看得愣立当场,血脉沸腾。直到心砚由后赶到,惊声问说:「咦?少爷!你怎么啦?人跑掉了吗?」
陈家洛这才如大梦初醒般略带尴尬的回答道:「嗯被她给跑了,唉!算了!我们回去吧!」
远方已隐隐的传来鸡啼声,短暂的一夜即将过去,命运的作弄使得红花会众人各有遇合,今晚的遭遇,他们能从记忆中抹去吗?
(第十章)伺病榻 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十章)伺病榻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明,小客栈里就人声吵杂结帐上路的、饮茶用餐的,将小小一个店面挤得好不热闹;有那晚到的、找不着座位的,正同那小二哥争论得面红耳赤,可是说也奇怪,就是没有人敢动最角落那一张桌子的脑筋。
此刻的文泰来像座铁塔似的坐在那儿,须发散乱、眼布红筋,面色苍白得吓人,桌上的馒头、烧饼早就凉掉了,可是他好似一无所觉,仍然动也不动的瞪视着桌面。
打从清晨在客栈卸下第一块门板的时候,店小二就发现他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接着,从点完早点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发现他移动过,彷佛时间已在他身上凝结了一般。
然而,没有人知道此刻文泰来内心情绪的起伏,就像那大海中的波涛一样的汹涌,而他正运用着无比坚韧的毅力,强自按捺住冲往卧房一探的冲动。不错!他是没有勇气目睹自己的娇妻与拜把兄弟赤裸裸交颈而眠的画面,但是他更渴望知道是否从此以后就可以卸下感情与道义上的重担?
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小店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柜台上老掌柜拨动着算盘的「答!答!」声,文泰来突然想到他不能这个样子让会里的其它兄弟看到,他们三个人的事,目前还不宜公开,必须要好好商量、研究,于是,立刻大步往居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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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金笛秀才」的绝裾而去,令她既意外又伤心,当场痛哭起来,直到遍体生寒了,才浑浑厄厄的回转寝居。
刚一进门,就感到一阵子的天旋地转,她知道一定是受了风寒,同时更明白这种经过激烈交合之后,遭寒气入侵的「夹阴伤寒」非同小可,于是立刻烧水洗浴,将全身搓得通红、出汗,再熬了一碗浓浓的姜茶喝下之后,天色已将破晓,人也累得彷佛脱了力一般。
这时候才想起了文泰来至今彻夜未归,这到底又为了什么?她决心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自己丈夫非要这么做不可?难道仅仅是为了报恩?
于是骆冰便强打精神